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ntr(老師背著金主指jian小受發燒后xue,啪啪啪顯露sp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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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內被人從早做到晚,其中伴隨著無數次射精、菊內高潮和失禁,就算是硬漢都受不了,何況路鹿天生體態纖細,更別說泡浴后身體沒擦干就被猛干,后xue被叔侄二人幾萬次的抽插,就算再爽也留下了細小的創傷,于是路鹿終于被金主爸爸玩到全身抽插,一到晚上就發起高燒來。 天鵝被里的他渾身像火一樣guntang,瞪著有漂亮水晶燈的天花板,全身一陣陣酸疼,迷糊地聽著金主爸爸打電話的聲音。 “瑾,你在這個城市里出差么?” “呵呵,不是查你,醫生的責任不就是救死扶傷么?” “讓你失望了,我很好,是有個孩子生病了?!?/br> “一般的人我當然不會使喚你,是因為我受傷的?!?/br> “傷在……后面?!?/br> “是,是,我是畜生…啊,還有發燒,請你過來一趟了?!?/br> 顧寒掛了電話,看著又迷迷糊糊垂下眼睛的路鹿,路鹿因為發著燒,臉頰上病態和紅潮并存,看得顧寒心里……癢癢的,他俯下去吻了吻這個小家伙的睫毛,溫柔道:“別擔心,醫生很快就過來了,雖然性格惡劣,但是是個很厲害的家伙,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编_笠宦?,他在路鹿臉上親了一口。 路鹿點點頭,金主爸爸用和醫生交談時口氣和氣風趣,對又放心地哄慰自己,猜想對方應該是位醫術高明的先生,路鹿心想,希望先生不要被他們的荒唐無度驚訝到。 他一直處于昏睡之際,迷迷蒙蒙就忘了自己處于何處,整個人被攪進旋渦里,身體被翻滾得天暈地旋,這時候有一手將他從旋渦里撈了出來,微涼的手心在他額頭上探熱,給人安心感,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一次,那還是高中的時候,那時候照顧他的人是…… 路鹿睫毛顫抖了兩下,睜開水一樣的眼睛,看清床邊的人他愣了一下,口中呢喃道:“老師……?” 他虛軟無力的身體在此時迸出一股力氣,撐著身體勉力做了起來,忍著身體的疼痛去看床邊的人,他還是那么干凈整潔,身穿白色軟衫,罩著針織長外套,鼻梁上一副金絲眼鏡,眼睛是和鏡片一樣冷淡的光,沒有變化多少,身材依舊高大緊實,五官還是斯文俊秀,居然連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也是一模一樣,他沒有變。 一瞬間,路鹿好像回到了高中時代,坐在床邊的是那個在自己學校實習的博士醫藥生,那個……他偷偷打量了很多次的年輕老師,路鹿屏住了呼吸,目光在老師冷淡的臉上游移不開,“老師,您怎么在……”“做了多少?!崩涞穆曇舸驍嗔寺仿沟膯栴}。 “什么?” “問你,和別人做了多少?!崩蠋熕剖怯行┎荒?。 路鹿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思路從美好的記憶中清醒了過來,老師是……被金主爸爸請回來的醫生,第一個知道自己混賬歡樂行徑的人,電話里的瑾,就是宮瑾啊。 路鹿顫抖著嘴唇,眼淚幾乎被這巨大的羞恥和慚愧逼出來,聲音同樣顫抖,“不…不記得了?!?/br> 他說的含糊,其實是不想老師繼續過問,他要如何和老師說,他在別人身下無數次射精、潮吹和失禁,玩到發起燒來。 “真的不記得了?”宮瑾鏡片下折射出一絲嘲諷。 路鹿攥緊雙手:“真的…”“不是在巷子被抬起腳插了一個小時,又在浴室玩了兩個鐘嗎?”宮瑾在路鹿耳邊說。 路鹿被冰冷的嘲諷驚得瞪大了眼睛,老師的話繼續貼著耳邊淡淡響起,“不是射精射到只能出來清水,潮吹吹到括約肌都失去控制,還恬不知恥地失禁了嗎?” 路鹿肩膀繃得死緊,臉上浮現出絕望的表情,老師……都知道了。 宮瑾垂眸看著路鹿脖子上斑駁的吻痕,不知是什么滋味地說,“你戰績累累,沒見過本人之前我都想不到是你,你可真行啊,路鹿同學?!?/br> 路鹿就在這諷刺中掉下眼淚。 老師向來是淡淡,實質上對他有不可察覺的溫柔,現在卻對他表現出了厭惡,一定是對他荒唐的行徑感到丟臉,自己真是無顏當他的學生。 他低著頭哭著,咬著牙不敢出聲,耳朵被羞愧和發燒折磨得通紅,突然啪的一聲,他提高視線,床單上多了一條潔白的手帕,路鹿愣了一下,想起老師愛干凈,馬上抽過床頭柜的紙巾,用力擦著自己的臉,吸吸鼻子用紙巾裹著手指拿起手帕,將手帕遞給宮瑾,“我用紙巾就好,老師的手帕太干凈了,請收回去吧?!?/br> 他說得誠懇,卻見老師好像有些不悅,看著自己瞇起眼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路鹿拿著手帕的手有些僵硬,不知道為什么老師為什么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又耷拉地低下腦袋。 “把衣服脫了?!鼻鍥龅穆曇魟澠瓶諝?,路鹿抬起淚眼朦朧的腦袋,只見老師拿回手帕,繃著臉道,“給你做體檢,你最好什么事都沒有?!?/br> “喂喂,我可沒有那么臟啊?!蓖蝗缙鋪淼牡痛己β曇?,顧寒開了門走進來。 宮瑾見顧寒那滿面春風的樣子,皺了皺眉說:“不是讓你在外面等?!?/br> “這不是擔心么,”顧寒坐到路鹿另一邊,攬過路鹿就往他臉上親了一下,“我一不來,你可不就把人弄哭了么,宮醫生真是粗魯?!闭f完又親了路鹿一下。 “別…”路鹿去金主爸爸,在老師的目光下被金主爸爸親頗有種援交的罪惡,雖然他并不為錢而來。 顧寒非但不知收斂,還用嘴唇磨了磨路鹿的耳朵,宮瑾被顧寒這故意的秀給氣笑了,“我要給你的小朋友脫了衣服好好檢查一番,你也有興趣圍觀么?” 顧寒依然笑著,“我的朋友是個幾十年都沒有碰過別人的死潔癖,認為zuoai是最骯臟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擔心的?!?/br> 顧寒說得輕巧,路鹿卻聽得渾身一抖, 老師…老師絕對是厭惡他的。 “呵?!睂m瑾哼笑了一聲,將目光對上路鹿,路鹿在他的目光下自覺地點點頭,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 他來時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現在上半身穿著金主爸爸的寬大襯衫,身下只有薄薄一條平短內褲。 “路鹿,我幫你?!奔撅L在路鹿耳邊說,路鹿一聽他那沉重的呼吸聲,頓時頭皮一麻,“您別鬧了?!?/br> 宮瑾看著死黨顧寒那急色的樣子,抱著胸口嘲諷道:“你不是ED么,怎么現在和公狗一樣?!?/br> 顧寒繼續和路鹿搶奪脫衣服的主權,并不受宮瑾挑戰,輕松道:“不是陽萎,是碰不到喜歡的人?!彼呀浗忾_了路鹿衣服的大半,下身也翹了起來。 “哦?現在碰到了?” “你不知道我家小鹿有多棒?!鳖櫤異芤庹f著,已經將路鹿襯衫脫開了,突然他手一頓,看向宮瑾的眼睛一瞇,語調也跟著下沉,“瑾,你今天話有點多啊?!彼朴幸馑茻o意地打轉著路鹿的胸口,惹得路鹿含淚咬緊了嘴唇不敢呻吟。 宮瑾看著顧寒手下的粉紅小豆,和路鹿臉上強忍情欲的表情,臉色一沉,清涼的音色更顯冰冷:“你少在我面前做這些,惡心?!?/br> 顧寒這才笑了起來,放開路鹿,道:“請?!?/br> 宮瑾電子體溫計,對路鹿說:“張嘴?!?/br> 路鹿依言,任由老師給他量體溫,看眼白,搭脈,當老師趴在他胸口聽心跳的時候他開始變得緊張,當老師摁著他的上身檢查器官疼痛狀態的時候他覺得老師稍涼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得很舒服,當老師和他靠近的時候他感覺到老師的氣息灑在他皮膚上有些癢,他差點將“老師”兩個字喃出口,但是未免會給現下的狀態帶來麻煩,他像提線木偶一樣乖乖地跟著老師的指令,直到老師說讓他脫下內褲。 “好?!甭仿箺l件反射點點頭。 “……嗯?”路鹿后知后覺抬起頭,“不是……發燒嗎?” 宮瑾鏡片下的眼睛一片淡漠,“你是肛腸撕裂導致的發炎發熱?!?/br> 路鹿瞬間漲紅了臉,怪不得他從剛才起就坐立不安,他唯唯諾諾地脫下內褲,用手遮住私處。 “趴著?!?/br> 下一道命令傳來,路鹿腦袋上差點竄起一道蘑菇蒸汽,他怎么也無法在老師面前做出這動作。 “乖,給醫生叔叔看個病?!鳖櫤此t腆,一邊哄著一邊把他摁在了自己腿上,露出路鹿那渾挺翹圓的臀部。 宮瑾看到微微掙扎的修長雙腿上那小臀部的時候,正在戴絲薄手套的手忍不住顫了一下,卻不知是因為路鹿臀部的形狀太過美好,還是因為那臀部本該是白嫩嬌美,現在卻遍布紅色的男人指印。 “要掰開嗎?”顧寒主動提起,他似乎就在瞄準這個時機。 宮瑾壓下一口氣,對顧寒說:“你可以出去了?!?/br> “我出去?”顧寒瞇起眼睛,不悅和懷疑的目光同時射出。 “你只會在這里礙事,”宮瑾拿著鑷子夾著濕潤的酒精過來,將手放在路鹿臀部上,感覺手上一片柔膩,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會發情?!?/br> 顧寒居然無法反駁,摸了摸鼻子。 宮瑾臉上一片嚴謹認真,宛如一絲不茍的手術執行醫生,他冷冷道:“你知道我看病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在我耳邊吵,如果你足夠無聊,不如我們來談一下你以前ED的原因?!?/br> “都說了不是ED,”顧寒無奈重申,他抬起手,“好,好,不敢打擾宮醫生,你輕點,別把他搞疼了,”他又覺得自己這句話有歧義,只能無奈地吩咐一句,“好了叫我?!?/br> 顧寒終于出去了,宮瑾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他看著把臉埋在枕頭上,而雙腳微微顫抖的少年,腰肢纖細一如幾年前,時間在他身上絲毫沒有留下痕跡,但是卻多了許多男人疼愛的紅印,他忍著扇打那挺翹臀部的沖動,將手伸過那纖細的腰身,將少年托起,沉著氣道:“跪著?!?/br> 路鹿依言,分開雙腿跪趴著,腰身下塌,臀部翹起,yinjing和yinnang軟軟地垂下晃蕩,菊xue暴露在尊敬愛戴的老師面前,心底生出巨大的恥意,看不到身后是何等景象,他緊張得皮膚泛起顫栗。 臀部被一只微涼的大手掰開,下一秒鑷子夾著酒精棉花塞了進來,“老師…”路鹿被那破開腸道的涼意驚得悶哼了一聲,就感覺臀部上的手越發大力,那酒精棉花越發深入,似乎還在他的前列腺上掃了一下,路鹿頓時被那癢癢的快感給勾住了,忍不住收縮了一下臀部。 “放松點?!迸镜囊幌虑宕嗦曇繇懫?,路鹿悶叫了一聲,“嗚,”老師居然拍打了他的臀部,他羞恥得滲出眼淚。 宮瑾也被手下那柔膩的觸感驚了一下,拍打臀部的感覺居然是如此暢快,他其實有輕微的戀臀癖,但是身為醫生的他一直按捺著這種沖動,也不可能對病人下手,但是路鹿,路鹿是他以前的學生,他們在高中時曾有過短暫交集,彼此心領神會,只是因為審身份上的差距沒有更進一步,現在他已經不是在校醫生床上那個孱弱的未成年少年,已經長成了這般性感的樣子…… 宮瑾忍不住將手心撫上路鹿圓潤的臀部,那肌膚就和初生嬰兒那么嫩滑,他忍不住揉起那渾圓的美臀來,為了避免路鹿懷疑他不多用酒精摩擦著路鹿的前列腺,他是醫生,知道前列腺的快感足以奪去路鹿所有的注意力。 路鹿掩著嘴的手不斷加大力氣,他知道老師只是在給他檢查身體,也知道肛腸科有前列腺檢查這一項, 可是,可是老師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rouxue里G點精準被頂的快感讓他幾乎尖叫出,他捂緊雙手,眼角不斷滲出眼淚,喉嚨上下滾動,臀部不斷擺動,只希望老師快點檢查完。 宮瑾就在路鹿身后,清晰地看到他那學生的xiaoxue是如何從矜持的淺粉變成興奮的嫣紅的,放在rou道里面的鑷子幾乎拿不穩,那媚rou夾弄得太厲害了,下面那張小嘴像是海浪似的,一層一層地絞上來,可見里面是多么地緊,多么地有彈性,要是男人的jiba一捅進去,那還不得死死地咬住,里面的棉花已經變得很滑了,幾乎戳不住前列腺,可見roudong分泌了大量的腸液,宮瑾眉頭一緊,這個saoxue就是像這樣分泌大量的yin水,將顧寒的jiba夾得緊緊的,讓jiba在蜜液是滑潤下在roudong里面進進出出,然后將臟得要死的jingye全部射進去的嗎! 宮瑾突然感覺十幾年波瀾不驚的內心有了起伏,他將帶著黏滑yin絲的鑷子拔出,脫下絲薄手套,將喜愛潔凈的食指和中指插進那剛放松下來的xiaoxue里去。 “唔!”路鹿仍不住瞪大眼睛悶叫了一聲。 他剛剛還為老師檢查完了而高興,可是老師,老師卻把手指插進他的rouxue里,雙指狠狠按上他的前列腺,尖銳的快感瞬間沖潰了他的理智,他哼叫出來,“啊…哈…老師,老師不要…啊,好舒服…別這樣……老師……!” 啪。 啪啪。 啪啪啪。 臀部頓時一片火辣,老師居然用力扇打的臀部,掌掌到rou,路鹿害怕得整個屁股都在顫抖,可是卻又不愿意將老師的手晃走,老師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樣,僅扣住他那一點他就渾身無力,只想把屁股送到他手里,讓他狠狠cao,使勁cao,他在相悖的兩種理智以及巨大的快感下哭出來,“老師不要打……嗚嗚…不要插我,路鹿好臟……”他還沒忘記宮瑾有潔癖這件事情。 宮瑾聽著那貓一樣的啜泣,再堅硬的心都軟了一半,又用手輕輕揉弄起臀部,嘆了口氣說:“你別哭了,老師不打你了,”他將路鹿挪到他膝蓋上,“路鹿不臟?!?/br> “老師…”路鹿抱住了宮瑾的大腿,“再,見到您我真的很開心,請您不要討厭我…” 宮瑾沒有回答他,只是加重了指尖揉弄前列腺的頻率,他的手指巧妙又精準,路鹿很快就守不住牙關了,“哈…老師,好舒服…嗯~老師…老師……” 宮瑾在他這樣無師自通的媚叫下心里煩躁,鏡片下又恢復了原先那份冷漠疏離,諷刺道:“我可沒教過你如此yin蕩發浪?!弊炖锪R著手上確實敬業,時而轉圈時而摁壓時而抽插時而頂弄,以輕巧的兩指便將路鹿的秘洞調教得興奮吞吐,快速蠕動,疲軟的yinjing再次挺立,嫩rou一直吸吮著他的手指,yin水順著指縫流了他一手,腸壁越來越guntang,小rou囊逐漸堅挺,他的手指也越來越快速,路鹿呻吟不止,媚叫不斷,“嗯~老師,老師慢點…啊,別,別那么快,我會…要去了…去了…啊啊啊?。?!”路鹿仰著脖子尖叫了一聲,rou道將宮瑾的手指夾得死緊,臀部一翹yinjing一挺,門把一開,顧寒就這么看著路鹿趴在好友身上挺著屁股射了出來,saoxue里還含著好友的兩根手指。 “宮、瑾!”顧寒走過來就要扯開宮瑾,卻見宮瑾不急不緩地舉起手里的容器,“把瓶子打翻了我可不想再采一次精?!辈A∑坷锩媸锹仿瓜”〉膉ingye,顧寒面色才算好了一點,“怎么樣?”他問。 宮瑾偏頭看向床單上的鑷子和帶著粉色的棉花酒精,淡淡道:“有點出血,內部有多道小裂縫,”他低下眼鏡往上看顧寒,那視線就像在說:畜生。 顧寒一笑。 宮瑾開始開處方:“藥膏一天抹一次,西藥一天吃三次……喔,讓他自己抹?!彼麑χ櫤冻霾恍湃蔚难凵?,顧寒哂笑著,把那當做是醫生的嚴厲,也沒往心里去,將路鹿攆上被子,說:“我送你出去?!?/br> 宮瑾沒回應,收拾自己的東西,他本來一如往常那樣要將鑷子扔掉,最后一秒卻停了手,用袋子裝起來放入工具包里,看了一眼又開始發燒的路鹿,皺著眉說:“不用,把藥給他服下?!彼D身就要走,卻被人抓住衣角,回頭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如同記憶中一樣充滿孺慕和愛戴我,往日的學生發燒到渾身無力還怯怯地和他道別,他看到路鹿先是用口型說了“老師”,然后才用聲音說了“再見”。 宮瑾心胸口一緊,轉身離開。 顧寒便只將宮瑾送到房間口,由下人領著出去,轉身看見路鹿臉頰又紅撲撲的,倒了水將西藥給他服下,接著拿起那盒藥膏,由宮瑾親自調配的藥膏散發著清香的味道,倒不像藥了,反而像某種潤滑物。 想到宮瑾格外吩咐他不要自己動手,顧寒笑了笑,他一向自制力超出常人,怎么可能翻車,何況路鹿現在這么虛弱,怎么能讓他自己動手,他將渾身發燙的路鹿抱起來,說:“乖路鹿,難受嗎?” “干爹…路鹿好難受…”路鹿射了精之后整個人更加昏沉,現在頭暈目眩的,連最喜歡的金主爸爸的臉都看不真切了。 顧寒吻吻路鹿蓬松的頭發,溫柔道:“干爹給你擦藥,很快就不難受了?!?/br> 路鹿迷迷糊糊地點頭,被金主爸爸輕輕地放到膝蓋上,然后后xue又被張開,顧寒看到路鹿那嫣紅得有點紅腫的xue口不禁有點心疼,居然將他可愛的小洞搗成這樣,季風這畜生侄子!宮瑾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懷著心疼和愉悅的心情將路鹿的xiaoxue張開,依稀可見紅嫩xiaoxue里面晶亮的蜜液,顧寒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好在他自制力強,他打開蓋子,抹了一點溫潤的花香藥膏,將藥膏抹在路鹿的xue口,然后用手指推進去,剛推進去的那一刻,顧寒挑挑眉,因為發燒的關系,路鹿的rouxue居然比平時guntang數倍,而且隨著藥膏的深入,嗯~的一聲,路鹿發出貓兒似的呻吟,格外撩人,顧寒頓時眼神愈加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