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堵住鈴口
即使隔著一層衣物,觸手仍然十分堅硬而灼熱。 沈墨面上愈加guntang,不由自主地想將手往回抽,卻被對方強硬地覆住手背,牢牢按在上頭。 白嶼將他的手掌整個覆住,于是他的手指便將那一根熾熱包裹住,被迫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形狀。 但實際上,他其實已經不止一次跟對方的那東西打過照面了。 他不僅摸過,還含過,舔過。 連后xue都嘗過它的味道。 “快些,水要涼了?!?/br> 白嶼眉頭微蹙,喉頭輕輕滾動,按在對方后頸的手指輕輕捏了捏,難耐地輕聲催促。 “大人還不動手,難道是想用嘴么?” “少,少廢話!” 沈墨聞言雙頰guntang,終于忍不住說出了今晚見到對方之后的第一句語氣稍重的話。 白嶼低笑一聲,面上并無絲毫慍色,只輕輕松開了手。 “你若當真用嘴,下官也沒有意見?!?/br> 沈墨權當沒聽見,只抿緊了唇,手指輕勾住對方下褲系帶往下扯。 他抖著手一件件脫著對方的褲子。 待脫到只剩最后一件褻褲時,他驀然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白嶼終于耐心耗盡。 他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個干凈,隨即躬身將人打橫抱起,抬腿跨入浴池之中。 浴池里的水十分溫熱,大半身子完全浸沒水中時舒服得讓人不禁想輕輕喟嘆一聲。 白嶼抱著對方貼著池壁靠坐下來,雙臂攬在對方的腰肢與脊背上,將人按向自己。 兩人相對而坐,沈墨的身軀被對方擺弄成雙腿岔開在人兩側,雙臀坐在對方大腿上的姿勢。 沈墨身軀被迫貼近對方的胸膛,肌膚相觸時才知原來對方的體溫竟比池水還要溫熱。 他忍不住微微往后撤開一些,卻被人更緊地壓向對方。 白嶼取過臺面上擺放著的澡豆,用水浸濕,手掌搓出泡沫,將泡沫均勻抹到人身上,手掌在人肌膚上來回摩挲。 絲絲縷縷的清香隨著向上蒸騰的水霧在浴池之中緩緩彌漫開來。 澡豆之中摻雜的香料氣味并不馥郁,相反,十分清淺,給人一種清冷幽靜的感覺。 初聞之大約會令人神思一清,接著心神會隨之放松沉靜。 與沈墨身上的味道很像,令人很安心。 但是他本人卻半分聞不到。 白嶼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抱著人的時候總喜歡埋在人肩頸輕嗅。 連帶著自己的衣物都喜歡用這種香料熏一下。 至少見不到面的時候,身周有熟悉的氣味環繞聊以慰藉。 這香分明沒有甜味,聞起來也清清冷冷,叫人神思清醒。 但是白嶼聞這味兒卻像是嘗到了罌粟,很是上癮。 呼吸漸漸變得灼熱,粗重。 看著人的眼神也越發暗沉,眼底翻滾著洶涌的欲色,恰被微垂的長睫遮掩,沒有完全叫人瞧見。 白嶼克制住欲望,專注地為他擦洗,輕聲問,“舒服嗎?” 沈墨安安靜靜地跪坐在他懷中,任人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來回摩挲。 呼吸之間充斥著熟悉的清冷木香,好聞到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連抵在他腰腹之上的硬挺灼熱都被忽略了去。 他舒服地微瞇起雙眼,漸漸便覺得眼皮子在打架,聞言只慵懶地淺淺“嗯”了一聲。 他身體變差之后,除了胃口不好、怕冷,還變得容易犯困。 往日這種時候他已沐浴完上床歇息了,只是今日實在回來得太晚。 他終于沒忍住,漸漸便將腦袋靠在對方的肩頭,微側著臉,開始閉目養神。 說來也很奇怪。 沈墨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卻能很清晰地聞到白嶼身上的味道。 而他們兩人聞到同一種香味的反應卻也截然不同。 而在沈墨將腦袋靠在自己肩上,溫熱而潮濕的吐息輕輕掠過他的耳畔與脖頸時。 白嶼只覺腦中繃緊的一根弦猛地斷了。 他終于控制不住了。 他抬手一把撈起對方,手掌扣住對方的后腦將他猛地壓向自己,垂首一口狠狠咬在了對方唇上。 趁著人吃痛松開牙關的瞬間將舌頭強硬地擠了進去,掃過口腔四壁,又勾纏住對方的舌,在人口中瘋狂攪弄,肆意攫取著對方的甜津。 而在人身上來回滑動的手掌亦背離了初衷,漸漸便不受控制地往人身下滑去。 沈墨吃痛輕輕嘶了一聲,被白嶼的動作驚得一下支起了身,大腦完全清醒。 他只覺舌尖被吮得發麻發痛,忍不住抬手抵在人的胸膛欲將他推開,身子也不斷往后縮去。 卻被人緊緊扣住后腦與腰臀,半分動彈不得,只能陷在對方的懷中,任人予取予求。 身體浸在一池溫水之中,又被人擁著激吻。 嘴里探進來的舌頭熾熱柔軟,他只覺自己像是含了一團柔軟的火焰。 身軀被炙烤得漸漸發軟,仿佛冰雪融化于炎炎烈日之下,化成一灘柔軟的春水一般,任人肆意撩撥褻玩。 他感到對方的手掌在他的脊背上如游魚一般來回滑動,手掌順著腰線往下覆上臀rou,五指陷進一片柔軟豐腴之中肆意搓圓捏扁。 片刻之后,纖長的指節便悄然探進隱在兩瓣臀rou之中的幽謐山谷,在狹長而柔軟的谷底之中來回摸索,粗糲的指腹在一處凸起的褶皺處輕輕摩挲。 須臾,指尖猛地刺了進去,徐徐往里深入,而后微微屈指在rou壁上輕輕摳挖,來回戳刺。 細小的xue眼被白嶼用指節撐出一個小口,溫熱的水流隨著動作爭先恐后地往rouxue之中注入。 此舉引得懷中人的身軀不斷輕顫,xue口顫抖著輕輕翕張。 緊致的rou壁被池水沖洗過后變得柔軟濕潤,仿佛一張沒牙的小嘴自發吮吸著他的指節,不住往里吞吃著。 他不由喉頭輕滾,強忍著欲望又往里頭添了幾根手指,四指并起在xuerou之中來回碾磨打轉。 他微微松開了對方,手掌牽住對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啞聲開口道。 “幫我,幫我摸一摸?!?/br> “……嗯?!?/br> 沈墨被吻得四肢發軟,頭腦昏沉,聞言下意識地怔怔點頭。 手掌輕柔覆住直挺挺地抵在腰腹上的巨物,上下輕輕taonong。 “唔?!?/br> 白嶼喉里難耐地輕哼一聲,喘息著將頭顱輕輕靠在對方的肩頸上。 手里微微加快了些拓張的速度。 他垂首一口咬在對方的頸側,又伸舌舔了舔,啞聲開口道。 “我可以進去了么?” 然而他問完并不等人回答,倒像是提前通知一般。 他抽出了在對方后庭之中插弄的手指,手掌托住對方的臀rou往上抬起一些。 另一手則扶住自己胯下的昂揚,對準了xue口緩緩插入。 “啊……” 即使做過還算充分的擴張,又有水流的滋潤,狹窄的甬道要容納這般龐然巨物還是有些許勉強。 沈墨只覺堅硬的事物仿佛燒紅的鐵棍一般自身下捅了進來。 難以言喻的脹痛自那一點漸漸蔓延向四肢百骸。 他不由眉頭微蹙,喉里輕輕溢出一聲痛呼。 白嶼深吸口氣,微微緩了一緩,隨即扣住對方的腰肢堅定地將人往下按。 同時亦往上挺動腰身。 此番有了溫熱水流的助力,碩大圓潤的頂端便這般破開柔軟,將層層疊疊的褶皺一寸寸推開、展平。 直至濕紅的軟rou如花一般在他身下綻放,嚴絲合縫地將他完全包裹,密不透風。 仿佛天生便為接納他一般。 他只覺自己身下脹得快要爆炸,全身血液像要著了火一般,洶涌翻滾,沸騰燃燒。 只有埋入那濕熱柔軟的身軀之中才能緩解一二。 像是在沙漠之中徒步千里饑渴難耐的旅人,終于邂逅了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綠洲。 他緊擁住懷里顫抖著欲起身逃離的身軀,將他緊緊地按在懷中。 身下的堅硬熾熱仿佛楔子一般深深釘入對方的體內,將他牢牢困在自己為他制的囚籠。 他喘息著扣住對方的腰肢開始緩緩抽送,熾熱的唇舌在玉白的肌膚之上來回游走。 這是他們在這一世中,第一次在水里交媾。 沈墨只覺埋在體內的事物仿佛被流動著的水波推送著向更深處頂入。 他被頂弄得如浮萍一般在水中隨著水波上下顛簸,一種難言的慌亂與恐懼將他攫住。 他有些害怕自己會被對方弄壞,不由伸了雙臂攬住對方的肩頸,手指無意識地在人肩背上輕輕抓揉。 他搖著頭,喘息著啞聲開口,“唔,太,太深了,會壞的……” “不會?!?/br> 白嶼自人胸前抬起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瓣。 同時伸手牽住對方的手掌帶往兩人下身交合之處,帶著對方在xue口周邊來回撫弄了一圈。 xue口的褶皺被深埋進其中的巨物完全推平,粘膜的邊緣甚至微微變得透明。 而xue口下方,還有將近兩寸的東西沒有完全吃進去。 他啞聲安撫道,“我沒有全弄進去,不深?!?/br> 他自以為是安撫,懷中人聞言卻一下子掙扎起來。 手臂拍動著水面發出一陣噼啪的響,晶瑩的水珠驚恐地往空中奔逃,緊接著四散而落,濺了兩人一身。 白嶼眼神一暗,立時猛地扣住了對方,垂首一口兇狠地咬在了對方的唇上。 同時手臂發力,將對方的身軀狠狠往下一按。 緊接著便是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完全頂入又全根抽出,一下比一下撞得兇狠。 他無法忍受對方哪怕一絲一毫的推拒與逃離。 “唔……” 沈墨眉宇輕蹙,喉里痛苦地溢出呻吟,濃密的長睫被淚水打濕,粘連在了一處。 池水隨著劇烈交合的動作來回翻涌,仿佛被狂風吹皺亂成一團。 而他是漂浮在水中隨著波濤起伏顛簸的一葉輕舟。 浴池之中并未點燈,四周一片昏暗,略微慘淡的銀白月光透過雕花窗欞泄進幾縷,散落在晃蕩的水面上,像細碎得不成形的星子。 水花四濺,仿佛珠玉一般落在池面上,和著沙啞而低沉的喘息,交織成yin靡的樂章。 高過天際的浪濤一陣陣將他整個淹沒,不多時便將他送上了巔峰。 而恰在他臨要發泄之際,身下鈴口卻被對方用指腹牢牢按住。 他不由抬眸幽怨地看向對方,嘴里大口喘息著,像一尾脫水瀕死的魚。 他難受地輕哼出聲,“……給我?!?/br> “別急?!?/br> 白嶼低笑一聲,指腹使壞地在人細小的xue眼上輕輕摩挲。 “告訴我,你今晚都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