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吹吹,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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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揚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的腦袋里面嗡嗡作響,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只知道機械地遵從俞臨的指令。 沉甸甸的手電筒照出了一束明亮的光,徐揚坐在床邊,一條腿自然下垂,另一條腿則被掰的很開,有些吃力地踩在了床沿。 “你好了沒有啊?!?/br> 他的聲音很小,生怕被自己父母聽見。 在浴室的時候,徐揚問俞臨是不是故意的,這個“故意”指的是什么,兩人都心知肚明。 可俞臨立刻摘除了自己的嫌疑,并且倒打一耙說:“是你的小逼太敏感了?!?/br> 整個房間都是漆黑的,只有手電筒亮到刺眼的光打在了徐揚剛剛清洗干凈的雌xue上,俞臨壓低聲音:“我要開始了?!?/br> 徐揚緊張的嗯了一聲。 他之前洗了個澡,那里重新恢復了粉嫩和潔凈。 俞臨說怕他不自在,還體貼地關上了臥室的燈,這樣一來手電筒照亮的地方就成了獨一無二的焦點,俞臨聚精會神,湊得越來越近,手電筒的前端距離他的陰埠只有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徐揚的雙手捏成拳頭,不想看卻又忍不住向自己下面看。 “徐揚,這樣我看不見?!?/br> 俞臨忽然說。 “啊……???” 徐揚連忙低下頭。 縱使他已經把腿岔的很開了,兩片鼓起的大yinchun仍然緊密地相互吸著著,在粉嫩的陰戶中間形成一道凹陷的縫隙,不拿手指撥開,中間的風景半點也露不出來。 徐揚吃一塹長一智,這次看小逼前和俞臨說好了,只能看,絕對不能碰。 俞臨滿口答應,而現在也信守承諾,真的沒有動手摸一摸。 就像不知道徐揚在看著一樣,俞臨苦惱了片刻,忽然鼓起腮,湊近那道密實地合攏著的rou縫,“呼——”地吹了一大口氣。 “嗚……” 徐揚的半邊骨頭頓時全酥了。 那陣風是涼的,來的又急又猛,讓人不由得想起暴風雪中啪啪沖擊著木門的狂風,仿佛只要那陣狂風再猛烈一些、再持久一些,并不牢固的大門就會被粗暴地向兩邊掀開。 徐揚猛推俞臨的頭,同時小逼劇烈地收縮一下,在俞臨的目光中顫巍巍地吐出一絲絲的水。 “你吹……吹那里干什么?!” 俞臨把徐揚的手從自己腦袋上拽下來。 “我看不到?!?/br> 說著,他把徐揚的手放在了那朵微微有些情熱的雌花上。 “你不讓我碰,那就自己掰開?!?/br> 徐揚咬著牙,兩只手一左一右,扯開了兩瓣yinchun。 俞臨不斷地指揮他,再大一點,用力一點,手不要放的那么靠邊,還捏著他的指尖放到了濕潤的rou縫處,讓他從這里開始掰。 他的分寸把握的相當好,在強烈到刺眼的手電筒的照射下,徐揚幾次以為對方的指甲要刮到了敏感的嫩rou,可事實上什么也沒有。 俞臨瞇著眼,攀著他的腿,臉上細小的絨毛隱約可見。 那種聚精會神的目光,快把yin蕩的rou花完全點著了。 徐揚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說真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興奮,他的思緒現在一片混亂,只有在微光反射下俞臨臉上細小的絨毛,以及幾乎要碰到俞臨的臉的小逼。 “你……別湊的那么近?!?/br> 徐揚的心臟開始狂跳。 “太遠,看不清?!?/br> 俞臨輕聲回答。 實際上現在也看不清,yindao是一道長而窄的rou道,手電筒的亮光只能照出它窄而嫩紅的口子,再往深去,就是一片神秘的漆黑。 “我想吹吹?!?/br> 俞臨說。 “吹什么?” 徐揚臉上發熱。 “吹吹你的小逼。你的yindao太窄了,我距離這么近,卻還是什么都看不清?!?/br> “你吹了也看不到?!?/br> “我把它吹開,你知道的吧,徐揚,像吹氣球一樣?!?/br> 徐揚的想象力不受控地脫韁,他想到了市面上很常見的,那種長而細的氣球,有很多花色,又很有彈性,只要鼓足了力氣的使勁吹,就能一點點地脹大起來。 可是女人的小逼也能那樣嗎? 騙人的吧,不可能。 明明知道是騙人的,徐揚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快掰不住自己的xiaoxue了,軟膩的肥rou抖動著,叫囂著要從自己手里逃脫,只要一想俞臨要干什么,徐揚就可恥的興奮了起來,他的yinjing原先只有一點翹起,現在竟然越來越大,急不可耐地緊緊貼在了小腹上。 徐揚不清楚俞臨有沒有發現,一切都太暗了,但他腿心那處尤其的亮,所以也許能照出一個roubang子一樣的輪廓,徐揚咬咬牙,飛快地騰開手,在自己yinjing的頂端狠掐了一下。 俞臨抬了抬眼皮,波瀾不驚地分神揉了揉受疼軟下來的yinjing:“怎么軟下來了,這樣會擋住小逼的?!?/br> “……” 徐揚用手把那里撥開,見俞臨沒有動作,只好說:“你看你的,不用管那么多?!?/br> 他又掰開了自己的小逼。 一個姿勢維持太久,大腿根隱隱發麻,整個雌xue也又酸又癢的,在不斷收縮中濕了,俞臨撅起嘴,他的嘴唇,差點親到徐揚的小逼。 “呼,呼?!?/br> 一陣陣的涼風變換著角度和力度,拍打著小逼里的褶rou。 “呃,嗚……”徐揚一個不慎,肥厚的陰rou就從手中溜走了,涼風刮到了陰戶上,雌xue不停擠壓收縮著,俞臨的吹氣球理論顯然是不可靠的,哪有能隔空吹氣球的人?空氣才進去一點,肯定又被擠壓的流了出來。 俞臨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抿了下唇,眼底被映出了意味不明的亮光,他盯著那朵不斷吐露蜜汁的yin花,喉結上下滑了一下。 “不行啊,徐揚,”俞臨說,“我必須貼著吹??梢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