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四)要你進來(孕期zuoai/換著姿勢cao/失控流淚)
霜遲被他直白到露骨的話問得羞憤不已,說“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緊抿著嘴唇神情躲閃。程久卻不遷就他的羞恥心,仿佛在報復他蓄意的引誘,一面去摸他下邊,一面不近人情地逼問道: “要不要?” 微涼的手指直接探到霜遲腿心,隔著單薄的織物猥褻他的女xue。男人敏感地夾緊了雙腿,像是要阻止他的動作,臀部卻輕微上抬,喘息著,發春的大貓一般,目光迷離地把rou戶往他手里送,幾乎是在主動用逼蹭他的手。 而對于他的問題,卻始終沉默。 程久審視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容,心頭如有一把火在燒,指腹劃過隱秘的rou縫,熟稔地捻他的陰蒂。嬌嫩的rou珠被搓得充血發熱,yingying地頂在他指尖,他使力一刮,立刻就換來霜遲劇烈的一顫,rouxue活物般夾緊,片刻后,一股溫熱濕意漸漸滲出來。 霜遲的眼睛也微微染上濕意,霧蒙蒙地看著他,呼吸更急,透出無言的渴求。 這個樣子,好像一刻也離不了他。他碰他,他就快活;他放開手,他就痛苦。 這樣的依賴他,想要他。 程久感到快意,眼瞳被沖腦的情欲灼得黑亮,無窮無盡的陰暗念頭翻涌出來,他簡直渾身都在發熱,已不滿足于隔著褲子摸霜遲的逼,手干脆探進他褻褲中去,掐他腫胖的yinchun,問: “舒服嗎?” 霜遲被弄得低喘不止:“……舒服?!?/br> “用手讓你高潮好不好?” 霜遲蹙眉,羞于啟齒又難掩渴望地,抓住他另一只空余的手,無意識地捏了兩下,方才拒絕道:“不要這樣?!?/br> “為什么不要?”程久不依不饒地,又嫌他褲子礙事,三兩下扒掉,指腹沾滿yin液繞著xue口揉按,卻始終不插進去,鐵石心腸地任那嬌口委屈地翕張,“手指插進去也不行嗎?” 欲望被不停撩撥卻總也得不到滿足,霜遲簡直要被他逼瘋,女xue一直在流著逼水,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瘙癢不斷地蔓延,迫切地需要一根硬杵進去磨一磨。 他潰不成軍,不得不拋卻了最后一點矜持,把程久拽下來,雙臂摟住程久的脖子,光裸的長腿勾住程久的腰,一面不知廉恥地挺著濕淋淋的rou逼蹭他胯間高高隆起的硬物,把那一片的布料蹭得濡濕,一面閉著眼睛,咬牙道: “不行,不要手指,也不要舌頭?!?/br> 情欲還在泛濫,促使他更用力地纏住程久的腰,濕逼和炙熱的陽物親密貼合,緊緊摩擦,像是要就這么把那根粗脹的yinjing吞進去。 他親程久的側臉,伸出舌尖濕潤地舔。他沒察覺到程久身軀異常的緊繃,窮盡了手段笨拙地勾引,吐著熱氣急切地說:“要你?!?/br> “要你進來?!?/br> 程久喉結滾動,脖頸上青筋都要迸出來,呼吸燙得嚇人,忍無可忍地重重往他陰戶上一撞,又抵住了下流地頂磨: “進去做什么?” 他聲音壓抑,下身硬得發疼,已分不清是在逼迫霜遲還是在折磨自己。 但好在,霜遲沒有看破。他被頂得直喘,yindao汩汩地往外淌著yin液,又急又窘:“你…嗯呃、不要欺人太甚?!?/br> 然后又壓低了聲音,磕磕絆絆道:“好人,進…進來……干我?!?/br> 他終于得償所愿。 程久喘著粗氣從他腿間支起身體,根本沒有耐心解自己的衣服,只把yinjing釋放出來,卻把霜遲的衣裳往上撩,又在他腰下墊了個枕頭,抿著嘴給他擴張。 這個姿勢凸顯了霜遲的腹部。剛開始顯懷的孕肚圓潤微隆,肌膚泛著細膩的光澤,隨著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伏。這似乎是怪異的景象不知怎么又刺激了程久的性欲,他額角青筋直跳,抽出手指,握住沉甸甸的yinjing就往里插。 霜遲無意識地打著哆嗦,眼睛還緊緊閉著,手卻伸下來,掰開兩片濕滑的yinchun,露出中間水盈盈的yindao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yin蕩姿態,迎合程久的侵犯。 猙獰勃脹的陽具,像一根燒得guntang的鐵杵,一寸寸地頂入他淌水的濕逼里。 才插進半根他就受不了了,皺著眉發著抖,爽得大腿根都在發顫。嘴巴不自覺地微張著,一聲一聲地低低呻吟: “唔,小久,好漲……” 好漲,好滿,太久沒被這樣干過了,火熱的roubang插進來,渾圓的guitou磨著細滑的內壁往里頂,突跳的rou筋緊密摩擦著瘙癢的yinrou,連那種本該不好受的飽脹感都讓他喜歡??墒沁€不夠,他頭一次覺得程久進得太慢,這么久了還沒插到深處,沸騰的情欲燒得他頭腦發熱,什么理智羞恥都顧不得了,大腿難耐地蹭程久的腰,提要求: “深一點……” 程久捉住他的手按在床上,身軀沉沉地覆過來,小心地沒壓到他的孕肚,挺胯把yinjing重重地撞進去,搗得那陰xue里“咕嘰”一聲悶響,咬牙低問: “深不深?” 霜遲回答他的是一聲壓抑至極的沙啞長吟,脖子高高仰起,被汗水打得透濕的睫毛抖動幾下,緊閉的眼角慢慢淌下兩行淚。 程久怕他一個姿勢保持太久會不舒服,便換著體位干他。yinjing搗進抽出,rou體啪啪的拍擊聲不斷。他快活得過頭了,被翻過身從后面進的時候已經高潮了三次,底下的女xue一直是濕的,里頭藏了個流不盡的泉眼一般,潮熱暖膩地含著年輕男人的yinjing摩擦,甚至主動收縮rouxue,企圖把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一直留在里頭。 下邊如此熱情,上面也不遑多讓。時而咬著唇悶悶地喘叫,時而顛三倒四地叫程久的名字,叫小久,叫好人,叫檀郎,嗓音總是啞啞的,透著破碎的泣音,像是喜歡他喜歡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程久身心皆是一片火熱,又聽他失神地低哼:“再深一點……” 他恨不得把人cao死在床上,卻礙于他的肚子,不得不硬生生忍?。?/br> “已經很深了,不要肚子了?” 又恨恨地拍他的屁股,打得那飽滿的臀rou微微晃顫,手指勾了黏膩的yin液抹在他的肚皮上,無比惡劣地道: “還懷著孩子就非要夫君cao,怎么這么yin蕩??” “唔……”yin水被抹開,滑膩冰涼的觸感揮之不去,喚醒了沉寂的羞恥心。霜遲羞慚得渾身都激起緋紅,臉埋在床褥里,rouxue受此刺激,卻夾得更緊,也更濕了。 曠了四個月的身體仿佛有無窮無盡的yin欲要發泄,rou逼被干腫了還是不夠,于是臀縫間的秘處也被填滿了。他昏昏沉沉地被扶著站起來,雙手撐著墻,程久從背后摟著他,有力的雙臂穩穩地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rou刃毫不客氣地闖入緊熱的甬道,一進去就為那異樣的濕滑觸感詫異了一下,舔著他的耳朵喘息問: “怎么這里也這么濕?” 霜遲神志昏沉,靈魂像飄在天上,只知道在他懷里喘叫呻吟,隨著他的抽插扭擺腰臀,被問了三四遍,才胡亂道: “因為……”他“因為”了好幾次,又不說了,咬著牙被插得直發抖,熱意盈滿眼眶,不知不覺地又化作淚滾落下來。程久掐住他又一次到了高潮邊緣的yinjing不許他射,同時胯下不住頂弄,沉甸甸的rou鞭壓著xue壁敏感點反復摩擦,給予他源源不斷的快感。 他很快受不了地悶哼起來,無力地去掰程久的手。程久不為所動,問他:“因為什么?說呀?!?/br> 他都已經忘了程久方才問了什么,最后牛頭不對馬嘴地說好話:“我很想你……”痛苦地擰著眉,“手,手放開?!?/br> 因為想你,才會變得這么濕。 ——倒也算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