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監控被發現、假diao插后xue
書迷正在閱讀:猛虎嗅薔薇(女攻1v1)、社畜的災難、成為哥哥們的玩物、1和0.5最終都是0、人人都愛sao老虎、睡遍全宗門(總攻/雙性)、美人受的C位出道yin亂史、侍神的圣女、毫無底線的精牛、你們輕一點[總受,后期雙]
性欲像吃喝拉撒一樣難以避免,單梓君很小就從書上知道這一點。 抱著父親求歡,他沒有一次感到害臊。 那天之后,單明好像松懈了什么,也依舊恪守著什么。只要單梓君表達出想做的意思,他就把人抱上床cao干他的身體,一切結束后,陪在兒子身邊入睡。 單梓君的yindao時時感到滿足,心臟卻還是空的。 單明在和她的臥室里自慰的時候,他可以跑過去打擾,也可以纏著他讓他陪著自己,他提出來的一切要求爸爸都會滿足...... 沒有真正的主動,一次都沒有。 強求來的都會這樣嗎?單梓君不甘心。 他又一次敲開父親的房門,手臂繞上男人的脖子。單明已經可以很熟練地托出他的屁股,把人抱回他的房間,用手去撫摸少年已經濕滑無比的下體。 單梓君睜著眼,他的爸爸認真地為他做著前戲,眼角的紋路一路向下,他吻過他身上每一處,板寸頭靠在他小腹上含住單梓君的小jiba時,單梓君情不自禁抓緊了床上的被子。 一部手機露了出來,沒鎖上屏幕。單明松開兒子的下體,想親吻少年的唇,無意間就側目到了亮著光的手機。 他動作一滯。 “這是什么?”他撐在兒子身上,唇瓣打著顫。 屏幕停在一個畫面上,熟悉的人影抱著一具柔軟的身軀,把人抵在墻上,揉捏她豐滿柔軟的rufang。 單梓君側過臉,想裝出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最后不知道為什么,卻無比坦然。 他不說話,照舊伸著手朝爸爸求愛。 男人這一次沒有再理會他。 他捏起少年的手機,短短幾秒內眼睛發了紅,把手機懟到兒子面前,怒吼到:“這是什么??” 單梓君還是不說話。 有什么好回答的?畫面上的兩個人,一個是單明自己,另一個女人死在半年前,兩張臉他和單明都刻入骨髓,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兒子平直的反應讓單明連自我欺騙都做不到。 “你上哪弄的??”他想了起來,臉色一白,抓住兒子尚且沒有脫下的衣服領口,就把人往隔壁房間拖。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粗暴對待兒子,少年被拽得踉踉蹌蹌,好幾次險些摔倒,可單明沒有松手,他呼吸越來越粗重。 “你裝了監控是不是?”單明聲音越吼越大,他把兒子丟在他和愛人的臥室地板,揪著他的衣領大聲質問。 屁股有點涼。單梓君漫不經心的想,說:“對。爸爸?!?/br> 平地不動,單明的身形卻趔趄了一下。 “你錄我和你mamazuoai......” 沒等他說完,少年又一次肯定:“是啊?!?/br> 他無所謂到極致,不覺得這有什么,就像他勾引爸爸也理所當然。 單明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看懂這個兒子。 他以為君君只是任性了一點,只是世界里只有他,只是恨他mama...... 原來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個抱著他的大腿問“爸爸,mama為什么不喜歡我”的小孩,已經越來越畸形,變成了一個和他mama發瘋時無異的怪物。 毛骨悚然。 巴掌聲清脆,兩個人同時一怔。單明的手還停留在半空,眼白染得渾濁,還是很清晰地看見兒子迅速紅腫的測量,和抿起的唇。 少年跪坐在地上,是被他拖曳來的姿勢。光著的屁股剛剛是他親手脫的底褲,就算這樣,他也是坦然的。 可那一巴掌居然把單梓君打得有點狼狽。 他不再直視父親,偏過臉去,把一邊臉藏進陰影里,像這么多年他見不得光的心思:“憑什么她可以跟你zuoai?” 手掉落而下,單明比兒子還狼狽,他嘴里酸澀:“......單梓君,她是你mama,是我愛人?!?/br> “是啊?!眴舞骶贿吥樞α诵?,很開朗的笑,另一側嘴角是平的:“我是小三,我介入了你們的感情,我不配和你呆在一起?!?/br> 單明臉上的肌rou顫動著:“不是——” “喏,這可不是我說的?!?/br> 單梓君打斷了父親,眼睫垂下來:“她親口這樣告訴我,一遍又一遍,我真嫉妒她?!?/br> 單明知道愛人會跟兒子說一些很過分的話。 卻原來語言的力量這么強大,足夠把一個小孩逼瘋,逼到去愛他的父親,去窺伺父母zuoai。 “你們在這里zuoai的時候,我就在隔壁?!眴舞骶龘沃终酒?,靠近一個正對床頭的插座,很溫柔地撫摸著冰冷的塑料面:“我看你把jiba塞進她的逼里,明明我的逼比她的更嫩更緊,你卻不來cao我?!?/br> 他又走近柜子,熟稔地打開一個被隱藏的抽屜,拿出一件又一件讓單明目眥欲裂的東西:“你和她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偷偷進來,躺在你們的床上,用這些東西,假裝是你在弄我?!?/br> 他拿起一根透明的假rou,是單明和愛人為了增添情趣買的。 而單梓君高高翹起屁股,在假rou上涂上潤滑液——妻子年紀大了,逼里常年干涸,單明聽了情趣店老板的推薦,才買了一瓶回家。 “我又想把第一次留給你?!眴舞骶硨χ职?,呢喃著,假rou湊近屁股,很快在分開的兩瓣中找到一個小洞。 沒有經過更深潤滑的后xue被少年粗暴的用假rou撐開,透明的假rou能輕易看見被打開得圓潤的洞口:“我就這樣cao自己?!?/br> 那根假rou一寸一寸被少年推入身體。 單梓君夾著屁股,轉過身來,看見自己劇烈顫抖著的爸爸,露出一個無比松心的笑。 “你要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我,就把這根假的送給我好了?!?/br> 裝成正常人真的很累,單梓君從來不想當爸爸的乖兒子,從十四十五歲開始,他只想做爸爸的小sao逼。 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單明仿佛石雕,除了呼吸粗重和胸口起伏,他一動不動。 單梓君一步一步朝房間外走去。 只差一步就可以脫離這個他無數次窺伺的房間時,一只手伸了過來,把他拽了回去,迎面而來,又是一個巴掌。 “單、梓、君?!眴蚊饕屏丝谇?,nongnong的血腥氣息讓他一字一頓:“你真的瘋了?!?/br> 他被兒子算計和他zuoai時沒發怒,這時候恨不得和兒子一同死去。 房間里又響起一個巴掌聲。 落點在單明自己的臉上,他的手和臉都在抖,聲音也在抖,手更是,卻顫抖著去抽兒子屁股上的假rou。 “我也瘋了?!?/br> 前十幾年,他和愛人同流合污,一同把兒子逼成了這個樣子。 報應不爽,因果循環。 單明永遠記得妻子跳樓那天,最后給他發來的短信。 “我對不起君君......” “明哥,我也對不起你?!?/br> “好好照顧他、好好照顧你的兒子,我不配當他的母親?!?/br> 他想不通妻子為什么突然自殺,下了好幾天大雨,樓下花壇的血跡都沒有沖刷干凈。他把家里除了單梓君的房間都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妻子留下來的其它只言片語。 唯一的異樣是一根被放在房間床頭柜的假rou。 就是單梓君后xue里,現在那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