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除了我們,誰也不能動,動必死。(劇情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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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扈到了約定時間還沒有出現。 “三天了,小老虎還沒回來?!崩钋o聊的擺弄玄鏡。 “嗯,所以我決定去找他?!泵稍饺灰呀浭帐昂昧藮|西,他托人打聽了周扈的北山,那里離倚春閣不遠,過去也只有一盞茶的功夫。 “我們不再等一會兒?”李渠看著他起身。 蒙越然哼笑:“要等你自己等?!?/br> “哎誰說我不去!等等我?!崩钋帐昂脰|西跟著他跑出門。 北山的山腳下異常安靜,安靜的有點兒滲人。路邊的草叢鉆出來一只小胖老虎,看見了蒙越然和李渠就撲過來打滾兒。 小胖老虎滾了滿身灰,變成了個少年人的模樣,看著他們家嘴一撇就要哭:“嗚嗚……少主,少主?!?/br> 李渠眼尖的認出這是前幾天街上跟周扈碰面的那個。 “你們少主呢?!”他蹲下身,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嗚嗚……救,救救少主嗚嗚……你們救救少主——”小胖老虎還在哭。 “你他媽但是跟我說他在哪!”李渠氣急敗壞的抓著他的肩膀,力道之大青筋都爆了起來。 “李渠?!泵稍饺慌呐乃募绨?,“你冷靜點兒?!?/br> “你冷靜的下來——???”李渠咬牙切齒。 蒙越然沒有接話,只是蹲下身給面前的少年擦了擦眼淚:“別哭,告訴我們,你們少主出了什么事兒?!?/br> 小胖老虎哽咽兩聲,斷斷續續的把幾天前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了兩人。 “媽的?!崩钋汉莺萘R了一句,他不用想就能知道,周扈被帶有之后會有什么待遇。 蒙越然咬咬牙,低頭思索一陣:“這事兒跟那陸遙沾上關系就不是那么好解決了?!彼f著抬手在李渠肩膀上錘了一下,“我得去找小王爺,你要是放心不下就先去一趟南山,最多一天,我就去找你們?!?/br> 李渠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同意。他和陸遙多少有點交情,也不至于去了就被趕出來…… “首領,外面來了個除妖師,說是要見你?!?/br> 陸遙逗著周扈的下巴,頭也不抬一下:“不見?!?/br> “可是他說是您的一個故人?!?/br> 陸遙手一頓。拍拍周扈的屁股示意他下來:“他是不是一身白衣,腰間掛著一面銅鏡?” “正是?!?/br> “請他到正堂歇著,我馬上就來?!标戇b給周扈穿上一件寬大的外袍,順手又給他扣上一個項圈。他從來不允許周扈正常走路,反而讓他跪地爬行。 于是陸遙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周扈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 李渠已經落了座,他百般無賴的把玩著桌上的青玉茶杯。 “久等了?!标戇b姍姍來遲,他只是一招手,身后的周扈乖乖的坐上他的大腿,雙臂也環上他的脖子。 陸遙只知道周扈被男人睡過,但不知道具體是誰。 李渠看著他懷里的小老虎,差點兒咬碎了一口牙。 “聽說你收了個小東西,就是他?”李渠笑著,沖周扈歪歪頭。 陸遙攬著周扈的腰,下流的在他奶子上一通揉捏:“是啊。這小老虎性子可烈了,難調教?!?/br> 李渠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握緊了拳頭,面上依舊春風和煦:“喔,說正事兒,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br> 陸遙點點頭:“我猜到了,有什么事兒能難到你?” 李渠笑著搖搖頭:“你知道前一陣子那個作惡的蛇妖嗎?” “這個知道,不是解決了嗎?”陸遙聞著周扈脖頸間勾人的香氣,若無旁人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李渠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周扈搶回來:“氣就氣在不是我解決的,有個禿驢鉆了空子,那一只蛇妖可他媽值錢了?!?/br> “嚯,你什么時候開始在意錢了?”陸遙見他氣的不輕。推了周扈一把,“去,給客人降降火?!?/br> 周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隨后慢悠悠爬到李渠面前。 這小東西的眼神陌生的很,就像不認得李渠一般。 “攢錢娶個媳婦兒回家過日子?!崩钋话寻阎莒枥饋?,兩指捏著他的下巴裝作端詳,“別說,你這小東西長的真不賴?!?/br> “他身子妙處可多著呢,今晚讓你見識一下?!?/br> “你也知道我就愛美人,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恭謹不如從命了?”李渠樂呵呵,雙手捏了一把周扈肥碩的奶子,后者輕車熟路坐上他的大腿。一雙軟唇細細密密的把吻落在李渠的臉頰。 “知道你好這一口?!标戇b哼笑一聲,“換做別人我可不管他?!?/br> 李渠沒搭話,只是扣住了周扈的后腦勺跟他交換了一個深吻:“嗯……那禿驢你還打算幫我收拾不?” “行啊,我先找人打探打探,過兩天就跟你說?!标戇b看他們接吻,吃味的咂咂嘴,“你們倆先玩著,我去吩咐他們給你留意留意?!?/br> 李渠懷里抱著美人,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陸遙一走,李渠趕緊用玄鏡跟蒙越然交換了信息,得知他來還要一段時間,李渠打算繼續把戲演下去。周扈 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不僅對陸遙言聽計從,甚至連自己都不認得了。 李渠脫下他的外袍,青青紫紫的傷痕映入眼簾,他沒法將自己的憤怒表達出來,只能顫抖著手輕輕撫摸周扈身上的傷痕。 周扈疼的一哆嗦。哀叫著往他懷里鉆,李渠趕緊收手,小心把他摟在懷里用親吻安撫他。 “很疼?”李渠吮著他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問。 “疼……”周扈小聲應了,拿起他的手摸到自己嬌嫩的屄花,“這兒也疼……” 李渠眉頭一皺,抱著他的屁股轉身把人放在桌子上,雙手打開他的大腿。 李渠沒想過陸遙會下那么重的手。周扈脆弱又私密的地方也布滿了傷痕,那屄花周圍細小的傷痕分明就是撕裂又愈合的。 “媽的……真該死…”李渠不知道再罵陸遙畜生,還是在罵自己來晚了。如果他早點打聽清楚,也許他的小老虎就不用受那么多的罪了…… 李渠低下頭,溫柔的舔吻他傷痕累累的花xue,周扈小聲的喘息,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對他那么溫柔。 “啊……哈啊……”周扈嘴里叼著自己的虎尾,雙手抱住李渠的腦袋。 李渠舔了好一陣,抬起頭來對上周扈略微失神的雙眼:“怎么樣?舒服嗎?” 周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臉頰紅了一大片。他本能的親近依賴李渠,這要歸功于陸遙對他的催眠只有兩天,不夠深。 “愿不愿意跟我走?”李渠從他口中抓過虎尾,握在手里一陣把玩。 周扈猶豫了,搖搖頭又點點頭。他無法抗拒陸遙的命令,也沒法無視本能拋棄李渠。他的頭劇烈的疼痛,疼的他不得不靠著李渠的懷抱撐住身體。 “小老虎?小老虎!你沒事兒吧,頭疼嗎?”李渠驚慌的把他抱在懷里哄著,又是順毛又是親吻。 周扈難過的嗚咽著,可憐兮兮的縮在李渠懷里,尾巴不安的甩動:“想回家……” “好,等蒙越然來了,我們就一起回家?好不好?”李渠捏捏他的屁股。 “蒙…蒙越然……”周扈呆呆的重復一遍這個名字,終于安靜了下來,“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