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隔空玩弄師兄花xue(蛋,師兄跪在外面掌門在里面產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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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九陵剛從碧霄峰下來,抬眼間便看到一道劍光從山門而來,直沖青霄峰而去。 韓九陵微微瞇眼,難道是……隨即抬步追了上去。 二人落于青霄峰下,韓九陵道:“大師兄,真的是你?!?/br> 藍衣男子站在簌簌青松下,精致的面容如冰如雪,冷冽的霜寒之氣似從冰山之上帶來,無法與溫暖的人間相融,冰清玉潔雪魄生姿。 荀忘微微頷首,沒什么情緒的樣子:“嗯?!?/br> “師兄懷中怎的抱著一盆花?” 聞言,荀忘身體微微一僵,抱著花盆的右臂緊了幾分,不動聲色道:“主人棄之,吾便撿之?!?/br> 而這個細節自然沒逃過韓九陵的雙眼:“既然是撿來的,不知能不能送給師弟?” 荀忘目光微緊明顯不愿:“相遇便是緣分,怎能這么快就送給他人?!?/br> “既然不能送的話,那師兄借給師弟觀賞一陣如何?師兄是要去見掌門師伯吧,帶著外物總是不雅,不如放在我這里,我也好好欣賞一番,等師兄下來后我再還與你,如何?” 荀忘微微皺眉,不懂這盆花有什么好吸引人的:“此物有何吸引你之處,你如此執著?” “我到想問此物對大師兄很重要嗎?平時向師兄借物,師兄可都沒這么寶貝,難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沒有秘密?!避魍樕焕?,旋即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大了,“罷了……” “我去見師尊,勞煩師弟替我看護片刻,切記不可用手觸摸花蕾,更不可損壞?!?/br> 韓九陵輕笑一聲:“是,師弟遵命?!?/br> 這株花卉的花瓣形似百合,潔白的花瓣如天上白云,花蕊深處藏著一輪紅日,緋色從花心深處蔓延開來,似染上了顏料,他看著這盆百合,想著也不知掌門師伯恢沒恢復,可別到時候荀忘上去時還在大張著腿產卵,那可就有趣了。 韓九陵低下頭,俯視著手上這盆“百合花”,然后對著泛紅的花心輕輕吐了口氣。 掌門所住之峰,必須一步一步親自攀登上去,雖然荀忘作為傅鈺的親傳弟子不需時時刻刻守著這規矩,不然每天的時間都浪費在爬山上了,但今日畢竟外出歸來,拜見掌門必須守這規矩。 荀忘走在路上,身體悠然一僵,腿間突然一熱,仿佛有輕輕的風撫過密地,微熱的感覺催發了體內的熱流,花xue下意識的收縮并沒有阻攔汁液滴在底褲的脈絡上,而他也只是輕垂了下眼瞼,似不在意一般,這點異狀沒有阻止他的步伐。 韓九陵端著花盆來到溪邊,深山之中溪水冰冷,韓九陵合攏十指,雙手并在一起舀起了一捧水,他的面容清晰地倒映在手中,散漫地松開十指將水流盡數澆在花蕾之上,水流一部分流至花蕊深處,一部分順著花莖進入土壤。 荀忘的臉上突然裂開一道縫隙,繼熱風之后他又感受到一陣寒涼,腿間莫名的濕潤起來,似有山間露水清洗肌膚,又似涼絲絲的雨水滴在其中,泡在水中縫隙反射性地收縮,而冰涼的水流讓他隱隱有一種失禁的快感,在這種刺激之下前端也微微抬起了頭,荀忘抿了抿唇,姣好的面容微皺了下眉頭,正值晌午氣溫居高不下,他以修煉多年早已不懼酷暑嚴寒,只是覺得陽光有些刺眼。 韓九陵拿起花盆來到涼亭之中,將其放置桌面細細端詳,也不知是否因澆過水的緣故,此時的花蕊看起來比剛剛顏色重了些許,韓九陵伸出兩指將花盆推進陽光之中,炎熱的夏季太陽很是毒辣,很快便將自身的熱度賦予花卉之上,花瓣上的溪水也在暴曬之下很快消失于無形。 猛烈的陽光照在荀忘身上,使他身上的藍衣淡了一個色澤,而倔強的陽光也似乎透過淺薄的衣裳照進了隱秘的深處,讓他的兩腿之間越來越熾熱,哪怕走至陰涼的地方也如影隨形,那里的溫度慢慢從溫熱升至guntang,仿佛掀開了衣物,活生生在太陽底下暴曬一般,每走一步的摩擦更是有一種火辣辣的灼燒感,荀忘的腿根微微晃動,臉上也開始滑落汗水,照進花xue深處的陽光更是為冰霜一般的面容染上了一層薄紅。 韓九陵隨手從地上撿了小木枝,長度約么平時用過的毛筆的長度,是枝頭上最前端極細的一段;木枝緩緩進入花蕊,伸進花心深處,彎曲的前段在花蕊中到處sao刮,而那花蕊也rou眼可見的發紅。 韓九陵喃喃道:“這可不算是用手摸啊?!闭f著又用樹枝在花壁上摩挲了兩下。 “嗯!” 荀忘悶哼一聲,一直閉合的花xue突然被針扎了一下,詭異的觸感隨之而來,那針繼續深入撬開雙腿之間的密道,凹凸不平的身軀在花唇中胡亂滾動,隨著對方的深入他所感受到的軀體也越來越粗,雖未真實進入,可真實的觸感卻是讓兩條腿難以自處。 而韓九陵發現,這花蕊似乎越捅越紅了,眼中精光一閃,喚出佩劍拔出劍鞘,抬起手將冰涼的劍身貼在花莖上,而純白的“百合”并不懼怕鋒利的劍鋒,韓九陵執劍的手一寸一寸往下移動,劍鋒一掃便將多余的花苞一一修剪下來。 終點近在眼前,而荀忘的腿根卻陣陣發抖,他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物體在腿上徘徊,詭異的感覺仿佛有個隱形人藏在他的腿間,用冰涼的鐵物劃過敏感的腿根,修剪掉幾乎看不見的毛發,他的心底忽然生出一種被非禮的難受之感,平常走過許多遍的山路今日極其的疲憊。 他不敢貿然進去,撩開衣擺跪在門前:“弟子荀忘,拜見師尊?!?/br> 荀忘的聲音很正常,冷冷淡淡如水一般平緩,從這個聲音中絲毫聽不出他有何異處。 他的外表雖然沒有異常,可是他的身體卻是一團糟,甚至帶著情欲跪拜師尊,腿間支起的部分像是對他的嘲諷。 等了許久,里面都沒有聲音。 荀忘又喚了一聲:“師尊?” 許久,里面傳來一道聲音:“荀兒,你回來了,平安便好?!?/br> “弟子……” 那曬得干枯的熾熱花核,突然一盆涼水從上澆下,荀忘下意識收緊雙腿,冷熱交加的刺激讓他臉色一白,抿了抿唇將話吞了回去。 “荀兒,還有何事?” 荀忘微微啟唇,卻說不出來言語,難以啟齒的異變讓他微妙的難堪,這不是他能夠解決的問題,應當向師尊求助,但無論如何卻是說不出口。 “弟子無事,為何師尊不見徒兒?” “……為師剛剛破關,尚在調息,你此番回來好好休息一陣吧,去吧?!?/br> 荀忘也不疑有他:“是,徒兒遵命?!?/br> 下山之時荀忘也不磨磨蹭蹭的一步一步走了,直接御劍而行,頃刻之間便找到了韓九陵,一眼看見對方拿著樹枝在花朵上戳戳點點。 荀忘上前拉住韓九陵亂動的手腕:“生命豈可隨意玩弄?!?/br> 韓九陵輕輕一笑:“師兄你看,這花真香,還有蜜蜂來采蜜呢?!?/br> 荀忘眸色一沉,抬手便要將其揮走。 韓九陵截住荀忘的動作:“這蜜蜂也是生命,師兄為何不讓它們飲食呢?” 蜜蜂進入花蕊,兩條觸角向前開路,六條細腿抓在花壁上,兩對蜂翼不停振翅,很快便不見了蹤影,荀忘的臉微微變色,呼吸乍然凌亂。尾翼在嫩xue里拖行,極細的肢腿在柔軟的花壁上一走一停,癢得人恨不得現在就伸手進去捅一捅,但是他不能,荀忘屏住呼吸,死死收縮住花xue,企圖阻止異物的深入,但無論他夾的有多緊,也阻擋不了異物的入侵,每一下撕咬都清晰深刻地傳進身體深處。 荀忘抿了抿唇,再也無法忍受,一把奪過桌上那盆“百合”,臉色冷硬的離開了。 …… 翌日 大師兄外出歸來,大家都很興奮,但無奈荀忘性子冷冽,無法與人長久交流,卻也與人有禮,是以大家只能用熾熱而又崇拜的目光盯著他的背影。 授課的長老來到后,周圍的聲音立刻消下,頃刻間便肅靜了下來。 荀忘的位置在最前端,他所有的動作都逃不過后方的師弟師妹們的雙眼,挺直的脊背不動如山。 伴隨著授課的聲音,韓九陵百無聊賴地拿出昨日修剪下的花苞,手指輕輕捏了下花瓣。 坐在他后面的秦折近日告假,不然看到此景又會嘲諷他這個師兄不學無術,連朵花苞都能玩起來。 “九陵,閑著沒事還玩起花來了?”不過盡管秦折不在,還是有別的同窗發出了疑問。 “你要玩嗎?別捏壞了?!?/br> 韓九陵動作輕柔,但接手的人可沒這份細心,直接用指甲在花瓣上扣出一道月牙來,捏住花托時也很用力。 荀忘端正坐姿,面容冷肅,一身正氣乃無數弟子的楷模典范,他的手執著玉筆,眼睛盯著書籍,耳中在聆聽師者的教誨,而身下卻享受師弟們的撫摸。 溫熱的手摸過花唇輕輕揉搓,男人的觸碰讓它很快便濕潤起來,挽起的指節頂在xue口并未深入,而是慢條斯理的用頂端揉弄,將干燥的花戶硬生生按出汁液,荀忘的身影巋然不動,坐的筆直,但衣著之下的腿心卻是顫抖個不停,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像按摩一樣,推拉,揉搓,將荀忘的花xue玩弄的火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的腿中的縫隙流出一道細小的溪流。 隨后又有一只更guntang的手觸摸上他的花戶,用指甲在飽滿的rou唇上扣弄,似乎對他有所不滿,那雙手又狠狠地按上兩片rou唇,聚在一起往中間一捏,荀忘呼吸一滯,手上的筆驟然滑落,墨跡甩在了書本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