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中)-成為奴妻,你就永遠只是丈夫的一個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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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內,神父脫力地靠住門板大口喘息,顫抖著滑坐在地。德爾并不知道,看似強硬的神父現在其實根本無法負荷高強度的運動,任何一點激烈的腿部動作都可能牽扯到敏感的xue道。只要再晚上幾秒,他就會在德爾面前失去抵抗能力。好在神父意志堅強,咬牙堅持著并未暴露軟弱。 曾經神父堅信,在靈與rou的較量中,高貴的理智將永遠占據上風。以往的人生經驗也確實形成了完美的佐證。他是正常的男孩,在神學院時也經歷過正常的沖動,但當虔誠禱告和靜修后,一切都會復歸平靜。年復一年,rou體完全臣服于理智的樊籠。身與心,都無比潔凈。但這一次,事情變得明顯不同。 無論怎樣用理智告誡自己,那處新生的罪孽都無法停止沖動??諝庾越膛鄣南聰[灌入,那里又濕又涼,腿rou因水漬而滑膩,神父咬牙團起衣服去擦,一不小心碰到花核,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這一下涌出的黏液實在太多了,神父不得不用布團堵住xue口,他不敢摩擦,只能向下抵住,以壓力緩解瘙癢。yin液緩緩滲出,純黑的布團漸漸洇出深沉的顏色。 神明的雕像就在不遠的地方,神父不敢抬頭。盡管花xue的出現仿佛就是來自神明的安排,但他仍為自己毫無自制力的樣子感到羞愧。 “您在干什么?”突然一道聲音響起,神父嚇了一跳,慌忙抽手背到身后。 來人正是亞比,這位中年助祭站在告解室邊,告解室投下陰影,一半籠在臉上,使他的神色看起來格外晦暗不明。 驟然被人發現窘態,神父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夾緊布團,企圖將異樣掩蓋在腿間:“沒什么,剛剛送走一位客人?!?/br> “真的沒事嗎?” “沒事,不,你不要過來,就站在那里。對,我不需要幫助,真的?!?/br> “好吧,順利嗎?” “嗯?什么?” “您的告解順利嗎?客人沒有給您添麻煩吧?” “……順利”,根據教廷規定,神職人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透露告解相關的任何內容,神父恪守了道德。 “那就好,您要知道,我們這地方,總歸是跟外面有些不同的?!?/br> “……亞比,如果,我沒有令信徒滿意,會發生什么?” “哦,那可比較糟糕,通常來說,您會后悔的?!?/br> 會后悔,神父想起德爾離開前幾乎一模一樣的話語。似乎,這并不僅僅是敗犬的一句狠話? “為什么這么說?會給教堂帶來麻煩嗎?” “麻煩……倒不至于,與這世上的其他地方一樣,教堂是不會受到任何武力攻擊的?!?/br> 神父稍稍放下心來:“那么……” “總之,您無需過分擔心”,亞比打斷神父的問話,“還有我呢,如果您真的行為失當的話,我會及時幫您糾正的?!?/br> “謝謝你,亞比。請一定時刻規范我的行為?!?/br> “不客氣,這都是我該做的,我會很嚴格的”,陰影投射下,亞比憨厚的笑容略顯陰森,“對了神父,您休息好了嗎,我來這里是想跟您說,有兩位訪客想要見您,剛剛您在告解室時他們來的,我暫時安排在了會客室?!?/br> 見亞比的目光似乎投向腿間,神父不自在地用手臂遮擋:“麻煩你去接待一下,告訴他們我去換件衣服,很快就來?!?/br> “好的?!?/br> 亞比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神父緩緩扶著墻壁起身,濕成一團的教衣下擺散開,空氣里彌漫起一股微酸的濕氣。 會客室里,一個年輕男人牽著孩子,正在局促地等待。在他們面前,咖啡和牛奶騰著熱氣,還有一盤烘得恰到好處的小甜餅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孩子乖乖坐著,只是眼睛不時溜過甜餅,偷偷咽下口水。 年輕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眉清目秀,面龐白凈。雖然神色憔悴,看起來有幾分病態,但顯得文質彬彬,身上帶著股罪星罕有的書卷氣。孩子十幾歲的年紀,與他很像,應該是對父子,只是因為瘦弱,眼睛顯得格外的大,莫名有些陰郁。 年輕男人臉上有著青紫的傷痕,嘴角開裂,眼鏡也丟了一只鼻托,略顯滑稽地歪斜著。他怔怔地出著神,一會兒才如夢方醒,“安安,吃吧,沒關系?!?/br> 孩子默默伸手,突然門扇吱扭一聲,立刻又受驚的兔子般嚇得縮了回去。進來的是亞比,與在神父面前不同,此時男人臉上滿是生意人的精明與冷漠:“孩子多大了?” 年輕男子緊張地搓搓手:“十……十六,他叫……” 亞比打斷男子道:“行了,我不需要知道他叫什么。帶他回去,這里不收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br> 男子急道:“他真的有十六了,只是長得顯小?!?/br> 亞比玩味地看著他,男子強撐著沒有移開視線,卻不知這樣更加顯得心虛。亞比卻沒再糾纏,冷笑道:“知道唱詩班是干什么的嗎?” “知道?!?/br> “知道還敢把孩子送來,可當真是個好父親?!?/br> 男子如遭雷擊,臉色頓時又蒼白了幾分。緊了緊握住孩子的手,男子艱難道:“是,我不是個好父親,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安安越來越大了,我保不住他,保不住……在我身邊,他更是死路一條,與其如此,還不如……” “反正都是讓人cao,還不如送給達官貴人,以后說不定還有命飛黃騰達,對嗎?” 男子想去捂上孩子的耳朵,但對上孩子黑沉沉的大眼睛,手臂又頹然地垂下:“不,我不敢想那么多,我只想安安能活下來,活著?!?/br> 亞比不置可否地對孩子道:“過來?!?/br> 孩子望向男子,男子摸摸他的頭發勉強笑道:“去吧,別怕?!?/br> 亞比捉住孩子手腕,掰開口腔檢查牙齒,接著又掀開衣服,撥弄幼小的rutou。孩子驚慌地喘息著掙動,亞比毫不留情地探向下身。 看到孩子被像牲口一樣對待,男子忍不住欠身,但隨即又強忍著坐了回去。男人的手指像粗糙的樹皮刮過下體,男孩驚得縮成一團,不斷害怕地小聲叫著:“爸爸,爸爸!” 男子不忍地別過頭去,男孩便不再叫了。他咬著嘴唇抖得如同篩糠,卻再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亞比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這小家伙倒是有幾分外柔內剛。公事公辦地檢查完身體,亞比道:“可以收下,但還得再養兩年才能使用,你把這兩年的培養費先交一下吧?!?/br> 男子聞言愕然:“還要倒交錢?” 亞比不耐煩道:“不然呢?當這兒是善堂?” 這里當然不是善堂,這里是罪星教堂。早該習慣了,這些權貴敲骨吸髓的模樣,男子苦笑道:“我沒有錢?!?/br> “沒錢就滾吧?!?/br> 男子捉住亞比衣袖,哀求道:“我真的沒錢,大人,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亞比冷冷地打量男子,男子突然仿佛領會到了什么,狠下心來雙膝一軟,臉頰輕輕貼向男人胯下:“只要我能辦到,做什么都可以……” 亞比抵住男人額頭:“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痛苦的屈辱:“是?!?/br> 亞比冷笑:“那就讓他簽個死契?!?/br> 男子剛要點頭,突然明白過來男人在說什么。死契,完全買斷人身的契約。簽了這種契約,賣身者就再也沒有機會成為自由人,他的姓名、身體、精神,所有的一切都將永遠屬于主人。 男子道:“不行,安安還小,他還要有將來?!?/br> 亞比甩手道:“那就帶著你的將來趕緊滾出去?!?/br> “不”,男子抓住亞比下擺,“求您,一定還有別的辦法?!?/br> 亞比寒聲道:“今天我心情不錯,最后再說一遍。要么交錢,要么死契,要么滾。給你三秒時間回答,否則……” “不不,不要?!?/br> “三?!?/br> “我不能,我不能決定,安安會恨我的?!?/br> “二?!?/br> “求您,求您……” “一……” 男子急得就要哭出來,突聽孩子道:“爸爸,我簽?!?/br> 愕然回頭,男孩來拽男子的胳膊:“爸爸,起來。我不怕的?!?/br> 男子急道:“你不懂,簽了這個,命就不是自己的了?!?/br> 男孩扶著男子,眼睛卻是看向亞比:“前兩天我見到神父大人了。他不讓人吃人,還幫rou店叔叔收斂,他是個好人。神父大人一定會保護我的,對嗎?” 亞比和男孩對視,半晌笑道:“對,神父大人會保護你,盡他一切所能?!?/br> 最終雖然男子百般不愿,男孩還是與亞比簽訂了死契,正式成為罪星教堂唱詩班的一員。不過他們還不能離開,這里還有一場好戲沒有演完。 不一會,更換好衣服并再次做了冰敷的神父出現。當著神父的面,男子哭訴家里實在揭不開鍋,懇請神父收留男孩。眼看父子二人確實十分羸弱,神父自然答應,并提出讓男子也留在教堂調養,男子稱還有工作要做,表示了拒絕。 男子并不知道亞比為什么要欺騙神父,隱瞞合同內容,但他能夠看出,神父是真的誠實且善良。這樣的好人在罪星是活不長的,老jian巨猾的亞比一定為他精心準備好了極為可怕的陷阱。內疚在心底翻騰,男子很想提醒神父,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沒有力量,在這里,沒有力量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幾人正在交談,教堂里突然響起一陣喧嘩:“賤人,特么躲哪兒呢賤人?” 來人聲音粗噶,似乎是個莽漢。男子聞聲面色一變,忙起身道:“我該走了神父,謝謝您的好心,請您一定照顧好安安?!?/br> 神父道:“來人是誰?” 男子局促道:“是,是我的丈夫?!?/br> 莽漢的叫罵聲越來越近,他似乎在挨個房間搜尋。神父皺眉道:“這位先生似乎不太友好?!?/br> 男子尷尬笑道:“他喝多了,一喝多就容易管不住嘴?!?/br> 神父掃過男子面上的青紫:“手呢?” 男子垂頭道:“偶爾……” 會客室門碰地被人撞開,一個醉醺醺的壯漢闖了進來,一眼瞅見男子,伸出大掌便揪住了他的頭發。 “賤人,你還敢跑?都給你cao成臭爛貨了,還當自己是什么小少爺呢?” 男子發根吃痛,踉蹌著被壯漢拽到身前:“沒,沒有。我沒有跑。我只是送安安到教堂來?!?/br> 壯漢醉眼一斜,瞧見安安,頓時勃然大怒,一巴掌把男子打得歪過身子:“cao你媽逼,你特么倒是乖覺,老子前腳說要給他開苞,你后腳就弄這兒來,誠心跟我找不痛快呢嗯?” 男子眼前直冒金星,卻不敢還手:“沒有沒有,我不敢,我不敢的?!?/br> 壯漢緊接著又是一巴掌,“你不敢?我看你敢著呢!趕緊把你兒子弄走,老五老七老八都擱家等著呢?!?/br> 男子痛道:“安安已經是教堂的人了,他走不了。我回去,我回去伺候他們?!?/br> 壯漢拎著領子將他提起:“就憑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臭屁眼,跟特么沒了筋的皮套子似的,誰還cao得下去?!?/br> 男子臉頰漲得通紅,兩腳亂蹬,神父看不過去,亞比攔?。骸胺蚱拗?,教堂不能干涉?!?/br> 神父揮開亞比,寒聲道:“那不是我的教堂?!?/br> 卻不想亞比反手一勾,再次捉住神父右腕,力氣大得驚人,直令腕骨生疼。神父怒道:“放手!” 亞比道:“剛剛不是說好的嗎,若您行差踏錯,我要為您糾正?!?/br> 神父氣道“迂腐”,回轉左臂屈膝沉肘試圖掙脫,卻不防又被亞比捉住左腕,亞比將神父雙手擒在身后,手指如同鋼澆鐵筑。 亞比故意抬高手臂,神父雙手被制,不得不隨著動作彎下腰去,恰好與那瘦弱男子對上視線。男子剛剛被壯漢摜在地上,眼里擒滿水霧。神父發絲有些凌亂,眼睛卻因憤怒而亮得燦若星辰,他對男子說:“你可以留下來。留在教堂?!?/br> 男子望著神父,神色復雜,似是絕望又似悲傷,半晌垂眸輕聲道:“謝謝您神父,可我不能?!?/br> “為什么?” “我真的,真的不能……??!”醉漢突然一把扯下男子褲子,拎起一條細瘦的長腿。男子身下一涼,被迫擺出母狗撒尿般的姿勢,慌忙用手去遮,卻被醉漢踢開。 神父驚訝地發現,男子臀腿遍布青紫傷痕,有些已經褪色有些還在高高隆起。很難想象他是如何強忍疼痛走來教堂,又是如何保持正常行動的。更過分的是,男子后xue里還插著一只雙頭陽具,那陽具十分巨大,僅露在xue外的guitou就有鴨蛋般大。xue口已經完全被撐平,一圈嫩紅xuerou緊緊包裹柱身,泛起濕潤光澤。與此同時,男子的分身也被束縛著,幾根臟兮兮的破布條纏住根部與袋囊,截斷了行使正常人道權利的一切可能。 最恥辱的秘密暴露人前,男子羞愧得恨不得當場昏厥。醉漢抽動陽具,軟爛的xuerou被牽拽而出,就像一條rou色的???,隨著呼吸不斷吞吐。男子痛得倒抽涼氣,卻絲毫不敢掙扎。醉漢指著腿根一處印花烙痕乜斜著眼道:“看清楚,老子買的奴妻,死也得死在老子手里。他帶來那只小畜生,也是老子的財產,快特么給老子還回來!” 亞比略為放松鉗制向神父解釋道:“奴妻是罪星特有的婚姻形式之一,妻子婚前與丈夫簽訂契約,婚后將成為丈夫的所有品,完全由丈夫支配,不再擁有任何獨立權利。如果擅自離開丈夫,丈夫可報知有關部門將其處死。兩人共同生育的子女也完全歸丈夫所有,妻子無權干涉?!?/br> 男子顫聲道:“安安不是他的孩子。我們沒有做試管。他是金玫瑰大清洗的孤兒,是自由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