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劇情)也許是苦盡甘來的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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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這樣了還能吃點啥?好像除了流食啥也不能吃。 做個鴛鴦雞粥吧。 梅大家為了保護嗓子吃慣的淮揚菜式。 院子里的小廚房什么都有,一般都是為了研究新菜式,以及開小灶用的。 食材準備自然就齊全。 角落里有一罐子雞湯,是用來熬高湯的,已經是燉的極好的雞湯了,正好拿來用。 梅云深祖上是御廚,自己又在國外游歷多年,中外古今各色菜式,都十分精通,會的菜式更是數不勝數。 后來回國后開了個私房菜館,招待的人非富即貴,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一個小小的鴛鴦雞粥算什么? 取出罐子里的整雞,斬頭去尾,剔骨剝皮,只留下燉的酥爛的雞rou,運刀飛快,剁成細碎的rou蓉。 雞湯清澈,表面不浮油,原主也算是個厲害的廚子,不然也不會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將rou蓉里打入一枚雞蛋,繼續攪打,然后兌入雞湯,此時雞湯剛開始加熱,雞蛋不能凝固,加佐料,不停攪拌,直到湯與rou合為一體,方才算好。 雞蛋不見蹤影,雞rou也如粥一般,濃稠綿密,置于鍋上繼續熬煮,時不時加一勺雞湯進去。 然后調了個菠菜汁。 梅云深一早就發現男主一邊燒火一邊偷瞄,毫不客氣地戳穿他:“不是靠你偷看就能學會的,這么容易的話,你也不至于當學徒,當個洗碗的不就得了?!?/br> 當一個廚子不是那么簡單的 就算是現代社會,一個廚子不想讓你學菜,他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讓你學不會。 有時候就是一味調料的缺失,或者火候把握不對,那菜的品質差的就是千差萬別了。 男主被抓包了,臉上充血,低下頭不說話。 這時水也燒好了,陳玉宣把水提到浴桶里,又去兌冷水。 終于可以好好洗個澡了。 梅云深拿著澡豆搓搓搓恨不得能搓下一層皮來,原主也是個講究生活品味的人,澡豆居然是玫瑰味的。 不過他喜歡。 等梅云深洗完了澡之后天都快亮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疲憊。 城主府的作息挺舒服的,除了三個大廚子,底下還有幾個手藝不錯的廚子對付主家的早中晚餐。 三個大廚子只是做主家有時候興致來了特別點的餐,以及大的宴席,會由他們主廚。 分工明確,原主從一個外邦人混成大廚子,那也是城主賞識,只需要為老城主一個人服務。 平時老城主也沒什么要求,但是梅云深一穿來,正好他就有想吃的了。 大清早的指使小廝來報信,說老爺想吃點軟嫩鮮甜的東西。 軟嫩鮮甜,能做主食,給城主做。 做個豆腐盅吧。 雖說是豆腐盅,可原料卻不止這么一點。 取蟹白、魚蓉、鮮蘑、豆芽、香菇蒂熬濃湯,放一整塊豆腐慢燉,豆腐不能燉爛也不能不入味,這就考驗廚子的火候和對調味的掌握了。 梅云深在灶臺前,一套動作如行云流水,食材只用手抓,根本不用精細份量,調味料也是如此,用小勺一挑,連思考都不用思考。 他不像是在做飯,倒像是在施法。 以前師父做菜,精雕細琢,像是在做一件工藝品;現在師父做菜,似佳人舞蹈,又似筆走龍蛇,云淡風輕,仿佛手上施以仙法。 不消半個時辰,一盞湯汁濃白清亮、菜品如凝脂的豆腐盅便盛在金色的盤盞中,金鑲玉似的,只往上點綴了兩顆枸杞,便叫伙計端去城主房中了。 一般城主要吃什么特別的,會叫三個大廚子一起做,每人一道菜就好。 梅云深拿細軟干凈的毛巾擦干凈手:“把那盅鴛鴦雞粥給你師兄送去?!?/br> 自己則走出門去,打水洗漱。 留男主一個人在那還有些懵懵的,那粥不是師父的早點嗎?竟然是給大師兄的?他有這么好心?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陸文在房中已經掙扎著轉醒,身后菊xue還是撕裂一般地疼,恨不得動一下腰就要斷了。 醒來師父已經不見了,倒讓他松了口氣,他有些怕第二天二人相見,不知該如何面對。 剛勉強穿上了衣裳,陳玉宣便端著一盅鴛鴦雞粥進來了。 “師兄,你沒事兒吧?”這個師兄性格溫吞,向來對他極好,有時候被師父罵的狠了打的狠了心生逆反,也是師兄來勸誡的。 他是被父母扔掉的孤兒,陸文對他好,他自然也把陸文當親哥哥。 “我沒事兒?!标懳倪B看陳玉宣都有些不自在,頭低低的,院子不大,他昨日又哭喊的厲害,玉宣大概也能聽到。 本來就一天沒吃東西,昨兒為了方便還吃了巴豆,如今五臟六腑都是空的,鼻尖聞到一絲香味,腹中就已經開始打鼓。 “這是什么東西?” 他們平時吃的跟府里的下人吃的一樣,有時候運氣好了,可以吃些師父吃剩下的,平時都是糙米飯窩窩頭,青菜蘿卜加一些邊角料的rou菜。 這樣的香味,只聞過從沒吃過。 “這是師父做的鴛鴦雞粥,讓我端來給你?!?/br> 陳玉宣也是饞的,一路上聞著味感覺都能吃一碗飯。 陸文端著碗還有些發懵,直到粥喝到嘴里了,一股子鮮甜濃郁如粥糜的味道順到喉嚨里,才確切地感覺這是真的。 這……算是苦盡甘來嗎? 昨夜里師父喝了酒,他依言來找師父的時候,師父躺在床上醉的厲害,本以為能逃過一劫,最后想了想還是脫了衣服上床,明兒也許能糊弄過去。 結果初往床上一躺,師父便壓了下來……往后發生的事兒,就自然而然地…… 剛開始是有些疼的,可是后來……后來便弄得人很舒坦……插的他喊的都是些yin言浪語…… “玉宣,去拿碗來一起吃?!?/br> 陳玉宣并不矯情,只是陸文還有些心不在焉,這是苦盡甘來,還是一次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