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鏡子前zuoai/站立插后xue/一邊揉奶一邊cao
程久也跟他一起看,眼底不自覺地流露出些許癡迷,嘶啞呢喃: “好紅,真漂亮?!?/br> 手掌覆上去,緩重而狎昵地揉。那小小的rou蚌便在他掌心里扁下去,嫩滑的貝rou被揉得東倒西歪,連逼口都微微變形,更多的精水被擠壓出來。 后又屈起兩指,從紅軟的逼口刺進去,在他的yindao里攪弄,攪得里頭悶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動靜不大,聽在霜遲耳中,卻比炸雷還響亮。 這太過了,太過了,程久怎么能給他看這樣yin穢的畫面。他的神志都被沖擊得發木,耳邊嗡嗡作響。明明已羞恥得恨不得昏厥過去,明明該移開視線的,眼睛卻有了自己的意志,始終直勾勾地盯著鏡子,仿佛他有什么見不得光的特殊癖好,就喜歡看弟子玩弄自己的嫩逼。 越是看,就越是移不開眼,心臟怦怦直跳,引得血液也沸騰,他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血管里血液嘩嘩流淌的聲音。體內一陣陣的熱浪襲來,化作隱秘的渴望,在他周身游走。性器硬得吐精,被褻弄的女xue酸癢難耐,逼口一抽一抽地收縮,不一會,就又淌出了透明的汁水。 程久問他:“你里面水怎么這樣多?流不完么?” 他哪里答得上來,胸膛急劇起伏,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了幾下,緊緊地抓住了程久的手臂,好半晌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小久、小久……” 但他腦海里又亂又空,就算能發聲了也根本說不出像樣的話,只是求救似的,一遍遍地叫程久的名字,仿佛程久能把他從這穢亂的視覺沖擊里解救出來。 可程久怎么會救他?程久只會變本加厲地摸他的逼,摸得那朵yin花濕漉漉地發起sao來,一絞一絞地夾他的手指,他又突然假正經,冷酷地抽出手指,還反過來指責霜遲: “師尊,我讓你看的是我,你在看哪兒呢?” 霜遲簡直潰不成軍,又羞又愧地,急急忙忙地撇過頭去,劍眉長睫俱濡著細汗,極隱忍地懇求程久: “小久,別這樣……” 嗓音沉啞干澀,已是被逼到了絕路。叫得程久軟了心腸,jiba卻更硬熱,終于結束了這惡劣的把戲,松了雙手,把男人的一雙長腿放下,掐緊了那把窄腰,滑出來的roubang抵著濕軟的洞口輕輕一蹭,接著就狠狠捅撞進去。 霜遲還沒站穩,冷不防就被cao進xue心,敏感點被堅硬的龜棱毫不留情地摩擦而過,他一下像被電流擊穿,雙目渙散,毫無防備地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腰腹緊繃,yinjing跳動幾下,激射而出,澆在鏡面上,留下一灘白濁。 然后他徹底沒了力氣,頭重腳輕地往前栽。 熱汗涔涔的臉挨到光滑的鏡面,被那冷冰冰的觸感一激,他才勉強清醒了幾分,勉力直起身,程久卻很喜歡他這個姿勢,胯下一頂,又把他頂得趴了回去。 他沒有辦法,只好就這樣趴在鏡子上,塌著腰,撅著臀挨cao?;鸫值膟injing打樁一樣深深地插進窄xue,次次頂他xue心,快感密集得連成了一條線,勒得他呼吸困難,兩只手無意識地揮動,在潔凈的鏡面上留下兩個模糊的手印。 程久的動作越來越重,雙手沿著他緊致的腰線下滑,握住他兩瓣rou臀往兩邊分開,像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塞進去,粗硬的恥毛戳刺著xue口邊緣,扎得他刺刺的癢。他被頂得不住往前聳,最后雙手都撐不住地直往下滑,胸膛貼到了鏡子上,兩粒乳首隨著身后的頂cao上上下下地在鏡面上摩擦,灼熱的刺痛里混合著難言的酥麻,讓他難堪。 太快了,太重了,薄嫩的腸壁被摩擦得直發抖,妖異的快感裹挾著無法忽略的疼痛直沖顱頂,熏得他頭昏腦脹,唇齒間不受控地溢出斷斷續續的吟叫,破碎的,像困獸的哀鳴。他恍惚間覺得身后秘處要被程久插破了,苦楚地蹙緊眉,無力地用手去推程久的胯,含糊道: “慢……啊、慢一點……” 卻被反剪了雙手一拽,他的上半身和鏡面分離。程久單手鉗制著他的雙腕,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緩緩抹去鏡面他留下的霧氣,接著又把他的手掌按到鏡子兩邊的墻上,命令道: “撐著站好了?!?/br> 霜遲稀里糊涂地照做,后背一暖,是程久的胸膛貼了過來。程久把下巴擱在他肩頭,雙手把他摟得緊緊的,以一種密不可分的姿勢cao他,下身挺動,一次次把粗脹的yinjing送進師尊緊窄的甬道里,cao得他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豐盈的臀尖被撞得啪啪響,濕淋淋地淌汗。 “睜眼?!?/br> 他茫然地睜開眼,迷蒙的視野里先映進程久的臉,面無表情的,神情緊繃,額上密布著細汗,眼瞳漆黑幽亮,透出灼灼的yuhuo,直勾勾地看著鏡子,卻不是看他的臉。 霜遲的視線跟著下移,隨即就是一陣頭暈目眩。 ——程久在一邊cao他的xue,一邊揉他的胸口。 這男人已完全被cao服了cao軟了,一身皮rou淌著熱汗,溫暖滑膩,筋酥骨軟地靠在徒弟懷里,眉目低斂,已是半分鋒芒也無。 他這般英武的男人,結實飽滿的胸膛原本是強悍有力的象征,此刻卻因他渾身乏力,失了支撐,被程久一抓,就軟在了那雙漂亮的手里。 他的胸口也都是汗,晶瑩的汗水點綴其上,洇出油潤的蜜光。程久合攏五指,那團胸乳就被擠得變形,還從蒼白的指縫間微微溢出一些,看上去……看上去簡直就像女人的乳rou。 他羞恥得渾身都繃緊了,口中低呼: “別……別……” 緊接著又被插得軟了腰,程久挺胯把性器深深埋進去,guitou抵著他最受不了的那處研磨鉆弄,弄得他喘息連連,眼眸又黑又亮,故意道: “別什么?” 手掌摸得更是肆意,真像撫摸女人的胸部一樣,摩挲揉捏,又捏住他方才蹭得嫣紅挺翹的乳粒,夾著往外揪扯。 柔軟的指腹和冰冷堅硬的鏡面畢竟不同,盡管他的動作稍嫌粗暴,霜遲還是從中獲得了難以啟齒的快感。這種快感,在程久用拇指抵住他兩個奶孔一同摩挲的時候達到了巔峰,兩股熱流從那兩處流蕩開去,最后在下腹處匯合。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無比羞恥地,從yindao深處排出了一股yin液。 程久在他耳畔低低地笑,他簡直臊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