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失控(黑化前兆)
或許是心境動蕩之故,程久這一回忍得極為辛苦。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這人面前是那樣的不堪一擊,情欲被三言兩語就撩撥得沸騰,身軀像是有火在流竄,意識被灼燒得支離破碎;而他師尊的那個xue,那個水盈盈的rou窩,卻好像有了翻倍的吸引力。他仿佛被一種從天而降的陌生意志cao控,什么都不記得,只會按著身下男人的臀,把硬得像鐵的roubang一次次用力地頂進那個嬌小的xue里,把男人頂得身體不由自主地在桌面上聳動,胯骨撞擊著臀部,發出連綿的啪啪聲。 他隱約似乎看見霜遲皺眉露出受不了的神情,似乎聽見霜遲向他討饒……可他一律置之不理。那低啞破碎的嗓音只會把他的yuhuo撩得更熾熱,動作變得更快更重;于是霜遲又掙扎了起來,雙臂從摟著他的脖子改為推擠他的胸膛。但是沒有用,他毫不費力地就按住了那兩條踢蹬的長腿——不,還是有點用的,他的怒火被點燃了。他沉浸在了一種陌生的,扭曲的狀態里,于是這點微不足道的掙扎在他眼里也成了獵物不死心的挑釁。他被激怒了,喉嚨里發出警告似的喉音。他死死地掐著男人的大腿,指骨都陷進了腿根豐腴的軟rou里。 然后,像被激發兇性的猛獸用利齒刺穿獵物的咽喉,他用愈發硬燙的roubang兇狠地貫穿了他不聽話的獵物的xiaoxue。 霜遲在他兇猛的撻伐下發起了抖,xiaoxue抽搐著吐出可憐的yin汁,緊窄的yindao痙攣般無規律地收縮了起來,吞吐夾吸著蠻橫入侵的rou刃,卻給程久帶來了更銷魂的快感。 對,就是這樣…… 程久著了魔一般,抽出性器,又重重地插進去;他一動不動地盯著霜遲的臉,目中滿是攫取的光芒,并從對方那隱忍的表情里獲得了陰暗的快意: 他就應該像這樣占有這個男人,應該反復cao他,把他cao到再說不出拒絕的話,也再無法做出掙扎的舉動。 然后,然后,他應該…… 某個危險的念頭冒了出來,像菌斑一般瘋狂孳長,迅速侵占了他的整個意識:他應該把jingye射進去,把這個人的肚子搞大,讓他懷上他的種。 程久的臉上開始不停地出汗,他隱隱察覺自己在做一件極為危險之事,而那可能導致的后果,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的心狂跳了起來,可那種狂烈得不正常的欲望依然牢牢地控制著他,他不再大開大合地cao干,而是挺著粗硬的jiba一門心思地往師尊的xiaoxue深處鉆弄。敏感的guitou被軟熱的xuerou嘬吸的快感愈發催發了射精的渴望,他喘息著,牙關緊咬。他這一刻不知道自己在掙扎什么,只模糊覺得他必須忍住……忍住…… 他突然感到手背一熱,像是被誰輕輕地握住。 那是…… 他花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師尊的手。 要命。 這輕輕的一碰喚醒了他迷失的意識,也徹底引爆了他的情欲。他粗喘了一聲,連忙咬牙拔出roubang,卻仍是在中途就功虧一簣,精關大開,一股股熱流激射而出,大半射在了霜遲的腿間,一小半則留在了霜遲的rouxue里。 程久狼狽地伏在霜遲身上,隨著jingye的射出,那種陰冷又癲狂的意志也逐漸剝離了他的識海。他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下了何等殘暴的惡事,臉倏地白了。 他忙撐起身,霜遲躺在他身下,已幾近脫力,劍眉緊蹙,閉著眼睛喘息微微……那神情絕談不上舒服。下體更是狼藉:一雙結實的長腿無力地大敞著,蜜色的軟rou上是鮮明的紅色指??;腿心稚窄的雌花已被摧殘得面目全非,yinchun紅腫外翻,陰蒂可憐兮兮地露在外頭,使用過度的嬌口合都合不攏,無助地流著白濁的jingye。 整個下體都泥濘不堪,全是他射的jingye。 甚至在無法抑制地細細顫抖著。 這個情狀,哪里像是雙方都情愿的性愛?說是強暴還差不多。 程久呼吸一滯,剎那間如墜冰窟,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他怎么會這樣對待師尊。 連忙伸手去摸男人的臉:“師尊……” 卻連聲音都是啞的。 霜遲吃力地睜開眼,順著他的力道支起身,倒進他的懷里,嗓音也極為沙啞,疲憊不堪地問:“你方才是怎么了?” “我……”意識到師尊竟毫無責怪之意,程久簡直如蒙大赦,愧悔愈深,后怕地把懷中人緊緊摟住,卻是一字辯解也說不出來,只難過道,“師尊,對不起?!?/br> 霜遲靠在他耳邊喘了好一會兒,無奈道:“好了,下不為例?!?/br> 程久愈發自責,張了張嘴,又覺此刻說什么都是狡辯,只能心亂如麻地匆匆給霜遲擦去身上濕黏液體,衣裳一裹,抱回房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