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把被子松開，張開腿，讓我看看，你是怎么‘發情’的吧?！?/br>
    銀發美人后退幾步，抱著手臂，微笑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馮的錯覺，他總覺得那笑容里帶著幾分戲謔和愉悅，又像是孩子氣的得意。他在這種視線下無所適從，不得不低下頭，像被獵人的火把照到的小鹿，跌跌撞撞地后退、躲藏。

    潘越來越像人了，他的表情和眼神越來越真誠，充滿了感情。這大概不是件好事，馮·莫拉法爾想。但是，至少，現在面對這張臉時，他不會覺得違和了。

    在潘的注視下，棕發男人低下頭，松開床單，露出蜜色的肌膚；一對飽滿嫩乳從中彈出，軟軟搖晃著，頂端墜著鮮紅的乳尖，像一枚暗色的寶石，隨著rufang的起伏上下搖擺著。

    馮渾身上下都長著緊實的肌rou，線條優美，緊繃起來時像頭蓄勢待發的豹子，唯有這對胸脯被揉得又軟又大，rutou挺翹，再沒有之前羞羞答答縮在里面的模樣。

    他在潘面前褪下床單，然后張開雙腿，半硬的yinjing挺在腿間，尺寸不小，卻已經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鮮紅的guitou冒出，濕噠噠地滴著水。下面，是兩枚飽滿渾圓的睪丸，被外皮包裹，墜在底下，遮住了下面紅嫩的rouxue。

    “腿再張開點?！迸苏f。

    男人坐在床邊，張開雙腿，伸手把yinjing和囊袋撥到一邊，伸手去摸下面的rou縫。潘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看見他紅到發紫的耳朵尖，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一對飽滿的大奶也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看起來誘人極了。

    潘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于是他伸出手，捏住對方紅通通的耳朵，在手里反復把玩、揉捏，像捏著片花瓣似的。

    男人縮了一下，卻沒躲，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貼上來，一邊臉蛋貼著潘的手掌，在掌心里慢慢地蹭著。他蹭得警惕又遲疑，像一條怕人的野狗，一點一點湊近，一點一點付出信任；可潘知道，只要他一用力，這條小狗就會一溜煙逃走，再也不會出現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把手背靠上去，然后順著男人的下頜線往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按在對方的嘴唇上，慢慢地壓進去。于是馮順從地抬起頭，張開嘴，鮮紅的舌頭緩緩探出，舔上潘的指尖。

    “馮，把腿抬起來，用手抱住，”潘一邊按著他的舌頭，一邊命令道，“我看不見?！?/br>
    雪白的手指被口水浸濕，馬上變得亮晶晶的。潘捏著他的臉頰，讓他盡可能大地張開嘴，柔軟的唇舌、口腔和喉嚨組成了另一個xiaoxue，一個未被他開拓、探索過的秘洞，不斷有口水從嘴角流下，失禁一樣滴在胸口上，順著rufang橢圓的弧度往下，最后墜于乳尖，要落不落。

    “嗚……嗚……”

    馮果然聽話地抬起左腿，一只手穿過膝彎，緊緊抱住，另一條腿則盡量往外分開，把鮮紅的xiaoxue徹底暴露在潘眼前。他用兩根手指掰開rou唇，露出里面兩個小小的roudong；幼嫩的花蕊微微翹起，從xue內探出，然后被男人用手指夾住，狠狠揉捏起來。

    “哈……嗚……咕……”

    粗糙的手指和細嫩的rou蒂反復摩擦，馮指尖上的硬繭狠狠碾過柔軟的xuerou，不僅是鮮紅的花蒂，連兩瓣rou唇都被照顧到了，xue口被磨得一片通紅，卻意猶未盡，張張合合，流出更多水來。

    男人一邊夾著rou蒂，一邊探出手指，放進濕淋淋的roudong里，xue口立刻縮緊，咬住了手指。他閉上眼睛，睫毛顫抖，同時溫順地張開嘴，用上面的小口舔著潘的手指，一邊發出細碎的呻吟。

    “嗚……嗯……哈……啊……”

    “馮，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上面這張嘴比下面的更敏感呢?！?/br>
    銀發男人輕輕捏著馮的下巴，兩根手指夾著男人嫣紅的舌頭，在軟滑的舌苔上按來按去，拉出絲絲縷縷的唾液。

    “嗯……潘……別嗚……”

    馮的rouxue也被好好照顧到了。粗糙的手指在細嫩的roudong中反復抽插，緊接著就加到了兩根。棕發男人一手抱著自己的膝蓋，雙腿大大敞開著，另一只手則cao著自己的xiaoxue玩，雙眼緊閉，臉上卻一片緋紅，夾雜著羞澀和暢爽的情緒。

    他的屁股也慢慢動了起來，無意識迎合手指的抽插，兩條腿張大，蜜色的臀瓣分開，圓滾滾的臀丘之下，是淺紅的后xue，隨著屁股的動作，在床單上不停磨著，緊閉的xue口溢出一滴yin液。

    “幾次了？”

    潘俯下身，微涼的額頭抵著馮的腦門，細長的睫毛掃在他的鼻梁上?！拔也辉诘臅r候，你發情幾次了？”

    “我沒有……”

    “沒有什么？”潘把手指從他嘴里抽出，然后彎下腰，握住他高高翹起的yinjing，“是沒有發情，還是沒有這么做？”

    纖細雪白的手指在男人的roubang上流連，指尖描著上面突起的青筋，然后往下，輕輕捧起兩顆睪丸，像捏著兩顆核桃一樣，在掌中揉捏。馮哀叫一聲，緩緩睜開眼睛，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已經和他的xiaoxue一樣濕了。

    “我沒有……這……這不叫發、嗚……情……！”他艱難地說，“哈啊……我……只是……太……”

    我只是太寂寞了，因為你不在——這種話怎么說得出口??！

    “那，這是什么，”潘側過臉，在他耳邊柔聲低語，“告訴我，馮?！?/br>
    潘的手指繼續往下，按在針眼大小的尿口處。那里好幾天沒有被關照過，已經縮回了原本的大小，可潘只是輕輕一摁，軟滑的xuerou就陷了下去，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手上用力，男人發出“嗚嗚”的呻吟，下面卻十分誠實，一點一點張開、吞下，毫無阻礙。馮的尿道更緊，也更嫩，潘的手指插進去，只覺得自己像在摸一塊布丁，Q彈嫩滑，除了他的手指，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嗯……啊啊……潘……別……別再……進去了……啊……好、好難受……嗚……要出來了……！”

    “要高潮了么?！?/br>
    銀發美人垂下眼，說。他突然加快速度，手指在緊窄的尿xue內狠狠抽插，捏著又屈起指節，在嬌嫩的管壁上扣挖著。

    “哈啊……嗚……！拔出去……不……啊啊……！”

    男人的聲音猛然拔高，他咬著嘴唇，淚眼朦朧，rouxue可憐兮兮地收縮著，大腿內側的肌rou微微抽動，看起來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芭恕恕?！”他咬牙說道，“快點……拿出來……唔……我……要……要出來了……嗯……”

    馮的腹部猛然繃緊，六塊腹肌塊壘分明，蜜色的肌膚上滾下汗珠，潘就靠在面前，將一切呻吟和哭叫收入耳中。他沒有說話，手上反而動得更快了。緊接著，男人的下腹緊緊收縮，yinjing噴出一道細流，潘的指尖驟然濡濕，尿液順著尿xue流出，一股一股澆在兩人腳下。

    “啊……嗯……”

    棕發男人滿臉通紅，嘴唇緊緊抿在一起，連喘氣都不敢用力，一副表面上若無其事、強裝鎮定，實際上臉紅心虛的表情。潘知道，他又在羞恥了。不管做了多少次，這個人總是會羞恥。不過這樣正好，這樣的馮很可愛。

    他也沒說話，只是湊過去親了親對方的嘴臉，然后起身，緩緩抽出手指，高潮中的尿xue狠狠絞著他的指尖，不肯放他走，潘只好旋轉手指，一點一點出來。

    不知道他又碰到了哪里，馮哼哼了幾聲，把頭壓得更低了，活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于是潘把掛著尿液，濕漉漉的手指遞到他面前，說：“舔干凈?！?/br>
    高大的男人抬起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擰著眉頭，問：“不要，好臟?！?/br>
    “只是一些水和鹽分而已，有什么臟的？”銀發美人皺起眉，疑惑地問。

    “你……算了，你不懂，”馮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反正，我不要?！?/br>
    “為什么不要？”

    “我不想做，沒有為什么?！?/br>
    “真的不行？我不明白，你為什么——”

    “別問了，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

    他別過臉，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在他看來，那東西不僅臟，還是他沉淪欲望的證明。

    但下一刻，馮就被一股大力推倒了。他直直倒進床里，肩膀上按著只雪白的手臂。銀發美人看起來纖細動人，實際上卻充滿力量，一只細長的手壓在馮的胸口，讓他動彈不得?！拔艺f，馮，”他把另一只手放到男人嘴邊，“舔?！?/br>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這家伙又怎么了？生氣了？

    那雙白銀般的眼睛幽幽地看著他，馮只覺得自己像被猛獸盯上，一股寒意順著后背涌上來。潘的本事他早已見識過，也不想再見識了，可現在被這么摁著，泥人也有三分血性，男人一下子就火起來了。

    “放開！”

    馮·莫拉法爾抬起手臂，去推對方，可曾經舉得起巨劍的手臂，對上這么一具纖細的身體，卻紋絲不動。潘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打開他的嘴，說：“舔?！?/br>
    “唔（不）、要……！”

    馮抬腿就想踢他，卻被對方一腳踩住小腿，痛得他悶哼一聲。然而，下一刻，他的花xue就被潘的膝蓋狠狠頂上。男人腰身一軟，驚叫一聲，立刻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啊……！”

    不僅僅是痛，還有爽的。敏感的花蒂被猛然碾壓，快感瞬間爆發，順著神經席卷男人全身。馮·莫拉法爾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小狗，渾身上下都軟了下來，無力癱倒在潘身下，嘴巴被迫大大張開，殷紅的舌頭伸出，緩緩吐著熱氣。

    而絲絲縷縷的銀發垂在他耳邊，像一座銀色的牢籠，把他牢牢固定住。潘把手指插進他嘴里，深深地插到了喉嚨口，尿液的咸味和腥味一下子沖進來，男人睜大眼睛，劇烈咳嗽起來。

    “嘔……咳咳……咳……嗚……咳……”

    可就算這樣，潘也沒放過他：兩根手指深深插在他的嘴里，像兩根細長的釘子，把馮的嘴巴緊緊釘住了，口水順著無法合攏的嘴角流出，沒幾分鐘就流了滿臉。

    “嗚……咳咳……混……蛋……咳咳咳……”

    眼淚和鼻涕很快也出來了，在英俊的臉上肆意流淌。馮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想想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狽。嘴巴里咸咸的，實在太惡心了，他想，一邊委屈，一邊憤怒，轉而用眼神狠狠瞪著潘，好似要把他瞪穿一樣。

    而銀發男人也和他想的一樣，臉上毫無反應，只是把手指在鮮紅的舌頭上蹭了又蹭。但等他蹭干凈了，也沒把手指抽出去，反而配合著膝蓋的動作，一下一下頂著軟嫩的花xue，頂得他越來越熱，上半身是冷的，緊繃的，下半身卻是暖的，癱軟的。

    潘似乎很喜歡這樣，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欣賞著他狼狽的表情。馮只好一邊流眼淚，一邊用濕漉漉的眼睛瞪他。他聽見對方說：“馮，我不喜歡你剛才說話的語氣。什么叫‘不要就是不要’？你覺得，你這種身體，可以對我說‘不’嗎？”

    頂著xue口的膝蓋慢慢用了力，馮看著他，眼淚止不住地流著?！罢f起來，你最近確實有點不尊重我，總是對我大呼小叫，這樣很不好，很不禮貌，”潘低下頭，說，“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不要隨便打斷我說話’，‘不要惹怒我’，怎么，你忘了嗎？”

    “你……有病……啊……！咳咳……那么……久了……誰會記得……”

    “一次兩次就算了，總是這樣也不好呢，”銀發美人慢悠悠地說，“馮，雖然你很可愛，我喜歡你，但也不能把你縱容到這種地步?！?/br>
    馮看著他，一顆心緩緩沉入谷底。曾經溫柔的潘在頃刻間消失，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那個冰冷、傲慢、不可一世的怪物又回來了。

    他永遠也摸不透潘的心思，不知道潘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觸到潘的雷區。

    而對方總是引而不發，笑瞇瞇地看著他，一副包容寵溺的模樣。等到他自以為安全，放下心的時候，他又突然爆發，讓他措手不及。從此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最后，依附于他，對他言聽計從，再也沒了自我。

    想來想去，這不就是訓狗的手段嗎？懲罰和獎勵，威脅和恐嚇……可他不是狗，他是個人！人怎么會被這種手段打敗呢！

    想到這里，棕發男人抬起眼睛，憤怒地說道：“我不是你養的狗，別拿你那套辦法對付我，怪物！”

    “怪物”這個詞，馮已經很久沒說了。他以為，潘可以成為他的伙伴，他的助力?？蓻]想到，才幾天過去，對方就本性暴露了。

    果然，怪物是不值得信任的，他冷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