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老院(3)用xiaoxue喂老人吃午飯,剩飯全塞入yin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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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絨的回憶沒有多久,就被遠處傳來的說笑聲驚醒了,她知道有人要過來了,于是急忙的用腳趾夾著光盤,跑向另一片光盤,同樣的用腳趾夾著后,急忙地跑來了窗邊。 看著里面的陳志忠,白雪絨使勁的挺動著胸前的一對嬌乳,想讓身體拔高一些,仿佛這樣就能跳進去一樣。 “快啊爸爸……讓我進來……啊……有人來了……不能這樣的……” 白雪絨將一對嬌乳不停的挺動著,在陳志忠眼前上下左右的晃動,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但陳志忠卻還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欣賞著白雪絨無比焦急的模樣,為了取悅陳志忠,讓他趕緊抱自己進去,白雪絨還在不停的晃動著雙乳。 作為學校里所有人追捧的女神,現在為了自己不被別人看光光,為了能夠在學校繼續保持著那個圣潔高貴的女神形象,只能用最yin蕩的姿勢來取悅自己的繼父了。 看了一會后,陳志忠向白雪絨伸出了手,白雪絨以為陳志忠是要抱她進去,趕緊再次用力地挺起身子,一對嬌乳在這個動作下更加的挺拔突出,但陳志忠卻并沒有抱她的意思,伸出的手順勢捏住了白雪絨自動挺過來的rutou,玩弄著說道:“光盤呢?” 白雪絨知道陳志忠是要先拿到光盤才會抱她進去,但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光盤都是夾在腳指頭上面的,所以只能抬起一條腿,將腿舉過頭頂,這樣才將一個光盤交了上來,陳志忠慢慢的接過之后,再次伸出手,白雪絨于是又換了另一條腿抬上來,將光盤交給了陳志忠。 這個時候已經能夠聽見來人的說話聲音了,由于一開始并沒有人注意到白雪絨這里的情況,所以直到走得很近后才發現這般的美景。 “你們看!那邊是什么?” “一個女孩嗎?怎么沒穿衣服?真是不要臉……” “你們懂什么,說不定那是哪個妓女過來拉生意呢!” “身材真好……可惜看不見前面……” 眾人的對話聲傳進白雪絨的耳里,白雪絨早已經急得哭了起來?!翱彀“职帧荒苓@樣……他們來了啊……快……求求你……” 這個時候陳志忠才終于伸手下來,抱住了白雪絨將她抱進房間。白雪絨一進來之后,立即就軟倒在地,但還是能夠聽見外面不斷傳來的聲音。 “我說是妓女吧,這是她們現在拉客的手段呢!你們看,這就被要了!” “這就進去了???還沒有看清楚呢!” “你想看?可以過去問問價啊,下次叫她過來玩玩就是了?!?/br> “記得叫上我們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嘿嘿嘿……” 眾人嘻笑著走過去,評論著剛剛看見的白雪絨身材。 聽著他們的話,白雪絨心里無限悲哀,自己竟然淪落到與妓女相比的程度了。其實她自己也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處境比起妓女來都要不如,甚至比她們還要悲慘得多。妓女雖然有的時候沒有選擇客人的權利,但至少她們還有自由,不會受到這么多的凌辱虐待。 而她很多時候連一丁點的自由都沒有。在被凌辱虐待的時候,甚至連排泄大小便的權利都會被剝奪,只能聽從玩弄她的繼父安排。 待眾人都走了后,陳志忠將白雪絨扶了起來,讓她站在房間中央。白雪絨顫巍巍的站著,不敢有任何反抗,不知道陳志忠想要干什么,會用什么手段來再次凌辱她。 “現在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了……”陳志忠平靜地說道。 白雪絨只能點頭答應:“好……好的……就在這里……吃飯……”說完之后,就站著不動了。 陳志忠走過來,拿出錢包,取了些錢出來后,卷成了一個小卷塞在白雪絨的雙乳中間。 “那么我的好女兒啊,你對這里比較熟悉,還是又你辛苦一下,去食堂幫我們打點飯回來吧?!?/br> 這個樣子的白雪絨怎么能夠去得了食堂,聽了陳志忠的話之后,白雪絨明知到如果反抗就會遭受更加屈辱的虐待,可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出去買東西的。 “啊……這個樣子……不行啊……讓我……穿件衣服吧……不能這樣去啊……” 早有預謀的陳志忠這時露出狡猾的笑容,從包里面拿出了幾根假陽具出來,由大到小的排列著擺在了地上,然后將其中一個翻轉來向白雪絨示意了一下,讓她看見了里面的構造。 原來這些假陽具是中空的,在陽具的內部塞了些東西在里面,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塞在里面的應該就是衣服了。 放好之后,陳志忠就對白雪絨說道:“你自己選一個吧,選到哪個就穿哪個了?!?/br> 白雪絨知道陳志忠所謂的“選”,就是要她用yindao來將吞下一個假陽具,這樣才能穿那里面塞著的衣服。 看了一下之后,白雪絨決定要那個最大的,超過十公分粗,二十公分長的假陽具,光是立在地上就顯得巨大無比。 普通女孩見到這樣的東西嚇都會被嚇暈過去,可是經歷了那么多殘暴的虐待,白雪絨自然知道自己可以順利地吞下這個的。 當然這并不是白雪絨選擇這個的原因,就算她的yindao能夠吞下這么粗大的假陽具,但白雪絨自然不會愿意毫無理由的就作賤自己,選這個是因為她覺得這個假陽具如此巨大,那里面裝的衣服也就會比較厚重而已。 她本能的想要多遮掩些rou體,而且這個尺寸又不是完全不能忍受,而其他幾個假陽具,光看尺寸就覺得不可能裝下什么東西的,所以白雪絨就選擇了這個假陽具。 看白雪絨選好之后,陳志忠將其他幾個都收了起來,然后解開了白雪絨一直被反綁著的雙手,就要開始看白雪絨的“表演”了。 白雪絨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撐著膝蓋,調整著姿勢,將陰戶對準了地上的假陽具之后,慢慢地蹲坐下去。 一早上的凌辱加上剛剛白雪絨由于緊張而產生的抽搐,使得她的yindao里面早已經泌滿了yin液,這個時候就為她順利的吞下這個假陽具提供了很好的潤滑。 之前經受的無數次殘暴虐待使得白雪絨那窄小的yindao擁有了驚人的彈力,幾乎沒有什么費力,只是緊緊的皺了幾次眉頭,白雪絨就順利的將這個無比巨大的假陽具塞入了自己的yindao。 站起身來之后,白雪絨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到下體去掏,將假陽具里面裝衣服的那個小袋子陶了出來,還沒等打開,白雪絨的整個身體就立馬定在了當場。 不用打開袋子,白雪絨光從手上就能感覺出這個“衣服”有多么的小,跟裝它的這個假陽具極為不對稱。 白雪絨還不死心的再次伸手去掏,卻只碰到了假陽具里面添塞得滿滿的硅膠。 知道再沒有任何東西在里面了,白雪絨拿著這包嬌小的“衣服”,對著陳志忠顫顫的說道:“這個……太小了……啊……能不能……換啊……” “這是你自己選的,穿不穿都隨你了?!?/br> 陳志忠難得的大方一次,竟然沒有逼迫白雪絨,但白雪絨卻并沒有因此而有任何僥幸的想法,她自然知道,陳志忠所說的穿不穿隨她是真的,因為如果她不穿,陳志忠就會讓她就這樣一絲不掛的過去買飯去。 知道無法避免之后,白雪絨只得慢慢的打開了這個衣服包,取出了里面的衣服來。展開之后,發現這所謂的衣服只是一件比基尼似的泳衣,白雪絨雖然感覺不妥,但也只能將它穿上了,這樣總比完全赤裸的要好一些。 比普通的內衣褲還要少的布料只能堪堪的遮擋住身體的敏感部位。下體處,如同橫豎相交的兩塊布料成V子形兜住了白雪絨那嬌媚的花朵,極為節省的布料只能讓她處于剛好不走光的境地,而且這還要得益于陳志忠早已將白雪絨下體的陰毛全部剃光,如果留有一點沒有剃的話,就會從那窄小的布料包裹中露出來。 胸前的兩塊布料也小到只能遮擋住比乳暈稍大一點的范圍,整個堅挺的奶子幾乎完全的暴露出來。而且兩塊布料只是泳一根細細的帶子橫穿而過,沒有肩帶的設計讓白雪絨只能將這兩塊布料掛在她那挺翹的奶子上面。 如此大膽的穿著,在有心人眼里甚至比起全身赤裸還具有誘惑力,但白雪絨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只能聊勝于無的將這個讓她顯得無比yin蕩的“衣服”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之后,白雪絨看著身上這無比yin蕩的裝束,根本不敢走出門去,但隨后看到陳志忠,在他那變得越來越凌厲的眼神下,還是恐懼占據了上風,于是撿起了剛剛由于要穿“衣服”而從雙乳上取下的錢,然后撥開了下體擋著她yindao口的那塊布條,想要將體內的那個巨大的假陽具取出來,但陳志忠立即制止了她的動作。 “那個可是衣服的一部分哦,你要取出來的話,先脫掉衣服再說?!?/br> 無奈的白雪絨只得停止了這樣的動作,將布條撥回去擋住下體之后,然后慢慢地挪動腳步往外面走去。 yindao內塞了那么巨大的一個假陽具,雖然白雪絨能夠順利的容納下它,但還是會感到有些不適應。 在之前所有的調教凌辱中,雖然白雪絨在被極限擴張虐待的時候,yindao也曾經被擴張到比這要大得多的程度。但那個時候的白雪絨一直都是被固定住了的,雙腿也被向兩邊大大的拉開,那個時候除了yindao內感覺到擴張的痛苦外,就沒有別的了。所以也體現不了yindao內物品對她本身的影響。 但是現在,白雪絨在yindao被塞了這么大的東西后,還得自己走路。白雪絨的每一次邁步都會使得腿根和胯部之間產生交叉而過的擠壓,這些擠壓的力量全部都傳到了yindao里面,使得yindao跟假陽具之間的摩擦頓時增大了十幾倍,這樣就使得白雪絨幾乎每走一步,就是自己狂亂的強jian自己一次。 好在白雪絨已經久經折磨,這樣的強jian如果在刻意的努力下,還是可以忍耐一下的。但這樣也使得白雪絨的走路動作顯得有些忸怩了。 為了減輕這樣的摩擦,白雪絨每一步邁出的時候,胯部都會向外面擺動一下,以此來減少對yindao的壓力,這個動作如果從外面看來,就是白雪絨在不停的扭動著屁股腰肢搖擺著走路,就如同一個勾人的yin蕩女人一樣。 雖然知道自己的走路姿勢yin蕩,但身體本能的反應是白雪絨無法強制控制的,所以她就只能這樣扭著屁股向食堂走去。 為了方便生活,敬老院的食堂和住宿的房間是挨著的,但白雪絨所在的這個老人卻在最邊上,所以她得走過一百多米的路程才能到達那里。好在此時那些過來干活的義工們也早都離開了,里面除了幾個工作人員就是為數不多的一些親屬們了。這樣就使得白雪絨按這個準時的飯點過來時,路上并沒有遇到什么人。 暗自慶幸中,白雪絨來到了飯堂,此時里面也都沒有一個人了,只有打飯的窗口還有師傅在閑聊,不過看樣子也都準備要收拾走了。 白雪絨在外面猶豫了一下,自己這個樣子怎么過來見人,但她一想到陳志忠那凌厲的眼神,知道如果自己無功而返的話,很可能就會被陳志忠丟到外面去買東西了,想到這個可能,白雪絨只得強作鎮定,將頭發披散到身前,低著頭走了進來,來到打飯的窗口。 在白雪絨剛一進入食堂的時候,里面的師傅就已經注意到她了,如此暴露的穿著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極為吸引眼球的。對于這師傅的眼神,白雪絨只得裝作沒有看見。 “我要……買些午飯……”毫無退路的白雪絨只得將買飯的工作進行到底了。 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來看里面的師傅,柔順的長發被她披散到前面,遮擋住了自己絕美面容的同時,也擋住了眾師傅射向她胸前嬌乳的部分目光。 看著眼前這個身著如此暴露的女孩,幾個師傅心里頓時生出一個詞——妓女。 由于白雪絨特意將頭發撥弄在身前,擋住了自己的面容,同時在胸口鋪散開來的發絲還遮擋了她原本暴露出來的部分rufang,幾個師傅看得心里癢癢的。聽見白雪絨要買飯的話語,幾人連忙說道:“要買什么,自己點?!?/br> 這樣白雪絨就不得不抬頭來看里面的飯菜了。 白雪絨抬頭的瞬間,幾個師傅只覺得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一般。無論在電視上還是在生活中,他們都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美麗絕倫的女孩,由于之前白雪絨過來干活時,一般都沒有在這里吃飯,所以幾人也從來沒有見過白雪絨。 這個時候猛然間看見了,如何不被她的美貌所震撼。而且現在白雪絨的身著還如此的暴露yin蕩,眾人心里更加認定她是一個妓女了。在感嘆如此女孩淪落的同時,也在可惜以自己的那點工資無論如何是玩不起這樣的美色的,所以也只能在這個時候飽飽眼福了。 白雪絨頂著眾人火熱的目光,很快地點了幾樣食物。由于老人牙齒都基本已經脫落了,只能吃些流質的食物,所以白雪絨點了一個瘦rou粥,又為自己和陳志忠買了幾根油條,幾個包子,再買了一點豆漿,就付錢了。 幾人看不夠似的一直頂著白雪絨看。幾個師傅畢竟還是老實人,見白雪絨這個樣子都敢過來買東西,知道自己玩不起的他們,也沒有敢為難白雪絨,老老實實的賣了東西,就目送著白雪絨離去了。然后再次感嘆,有錢真好,這么靚的妞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回來的路上同樣還是沒有遇見什么人,白雪絨膽戰心驚的終于回到了老人的這個房間,方才舒了一口氣,將買了的東西一一放在了桌上,然后將找回的錢給了陳志忠。 東西放好之后,白雪絨就站在那里不敢亂動了。一直以來,白雪絨在陳志忠面前都沒有自由的吃過飯過,所以使得她現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在陳志忠眼里就是一個性奴隸的身份,雖然并沒有像那些SM愛好者一樣搞什么宣誓和等級劃分,白雪絨也沒有經歷過那些主人和奴隸的儀式調教,但這個時候她還是本能的知道自己不能跟陳志忠平起平坐的。 看到白雪絨的反應,陳志忠滿意的點了點頭,率先說話了:“我們還是要有敬老愛幼的傳統的,老人先吃吧?!?/br> 白雪絨聽陳志忠這樣一說,心里才平復下來,取過碗來就要盛粥去喂老人去,但是陳志忠一下就攔住了她:“這個活還是我來干吧,你先吃你的?!?/br> 白雪絨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陳志忠真的去喂老人了的話,那就不可能再來凌辱自己了。 在陳志忠手里經歷了那么多的調教,讓她知道陳志忠在玩弄她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什么休息的機會的,包括吃飯喝水,甚至是大小便都會完全被他所控制。 而現在這樣的話,自己至少能有半個小時的休息! 正當白雪絨為自己終于可以在繼父手里獲得半個小時的休息而慶幸時,只見陳志忠把她剛剛拿來的那個碗放到了一邊,又拿起了那個讓白雪絨無比恐懼的包。 因為之前陳志忠每從里面拿出一件東西,白雪絨就會承受一次巨大的凌辱。所以現在陳志忠又開始翻這個包時,白雪絨就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妙。 陳志忠很快就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東西,白雪絨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漏斗。 這有什么用,難道他想拿這個來灌老人???那樣還不把老人灌死…… 雖然這個老人剛剛也凌辱過白雪絨,但生性善良的她也知道老人完全是無辜的,所以自然不忍心就這樣看著老人被陳志忠弄死,正要冒著再次被陳志忠凌辱的危險出言勸阻時,聽見陳志忠對她說話了。 “躺下!” 沒有任何猶豫和思考,白雪絨立即就地躺了下去,對于陳志忠的命令執行得分毫不差。 陳志忠對此沒有任何的表示,伸手抓住了白雪絨的雙腿,向上就抬了起來。白雪絨只得順著陳志忠的力量慢慢的將雙腳舉了起來,這樣還不夠,陳志忠一直這樣抬,直到白雪絨的整個下身都抬了起來才罷休。 抬起白雪絨下身后,陳志忠拉過來一個凳子,將白雪絨的身子靠在了凳子上面,這時候白雪絨幾乎快成倒立的姿勢了。 陳志忠來到白雪絨跟前,分開了她的雙腿,一把就將她剛剛穿的那條“褲子”扯了下來,然后伸手進去,拔出了在白雪絨yindao里面呆了十來分鐘的巨大假陽具,由于經過剛剛的買飯運動,白雪絨的yindao早已經被這個假陽具摩擦得產生了好幾次的小高潮,yin液都不知道噴灑了多少次,但都被這個巨大的假陽具給堵塞在yindao的深處。 陳志忠這時候拔出假陽具,里面滿盈的yin液裹滿了整個陽具,拔出之后還不斷的有yin液隨著假陽具往下滴落。 陳志忠沒有注意這些,待假陽具一拔出拉,白雪絨的yindao口慢慢的閉合上之后,就將剛剛取出來的那個漏斗一下子就塞入了她的yindao。 在白雪絨不解而羞澀的注視下,端起了剛剛白雪絨為老人買過來的那一缽瘦rou粥,就慢慢的往漏斗里面灌下去。原來陳志忠要灌的不是那個老人,而是白雪絨的yindao。 “啊……不要……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啊……” 雖然不停地求饒喊叫,但白雪絨還是不敢有任何掙扎,稍微不小心就可能會將陳志忠手里的東西打翻,那樣的話,白雪絨相信自己的下場將會更慘。所以她只敢這樣求饒喊叫,卻不敢掙扎反抗。 陳志忠將這一缽粥都灌進了白雪絨的yindao里面后,就要她站立起來。白雪絨那最大能夠有一千八百多毫升容量的肚子,現在灌進那么一缽還不到一千毫升的粥,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如果白雪絨站起來的話,里面的東西就會往下流出來。白雪絨知道如果流出來了的話,自己最好的結果就是再去買一缽回來,但是以陳志忠一貫的手段,那個時候自己可能就得光潔溜溜的出門去了。 所以這個時候白雪絨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的將yindao里面的那些粥夾住。但這粥可跟別的東西不同,她越是用力那yindao里面的粥越是往外面流,嚇得白雪絨趕緊用手去捏住yindao口,這樣才避免了粥流出來。 沒想到白雪絨這情急之下的一捏,竟然讓她想到了辦法。 現在白雪絨將那時被陳志忠強制鍛煉出來的yindao分段用力的方法用了上來,她努力的控制著yindaorou壁,使得里面的整條yindao處于放松狀態,整條yindao在完全放松的情況下,只在yindao口用力的縮緊,使自己的整條yindao變成了一個口袋一般,將里面的粥全部封住了。 好在粥畢竟還不是水,而且濃稠的粥本身也有一些黏性,在白雪絨這樣的用力下,竟然全部被封在了她的yindao內,就算白雪絨已經站了起來,也沒有流出來。 等白雪絨站起來后,陳志忠扶著她來到了老人的身前,老人一直在看著他們,就連剛剛白雪絨被反綁雙手被扔出去撿光盤老人都看在眼里。 這個時候見白雪絨再次被帶到他身前,知道白雪絨yindao里面裝了什么的他,此時竟然慢慢的張開了嘴,等待著白雪絨的“喂食”。 陳志忠在老人張嘴的時候,就伸手托住了白雪絨的屁股,知道無法逃避的白雪絨,此時只得屈辱的順著陳志忠的用力,慢慢抬起一條腿,跨向了老人的頭部,將陰部對準了老人的嘴,慢慢的蹲了下去…… 當白雪絨嬌嫩的yinchun碰到老人干癟的嘴唇時,白雪絨不由得發出一聲極度屈辱的哭泣。 在老人鼻子哼出一陣舒爽鼻音的同時,他竟然用嘴唇去含住了白雪絨嬌嫩的yinchun,然后將自己干澀的舌頭伸進了白雪絨那飽含美味的yindao里。 感受到老人的侵犯,白雪絨在陳志忠的注視下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乖乖的放松yindao口,讓老人的舌頭伸進來的同時,里面飽含的瘦rou粥也混合著她那美味的yin液在白雪絨的用力下流了出來。 一心只想趕快結束這屈辱的時刻,白雪絨在喂食老人的時候不由得加大了些力度,但老人卻吃不了那么快,在白雪絨的用力下,不少粥從老人的嘴唇和白雪絨的yinchun間漏了出來。 這個時候陳志忠立即拉起了白雪絨,白雪絨趕緊閉合住了yindao口,站起身來后,陳志忠指著老人身上濺落的粥,說道:“這樣浪費可不行,吃了吧?!?/br> 白雪絨的裸體的刺激使得老人的性情已經大變,此時竟然坦然的看著白雪絨,等待著她的“服務”。 白雪絨猶豫了一會,還是慢慢的彎下腰,用嘴在老人干癟的身體上面慢慢的將那些從自己yindao里面濺落出來的粥都吃了下去。 再次蹲在老人頭上,給老人“喂食”的時候,白雪絨再不敢胡亂用力了,只能慢慢地放松yindao口,讓里面的粥自動的慢慢滑落出來,然后再被老人深入她yindao內部的舌頭舔食下去。 這樣的凌辱讓白雪絨只能不停的哭泣,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行為。 直到將白雪絨yindao里面的粥全部的吃完后,老人還在意猶未盡的舔舐著白雪絨的陰戶,含著她的陰蒂不停的吸吮著,沒有牙的干癟牙床還在不停的用力咬合著她嬌嫩的yinchun。 由于陳志忠還沒有讓她起來,白雪絨只得一直這樣保持著蹲姿讓老人輕薄,陳志忠此時竟然在紙上寫了幾句話給老人看,由于白雪絨此時的姿勢,使得她看不到陳志忠究竟寫了些什么,只聽到老人不停的說好,然后就見陳志忠拿了幾根油條過來,遞到了老人手里。 已經沒有牙的老人自然是吃不動這些油條的,白雪絨不解的看著老人拿起了油條,還沒有來得及疑惑,就見老人用他那干枯的雙手一慢慢的將油條掰開,然后一塊塊的往她那嬌嫩的yindao里塞去。 如果只是老人這樣的凌辱的話,白雪絨恐怕早已經起來跑開了,但陳志忠此時也正伸手彈撥著她嫩白的奶子,白雪絨就不敢反抗了,只得任由他們侮辱。 老人將四根油條都掰碎后塞入了白雪絨的yindao,就又開始含著她的陰蒂,不停的用舌頭逗弄她了。 雖然由于心里的反抗白雪絨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讓身體產生情欲,但敏感的身體還是不受她的控制,忠實的回應著老人的挑逗。敏感的陰蒂被老人肆意耍弄的同時,老人空閑出來的雙手也往上伸出,覆在了白雪絨那茭白柔滑的一對玉奶上面。 橫拉在胸前,在剛剛白雪絨出去打飯的時候為她遮擋了食堂師傅們火辣目光的那兩塊布片此時再也沒有了任何作用,在老人手指輕輕撥弄下,絲毫阻擋的作用都沒有發揮,就被老人從白雪絨那高聳的乳尖給扯了下來,露出了里面櫻紅的奶尖。 老人一把就握住了她那對不斷跳動的奶子,抓在手里,用干枯老朽的手指不停的捏玩著白雪絨的乳rou。 白雪絨一對嬌嫩白潔的奶子在老人干枯癟黑的手指下變化著各種形狀。她的已經被解開的雙手在陳志忠的注視下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能放開自己的身體,任由已經性情大變的老人在自己的身體上進行著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凌辱。 雖然老人一直以來在別人面前表現得脾氣暴躁,但在面對白雪絨的時候卻是一個慈祥長者的形象。一直以來,表面看起來是白雪絨照顧他,但其實老人對白雪絨的幫助是更加巨大的。自從淪為性奴隸后,白雪絨就算被放回了學校,心情也是郁郁寡歡的,心里的無限恐懼加上身體上又經常遭受那些殘暴的虐待,使得白雪絨一段的畫面。 直到碰到這個老人,雖然表面看是白雪絨在照顧老人,但其實在這同時,老人也在不斷的影響著她??粗先嗽谧约旱恼疹櫹轮饾u的恢復生機,白雪絨心里也小有成就感,而在跟老人交談中,白雪絨更是驚嘆于老人的睿智,幾十年積累下來的智慧讓白雪絨從交談中也獲得了不少的收獲,由此她才逐漸的從心理陰影中走了出來,讓自己在身體自由的時候盡情的享受生活的樂趣,將一切的不愉快都暫時的拋開。所以一直以來,白雪絨對老人也抱有感激的。 但這一切,都隨著老人伸入她yindao里吃粥的舌頭和后面又塞入她yindao的油條瞬間消失無蹤。而在老人揉捏玩弄她的rufang之時,白雪絨就產生了對老人的恨意,這就是她作為女人唯一的反抗了。 對于陳志忠的玩弄甚至殘暴虐待,白雪絨至今都不敢有任何的恨意,但對于別人的凌辱,白雪絨就會由心里產生出對侵犯她身體的男人的恨意來。白雪絨的這種反映或許可以稱為一種高貴的“賤”吧。 在別的所有人面前她都表現出一種無比高貴圣潔的姿態,在沒有陳志忠在場的時候,任何對她身體的侵犯都會招來白雪絨強烈的反抗。 而在面對陳志忠時,卻會由于內心的恐懼而變成最順從的奴隸,完全順從的接受陳志忠在她身體上施加的任何虐待和凌辱,從而顯得低賤無比。 不管白雪絨是順從還是反抗,她敏感的身體對于挑逗的反應還是一樣的。在老人不斷的凌辱挑逗中,白雪絨逐漸的變得嬌喘連連了,yindao內也逐漸的濕潤起來,yin液在老人的侮辱中不斷的產生,然后被yindao里面的油條吸收,使油條慢慢的軟化下來。 在老人玩弄了好一會之后,白雪絨終于被他弄出了一個小高潮,已經完全吸飽的油條再也容納不下白雪絨那如泉水般涌出的yin液,多余的就從白雪絨yindao里面慢慢地流出來,流進老人的口里。 這個時候老人自然知道油條已經被白雪絨“加工”好了,于是伸進舌頭到白雪絨的yindao里面索取著那些美味的食物。 老人每一次的舔食動作,對于白雪絨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凌辱。 但由于油條已經塞得很深,使得老人的舔食動作有的時候做的是無用功,往往要舔好幾下才能吃得到一塊油條。 為了趕緊結束這無比恥辱的一幕,白雪絨只得配合著老人,不停的蠕動著yindaorou壁,將里面的油條擠壓出來給老人享用。 再加上老人每隔一會就不放心的伸手進她的yindao去扣弄幾下,這才使得后面的“喂食”稍微順利了一些。 當老人終于將白雪絨yindao里面的油條都吃完后,才懶懶的打著飽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白雪絨也終于得以解放,得到陳志忠的允許站起身來,離開了這個讓她無比憎恨的老人。 畢竟還是年紀大了,在白雪絨的誘惑下射出了已經深藏幾十年的jingye,剛剛又經歷了如此銷魂的一餐,老人精神不濟之下,在白雪絨起身不久就沉沉睡去。 陳志忠這時過來,托著白雪絨嫩白的大奶子,安慰似的說道:“女兒辛苦了,現在我們吃飯吧?!?/br> 說著將桌上的油條豆漿包子等東西拿了過來,叫白雪絨一起吃飯。 對于陳志忠的安排,白雪絨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只得在陳志忠如此的“盛情”下,拿起包子慢慢的吃了起來。 很快陳志忠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但白雪絨卻還只吃到一半。 其實以今天白雪絨的“活動”量來說,吃完這些自然不是什么問題,但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和陳志忠呆在這里,白雪絨又怎么能夠吃得下去。所以在陳志忠一吃完之后,白雪絨也就將手里最后的一塊油條吃了下去,禮貌地招呼道:“我吃飽了?!?/br> 這時候她的那份還剩下三個包子,兩根油條沒有吃完,陳志忠也沒有說什么,直接站起身來,伸手扶著白雪絨將她也扶了起來。 然后看著白雪絨剩下的那點食物,說道:“吃飽了就好,不過浪費可是不對的,這些東西就留下來,等餓了的時候再吃吧?!闭f完慢慢的抬起白雪絨的一條腿。 不明就里的白雪絨只得順著陳志忠的力度,將腿舉過了頭頂,此時陳志忠拿起了白雪絨剩下的東西,一件件的就往她那由于抬腿而張開的yindao里面塞進去。 原來他所說的留下來,竟然是留在白雪絨的yindao內,如果早知道繼父是要這樣做,白雪絨肯定將這些東西吃個干凈,但現在后悔已經晚了,所以只得看著繼父將那三個包子,兩根油條全部塞入了自己的yindao內。 塞好油條后,陳志忠拿起了之前為老人脫下的衣服褲子,遞給白雪絨道:“去幫老人把衣服洗了吧,要洗干凈哦!”說完就不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