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過夜(覆繩/尿)
聞鈺取出了一套全新的灌腸用具,看起來像不太好意思在祁司面前給自己灌腸,沖他抿著唇笑了笑,問:“祁哥,我可以關一下門嗎?” 祁司也笑了笑,反問他:“聞總覺得呢?” 聞鈺于是將門大敞著。 他安好了軟管和肛管,潤滑之后將肛管塞入自己的后xue,打開開關,液體不斷進入腸道,將他的肚子都撐得鼓起來。 聞鈺皺著眉頭,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都泛紅了,他囁喏著請示祁司是否可以停止。面上看著可憐又青澀的樣子,可rutou都脹得有原本兩倍大,更別提被綁著的、jingye都快流出來的jiba了。 祁司看著聞鈺只稍有起伏的小腹,起身走過去,摁了摁他的肚子,柔聲說:“還不到你發的視頻的1/2呢,怎么就不行了?” 聞鈺頓時睜大了眼睛,身體僵直,背上冷汗直冒,驚慌極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祁司怎么會……! “嘖。聞總真的好下賤啊,這樣jiba都能尿精嗎。真是根沒用的東西?!逼钏居媚_踩了踩聞鈺的jiba,沾了滿腳底的粘稠白液,抬開的時候兩者間還連著絲,色情極了。他在聞鈺的軟屁股上蹭干凈了jingye,就脫掉浴袍,走到另一邊繼續被打斷的淋浴。 “明明是聞總自己主動給我發的視頻,怎么還會這么吃驚呢?” “啊,不對。小鈺是高興的吧?終于可以做我的尿壺了,是不是?”祁司看了眼聞鈺的肚子,命令道,“停了吧,再灌下去尿壺就要漏了?!?/br> 聞鈺聽話地關閉了閥門,把肛管用衛生紙包著抽了出來。他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曾經在視頻里做了無數次得那樣,向祁司——向他的主人——展示他夸張凸起的肚子和糊滿半干jingye的屁股。 聞鈺都快落下淚來。啊啊,祁哥、他的祁哥,竟然看了他發過去的視頻,還愿意接受他做尿壺!他的露出不是一廂情愿,有人在另一端注視著他……yin賤而放蕩的他。 祁哥會對著他的視頻硬嗎?有擼過嗎? 聞鈺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他不想只做祁哥的尿壺了,他還想做祁哥的精盆,想被精尿射滿全身,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被射滿。 祁司洗完了,擦著頭往外走,路過聞鈺時彎腰摸了摸他的頭:“弄好了就出來,給我吹頭發。不要急,我會等你的?!?/br> 黑發垂下,落在他的頰邊,形狀鋒利的鳳眼微微彎起,連冷銳的面部線條都變得柔和。淡黃色的燈光背在他身后,在他筆直的眼睫上變成焦黃的糖漿,一路流到了聞鈺的唇邊。 聞鈺不自覺舔了舔唇,輕聲說:“祁哥……好的?!?/br> 祁司打了聞鈺一棒子,又用堆成小山的甜棗把人哄得死心塌地。他查看了聞鈺的催眠值,已經到了92,就開始回復祁翎祁翦的微信。兩個小孩一副悶氣多得都能充一個大型充氣堡出來的樣子,又不敢直接跟他說不想讓他在朋友家過夜,就一直支支吾吾發三條撤兩條地撒嬌。一會兒是祁翎說沒有爸爸在旁邊睡不著,一會兒是祁翦說今天輪到他被爸爸插著睡了,總之就是想讓祁司快點回家睡覺。 祁司一口一個“乖寶”地哄,于是祁翎和祁翦也真的很乖,很快就和祁司道了晚安,去睡覺了。 聞鈺沖了澡,拿了條新的細長黑繩,把自己仔仔細細地綁了起來。白皙的肌膚上纏繞著漆黑的繩索,仿佛自愿獻祭給毒蛇的羔羊。 新的細繩還比較硬,他綁著沒走兩步,皮膚就有了紅痕。粗糙的表面摩擦著股縫,碩大的繩結在后xue處擠來推去,兩顆囊袋的連接處也被勒著。聞鈺的jiba又開始充血了。 他就這樣軟著腿走了出去,學著過往床伴的樣子跪到了祁司腿邊,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 “乖孩子?!逼钏居檬峙踔勨暤哪?,抬起來,對他說,“可以給我吹一下頭發嗎?” 聞鈺自然是快樂地拿出吹風機。 “小鈺換了黑色的繩呢。也很好看?!逼钏咀屄勨暺教稍诖采?。聞鈺勒得鼓起的奶子就往兩邊散開,祁司用兩手攏著往中間擠,試圖rujiao。 “小鈺的奶子又大又色,不被jibacao一cao真是浪費?!逼钏綾ao著聞鈺的胸,大拇指還在碾他的奶頭。赤紅色的rutou都被按進乳暈里,又被指尖快速刮擦,奶頭變得硬挺挺的,像顆小櫻桃。 聞鈺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祁司用兩根手指捻動他的奶頭,評價道:“嗯……奶頭敏感度不是很好呢。需要再調教?!?/br> 他松開了聞鈺的奶子,把jiba插進了聞鈺自覺張大的嘴里。聞鈺一下子就被cao到喉嚨里去,他反射性地干嘔,濕窄的腔道緊緊吸著祁司的jiba,讓祁司忍不住小幅度地狠干了幾下。 他抽出被聞鈺吃得水光的jiba,撥開了后xue處的繩結,插入了兩根手指。手指一伸進去,就感受到了黏膩濕滑的觸感,插兩下,水聲就響了起來,四根手指在xue道里摳挖,潤滑液和腸液都能流一手心。 祁司換了jiba頂進去,過分的尺寸還是讓聞鈺吃得有些辛苦。xue口被撐得半透,往里凹陷著努力吞jiba。 jiba碾著聞鈺的前列腺往里cao,xue都濕透了,一縮一縮地。聞鈺從未體會過前列腺被如此刺激的感覺,他不自覺地扭腰擺臀,像是在害怕粗長的jiba把他捅穿,又像是在饞jiba,想快點全吃進去。 他嘴也合不上,口水狼狽地從嘴角流下,忘乎所以地嗯嗯叫著,癡女一樣被祁司拉著手去摸自己隆起的小腹,隔著肚皮給祁司的jiba手yin。 “小鈺很棒,吃得這么深了?!甭勨暤奶幠衳ue被灌腸灌慣了,xue口很緊,里面卻很能吃,祁司的jiba進的很順利。濕熱的腸rou裹上來,又吮又絞,層層疊疊的,像個極好極熟練的jiba套子。 祁司被纏得心頭火起,把剩下的小半截一口氣全cao了進去,掐著聞鈺的大腿根掰成一字馬抬高,由上至下地狠厲cao干著這口sao賤的爛xue。 黏膩的水聲響成一片,聞鈺的屁股才被掌摑不久,又被祁司的胯大力撞擊,很快紅腫起來。屁股rou又疼又爽,聞鈺嗚嗚啊啊地哭喘,腰不停地扭,xue往祁司的胯上頂,顯然被cao得爽過頭了,只記得自己有個xue要被插。他一手往上攥著枕頭,一手伸下去掰開自己的臀瓣,好讓祁司干得更深。 祁司嘖了一聲,直接把人串在jiba上翻了個身,叫人跪好了撅起屁股,干得又狠又深,腹肌繃得緊緊的,汗水順著緊致的線條一路下滑,混入胯間飛濺的各種液體之內。聞鈺被頂得跪不住,直往前倒,吐著舌頭口齒不清地求饒:“哈??!別、好深!嗚嗚,要被頂啊啊啊呃!爛!噫啊啊、要爛了!” 栗子狀的腺體都不需要尋找,粗大的柱身每次抽插都能剮蹭到這敏感的凸起。腺體被刺激得腫大,然而這只能使祁司更容易鞭笞這yin蕩的sao處,叫聞鈺射得馬眼干澀,只能流出稀薄的清液來。 祁司在聞鈺體內射了一次后,就把聞鈺的jiba用他身上的繩給綁起來了。 “聞總再射下去只能射尿了。尿壺只能被尿,知道了嗎?” 祁司把聞鈺抱了起來,背靠在他懷里caoxue。這樣的姿勢,聞鈺只能敞著腿往祁司jiba上坐,肚皮又被頂得鼓起來,小腿亂蹬把床單蹭得皺起來,借到的力卻讓jiba進的更深。 聞鈺捂著小腹哭。一向風流狡黠的桃花眼濕漉漉的,鼻頭都哭紅了,實在可憐之極。祁司貼著聞鈺的臉,握著他的腰,自己挺胯的同時使勁把人往jiba上摁,讓聞鈺的小腹上出現了可怖的形狀。 聞鈺看到了,哭得更厲害了,他抓著祁司的手求他:“嗚啊啊、太深,太深了??!哈咿、嗯嗯!好可怕……!”他甚至被那種要穿腸爛肚的錯覺嚇得干嘔起來,腿根抽搐,xuerou死命絞著jiba,屁股一抽一抽的,抵在祁司腹肌上亂扭。 祁司被絞得jiba都拔不出來,只能小幅度抽插,速度快得把聞鈺顛得東倒西歪,摸著肚皮上隆起的一道抽噎。 “好可怕……好舒服……”聞鈺咬著手指,頭靠在祁司肩上,失神地呻吟,“好爽,嗚嗚嗚……被干壞了……喜歡……” 祁司被聞鈺sao得牙齒都咬緊了,一手抓著人的后頸把人按在床上,另一手捉著人的腰,讓聞鈺翹好屁股,狂風暴雨一樣cao得人連叫都叫不出來,眼珠上翻,滿面潮紅,口水流了一下巴。 等祁司終于射出來的時候,聞鈺的jiba已經在滴滴答答地漏尿了。紫紅色的jiba在綁的嚴實的黑繩里艱難地流著尿,祁司一松開他,聞鈺立馬癱軟了下去,倒在自己尿濕的床單上,腿時不時抽搐一下。 祁司嘆了口氣:“真是不合格的尿壺?!?/br> 他用被子擦了擦沾滿各種液體的jiba,站起來,尿到了聞鈺背上、腿上。 淡黃的尿液就盛在脊椎那細細一道瑩白的凹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