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答對了,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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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干什么用的,怎么還多了一個?”荀七直起身子抻了抻胳膊,從琴凳上拎起一只黑色膠皮套子,拿在手里晃了晃,目光饒有興致地看向下方。他的奴隸安靜地跪在他腿邊的地面上,赤裸的身體幾乎完全隱沒在覆滿全身的黑色膠衣里,只在外面顯出流暢平滑的曲線。 這件壓箱底的衣服,他之前一直嫌麻煩懶得研究,今日興之所至,就忍不住想嘗試點新的玩法。黑色的膠衣緊緊裹上奴隸光裸的皮膚,把奴隸裝點成不同以往的模樣,手指撫過去,指下傳來別樣的觸感,倒是確實帶來了不少新鮮感。 “主人,這是用在胳膊上……”玲瓏大腿分開跪坐著,腿根幾乎貼到地面上,大小腿折疊著被綁在一起,束帶系得極緊,壓制了一切掙扎的可能。他把背在身后的胳膊伸直,雙手對扣,從大臂至小臂都緊緊貼在一起。韌帶被撕扯得生疼,他的聲音因為隱忍而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像這樣套起來,就動不了了?!?/br> 隨著雙臂的貼合,他的肩膀被狠狠向后拉開,脖頸不由自主地微微上仰,胸膛進一步挺起來,呈現出完全的展示姿態。 “好主意?!避髌呔痈吲R下地看著奴隸的樣子,輕飄飄點頭贊了一聲,接著重又彎下腰,把黑色的皮套戴在奴隸的胳膊上。他快速把系帶穿過并在一起的兩排環扣,又把帶頭來出來狠狠抽緊,嫻熟地打上不易掙脫的結,接著用手指耐心地撫平膠衣上所有細小的褶皺和不夠貼合皮膚的隙腔,再把各處拉鏈逐一封好。 隨著系帶被抽緊,玲瓏的肩膀進一步打開,兩條緊繃的肩線斜斜向后延伸,順著手臂一路疼到腿根。膠衣帶來的束縛感十足,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痛苦地輕輕蹙了蹙眉頭,又迅速舒展開,慢慢放緩呼吸,克制著掙扎的本能,盡量以最馴順的姿態配合荀七一點點剝奪他對肢體的所有控制權。 這套衣服來自星月館,尺寸自是嚴絲合縫。荀七拉好最后一條拉鏈,站起身打量了片刻,滿意地確認奴隸身上的衣服已經徹底穿好,于是伸手去夠放在一旁的頭套。 玲瓏微抬起眼睛,目光追隨著主人剛剛在他身上流連的手指。半暗的燈光自斜上方照下來,穿過細密的長睫,在他蒼白的臉頰刷上不安的顫影。他的喉頭輕輕滾動了一下,嘴唇抿出濕漉漉的痕跡,略微張了張,又重新閉緊。 他與主人相處日漸默契,膽子也大了不少,平日里撒嬌求饒已經頗算得上熟練??山褚?,主人的情緒實在讓他捉摸不透。 靜下心來細細回想,主人回家時心情分明不錯,還有閑心摟著他用不著調的詩詞調笑……想到這兒,他極輕地向上勾了勾嘴角,心跳似乎隱秘地快了一個節拍,但只一瞬,就又重新沉落下去。 就是現在,主人似乎……也不像是動了真怒。然而上次得的教訓太深太狠,心上還栓著道解不開的題,此刻他不敢太過相信自己的直覺。 應當還是他做錯了什么,再一次惹怒了主人——僅僅是轉過這個念頭,都讓他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哆嗦,覺得渾身發冷?;蛟S是這幾日他仗著主人縱容,太過忘乎所以,更或者……他的牙齒合在下唇內側的軟rou上,勉強壓下愈發紛亂的思緒,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眼下。無論如何,有一點毋庸置疑——他的主人確實起了興致。 那么,不管是使用、玩弄還是懲罰,服從就是他唯一的選擇。 只這一個愣神的功夫,荀七已把頭套扣上奴隸的腦袋。緊繃的皮套壓迫喉管,嘴唇亦被緊緊壓在膠皮底下,鼻下只留出了一點小孔,玲瓏的呼吸陡然變得艱難起來。眼前失去了光亮,耳畔也沒了聲音,他的全身都被裹在粘稠曖昧的黑暗里,所有的感官都遲鈍起來。肢體不受掌控,連知覺都迅速變得模糊,只有從被壓迫的韌帶處傳來的綿密又清晰的疼痛,不住提醒著他這具身體正在被誰掌控。 然而即使理智清晰地知道主人就在身邊,不安和惶恐依然像黑色的潮水,緩慢又不可阻擋地漫過麻木的四肢,又在瞬間淹沒口鼻,幾乎奪走呼吸。在陡然籠罩下來的漆黑和寂靜里,噩夢復蘇,恐懼抬頭,被刻意遺忘在深淵里的不堪回憶像一株妖異的藤蔓,攀附著血rou悄然生長,只等著天光被云翳遮住的剎那,就要在陰影里露出獠牙來。 耳邊似乎響起極細微的腳步聲,卻又縹緲得仿佛幻覺。一時間,就連主人的存在也變得模糊起來。 不,別走……別把他丟在這…… 玲瓏的唇瓣翕動了一下,被貼合面部的膠皮緊緊束縛著,任何細微的活動都變得艱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發出了聲音,頸間的系帶卻似乎在無聲地收緊。 “奴隸,學不會取悅主人,你就毫無價值?!闭{教師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聲音像是就響在耳畔,清晰得刺骨,“想拖時間?那我們換一種辦法?!?/br> 不……他已經學會了……他已經記住了,不要—— “記住這種藥的名字,它叫‘相思’?!币宦曒p笑,帶著絲淡淡的嘲弄,“不過想來你想忘也忘不掉。聽說你讀過不少書,那么應該很快就能懂了?!?/br> 不,求您……碰碰我,誰都好……先生、主人…… 身體里有無數春蠶在破繭,又掙扎著撲進熊熊烈火中。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欲望也可以變成刑具,而脆弱的血rou之軀對此無可抵擋。 “救我……求你別走,救救我……”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隱忍絕望,帶著顫抖的哭腔。他無聲地張開嘴,卻怎么也吐不出想要的句子,就像時間終不可重來,而過去總會固執地留下痕跡—— 救我,主人,求您帶我走。 …… 荀七調整好頭套的位置,抽緊系帶,系上最后一道拉鎖,接著起身走進客臥。他的目光在柜子里碼放得整整齊齊的道具上逡巡片刻,挑了只顏色順眼的木拍拿在手里,然后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回廳里。他的奴隸仍然跪在原地,維持著分腿挺胸的跪姿,與他離開時沒有任何區別。 不,還是有什么不一樣了。 他輕輕皺起眉頭,快走幾步,把手拍放在琴凳上,屈膝半跪下來,雙手握住奴隸不住顫抖的肩頭。手掌下的膠衣滑膩柔軟,卻讓他忽然懷念起奴隸皮膚的溫度。 似乎感受到他的觸碰,奴隸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之后飛速向他靠近,明明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清,卻十分精準地靠上他的手臂,如果不是腿部被折疊綁縛著移動不便,幾乎就要直直撞進他懷里。 荀七一只手握著奴隸肩頭,另一只手緩緩捋過奴隸的背,手掌重重壓下去,又攬上柔軟的腰身。被他的動作安撫,奴隸的身體安靜下去,卻仍然依戀地倚靠著他,不肯自己跪穩,被緊緊包裹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喉間發出細弱的哀鳴。 荀七輕輕瞇起眼,隱約猜到發生了什么。他也不耐煩去解繁瑣的死結,卻也決不允許奴隸在這個時候“走神”。好在,他擅長的,向來都是“一刀兩斷”。 他單手把琴凳拉到身邊,坐上去的同時把奴隸拽到自己膝頭。奴隸順著力道向前栽下去,胸口抵在他腿面上,曲線圓潤的臀丘微微翹著,小腿被帶得屈起來,只有一雙膝蓋還堪堪點著地面。他伸出右手握住手拍,把手柄在手心轉了半圈,調整到讓自己舒服的位置,接著揮動手臂,木拍迅速落下來,重重擊在奴隸的臀上。 “嗯……”玲瓏猝不及防挨了這一下,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荀七不等他適應,揮起手臂快速地連續擊打下去,從聳立的臀瓣到翹起的小腿,落點毫無規律,即使隔著一層膠衣,力道仍然讓人難以輕易承受。 “唔嗯……”奴隸伏在他腿上,喉間發出吃痛的輕哼,原本無意識的掙扎卻像是被安撫住了,奇異地慢慢平靜下來。 …… 時間的長度被扭曲了,像是打成了永遠走不出的環。不堪回首的過往從不曾真正遠離,一旦破開本就脆弱的一層罩子,立刻像潮水沖上礁石般在眼前碎裂開,循環往復,不肯稍歇。那副行止如常的、虛張聲勢的外殼像是被密不透風的膠衣一并隔絕在了外面,而內里的他像是失去了蚌殼的一攤軟rou,正在譫妄和幻覺中發情、尖叫、掙扎……以及毀滅。 肩頭傳來熟悉的壓力,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轟鳴起來。他本能地靠近他的所有者,耳畔虛幻的聲音換了一道,卻依舊把他釘在寒冷的淵獄里,讓他見不得天光,“我并不需要你那些多余的情緒?!?/br> 是主人啊。 “奴隸本就是用來玩的,之前是我沒搞清楚用法,你放心,以后不會了?!?/br> 他已經知道了,他不該也不敢再癡心妄想了。 可是,可是…… 主人的手順著他的肩頭撫過后背,停在……他的腰上。彈韌的膠皮被緊緊按在皮膚上,汗水順著指尖在身上印出的弧度淌下去,帶起微弱的癢。他顫抖著向主人的方向靠過去,想要祈求一個擁抱,可雙唇死死閉在一起,發不出絲毫聲音,鼻端那膠皮的氣味甚至讓他喘不過氣來,像是就要溺死在這具黑色的囚牢里。 他被拉拽著失去了平衡,向前栽倒下去,胸口卻被某種堅實又柔軟的東西承拖住。他在絕然的禁錮中無力地掙扎,思維混沌成一片,下一瞬,疼痛忽然在臀上炸裂。他悶哼出聲,緊接著又迎來驟雨一般的、更多更沉的疼痛。勢大力沉的擊打穿透膠衣,在皮膚上轟然散開,變成連綿不絕的鈍痛。 三、四、五…… 他放緩呼吸,下意識開始在心里默默計數。熟悉又陌生的疼痛像是在云層后炸響的沉悶雷霆,帶著萬鈞的氣勢,強橫地劈開夜色,震撼他的心神,卻也因此讓他得以窺見一線亮光,繼而想起更多的,可以一點一滴地攥在手心里,稱之為依憑的東西。 十七、十八、十九…… 系上手腕的表,穿在身上的衣服,甜在舌尖的紅豆餡。 三十二、三十三…… 甚至還有—— 三十六…… 落在唇上的吻。 四十二。堅硬的木板又一次落在臀縫,xue口疼得像在燒,yinjing卻不知羞恥地把緊縛在下體的膠皮頂得凸起來。他沉默地承受甚至渴求著一切來自主人的施予,卻忽然真切地聽見主人的聲音,隔著一層膠衣,依然清晰地在耳邊響起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下一秒,唇側的拉鏈被打開,他的皮膚上掠過微涼的空氣。他張開嘴,像是剛從水面上浮起來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是,奴隸在挨打——被主人打?!彼谥魅讼ド?,凌亂地點著頭,自己的聲音籠在耳畔,帶著模糊的尾音,和清晰的、劫后余生般的歡喜,“四十二,謝謝主人?!?/br> 他聽見一聲輕笑,他的主人大概低下了頭,聲源忽然靠得更近了些,“為什么挨打?” ……為什么? 綿軟的觸感抵上唇瓣,他張開嘴,嘗到帶著油香的餅皮,和細膩香甜的棗泥餡。其余的感官像是被蒙在紗布底下,舌尖上那一點混合了蜜味的獨特棗香忽然變得格外清晰,早已埋葬的記憶忽然被掀開了一角。 “嘗來嘗去,還是這家的最好吃?!迸苏f得十分篤定?!斑€不都是一回事?軍部發了不少,還有你們院里的,吃都吃不完。還就這家最矯情,大過節的,非得當天到店里來排隊……”男人的抱怨迅速被女人打斷,“不耐煩就回去,我跟兒子自己買。嵐嵐也最喜歡這家的月餅,對不對?” 男孩子緊緊牽著父母的手,重重地點頭。 男人認命地嘆了口氣,拉開店門走向隊伍的尾端,聽見身后傳來的笑聲,忍不住也彎起嘴角。 從此以后,每年中秋,霍家的餐桌上,都沒少過這一家的月餅。 “這是懷香坊的月餅……主人!”玲瓏霍然抬頭,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卻忘了手臂還困在皮套里,這一下驟然失去平衡,他幾乎立刻從主人腿上栽了下去。荀七趁勢站起身,垂下雙手,毫不費力地把奴隸抵在琴凳上,擺成翹著腿撅起屁股的姿勢。接著,他一把拽開了奴隸臀縫上的拉鎖。 膠衣向兩邊滑開,露出兩片紅得均勻的臀瓣,和瑟縮在其中的xue口。 “答對了,有賞?!避髌咛缴淼拖骂^,奴隸從黑色頭套的縫隙里露出來的半張臉上,濕漉漉的嘴唇顯得格外紅潤,唇瓣還在輕輕打著顫。他彎下腰,在那片唇上落下一個帶著桂花香味的吻,接著挺身占有了自己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