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酒醉過后(劇情章/彩蛋有rou渣)
書迷正在閱讀:薩滿祭司、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總攻】穿進舊社會后慘遭掰彎、你的奶嘴掉了、開車寶庫:帶槍出巡的快樂、被冷落的婚姻(abo)、艸遍三千書中世界里的帥哥、主神游戲(總攻,快穿,催眠改造類)、魅魔的游戲(快穿總受np高h)、被他cao得好舒服
含章不留情面地嗤笑道:“她就這么特殊,放在四十多個人里你就找不到了?” 傅懿行有些尷尬地把照片遞過去,在宋云貝的位置點了兩下,說:“我又不是說她外貌特殊,我是說她的性格氣質?!?/br> 傅含章邊垂眸看去邊說:“你見過性格一樣的兩個人嗎?還阿霂為什么不像她?!?/br> 傅懿行沉默片刻,正準備說話卻被一陣消息鈴聲打斷,傅含章又正好這時抬眼直勾勾地望著自己,說:“這個宋云貝是不是活潑自信,還有點初生牛犢似的勇氣,又有點嬌滴滴的感覺?!?/br> 傅懿行愣住了,仔細回憶一下,確實跟傅含章說的一模一樣,有些詫異:“你見過她了?” “呵,你隨便到個高中逛逛,哪個女學生不是這樣的?”,彼時四周昏暗,頭頂上酒館招牌的燈光璀璨,傅含章一身戾氣難褪:“你不會是喜歡她這類的吧?” 傅懿行的手指輕輕摩擦過骨節,過了兩秒他拿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說:“絕對不是,我推翻我前面說的一句話,桑霂的性格是我養出來的,我不可能到了現在又去否定桑霂的性格?!?/br> “不是外貌不是性格,你到底是覺得阿霂應該像她哪點???” “我也……”傅懿行剛開口就又被手機鈴聲打斷,而且這次一個接一個,嘈雜的惹人心煩氣躁。 傅懿行不耐煩地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一條條消息有說節哀的,有問桑霂到底發生什么事的,也有律師問他改不改遺囑的。 傅懿行直接把手機關機扔在一旁, 卻又陡然沉默了,他即將發現那個困擾心間的枷鎖,但他像一顆病樹內里腐敗,樹干搖搖欲墜,輕輕的晃動樹葉,你還以為它亭亭如蓋蔭翳一方,也不過是敗絮其中。 傅懿行心底的陰暗面飄上去,沙啞著嗓子:“我給桑霂安排了一場葬禮,它會浩大到宛如在迎接新生?!?/br> 但同時,它預示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從此被藏于珠寶與jingye鑄就的牢籠里,每時每刻,在寵物的腳下反復劃一個牢固不可破的圈,在他的心臟烙下深深的印,終其一生將從籠中的縫隙間窺望光明。 傅含章想到了之前他搜羅到的一些桑霂的資料,他說“我們把一切細小的東西都放到宏觀的角度去看吧。比如蝴蝶效應?!?/br> 宋云貝能自信而嬌縱的原因是宋鋮就坐她的身邊。桑霂曾被外界稱為“傅氏小太子”是因為不知情的傅家人有意無意向外界透露他在傅家如何如何的恃寵生嬌,然而歸根結底還是傅懿行過分的寵愛作祟。 傅懿行在宋云貝身上看見了外界口中和曾經沒有遇到傅家人之前的桑霂。他在惋惜他錯過桑霂生命的一小段時光,同時他也不甘,他此生無法觸碰情人最鮮活的姿態。 傅懿行好像悵然若失:“我記得阿霂以前并沒有這么怯弱,他最多也就是性子軟,受了委屈也還會說,不像現在只會縮在一邊哭?!?/br> 傅含章開始不由分說地給他灌酒:“我也就陪你聊到這了,你怎么想的找個瘋子跟談這個?!?/br> “那也總比找兒子談好些吧,”他眸光下落,劣質酒液裹著夏夜的風滑過喉嚨:“那瘋子接下來會怎么做?” 傅含章嘆息一聲,暴虐的因子在血液中每一粒細胞里瘋狂叫囂,但傅含章恍若未覺:“一切照舊?!?/br> 一切照舊,將其終身監禁在牢獄中誕下罪惡的稚子,他的囚徒要無知而姣媚,要純澈而萬種風情,要視他為神祗,以自己鮮妍纖弱的身體去服侍神祗。而神祗是一座漸生出無數裂痕的疏離清冷的雕像,從裂痕中留下黑洞洞的液體,腐爛般破開、損毀,一點一點面目全非。 傅懿行后半夜興致高昂,拉著久別的兄弟,想要就著廉價劣質的酒精大醉一場。 街邊躺倒著幾個醉鬼,他們神志不清但嘴中依舊可以含糊地咒罵世界上所有的不順。傅含章凝視了幾秒,說道:“你喝得夠多了,再過一小時你就可能會是他們中的一員?!?/br> 傅懿行不聽勸,又吞了一大口,說:“現在回去會吵到阿霂的?!?/br> 傅含章頓了幾秒,他抬起手,隨著玻璃相擊的清脆聲響,他的意識逐漸沉淪,腦海里還盤旋著眩暈感。他們背負著最壞的罪名,貪圖一刻的極樂狂歡,連月亮都不肯照亮處于深淵的背影。 放縱過后,等傅懿行睜開眼時天邊剛剛破曉,刺目白芒上方還暈著磚青色。傅懿行慶幸他們至少睡在了車里,而沒有在路邊同醉鬼一起醒來。 宿醉的感覺并不好受,他急于需要找到一個乖軟的孩子抱在懷里,去除整夜狂歡后帶來的折磨。 傅懿行和傅含章的腳步還有些許虛浮但不減匆忙,行走間竟還有雷厲風行的意味,然而當他們推開客房的門時也不由得放輕腳步。 窗簾縫隙間透過一束光,斜照在三人身上,空氣中細小灰燼還在無聲漂浮,使被男人抱在懷里的孩子成了圣潔又放蕩的矛盾體。 桑霂還穿著昨夜的墨綠長裙,披蓋著一件寬大的校服外套,傅聽雪的手臂被桑霂抱在懷里,是桑霂半夜驚醒陡然觸到了他冰涼的手臂,當即有些心疼,就偷偷抱住了用自己的體溫去暖。 其實也不能說是心疼,桑霂當時只是覺得,自己經常受苦受涼也就算了,但哥哥總不能跟自己一樣。 傅修竹在知道桑霂懷孕后時刻如履薄冰,但他自己又不肯承認,別扭得厲害,只會趁桑霂半夢半醒間把他抱在懷里,讓小孩冰涼的腳踏在自己的腹肌上暖著。他遲來的溫柔有些笨拙的不值一提,但好在他所寵愛的對象是桑霂,一個對于親人的溫柔趨之若鶩的孩子。 桑霂向來淺眠,一聽見響動就眼睫微顫,嫩紅唇珠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下泛出清甜的澤色。他還有些懵懂地睜開眼,有些費力地支起身子,對擁有相同面貌的兩個男人報以微笑,小心翼翼的遵遁本能去討好年長者。 傅懿行和傅含章作為被趨附的長輩突然有了一種滿心都被甜蜜漿液填滿的感覺。他們的小情人從骨子里透出了放浪,被干凈滌蕩過后留下了被蠱惑人心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