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后院的新主人(微H/修羅場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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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深夜,桑霂被傅懿行抱回了房,整個人蜷曲著縮在角落里,被干得紅腫濕亮的rouxue瘋狂抽搐著,濕滑黏液摻著濃稠白精滴滴答答地從鮮紅的xue口滴在床上,弄得深色床單上全是臟污痕跡。 但男人按著他的頭,強迫他埋首在被汗水、淚斑和體液打濕的被褥里苦苦喘息,咬著破皮的嘴唇內側,快要昏厥過去卻又被藥物吊住了幾線清醒,惡劣的男人終于愿意將jingye盡數灌入痙攣的rou腔。 射精完后懶洋洋的男人用粗糙帶繭的指肚磨了磨他被白漿撐到凸出的小腹,又想起了什么,拿著手機對懷中的小孩一通拍攝,可憐桑霂連抬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還被人翻來覆去擺了好幾個姿態。 黑暗中突兀的白色閃光照在桑霂臟污的肌膚上,讓桑霂有種自己被人侵犯后還被暴徒拍下艷照威脅的錯覺。 同樣在黑暗里,傅懿行不樂意直視散發強光的手機屏幕,在社交軟件的好友欄給里“F”為開頭字母的人統一發送。傅懿行的通信社交軟件就幾個親戚或是朋友,除了那兩個直系親屬其他的都是備注直接三大姑八大姨,連個姓氏都沒有,所以他也不擔心發錯,但忘記了自已那個失蹤近多年的兄弟。 傅懿行做完這些事后讓桑霂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入睡,桑霂被成年男性事后火熱的體溫熾烤得暈暈乎乎的,使得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飄然的醺醉睡意里的同時在濃郁的滯重感里沉沉浮浮,他數著父親鼓動的心跳,在沉穩有力的撞擊叩動耳膜的震顫里,眼簾被黑色迅速蠶食殆盡。 傅懿行在酣暢瘋狂性交后也很快入眠,不巧的是才過了半小時電話鈴聲就吵醒了他,傅懿行與纏綿睡意掙扎下將手機放到耳邊,聲音沙啞中混雜著饜足:“你好,我是傅懿行?!?/br>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許久,最終傳來了一聲稱謂,失真到聽不出語氣中戾氣:“哥?!?/br> 現在輪到傅懿行安靜了,那人好像深吸了一口氣,才又道:“他是桑霂嗎?照片上的?!?/br> 傅懿行聽到這句話混沌的大腦在瞬間清醒,這時也不顧上手機的強光,睜著眼連眼睫都沒有一絲顫動,他退出了通話界面,看見了他手機上次鎖屏時最后一個界面,他把照片發給了三個人。 照片里沒有傅懿行的身影,最多也就是一只手掌,所以他不會承認自己心慌過一瞬,他身居高位十多年,他能迅速調整自己的心態,說不準都開始想怎么再拉一個人下水,畢竟他太了解這個自已這個胞弟了。 “是他,怎么樣?很漂亮對不對?”雖然語氣是帶了點笑的,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傅懿行一共發了近二十張圖片,有他兩指捏著桑霂裹著精絮的濕紅舌尖扯出唇齒外,有桑霂瓷白色的前胸和腰間各種不堪入目的臟話涂鴉,也有他讓桑霂自已抱住大腿張開,去特寫桑霂被男人yinjingcao到外翻腫脹吐精的兩枚xue眼,但傅含章那張圖片最奪目的地方是有大片青紫淤痕的腹部,是傅懿行把人按在桌上cao的時候撞出來的。 類型繁多到能湊成一本色情雜志,而唯一的主角微挑收合的眼角處,暈染著燎人的柔紅,像口脂打落在鬢邊,輕輕盈盈的,越是自然純澈,就越是艷香色情,黛色的潑墨發絲長了許多,是盤曲滑動的濡濕塔夫綢。 悱惻靡麗,偏偏身體主人纖瘦幼弱,連皮rou都新雪般的病態色澤,也偏偏有卑劣嫖客喜歡這種凄艷與稚軟的結合。以不諳世事的青澀純粹,和性嬌易怯的天真柔嫩去勾引過路的行人,然后以細白柔膩的腿間那朵綺艷的rouxue的不分晝夜地懇求著溫柔。 “他現在才多大,離成年還有幾年吧?你的情人都死絕了嗎?非要去禍害阿霂?” “怎么?你個瘋子還想當救世主?那你也要有這個本事,”傅懿行已經刻意壓低聲音了,可桑霂還是眼睫微顫,好像下一秒就要睜眼,傅懿行急于結束這次通話:“吵到他了,你至少今晚安分一點?!?/br>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可能是傅懿行最后一句話的緣故,傅含章確實整晚都沒有重撥過去。 傅含章是想讓桑霂睡個好覺的,但他也和道那其實并取決于他,桑霂在天色微微破曉時被傅懿行抱著洗澡,整個像斷線的玩偶被人隨意擺弄,暴徒將桑霂扶起,按在墻壁上,將yinjing插進了xuerou里。女xue抽搐著被按在冰涼滑潤的浴室墻壁上,像是瘋狂顫抖的rou蜃一樣外翻亂絞,一口一口地吐著yin液,軟rou滑溜溜地摩擦著瓷磚,腫得發痛的紅嫩壁腔感受到了舒適又難堪的冰涼感。 傅聽雪給的馬克筆是情趣用品,用水擦幾下就掉了,可傅懿行好像還嫌不夠作踐人,逼著桑霂念出身上的一個詞才愿意洗掉一個詞。 意識還有些昏沉的小孩就在年長者的誘導下吐出一個個yin穢的字眼,性容器、婊子、妓女…… 小孩眉眼而尚存春潮,唇色被熱氣蒸艷麗不少,連同整個人都多出些許不自知的誘人。 等桑霂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車上,秾麗在顏色在黑白分明的瞳眸里一點一點蕩漾開來,而瑩白的手指被傅懿行握著掌中把玩,傅懿行見他醒了,微瞇著眼睛笑,黑沉沉的目光從桑霂的手上挪開,男人的眸底冷得幾乎結出冰來,他在笑,卻又顯得格外冷漠:“小阿霂你還記不記得傅含章?” 桑霂偏了偏頭,好像思忖片刻說:“叔叔嗎?阿霂記得?!?/br> 傅懿行的臉色更加陰沉,唇角的弧度都消失了,修長的手撫上桑霂的腰側,寸寸丈量,傅懿行的動作有些急躁,沒有再給予桑霂任何回應。 桑霂發著抖,一陣可怕的酥麻從脊椎擴散全身,嫩滑如絲綢浮絲的腿根卻無力支撐身體,他仿佛軟成一灘爛胭脂,被人攬在懷里揉搓。 桑霂面對父親乖順無比,即使被捏住乳環拉扯到男人懷里,cao得爛熟的女xue再次被扒開xue口,坦露出濕紅的腔道,讓男人的手指捅進去壞心地碾磨碾壓著腫痛的腺體,他只是倒吸一口冷氣,嬌嬌柔柔地縮在男人懷里拭淚:“爸爸,我、嗚我們要去哪里呀?” “回老宅,爸爸把阿霂關在后院,讓阿霂一輩子都躺床上挨cao,變成離開roubang就就活不下去的小婊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