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這,這是喜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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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卿被折騰著xiele好幾次身,昏死前眼前最后一幅畫面是謝風策俯身親他時溢滿情欲與渴求的雙眼。 上一次他被謝風策按在床上,至少還有六分內力,不至于腰酸腿軟到無處可逃,如今他被拘凰封了內力與普通人無異,身心俱疲之下竟真松了全部防衛,直直睡到下午。 醒來時房間里只有他一人,身上污穢已經被人清理干凈,被褥也換了新的,從棉質換成了他慣用的絲綢質地,皮膚貼上去柔順冰涼,稍稍撫慰了身體的酸痛。 也卿指尖還有些發顫,不用掀開被子都知道胸前那兩粒奶尖應該是被謝風策那個畜生吸破了皮,蹭著絲滑的被褥都有些疼,腿間那個使用過度的花xue還像被什么東西塞著一樣,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脹痛。 房外走廊傳來一輕一重的腳步聲,也卿正欲起身的動作頓了一下,發現纏在身上的拘凰已經被解開,被某人暴殄天物的裁成了兩節,一根用火融了精鐵扣在手腕封住xue脈,另一根則混了紅繩和銀鈴像街頭賣的劣質手工制品,綁在了腳踝處。 也卿滿肚子的氣里混雜著一絲匪夷所思,正準備解下,鈴聲未動,卻發現那腳步聲混著低低的談話聲正在朝這接近。 一個聽起來十分蒼老的聲音正說道:“……聽你的描述,你娘子應當是剛生了孩子,正漲奶哩!” 另一個腳步極輕的竟是謝風策:“華神醫,他,我娘子還未生育過?!?/br> 也卿:“?” “那,那就是懷孕了!” “他……”謝風策正欲開口,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房門,可疑的沉默了。 那不知哪來的華神醫宛如福至心靈般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接著道:“你們圓房的時候是不是沒用些什么避孕法子?唉,現在的年輕人哪……” 謝風策輕咳了一聲,沒有接話:“到了,勞煩大夫在門外稍候一會?!?/br> 華神醫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從神醫淪落為了大夫,只當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看著頗為冷峻的年輕人是害羞了,抬著下巴點了點頭。 謝風策知道也卿醒了,關上門后徑直來到床邊掀起床幔,看見也卿裹著被褥遮住滿是紅痕的光裸肌膚,因為剛剛睡醒,眼尾還有些困倦的發紅,漂亮的桃花眼沁了點火氣,整個人透著鮮活無比的艷麗:“謝風策,你下不下作?” 謝風策從小就很好哄,昨天抱著香香軟軟的大美人睡了一宿,今早又換著花樣把人辦了一通還用拘凰封了人內力,此刻身心舒暢,一個月以來的風塵疲憊一掃而空,不然也不會有耐心把拘凰的金絲拆了混進南月廟的紅線綁上銀鈴給也卿系上,再去尋了城內鼎鼎大名的華神醫來替他看診。 謝風策照單收了一句呵斥,絲毫不介意也卿給他甩臉色,徑直坐到床邊連人帶被抱了個滿懷:“怎么了?” 謝風策不知道哪來的臭毛病,見著人非要動手動腳伸手就抱,之前困在山上時也卿幾乎就沒從他大腿上下來過。 此刻更加作繭自縛,根本掙不脫謝風策的臂彎,腳踝上的銀鈴叮叮當當的響,煩的想穿回十年前給一時心軟的自己幾個大耳光子,也卿壓著火氣道:“我的衣服在哪?” 他本來聽腳步聲漸近,想先找件衣服披上,倒也不是想逃,此時內力被拘凰封著,胸前莫名其妙發漲也沒弄明白,謝風策又不知道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東西次次都能尋到他行蹤,再加上早上才剛被男人按在床上yin玩過,這會兩條腿到腰部根本使不上力,一動就輕輕發顫,他早就歇了這條心準備過兩天再另尋它法,只是萬萬沒想到謝風策竟然下作到把他衣服藏了起來。 謝風策側抱著人,正好貼在也卿耳側:“當時情急,你的裹胸被我撕爛了,里衣被你流的奶浸濕了,外衫和褻褲上全是精水和yin水,我拿去洗了,這會曬在外頭,你自然找不著?!?/br> 也卿被他guntang的吐息弄得耳廓不自覺的發紅,忍著聽完了他的污言穢語,懷疑自己幻聽了,偏過頭躲開:“你拿去洗了?” 謝風策短促的笑了一下:“很稀奇嗎?” 他長到十五歲時,也卿才不過十九,正是盛極容貌,當年教內不知為何出了批叛徒,也卿常年在外,教內許多新來的教眾只記得他的臉和身段,全然忘了這位是落鳳教建立以來最年輕繼任教主的一位,以武功卓絕響徹江湖。竟然對他生了齷齪之心,謝風策那日練完功經過,正巧遇上那人色膽包天,偷偷拿了也卿換下的衣物想用來自瀆,褲腰帶剛解開就已經被謝風策一劍砍下了頭顱,從此也卿的衣物全權由他接管,直到他被廢了武功丟出落鳳山。 不過那時的也卿已經血洗明月天,殺平教內叛亂,如浴血鳳凰般凱旋,在中原武林一戰成神,教內從此再無異聲,也幾乎再沒人敢對他心生不敬。 此時,等候多時的華神醫不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謝公子、謝夫人,你們倆可相談好了?” 也卿想到這位謝風策請來的神醫,張口你娘子閉嘴謝夫人,左一個懷孕又一個漲奶的,眉間火更大了三分,把衣服的事先放到一邊,冷著臉道:“你把我當女人?” 謝風策抱著人不緊不慢的反問到:“你想讓別人知道你是個長了對奶子還會噴奶的男人?” 也卿:“你……” 謝風策喉結微動:“還是想讓我告訴別人我好像搞大了一個男人的肚子?” 因為謝風策側抱的姿勢,手臂正壓在也卿胸乳上面,聲音低沉的yin詞艷語勾起了今早被男人壓在床上吸咬奶尖的快慰,已經破皮的艷紅奶尖翹起,yingying癢癢的抵在絲綢被面上,也卿氣的有些發懵,破罐子破摔的罵了聲“滾”。 華神醫又在門外催促,謝風策亡羊補牢的哄道:“讓他看看也無妨,我把床幔放下來,你只用伸出手?!?/br> 謝風策起身時又在也卿的冷眼下用被子把他裹緊了些,又替他放下了床幔,只從被角露出一只白皙的手腕擱在床沿。 也卿在透過床??粗x風策立在一旁,一襲黑衣襯的他身姿忻長寬肩窄腰,垂在兩側的手臂并不是肌rou噴張的粗壯卻顯得十分有力,也卿略有些失神,心念一轉想到方才謝風策和那狗屁郎中在門外的對話。 謝風策現在拿拘凰困著他,指不定還要做些什么畜生事,此計雖是下策,但至少也能牽制住他一陣,不至于太過被動,反正謝風策也不可能四處宣揚自己搞大了魔教教主的肚子,這事兒只會有三人知道,等他脫了困,再手刃這倆人也不遲。 魔教辦事歷來是只看結果不問手段,也卿作為魔教頭子自然貫徹到底,臉不紅心不跳的將藏在被中的手搭在另一只手的上臂按住一處xue脈。 華神醫年老昏花,認不出那截白皙手腕不似女子,只看到床邊白花花的重影,空中點了半天才摸到脈象,搭在上頭閉著眼沉吟片刻,那脈象一條強勁一條微弱,但確確實實是有兩個脈搏。 華神醫清了清嗓子,滿面紅光的轉向謝風策那邊:“恭喜謝公子,謝夫人這,這是喜脈??!” 室內陡然寂靜,謝風策愣神片刻,下意識去看床上人,也卿已經收回了手腕,裹著被子正與他隔著床幔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