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論不明液體把衣服弄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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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第二天的破曉,桑霂坐在床上,敞開大腿,發抖的手握著紙巾隨意擦了擦下體,他的腰上和大腿根都是手印,乳rou也腫了,奶頭高高翹起,乳孔微張,閃著一點濕紅的光,被單不小心擦到都會被刺激得腰肢打顫。兩個xue口里腥臭的男精一直在緩緩流出來,整個會陰和臀縫都布滿精斑,身體仿佛還殘留著被yinjing貫穿粗暴捅干的鈍痛。 桑霂實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他的父親和兄長了,他根本不理解,自己一句別有用心的話是怎么勾起了他們的性欲,以至于以為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樣的玩弄,等到他們個個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在剛才性事中的癲狂本性時,桑霂才捂著女陰,眼神躲閃,露出些警惕的樣子。 不能再這樣了。 桑霂正垂著頭想道,沒有注意傅修竹走到他身邊頷首,像往常出門前一樣,低頭給了桑霂一個臨別吻,而帶著探究的眼神投向了桑霂的下身。 “怎么一直捂著下面?很痛嗎?” “沒有,下面因為主人的roubang,熱熱的,很舒服呢?!鄙k幇咽忠崎_,腿間蹂躪摩擦得破皮的淋滿精水的女xue纖毫畢現,毫無遮擋地大開著內里腥臊鼓痛的的xuerou,松弛的rou口無法容納過多的jingye,又失去了阻礙,便裹著一團艷紅的汁液墜到了桑霂身下的白床單上。 桑霂有些緊張,似乎還夾雜點心虛,“我那個,對不起?!?/br> “腫得有些厲害……向我道歉嗎?”傅修竹用自己的手背去蹭桑霂的臉頰,語氣中有些罕見的揶揄。 “因為、因為是很珍貴的jingye,所以應該要好好含著的?!?/br> 傅修竹手上動作頓了頓,直起腰站好,眼神完全變了,端起床頭柜上的涼水,喝了一大口。從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yin蕩,被cao成這樣還敢勾引人。 桑霂說完才不由得臉熱起來,又低下頭,不想再說話了。 傅聽雪還沒注意到兩人間暗流涌動的氛圍,扯著被桑霂壓在腿下的“白床單”,說:“阿霂把腿抬一下,壓到我的襯衫了?!?/br> “誒?” 桑霂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傅聽雪握住了大腿,傅聽雪幾乎完全沒有受到阻力,像是拎小動物一樣,輕輕巧巧地把桑霂的大腿抬起來,扯出了在桑霂身下被壓得皺皺巴巴、沾著紅潤黏濕的rou汁的白襯衫。 “那個是、是哥哥的衣服嗎?!”桑霂驚道,驅動著虛軟的身體跪在床邊,雙手摟著傅聽雪的腰,半個人埋在他小腹間,心慌意亂的開始哆嗦著道歉:“我沒有注意到才不小心弄臟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怪阿霂好不好?” 桑霂是真的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錯事,乳燕投林般撲進傅聽雪的懷里,傅聽雪身上未干的水珠直直滾進了桑霂的發頂。 傅聽雪下頷處的線條緊繃,指尖勾著桑霂的發絲,思忖幾秒,“用不著這么害怕吧?我又不是傅懿行,我一直對阿霂都很溫柔啊?!?/br> 桑霂的思維變得極為遲鈍,竟然暴露心思,下意識往后縮了一點,等感覺到頭發細微的拉扯感時,才怯怯地貼回去,附上一個討好的笑容。 “嗯,哥哥對我很溫柔?!鄙k幵具€能勉力支撐的腰肢開始塌軟,腰線一抽一抽的發酸。 傅修竹冷笑一聲,寬大的手掌托著桑霂的腰腹,讓他倚坐到自己身上。桑霂掙扎幾下,不敢直接坐上去。 “不要這樣,會弄臟衣服的?!?/br> 傅修竹帶繭的修長指節摸索著按在桑霂的小腹上,把那處擠壓得咕唧作響,仿佛碾著嫩豆腐,一縷縷擠出被煨得發燙的汁水,在陽光下透出誘人的色澤,“那么會討好男人啊,這里就是zigong吧?” 桑霂陡然弓起身,悶悶地叫了一聲:“不可以、不可以碰那里?!?/br> 以傅修竹的指尖為圓點,不斷暈散出熱意,桑霂的腰腹一片酥麻,就連兩片淤紅充血的yinchun,都突突跳動著。桑霂的腿心熱得快要沸騰,激痛里有種可怖的快意,針扎般把rou壺弄得鼓鼓囊囊的。 桑霂偷偷地扭著腰,想要躲開傅修竹的手指,結果用綿軟柔實的rou臀在男人的胯部碾了小半圈,臀尖隨即挨了一巴掌。 “這么快就浪起來了?真sao?!?/br> “不、不是的……”桑霂睫毛是含情脈脈地垂落著,吐出的一截舌尖,軟膩膩地噴吐著熱氣,“主人、主人我錯了,里面好酸好漲?!?/br> 傅聽雪下身險些又起立,惱怒地后退半步,逃脫那種亂潮席卷般勾引,泄憤般狠狠地捏了一把乳rou里藏著的嫩核,幾乎把軟嘟嘟的小奶包都給擠壓得變了形。手掌卻還握著小臂,屬于少年的手,修長、干燥而冷定如鐵,搭在那片滑膩的肌膚上。 傅聽雪緊盯著桑霂,“阿霂不會只是按小腹,就能達到高潮吧?” 桑霂被吻得微腫的嘴唇輕抿,整個雌xue都在瘋狂地戰栗,不自覺地翕張著的yinchun里頭蠕動的媚rou推擠出一團團被yindao捂得溫熱的精水。 不能繼續了,否則真的會—— 桑霂一愣,下體卻在這一瞬間高潮,眼前炸開的一線模糊的白光讓他的zigong一陣劇烈的收縮,荒謬的貫穿感使他抽搐著噴涌出一線半稀半稠的乳白熱流,導致本就腫痛的皮rou嫩xue都一副被凌虐過度了的樣子,袒露出內里,淅淅瀝瀝地席卷了他滿是細汗的一部分肌膚。 “這樣也能讓你高潮嗎?sao婊子?!?/br> “唔……”桑霂的頭歪到了一邊,耳邊都是嗡嗡的聲響,呼吸十分急促。 傅修竹肆無忌憚的目光掃過從桑霂隱蔽的私處,rou膜被撻伐得快要失去回縮的彈性,zigong被玩得發酸,肚子一陣陣地痙攣,好像他只是個隨手yin玩的器具。 傅聽雪眼見桑霂受盡了欺負,才故作拯救般伸出手,雙臂一攏,就把人緊緊地鎖在了懷里,他秀致清艷的臉蛋上淚痕斑斑,剔透湛黑的眼眸緊閉著,起伏的幼嫩乳rou顫盈盈地翹著濕爛的rou珠蹭在傅聽雪的肌rou上。 “我洗完澡可以去看寶寶嗎?” “可以哦,今天一整個上午爸爸都不在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