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給你講一遍這題,你再做錯就幫我擼,做對了我就幫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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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自己把他欺負狠了,把他嚇跑了? 這讓他郁悶了一整天,一整天作業也沒怎么寫,趙韋博來找他他都是愛答不理的。 一直采用這樣暴力的方式,總有一天會翻車,他可不希望某一天回教室聽到消息說阮嘉言轉學了。 湯俊馳一肚子壞水,一整天都在想這件事。 阮嘉言那天從廁所出來之后,不敢回教室了,失魂落魄地走了回家。 他怕看見湯俊馳。湯俊馳讓他覺得恐懼,害怕,羞恥,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能從中咂摸出一絲快感來,這讓他無法接受。 他像是受虐般一邊又一邊地回味著那天頂樓上的事兒,時刻提醒著自己。 第二天,湯俊馳就早早地來到了教室,守株待兔。 小白兔今晚會不會來呢?他不知道,但是心有期待。 昨晚他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終于想出來幾個餿主意,他決定今天就實施,來硬的不行,他那就軟硬兼攻,總有一天能一舉拿下。 第二天,當阮嘉言戰戰兢兢地踏入教室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坐在隔壁狀似不經意地瞄著他的湯俊馳。 這讓他更不敢進去了。他覺得自己一走進教室,就像是踏入了深淵。 但是他不得不來,前幾天請了一連幾天的假,昨天又早退,被他媽指著鼻子罵了半天,今天再不來,他媽又不知道大該怎么說他了。 “杵著干嘛呢?” 后面有同學在提醒著他擋路了。 沒辦法,阮嘉言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拉開凳子坐下來了。 一坐下來,他就感覺到來自左方的火熱視線,盯著他一動不動,那視線有如實質般黏在他身上,像是毒舌的蛇信子,又像是盛開的罌粟花蕊。 他想極力讓自己忽略那火熱的視線,集中注意力學習,一只盯著他的湯俊馳開口了。 只見他手肘撐在那一摞書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臉,完全籠罩住阮嘉言左邊的視野,薄唇微掀,一開口還是那么流氓,“和我做炮友吧?!?/br> 阮嘉言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抽風了還是身邊的人抽風了,驚恐地望著他,又看了看四周的人。 但是四周的人正在聚精會神地早讀,根本沒有人捕捉到他們的對話。 炮友,這個詞兒多新鮮,阮嘉言很少聽到,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跟我做炮友,我不插你嘴里,以后也不強迫你了,”湯俊馳俯身在他耳朵邊低吟,一點一點地累加著條件,聲音小時引誘,“我們就像昨天那樣摸摸,多爽啊?!?/br> 自己以前的十八年都是在被人欺負中度過的,所有人都可以對他提要求,但是還從來沒有人對他提過這種要求,他驚恐地睜大雙眼,臉都漲紅了,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恐懼,看著湯俊馳不知所措,“我...” “不要拒絕我?!睖●Y循循善誘,“你昨天就沒有拒絕我,還求我幫你摸,說明你很喜歡這種事兒?!?/br> 湯俊馳勢在必得。 阮嘉言以為兩個男的就是用手用嘴,并不知道還能用屁眼。如果他知道的話,今天他說什么也不會答應這種事兒。 但是可惜他不知道。 湯俊馳又開始軟硬兼施,嘴里略帶著威脅,“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接下來的一年你會過得很痛苦?!?/br> 如果有時候反抗實在是難如登天的話,有時候試著妥協也算是一種好辦法。能被摸,還能被罩著,也不會像在頂樓那樣被暴力插嘴。 其實湯俊馳在阮嘉言經歷過的霸凌者中算是好的。 在阮嘉言待過的上個學校,有幾個男生每天放學逮著他就是要他身上的錢,沒有就撕他的作業本,打他,拳頭往身上招呼。自己打不過,愣是生生扛了下來,回家之后他媽只會指責他軟弱不還手。他實在是在上一個學校待不下去了,阮嘉言才轉學。 湯俊馳和他們比起來,竟然算是善良的。至少每次都說要打他,但是卻從來沒有動過手。 他怕除了湯俊馳之外,還會有數不勝數的人來欺負他,讓他活得痛不欲生。 湯俊馳的聲音把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繼續威脅,“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就每天插...” "好..."阮嘉言猶豫著出聲應下。 湯俊馳笑了。他的小白兔總是這么好騙,自己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又是一節數學課。 開學摸底月考的卷子發下來了。 湯俊馳瞄了一眼阮嘉言的卷子,沒及格,一片紅叉。 阮嘉言不是什么成績優秀的好學生,相反,他是成績不好那一掛的。所以每次被欺負之后,老師也不會對他的事兒太上心,敷衍敷衍就過去了。 他拿著紅筆躊躇著,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湯俊馳一邊默默觀察著阮嘉言的表情,一邊掏出自己的試卷丟了過去。 他看不得阮嘉言這種表情,自己在阮嘉言身身上吃飽喝足,沒有道理不幫他。 “吶。我給你講講吧?!?/br> 他就果真給阮嘉言講起題目來了,還講的頭頭是道。 阮嘉言也認真地聽著,點著頭。 湯俊馳講題目的時候,氣質跟平時的流氓氣質完全不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邊,阮嘉言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醉了。 “你怎么這么笨吶!”湯俊馳在他耳邊不滿到,“這也能錯?!?/br> 這是湯俊馳第不知道多少次在阮嘉言的試卷上發現了同一個錯誤。 “對不起...”阮嘉言微訕。 “對不起有個屁用!”湯俊馳俯身不自覺地把聲音放低,嘴巴像是在下蠱,音調不自覺地勾人,“都是炮友了,要不這樣,這個題目,我給你講一遍,你做錯了就幫我擼出來,”湯俊馳喉結上下滑動,“做對了的話我就幫你口?!?/br> 阮嘉言渾身一震,滿臉通紅,他不知道湯俊馳是怎么把臉皮修煉得這么厚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話還不帶害臊。 “行不行?”湯俊馳看他沒有反應,繼續追問。 阮嘉言低頭研究著題目,不再理他,但其實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