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如果這一次,主人不肯給他機會了,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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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冰涼的藥液不斷刺激著,由內而外的酸澀疼痛根本無從抵御。隨著時間的推移,水分逐漸循環下來,藥液稀釋,刺激性慢慢降低,可膀胱卻又更加充盈起來。緩慢但持續的過程不可阻擋,點點滴滴,輾轉反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荀七今夜艸得太兇,玲瓏的xue口微腫起來,又沒得到上藥的機會,按摩棒撐開帶傷的脆弱腸rou,棒身的凸起處剛好斜斜抵著腺體,靜止時已經頗為難受,每三小時隨機開啟的震動、搖擺、敲打甚至電擊,就更是無論哪一種都令本就疲憊的rou體感到難以消受。 情欲的開關被強橫地反復攪動,只要yinjing稍有勃起的趨勢,導管在尿道里的摩擦就變得無法忽視。灼痛鮮烈,詭異的酸癢更像是浸到了骨頭縫里,無從排遣,無法解脫,兩種體液欲要爭搶狹小的甬道,唯一的出路卻被導管徹底封死,每一次被迫退潮都是讓人欲生欲死的折磨。與之相比,違背護理原則的沉重飾品給剛剛穿刺的rutou帶來的疼痛都顯得溫和起來。 在清醒和夢境之間,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在腦海中溶解成黏稠的畫面,紛亂破碎的回憶旖旎曖昧又讓人驚惶,而穿插其間的,主人那些似是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鮮明得讓他幾乎又要落下淚來。情緒周折的線索并不過分隱晦,但如果主人不許,那么對奴隸而言,這道題終究是無解的。 要先讓主人消氣才行啊……可是如果這一次,主人不肯給他機會了,怎么辦呢? 后庭里盡責地折騰了二十分鐘的按摩棒終于消停下去,疲倦艱難地壓過難受不適,玲瓏迷糊地翻了個身,乳尖蹭在被子上,他輕輕蹙起眉頭,繼而陷進了更暗沉破碎的夢里。直到被鬧鐘驚醒的時候,他在恍惚間摸到臉上潮濕冰涼的液體,才發現那些已經多日未曾困擾過他的夢魘,原來如此輕易就會卷土重來。 而他清醒過來,卻像是跌入了另一個讓人心驚的噩夢里。 冷硬的地板硌得膝蓋發木,料峭秋寒讓未著寸縷的身體輕輕戰栗起來。玲瓏在床邊緩緩屈膝爬向浴室,俯身的動作使胸口的飾品徹底垂墜下來,每一步爬行都同時給前后造成壓力,膀胱里滿蓄的液體在細微的晃動間盡職盡責地給飽受摧殘的rou體帶來新鮮的折磨。 他預留了比往常更久的時間,準備好早餐后,又雙手舉著托盤在廚房的瓷磚上重新跪下,小心翼翼地膝行著把冒著熱氣的食物送上餐桌。 今晨荀七明顯沒有同奴隸交談的興趣,甚至沒對膝行進來問早并向往日一樣奉上溫水的奴隸施舍一個多余的眼神。洗漱過后,他走到廳里,低頭看著跪在椅邊的奴隸,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輕輕挑了挑眉梢,隨后轉身進了廚房。 玲瓏失去了坐在桌邊同主人共進早餐的權利,強撐著精神控制住酸軟無力的四肢,自覺地以規矩的姿勢默默跪在主人椅邊,打定主意好好盡一個陪侍的本分……可惜他的主人并沒打算就這樣徹底忽視他的存在。 玲瓏看著面前的地面上盛在精致印花瓷器里的兩塊糕點和一碗牛奶,不由自主地輕抽了一口氣,原本安靜馴順的模樣再難支撐。 糕點是他昨晚向主人求的賞,此時看來簡直像是個明晃晃的嘲諷,而更要緊的是,牛奶的體積少說也有200毫升,此時剛過六點,那么這樣看似無害的一碗,已經完全足以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他熬不過之后的三個小時。 荀七從容地疊起一雙長腿,從桌上拿起半根穿在木棍上的烤玉米,絲毫沒理會跪在腳邊的奴隸。 玲瓏抿了抿發干的嘴唇,不敢再伸手去扯主人的褲腳,只好小心地挪動膝蓋繞過擺在面前的食物,俯下身子輕輕吻了吻主人的腳背,繼而趴在主人腳邊以最卑微的姿勢求道:“主人,奴隸知錯了,求您開恩,奴隸真的……真的受不住了?!?/br> 荀七神色不動,自顧自慢條斯理地拿起玉米放在齒間咬了兩口。玉米表面烤得焦黃微脆,外面仔細刷了一層精心搭配的佐料,內里則軟糯香甜,咸淡正合他口味,入口時的溫度也剛剛好,新鮮烤就的熱氣還沒散,又不至于讓人覺得燙嘴。 雖然挨著罰,至少沒怠慢他的早飯。 荀七把手上的玉米吃完,心情微霽,總算肯施舍給奴隸一點注意力,微側過身子抬起腳尖勾了勾奴隸的下巴。 玲瓏在主人長久的沉默里跪得愈發忐忑,終于等到回應,立刻順著主人的力道抬起身子,一雙漂亮的黑眸里盛滿了懇切的哀求,眨也不眨地望住主人。 荀七淡淡笑了一聲,咽下嘴里的玉米粒,又盛了一勺雞蛋羹放進嘴里,慢悠悠道:“不是昨天自己求的么,現在給你又不要,跟我耍脾氣呢?” 這就是有意為難了。 玲瓏望著主人搖了搖頭,眼圈驀地紅了,微啞的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哭腔,“奴隸不敢,奴隸謝主人賞,只是……奴隸實在是喝不下牛奶了,求主人賞點別的?!?/br> 荀七垂下左手,指腹緩緩摩過奴隸微微有些浮腫的眼皮,輕輕蹙了蹙眉頭,“我勸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把眼睛哭腫了有礙觀瞻,罰你未必挨得起?!彼糜沂钟滞炖锼土艘簧椎案?,然后不疾不徐地繼續道:“賞什么別的?自己說?!?/br> “是,主人,奴隸不敢?!绷岘嚲o緊抿住嘴唇,竭力調整呼吸,忍住將凝未凝的淚意,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選擇上,思緒轉了一圈,想著主人的習慣,斟酌著分寸道:“求主人鞭打奴隸?!?/br> 荀七手下不停,三兩下吃掉最后一口蛋羹,放下碗筷,拿紙巾細細擦過嘴,之后轉過身子,伸出腳尖點了點奴隸垂軟在身前的性器。玲瓏的yinjing含著導管,又被情欲折騰了許久,這會兒敏感得不像樣,被主人一碰,他幾乎立刻就是一抖。 荀七抱住胳膊,頗好商量似的點了點頭,“可以啊?!彼_下暗示性地加了點力氣,粗暴地碾了碾奴隸顏色淺淡的yinjing,眉梢微揚起來,帶著幾分戲謔道:“不過鞭子在我手上,要打哪兒、怎么打,可就由不得你了。寶貝兒,給你個機會,想好了,自己選?!?/br> 玲瓏呼吸凝住了一瞬,對抗著彎腰的本能維持住挺直的跪姿,緩緩把膝蓋分得更開了一些。對奴隸而言,這樣的選擇永遠都是兩難,可主人要玩這個游戲,那他就只能好好配合。經過了一宿的積累,膀胱的壓力已經大到讓他看著地上那碗散發著熱氣的白色液體都覺得呼吸困難,而鞭子從來都握在主人手里——這個選擇并不難做。 “主人,奴隸想好了,求您鞭打奴隸。您想怎么賞,奴隸都聽您的?!绷岘嚫┫律碜釉俅挝巧现魅说哪_背,溫馴地垂下眼睫:“謝謝主人?!?/br> 荀七把腿收回來,不怎么意外地笑了笑,“牛奶別浪費,回頭煮個奶茶?!彼鹗直凵炝藗€懶腰,隨后彎下身子拍了拍奴隸蒼白憔悴的臉,聲音輕快道,“好好把點心吃完。寶貝兒,咱們晚上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