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性格惡劣的偷情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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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經是快六年前的事了,陸宿從黑暗中醒來,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會突然夢見這件事。他在床上靜靜的躺了一會,才按亮了臺燈,渾身略有些疲憊的披上外套進浴室里洗了一把臉,出來后就聽到手機鈴聲在響。 來電顯示告訴他打電話來的人是顧景玉,陸宿看到這個名字,心口一跳,快速的走過去拿起了手機,按下了通話鍵。他才“喂”了一聲,對面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在哪里?” 陸宿愣了一下,小聲道:“我在家里啊?!?/br> “騙鬼吧你,我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來開門,你到底去了哪里?” 陸宿打開了臥室的門往外走,隨著電話里男人暴躁的聲音的響起,他也聽到了自己的門被踹出一聲巨響,陸宿連忙打開了門,顧景玉的下一腳就差點踹到了他的身上,好歹才收住了,但臉上那股惱怒和不耐煩卻還暴露的清清楚楚,眼神落在他的臉上的時候,簡直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陸宿將手機放在外套口袋里,伸手按了下外面的門鈴,里面果然沒有聽到任何響動,他道:“可能門鈴壞了?!庇值拖骂^打開鞋柜,給顧景玉拿拖鞋。 高大的男人卻徑直走了進來,也不顧在干凈的地板上留下的腳印,他依然擺出一副羞惱的樣子,俊美到極致的臉上透著一股nongnong的不爽,坐在了沙發上的時候,惡聲抱怨道:“就不會去修好嗎?居然讓我等了那么久,你到底在做什么?”他突然又站了起來,冷笑道:“不會在屋里藏了人吧?”他真的往陸宿的臥室里走去,怒氣沖沖的,仿佛捉jian一般,從臥室里看到里面的衛生間。 陸宿輕輕關上門,注意力已經放在地板上一連串的腳印上,等顧景玉無功而返的回來后,才問道:“外面是下雨了嗎?” 顧景玉不回答,依然質問他:“為什么不修門鈴?讓我在外面等那么久!我按了快五分鐘了!” 陸宿沒看出他衣服上有什么水痕,收了目光,平靜的解釋道:“我不知道門鈴壞了?!彼搭櫨坝褚桓泵黠@不相信的樣子,又道:“我這里除了你,也沒人會來?!?/br> 顧景玉聽到這句話,臉色才稍稍緩和一些,又坐回了沙發上。陸宿拿著拖鞋蹲在他面前,道:“換鞋吧,換拖鞋舒服一點?!彼斎徊恢竿櫨坝駮约簱Q,這個男人脾氣太壞,特別是在他的面前,像是將所有性格里難應付的那一面都擺出來了,陸宿必須全部順著他,才會讓他心情好一點。男人腳上穿的是一雙高檔的白色球鞋,鞋子底下沾染了些泥土,右腳的前端大約是剛剛踹門踹的有些狠的緣故,都有些變形了。陸宿將鞋帶解開,把他的鞋子脫下,換上輕便舒適的拖鞋套了上去,做完后,又給他倒了杯溫開水,才去拿抹布擦地。 還沒將地上的泥印子完全擦拭干凈,陸宿突然被人從腰上一提,很快就被壓倒在木制地板上。陸宿慌亂了一下,抬頭看到臉色難看的顧景玉時,小聲問道:“怎么了?” 顧景玉聽到他的詢問,臉色更難看了,“我大半夜跑到你這里來,就是看你擦地的?” 陸宿有些好笑,“你進來的時候要是換了鞋,我也不用在大半夜擦地了?!?/br> 顧景玉氣的更狠了,“還是我的錯了?” 看他一副氣的額頭青筋都要暴起的樣子,陸宿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聲音軟和了一些,“讓我先起來好不好?還有一點就擦干凈了,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顧景玉瞪了他一眼,這才站了起來,他長得高,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站在這并不寬敞的房子里,更顯得高大。陸宿見他進了浴室,連忙加快了速度打掃地上的泥印,等擦干凈了,又將男人臟了的球鞋刷洗了一遍,弄完后,浴室里的水聲恰好停了。 拉開抽屜,將潤滑劑和安全套都拿出來擺在床頭,又準備好了濕紙巾,將被子也重新鋪好。陸宿自然知道顧景玉來這里的用意,除了zuoai外也沒別的事了。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他又將外套脫掉,再去解睡衣的扣子。 顧景玉從不會給他脫衣服,或者說,在兩個人的相處里,他總是被服務的那一方,而陸宿是“奉獻”的那一方。這樣的相處方式,也許跟兩個人的性格有關系,又或者跟兩個人關系的由來有關。 背對著男人將睡衣脫掉,陸宿那白皙的肌膚就裸露了出來。他的身體有些奇特,他是個罕見的雙性人,生下來的時候身上就兼具男女兩套器官,他的出生就是一個悲劇,父親看到他不同尋常的體質后,立即疑心他母親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和不可告人的過去,多方查證后,結果還真讓他翻出一段往事。 原來他母親在結婚之前,有過短暫的吸毒史,還跟多人發生過性關系,并且還有影片保存,又給人墮過胎。陸宿的父親知曉這一切之后,怒不可遏,一定要離婚,而且還不愿意要這個新生的“怪物”。陸宿的母親又哭又鬧,還向她丈夫下跪乞求過,但都沒換來丈夫的諒解。這場離婚戲碼拉鋸了三年多才算落下帷幕,結局就是夫妻兩離婚,陸宿的父親承擔他最低限額的撫養費,陸宿跟了母親。 她母親從過去被拆穿之后精神就不太正常,離婚后漸漸發了瘋病,開始還只是胡言亂語,之后就有傷人的傾向,便被送去了特殊的醫院,而陸宿就被送給舅舅裴衛國家撫養。 陸宿的五官長得跟男性無異,也有喉結,身材卻有點偏向女性,雖然沒有發育出宏偉的胸部,但乳rou也比正常男人要軟要大一點點,奶頭也比男性的要大上兩倍有余,身上也沒有什么肌rou,看著清瘦,摸起來卻有軟綿綿的rou。脫掉褲子后,他更像女性的地方暴露了出來,渾圓挺翹的臀部是大部分男性不會有的弧度,像兩個半圓一般,即使穿著樣式普通的三角內褲也顯得誘人。他的雙腿修長,上面并沒有雜亂的汗毛,也是光溜溜的,看起來居然很是嫩滑。 顧景玉從他脫衣服開始就站在了他的身后,還不到二十一歲的男人正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而剛剛被擋在門外生出的那股氣惱也被燥熱的情欲替換了,他看到陸宿那即將赤裸的身體,幾乎按捺不住,伸手往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又將他往床上推,重重的把他壓在身下,低聲道:“sao貨,剛剛擦的什么地板,是故意在誘惑我吧?” 陸宿被他打的渾身一顫,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冒了出來,臉都紅了,小聲辯解道:“我沒有……” 顧景玉卻是顧不得他有還是沒有了,伸手將他那條小內褲剝了下來,大掌又往他的屁股上扇了一下,“最會撒謊的sao貨?!彼粑行﹣y,分開陸宿的雙腿,手掌摸到他的雙腿間,那嬌嫩的陰阜暴露出來,散發著瑩潤的光澤一般,勾的他胯下更是堅挺無比。 兩個人已經完全赤裸相對,顧景玉已經半個月沒碰他了,有些受不住,急躁的問道:“套子呢?” 陸宿就去拿套子,用牙齒咬開,然后去給他戴。顧景玉是從不會自己戴套子的,即使有時候做的興起,套子蹭破了,他只會扯著舒爽到有些迷離的陸宿給他換。陸宿的動作也從最開始的笨拙到現在的熟練,戴上套子也不過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男人的性器很大,比最開始兩個人發生親密關系的時候還要大一些,又長,看起來尺寸已經超過了十八厘米,直接接近二十厘米,顧景玉的身材也好,胸肌腹肌都很緊實,腿長腳長,再加上俊美的五官,哪里都顯得優越。陸宿看到他,有時候就會想起上帝造人偏心的那個玩笑話,說有些人是精心塑造的,而大部分人就是甩出來的泥點子。若真有這么回事,顧景玉必然就是上帝手中精心捏造的精品,而陸宿自己么,大概可能是上帝一個惡劣的玩笑。 “在想什么?”男人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了起來,帶著明顯的不悅。 陸宿回了神,連忙搖了搖頭,“沒想什么?!?/br> “哼?!鳖櫨坝襁€是不高興,但他欲望憋的久了,現在有些難受,見套子已經戴好,便把陸宿往床上一推,欺身壓了上去。 修長白皙的雙腿被分開,露出中間那隱秘的地方來。陸宿并不喜歡自己畸形的地方,對他來說,這是他人生悲劇的開始,如果他是個正常的男孩子,他的家庭未必就會分裂,便不需要寄人籬下,還做出了許多違背道德的事。 比如說,誘惑面前這個男人。 陸宿想到這里,心臟突然疼了一下,他不能忽略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應該被人唾棄的,是沒有下限的,他不是在跟顧景玉zuoai,而是在跟他偷情。 畢竟顧景玉是他表弟裴沛的戀人。 粗長的rou刃略有些粗暴的頂開他的xue口,一寸一寸往里面埋入,嬌小的嫩xue被撐開到了極致,在脹痛中,陸宿聽到男人滿足的粗喘聲,心里卻又生出一股詭秘的快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