第二章 被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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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用阮白的奶水來制作香,香的制作工序繁瑣,并且還需要許多珍貴的藥材,可謂是費時費力。 阮白這段時間里就住在素靈苑中,他要隨時給司徒墨提供香味不能走開,順便在院子里練劍。 司徒墨在爐子的旁邊坐著,一邊煎藥一邊看著阮白揮劍。 阮白的手腕細,力量也很小,拿著一把大鐵劍揮了好幾下才能勉強拿穩,但是連根木樁都削不斷,還屢次三番地把劍弄掉砸到自己的腳還是不肯放棄。 司徒墨看到阮白的手心沁出了血,連忙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拿住劍道:“別練了?!?/br> 阮白看了司徒墨一眼,垂頭喪氣地放下劍,跟著他走到藥爐旁邊坐下。 司徒墨先用布擦去手心的血,接著拿出藥膏涂在傷口處,小心翼翼地,生怕傷到細皮嫩rou的阮白。 阮白的眼眶里盈滿了淚,他吸了吸鼻子,用著哭腔道:“對,對不起。我的劍法太差了,丟人現眼惹你不開心了。我,我一定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練?!?/br> 司徒墨拿出紗布幫阮白纏上,“你為什么想練劍,沒有類會想去練習這些傷身的東西?” “因為,因為.....”阮白哭起來,眼淚溢出眼眶,“因為恒討厭弱小,我,我不想被他討厭?!?/br> 阮白永遠都忘不了,十四歲那年,傷痕累累的他被六只巨大的野獸圍住,本以為快死了,但是司徒恒突然出現從空中出現,一劍就將六只野獸的身體攔腰截斷,抱著他躍到紫荊花樹頂端。 漫天的紫荊花和飄逸銀色長發,以及那雙沒有感情的藍色眼瞳永遠地刻在阮白的心中,那時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見傾心。 司徒墨知道阮白迷戀強大的司徒恒,但是司徒恒壓根看不上他,不過他不想讓阮白難過不會把實話說出來,于是道:“你可以換一把劍,鐵劍太大林,你把握不了,短劍更加適合你。 不要覺得恒大哥用的是大劍你就非要去用,你們是不一樣的,他是純種龍,而你是類。力氣差了很多,選擇適合你方式戰斗才好?!?/br> 阮白點點頭,忍住了眼淚,不哭了。 司徒墨拿出巾帕輕輕地擦拭掉阮白的淚水,然后將他抱入懷中,低頭去吻了頭發,憐惜道,“小哭包,別總是哭,眼睛會哭壞的。不要老是道歉,你什么都沒做錯,練劍不用躲著我,受傷了就來找我,別拖?!?/br> 阮白仿佛是沐浴了故鄉的陽光,太溫暖了,忍不住往里鉆,抱緊了司徒墨,輕聲道:“墨,你好溫柔,你是我見過第二好的?!?/br> “那第一好的是誰?”司徒墨把阮白抱起來,放在腿上,然后去脫掉他的鞋,查看腳上的傷,發現了許多青痕和紅腫,連忙去拿藥來涂。 “第一,第一好的是恒,他是世界上最好的!”阮白咧開嘴笑起來,抬起頭望天仿佛能夠看到滿天的紫荊花。 司徒墨無奈地搖頭,明眼人都能看出司徒恒對阮白不好,但是這些年阮白還是傻乎乎地往上湊,也不怕被凍死。 包扎好傷口,司徒墨又做了一些可口的菜肴給阮白吃。阮白吃完以后,自告奮勇要去幫司徒墨拿藥材。 這藥材非常珍貴,是永金城中的無名店鋪提供,沒有門路的人是買不到的,并且只能是買家親自來取貨,不過熟客可以派遣自己的親信過來。司徒墨是熟客,阮白陪著他去取貨多次,后來干脆是替他取,完全可以代勞。 永金城很大,這里居住著許多王親貴族,隨處可見衣著華貴的人在街上走。當然也是白澤國貿易最繁榮的地方,商人云集至此,做著各種生意。 阮白是披著斗篷才敢走上街,他是類,身邊沒有人,會被許多雄性所覬覦,只能想辦法掩蓋身份。 身邊的也有類走過,這些類或是女相,或是男相,但都是貌美的。類的身邊圍著許多身體強大的雄性獸人,這些都是他們的丈夫,負責保護妻子的安全。 阮白盡量靠著這些類走,因為這些有類的雄性基本上發誓忠于一只類,不會看上其他的類,相對于其他的雄性要安全很多。 忽然,一只身體巨大的虎獸人轉身的時候,不小心將阮白撞倒了,斗篷帽掉下來,露出了阮白的長相。 在場的所有雄性獸人都屏住了呼吸,無論是有類的還是沒類的,都被阮白的長相驚訝到了,并且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誘人氣息。 “這,這類的品級!” “品級太高了,而且身邊還沒有雄性獸人,難道是沒有主的!” 阮白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連忙爬起來戴上斗篷快速往前跑。之前他出門都不會遇到這種事情,本以為沒事的,沒想到會當眾暴露身份,要是被抓住他就完了。 所有的單身獸人都紅了眼,瘋了似地去追阮白,與此同時一些專門販賣人口的獸人在屋檐之間跳躍去追阮白。 阮白七拐八拐,循著記憶中的小道走,加快步伐希望快點擺脫身后的獸人。 這時阮白看到司徒恒正站在前面的岔路口,仿佛看到了希望,連忙往前跑,而司徒恒也看到了他和他身后的獸人停下來。 到了司徒恒跟前,阮白正想喚一聲,卻被剜了一眼,聽到司徒恒冷如冰霜的聲音,“廢物?!?/br> 語畢司徒恒躍上屋檐,冷眼旁觀并不打算搭救。 阮白聽到“廢物”的那一瞬間雙腳像是被釘子刺穿,死死地釘在地面,動一下就疼得厲害,特別想哭,但是只能咬牙忍住眼淚。 不遠處正有一個類被追擊阮白的獸人順手抱起來,連忙哭起來,下一刻就有一個更為強壯的獸人踹倒了那個獸人,將類抱在懷里安撫,一邊親一邊哄,讓他不要害怕。 阮白的鼻子酸了,眼眶紅了,但是沒有流淚,他知道司徒恒不喜歡自己,不能奢求他像其他獸人一樣對待自己的類,于是摸出短劍對著那些獸人。 獸人們停下來了,反應過來這個類想反抗,就有人大聲道,“乖乖,把劍放下,會把你弄傷的,傷到臉就不好了?!?/br> “對啊對啊,快把劍放下?!?/br> 阮白意識到這些獸人怕自己拿短劍,他打不過,于是把劍靠近臉頰,“退后!” 獸人都退后了一點,誰舍得傷到這樣好看的類。但是其中的一個長著牛角的獸人突然向前沖去,罵了阮白一句。 阮白連忙揮劍抵擋,割傷了牛獸人的手臂。但是牛獸人的力氣很大,一掌拍掉了短劍,直接把阮白扛起來往前跑。 阮白拼命掙扎,回頭去看司徒恒,從他眼神里看出了失望,連忙去咬牛獸人的肩膀,還去抓。 但是牛獸人很強壯,根本感覺到不到疼痛,還要去勸阮白,“我的小祖宗啊,別咬了,我皮糙rou厚,傷到你的嘴和手,我會心疼的?!?/br> 阮白不聽,接著就感覺到一陣熱氣靠近,原來是牛獸人想親他,連忙叫起來,“不要!” “唰——” 一道劍光閃過,牛獸人倒地背上出現傷痕,阮白落入了高大男子的懷里。 男子不是銀色的長發,是黑發,眼睛是褐色的,穿著,腰間別著一把劍。 阮白認得男子,他叫做林楓,是司徒恒的朋友,也是一位將軍只是兵權沒有司徒恒大,來找司徒恒喝酒的時候總是愛逗自己。 林楓嘖嘖兩聲心疼阮白的可憐模樣,“類出門要小心,你怎么不叫人陪著你呢?” 阮白心里感到失落,但是又覺得慶幸,還好有林楓救自己,“謝謝你救我。我,我不用陪的,你快放我下來吧?!?/br> 林楓抱著阮白躍上屋頂,往回走,那些試圖追阮白的獸人看到林將軍哪里敢搶,連忙散了。 到了司徒恒跟前,阮白才被放下來,他低頭悄悄地擦了眼角的一點淚水,怕被司徒恒看到。 林楓道:“司徒恒,我說你這事做得有點過分了,看到阮白被人追也不阻止,他好歹是你的妻子?!?/br> 司徒恒瞥了阮白一眼,眼神中盡是輕蔑,“我從不認為這種必須要人保護,動不動就哭的廢物是我妻子?!?/br> “哇!”林楓聽到司徒恒這句話氣得胸口堵,他就沒有見過這么不可理喻的獸人,“你搞清楚,今天這件事就是你的錯。 阮白是類,是類!誰家得到類不珍惜,更何況是阮白這種極品!我真是搞不懂你,不對,是搞不懂你們五兄弟,阮白這么好都不知道好好寵愛!” 司徒恒不想跟林楓爭辯,于是去看阮白,“你也覺得是我的錯?” 阮白連忙搖頭,“不,不是的。都怪我自己太沒用了?!?/br> 司徒恒冷冷道:“你知道就好,現在快點滾回家,不要在外面惹事?!?/br> 阮白用隱忍的哭腔“嗯”了一聲。 林楓快氣死了,抓住了阮白的手,“這樣吧,你不稀罕阮白,剛好我缺一個類,不如把阮白送我吧,我替你稀罕?!?/br> 司徒恒只覺得心煩轉身扔下一句話,“隨便你?!?/br> 阮白看到司徒恒往前走了一步,他試圖甩開林楓的手但是掙脫不掉,終于忍不住大聲哭起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人,嗚嗚嗚!” 林楓連忙去哄阮白,“好了好了,別哭了,司徒恒那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不會疼你,我疼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br> 阮白搖搖頭,看到司徒恒的背影越來越遠,哭得越來越大聲,一直叫司徒恒。 然而司徒恒根本沒有停下腳步,他的步伐反而越來越快了,最后徹底消失了。 林楓把阮白抱起來往自己的府邸走,一邊走一邊夸贊阮白長得好看。 阮白一直在哭,哭得一抽一抽的,怎么都哄不好。 林楓只好兇他:“阮白,司徒恒不要你了,你以后就是我的類了,別把嗓子哭啞了,我還想在床上聽你叫呢?!?/br> 阮白哭得更兇了,“你,你放我回去?!?/br> 林楓只好一個手刀把阮白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