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黑暗的地方-血腥重口警告!女xue改造,極度敏感中的勞作,催眠舌jian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炮灰成了萬人迷后被強制愛了、被死對頭強取豪奪了、反噬、小mama企圖引誘我、虐腹隨筆合集、重生之男妃傾城(nph)、蓄謀已久(父子)、猛虎嗅薔薇(女攻1v1)、社畜的災難、成為哥哥們的玩物
這一天,神父正隨助祭亞比熟悉教堂結構和工作流程,突然悶哼一聲,扶著立柱站住腳步。 “穆神父,您怎么了?” 神父臉色煞白,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強烈的疼痛在體內翻攪,下腹如同被人塞進了一組滾動刀片。自從來到罪星教堂后,這樣的腹痛每天都會出現兩次,來時氣勢洶洶,去后卻又了然無痕。 神父不愿助祭擔心,咬牙硬挨過發作后,勉強笑道:“沒什么,可能有些水土不服?!?/br> 偏偏助祭十分熱心,硬湊上來伸手在下腹摸索:“肚子疼可不得了。哪里疼?是這里嗎?” 神父獨來獨往慣了,頓時身體發僵:“不是那里,那里是肝臟,我自己也懂一些醫術,不必擔心?!?/br> “那是這里,這里?” “不是?!敝涝矫讲皇堑胤?,神父微微躲避。 “好了亞比,真的沒事。不是說要去藏書室嗎?繼續吧?!?/br> 助祭憨厚一笑:“您說的對,如果身體沒問題的話,我們繼續。說起來,藏書室里有不少前人的筆記,也許有人也曾遇到過類似的問題,您有空可以好好查閱一下?!?/br> 簡單介紹藏書室后,助祭離開去準備午餐,神父獨自盤桓。藏書室不大,主要陳列著幾架宗教書籍和一些宗教用具。正中一張書桌異常寬大,可容一個成年人全身躺臥,書桌一角堆著一摞手稿筆記,大概就是助祭提到過的前人遺物。 筆記大多是素皮封面,看不出內容,唯有一本用華麗的燙金花體字標示了書名。神父抽出,只見封面上側繪有一只天使,如同歸巢倦鳥般蜷著身子,羽翼合攏,閉目沉睡。 天使……神父撫住腹部,直覺這本筆記中真的會有自己關心的東西。他剛剛并沒有對助祭完全說實話,其實除了劇烈的腹痛,這幾天還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起先是會陰處的瘙癢和后xue的隱隱不適,后來瘙癢處越來越紅腫,漸漸隆起長條形的鼓包。緊接著腹痛開始來襲,開辟血rou般的疼痛似乎能直接連通會陰。神父非常清楚,這不是水土不服。摸著鼓包的形狀,他隱隱有某種猜測,但這猜測實在是太過荒誕,若真的形諸于口,只怕會被人當做瘋子。 如果是神眷的話……神父翻開筆記。 突然一陣嗡嗡雜雜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就像一道嘈雜的水流涌入安靜到令人窒息的小鎮。神父走到窗邊,遠處烏壓壓的一片男人走向小鎮。這些男人渾身漆黑,沾滿礦渣與塵土,原來是礦場的礦工下工了。這些礦工平時都住在礦上,只有兩周一次的休息日才能回到小鎮見見家人或是享受其他娛樂服務。這是神父第一次見到這些傳說中的主要信眾。 盡管都是些犯有重罪的罪犯,但此時礦工們看起來跟普通下班的工薪族也沒什么兩樣。有人從街邊拎走自家臟兮兮的小崽子,有人迎向婆娘,也有人直奔小餐館嚷嚷著要吃碗rou。 這里的生活比想象中要平和許多。神父暗暗想著,果然即使是法外之地也會在日常生活中漸漸形成所有人能夠共同遵守的規范來。 “cao你狗娘養的!老子有錢,憑什么不賣給老子!”街對面的rou鋪突然爆發喧嘩,一名客人舉著錢袋沖rou鋪老板咆哮。 客人又高又壯,滿臉橫rou,比起面黃肌瘦的普通礦工看起來要健壯許多。周圍人里只有肥頭大耳的rou鋪老板能與他的身材比肩。 rou鋪老板愛答不理地剁著rou餡:“你這點兒錢不夠?!?/br> 客人暴跳如雷:“怎么不夠?剛才那人這么一袋錢買了一扇排骨,你怎么就賣了?” rou鋪老板“哆”地把刀磕在案板上:“對他是那價兒,對你就這價兒。買不買?買不起趕緊滾?!?/br> “cao你屁股!你特么想死是不是?當我們新來的好欺負?” rou鋪老板冷笑一聲:“看你這身膘,至少能扛兩季度,需要吃rou嗎?勸你一句,我這rou,最好少吃。非得吃,3袋星元一斤!” 1袋星元是礦上工作1個月的報酬,緊巴巴的話,可供3口之家一個月的嚼用。新人囚犯處處面臨克扣,往往半年才能拿到1袋錢。壯漢客人與神父是同批抵達的罪星,在礦上吃糠咽菜,一個子兒也拿不到,此時手中的錢還是回鎮路上搶了別人得來的。哪里可能付得起屠戶的天價。 眼見著rou鋪老板眼皮子半抬不抬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壯漢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一旁的解骨刀直奔老板胸膛。 沒想到rou鋪老板看著滿身肥油,身手卻很靈活,很快閃身避過,壯漢欺身再砍,老板自案板底下一抽,一道藍色光弧閃過,如同熱刀切進黃油,壯漢的左臂無聲無息地滾落在地。 焦糊的rou香在空氣中飄散,壯漢愣了愣神才嘶聲慘呼:“激光刀!” 神父也是一驚,激光刀在普通的星球也屬于嚴格管制的刀具品類,沒想到罪星的小小屠戶都能擁有。他放下筆記快步下樓,遠方的罪惡無力顧及,眼前的流血卻不能不阻止。 壯漢斷臂處鮮血迸流,rou鋪老板揮揮手:“滾蛋。你丫是給我上貨來了?!闭f著不再理會壯漢,俯身去撿那條胳膊。 卻不想壯漢著實悍勇,遭受重創不想著療傷,反而趁老板彎腰時大吼一聲將他撲倒在地。壯漢用體重壓制住老板,張嘴就咬住老板鼻子,一手用尖刀瘋狂戳刺。 這回換成老板放聲慘叫:“??!救命!救命??!”壯漢下了死力,老板的鼻子很快被咬掉,臉上兩個血洞鮮血橫流。身上也多了許多傷口。 他手腳并用地掙扎,試圖去摳壯漢的斷臂,同時慘叫著:“救我??!你們這些狗娘養的畜生!??!救命!救命??!” 他慌亂地巴望四周,卻只能看見一雙雙臟兮兮的破鞋,破鞋組成圓圈,將這里圍得密不透風。圍觀的人俯視著地上扭打的男人,神情冷漠而木然,仿佛那里不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在殊死搏斗,而是兩條野狗。 壯漢舉刀狂戳,老板就像一只破掉的水袋,處處滋著鮮血,在泥地上抹出一片片濕紅。壯漢呸地吐掉鼻子,獰笑道:“讓你狂,死肥佬!” 老板的掙扎越來越微弱,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后一串血沫自喉嚨里滾過,老板喃喃道:“救……咕咕……別吃……我……?!?/br> 壯漢也累得夠嗆,搖搖晃晃地爬起身來,自rou攤上拎起一條上好的紅rou甩在肩頭,順手揣上了老板的激光刀。他向外走去,人群卻還不肯散開。 壯漢兇惡地揮刀恐嚇:“干什么你們?都想死嗎?” 人群齊齊退后一步,卻沒有讓路。 “都給我滾開!” 人群冷漠地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壯漢被看得發毛,正要發作,突聽一陣破空之聲。亮藍色火焰軌跡自空中劃過,焰軌散去,一個潮男腳踩單兵作戰飛行器出現在場中。潮男身著亮紅色皮靴和張揚的鉚釘皮夾克,頭發染成橙色,歪歪斜斜戴著一頂警帽,相貌很是英俊,眉眼間卻透著一股子憊懶。 潮男吹個口哨:“喲嚯,當街惡性傷人事件!這是知道我們執法隊太閑,上門送熱鬧來了昂?!?/br> 潮男神情輕快,表情靈動,與周圍的礦工如同兩個世界的存在。壯漢氣勢一滯:“你小子又誰???” 潮男當空蹲下,一手支著下巴:“嗯,看來就是你干的了。弄得太臟了,真是沒品。這么多血流在地上多浪費?血豆腐不好吃嗎?” 壯漢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得一陣惡心:“你他媽的變態嗎?” 潮男突然起身,凌空飛起一腳將壯漢踹了個筋斗:“離遠點兒!口水噴到我的飛行器了!” 壯漢腦門上印著斗大個鞋印兒,一時間頭暈腦脹,氣得眼睛都紅了。嗷嗷叫著爬起來就要往上沖。 潮男cao作著飛行器靈巧地躲避,不遠不近地吊著壯漢來追:“地上的蠢貨聽著,你已經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因為……如果你不想保持沉默,我會幫你保持沉默!” 話音未絕手起槍落,小巧的子彈瞬間洞穿壯漢腦門,壯漢直至死亡都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在慣性作用下又奔行幾步才頹然倒下。 潮男招招手,立刻有普通礦工從他身下撿起激光刀恭敬地遞給潮男。潮男道:“成,今兒收成不錯,這倆送你們了?!?/br> 礦工們麻木的臉上泛出喜色,立刻一擁而上。 這些事情說來漫長,實際上不過發生在幾分鐘之間,神父從頂樓一路小跑,才剛剛出了教堂。只見對街rou鋪前人頭聳動,人們挨挨擠擠的似乎在爭搶什么東西,有人腳踩飛行器漂浮在上方,仿佛在觀賞螞蟻爭搶蜜糖。 神父掛心受傷的人,幾步趕上。人群見他穿著教士服,自覺地讓開一條道路。潮男本來有幾分百無聊賴,看到神父出現陡然眼前一亮。年輕、嚴肅、干凈、正直……教廷的獵物,真是一如既往的誘人。 人群中間,幾個相對健壯的礦工爭紅了眼,絲毫沒有注意到神父的到來。他們肢解著屠戶和壯漢的遺骸,每個人都嚷嚷著想拿到最有油水的肚腩。甚至有人直接湊到傷口上狂飲鮮血,不肯浪費一點難得的營養。 這樣的畫面,即使是最大膽的地獄圖卷里也不敢描畫??v使冷靜自持如神父,也感到胃里一陣翻滾。潮男眼見神父臉色轉為青白,不懷好意地猜測他何時會真的吐出來。記得上一個紅頭發神父只堅持了三秒,這一個會在第幾秒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年輕的神父不僅沒有踉蹌著后退,反而大步上前:“停下來!” 礦工聞聲回頭,眼神兇惡得如同鬣狗,仿佛下一秒就要擇人而噬。但見來人只是神父,神色立刻轉為輕蔑。相比惡性罪犯們來說,神職人員個個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被放在眼里。雖然由于星球統治者的命令,普通罪民不能觸碰這些高級獵物,可高級獵物也沒本事管到罪民頭上來。 潮男敲著下巴樂滋滋地想,小神父勇氣可嘉,接下來恐怕就要搬出親愛的主來大肆說教了吧。 然而神父又一次打破了他的幻想。只見他進步擒住一名礦工的衣領,再次寒聲道:“停下!” 礦工不耐地一甩:“婊子,滾開!” 手掌被揮開,神父順勢一刁,擒住礦工手腕。礦工怒道:“老子他媽說滾呃呃呃呃呃呃!”話沒說完,突然渾身劇烈抖動,整個人抽搐起來。 神父隨手拋開礦工,任他昏迷在地。修長的手指一翻,露出個小型電擊盤來。神父看向其余幾人冷臉道:“停下來?!?/br> 其余幾人對視一眼:“他有電擊盤,小心!” “少管閑事,上帝的臭婊子!” “回家拿十字架捅你的屁股去吧!” 耳聽污言穢語,神父不再多言,欺身向前。神父是典型的古地球亞裔體型,比歐裔居多的礦工身量要單薄很多,幾個礦工圍攏上來,立意要奪下他的電擊盤。偏偏神父動作十分靈活,幾番穿插,幾個人高馬大的礦工連一片衣角都沒有摸到。反而分別被神父拍中倒地。 有趣有趣,潮男看得眼中異彩連連,要想完成這些動作,那寬大的黑色教袍下,必然要有一身流暢柔韌的肌rou,這樣的肌rou,若是彎折起來…… 潮男看著神父喝散眾人,獨自搬來木箱為地上的零碎收斂,感覺有些可憐。何必呢?若他知道這rou攤上平常售賣的rou食也全部都是人rou的話,又該是副什么表情呢?天真的男人啊,看來對這顆除了礦石什么都沒有的星球你還缺乏很多必要的認知。 地上神父收拾好零碎,抬頭看了潮男一眼。只這冷冰冰的一眼,潮男就感覺自己竟然可恥的硬了。 “你是治安官?”神父問道。 潮男踩著飛行器嗖地靠近,飛行器的尖頭幾乎碰上神父的鼻子:“沒錯。神父先生需要治安叔叔的幫助嗎?” 神父神色絲毫未動,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氫氣推進器的逼人熱度:“這兩位死者有家人嗎?該怎么聯系他們?” 潮男腳下一動,飛行器刷地貼著神父轉到身后:“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 神父轉身面對他,平靜道:“那么你會告訴我嗎?” 潮男再次轉到神父身后,湊近耳邊低聲吹氣:“會的,神父。我愿意在你面前變成赤裸裸的嬰兒?!?/br> 神父反手一記電擊拍去,潮男瞬間大笑著拉遠距離:“哈哈哈,別這么小氣。怎么能這樣對待你的信徒呢?” 神父道:“答案?” 潮男道:“如果我回答了你,肯不肯為我做一場告解?” 神父道:“我沒有理由拒絕?!?/br> 潮男笑道:“很好?,F在聽好,尊敬的先生,MODOS的人死亡就是死亡,不需要埋葬,不需要家人。如果哪一天你熟悉的人不再出現,那么他就是死了,所有人都知道?!?/br> 神父敏銳地察覺到一絲感傷,還想再追問兩句,潮男卻不肯再多呆:“再見神父,好好跟老亞比學學本事,我可是預約好了,你的第一次告解?!?/br> 神父目送男人離去,不知為何,總覺得剛才的對話有些古怪??删唧w哪里古怪,一時卻也說不清楚。 方才還喧鬧無比的街道此時寂靜無人,神父嘆一口氣,盡管行前已經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罪星情況之惡劣,顯然比最壞的預期還要糟糕很多。 這一晚,神父沐浴時發現,下體的鼓包又長大了一些,甚至隱隱有左右兩瓣分裂的趨勢。薄薄的皮膚下,似乎有什么艷紅的小圓豆在萌發。想起藏書室里那卷筆記,神父感到強烈的不安。但他實在太疲憊了,很快便在浴缸里閉上眼睛,陷入光怪的夢境。 夢里有一團溫暖明亮的光。他知道,那是天父的樣子。 天父說:“MODOS乃悲慘之星球,人離上帝太遠?!?/br> 神父答道:“是的?!?/br> “人皆罪人,卻可堪憐?!?/br> “是的?!?/br> “神使不棄,應予救贖?!?/br> “是的?!?/br> “行之若痛,可還愿往?” “是的,我愿意?!?/br> “行之若罔,可還愿往?” “有您的指引,不會迷茫?!?/br> “很好。那么接受新的身體吧,吾之神使?!?/br> 白光閃爍,似乎有一縷柔光纏繞而來。神父剛剛隨著光絲舒展開身體,突然感到下體一陣劇痛。神父如中斧鑿,痛得翻然醒轉,赫然發現幾縷血跡在浴盆中散開。 還是熟悉的腹痛,但這一次的疼痛就像前幾次疼痛的總合。神父痛得眼前一陣陣發白,勉強扒住浴缸邊沿撐起身體,大口大口地試圖呼吸。修長的雙腿不斷在水中掙扎,微藍的水面騰起一圈圈水波。不斷有鮮血從腿間流出,在水中飄散開來,就像一朵朵艷麗的山茶。 在神父看不到的角落,幾架微型攝像機正在全力工作。平視的、俯視的、側視的,甚至從浴缸底部仰拍的視角都有鏡頭。星際的遠端,教皇冕下結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回到寢宮,正好收到來自亞比的郵件。打開這封名為【圣處女的誕生】的郵件,所有鏡頭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教皇面前。 從浴缸底部的鏡頭可以清晰看到,挨擠的雙丘間,一個全新的器官正在成形。原本會陰處的皮膚開裂、剝落,兩片淡紅的rou瓣舒展身形。rou瓣閉合得緊緊的,盡頭攏住一處小球,小球十分羞澀,暫時看不清全貌。原本屬于會陰的肌rou被這多余的器官擠開,形成高聳的陰阜,在水波的掩映下,如同新蒸的雪白饅頭。 器官生長完整,疼痛漸漸平息,神父伏在浴缸邊喘息良久,逐漸恢復視覺。指尖還在因疼痛的余韻而顫抖,神父摸向下體。剛剛觸及密地,渾身就是一個激靈,那是種陌生的感覺。大腿條件反射地夾住作怪的手指, 神父的表情一片空白。 傳說天使不分男女,乃是無性之體,那么雌雄兼具的身體,難道不也一樣嗎?莫非,這就是所謂神眷…… 教皇愛死了他這種表情,拉大鏡頭特意來了個特寫。截下屏幕上的精彩瞬間,滿意地把圖片存入私藏。 次日亞比準時前來敲門,神父卻罕見地依然躺在床上:“抱歉亞比,身體有些不適,今天我想休息一下?!?/br> 亞比擔心道:“是您的水土不服加重了嗎?我該為您向教廷申請一位醫生?!?/br> 神父道:“不,沒關系,不用。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br> 亞比為難道:“好的好的??墒恰?,明天我們教堂就要正式開門了,但還有很多準備工作沒有完成……有很多信眾已經收到消息,他們已經有太久沒有做過圣事了,我們要告訴他們教堂將推遲開門嗎?” 神父驚訝道:“明天?” 亞比道:“對,您不知道嗎?這是教廷的規定,為保證教化邊民,在有主堂神父就職的情況下,罪星教堂不得停業超過一周。明天就是一周的最后一天了?!?/br> 神父從沒聽過這樣一條規定,略為懷疑地看向亞比,亞比報以憨厚的微笑。 “好吧,我知道了。請你在外面稍等,我換下衣服?!?/br> 亞比離開并體貼地帶上房門,神父勉力撐起酸軟的身體更衣。他是多么希望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個可怕的夢境,但當內褲擦過腿間時,麻酥酥的電流不斷提醒他,那里是真的不一樣了。 神父不知道,伊甸園公司生產的夾竹桃藥劑不僅能夠在自然人體內催生全套女性生殖器官,還會使新生器官具有極高的敏感性。尤其是在新生的一周內,那里的敏度幾乎可以達到吹氣飛水的地步。通常使用夾竹桃的性奴在這一周中,不僅不能穿任何衣物,還必須時刻保證岔開兩腿爬行才能避免連續的高潮。 神父穿好內褲,平常柔軟的織物此時顯得格外粗糙,每一絲布紋都仿佛在那里輕輕刮搔。但神父平常實在太過自持,連此時下體涌來的陣陣瘙癢到底是什么信號都不知道。他只以為這不過是某種身體不適的表現,咬咬牙就能克服過去。為了不讓信眾失望,神父堅持隨亞比前去做準備。 兩人走向儲存圣事器材的地下室,神父舉步維艱。下體傳來的瘙癢一路順著股縫往上鉆,令他感到腰肢酸軟,尿意勃發。好癢,那里似乎在充血,漲得發燙。神父強忍陌生的不適,眉頭緊皺,神情越來越嚴肅。 亞比故意請神父幫忙來回搬運蠟燭,不過兩趟,神父就腿軟得幾乎走不動路。 “穆神父,您還好嗎?出了很多汗啊?!?/br> 神父絞緊大腿別扭地站著,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若無其事:“沒什么??赡苡悬c勞累?!?/br> “還是這里疼嗎?”亞比關心地摸上神父下腹。 神父猛地抽身躲開:“別碰我!” 神父從來沒這么大聲喊叫過,亞比看起來嚇了一跳。神父靠住墻緊喘兩口氣,平靜下來道歉道:“對不起,亞比兄弟。我不該嚇到您。但我實在是不太舒服,請允許我暫時離開一會兒?!?/br> “哦當然,您請便,需要我幫忙嗎?” 神父很想說不用,可剛才動作一大,一股溫熱的水流從那里流出,渾身實在是沒有力氣。 被亞比扶回房間,神父立刻跌跌撞撞地進入衛生間。掀開黑色教袍,脫下內褲,一些粘稠的透明液體在布料與器官間拉起長長的水絲。 “嗯……”神父咬住下唇,眉尖輕蹙。 神父用紙去擦,可紙張陷入rou縫就仿佛打開了什么開關,不僅擦不干凈,還越擦越多。rou縫后深長的xue道里就像藏著一眼水井,咕咕地冒著yin水,將yinchun泡得又熱又漲。新開發的rouxue禁不住一丁點的刺激,僅僅是手紙擦過陰蒂就讓神父打著激靈噴出一股陰精。 神父弄得滿手黏膩,簡直不知所措。門外亞比喊道:“冰箱里的冰水太涼,您肚子疼可千萬別喝啊?!?/br> 一語提醒了神父,到外間取出冰水瓶,直接夾在腿間。門外亞比cao作著微型攝像頭一覽無遺,還有空拍攝一張特寫。 罪星論壇上,一個名為“成熟”的帖子悄然出現。帖中只有一張圖片:那是一雙緊實的大腿,還有半個屁股,臀rou飽滿圓潤充滿了誘惑。最特別的是,這雙腿間夾著一只透明的水瓶,瓶上還掛著霜珠,弧形的水瓶具有放大作用,拉近的特寫里,能夠清晰看到瓶中搖曳著密地的粉紅。等待已久的獵手們立刻炸鍋,污言穢語蓋起了高樓。 神父冰敷后終于停止流水,快速打理好自己,不敢再穿內褲。下午的勞作中,三五不時的還要回到寢室再次冰敷。饒是如此,到晚上完成工作后,還是被亞比發現了異樣:“咦,地板上怎么有這么多水跡?我看看,一直到您腳邊兒啊,穆神父,您看是不是腳上踩到水了?” 神父聞言渾身一緊,忙夾緊滑膩膩的屁股道:“對不住,就這最后一點事情了,我來收拾就好,你去休息吧?!?/br> 亞比離開,神父松了口氣,一面跪在地上擦拭水跡,一面還要在屁股里夾緊教衣,免得落下新的水印。 與此同時,罪星論壇上時事同步了照片。 ——浪費啊,懂不懂規矩,sao水全都該舔到肚子里去。 ——賤貨,屁股里夾得那么緊,臉上還一臉的苦大仇深。 ——就是欠cao。 ——哦,想當那條教袍。 亞比滿意地登出論壇撥通電話:“喂,我是亞比,今晚要一個唱詩班過來。對,新貨快要熟了。嗯?嗯……這幾周恐怕不行,已經約滿了。以后……成,一定給你排上?!?/br> 是夜,神父跪伏在天主的神像前夜禱。太多的疑惑,太多的恐懼需要傾訴。不知不覺中,疲憊的神父又睡著了。房門悄悄打開,亞比走進門來。 亞比掀起神父的黑袍,露出雪白的臀rou,熟練地催眠道:“抬起你的臀部,我的孩子?!?/br> 神父依言照做,黑袍順著腰線滑下,露出半片胸膛。 “再高一點?!?/br> “再高一點,對,腰往下,很好。腿再分開,對,保持住?!?/br> 在神圣的十字架下,神父光裸下體,擺出翹臀塌腰的yin猥姿態。 亞比滿意地對門外道:“進來?!?/br> 門外走入一名少年,恭敬地跪在亞比腳邊:“助祭大人?!?/br> 亞比點頭:“唱詩班。你的福來了?!?/br> “是的,大人?!?/br> “迎接主堂神父吧,用你的唇舌?!?/br> “遵命,大人?!?/br> 少年面容極為精致,尤其是鼻尖挺翹得簡直能掛上一只鈴鐺。此時少年湊近神父,鼻尖輕輕抽動,仿佛一只可愛的小犬在小心翼翼地嗅聞。 適度的體溫帶起干燥溫暖的人體味道,少年雙眼微合,虔誠地輕觸花門。他的嘴唇如同玫瑰般鮮艷柔潤,吻住神父淺紅的外陰,仿佛兩朵嬌花在春風中搖曳。 “呃……”由于極度敏感,盡管少年動作輕柔,神父還是若有所覺。 察覺到神父的躲避,少年雙臂抱住他的腿根,仿佛藤蔓纏繞樹干。少年深吸一口氣,小犬般在神父腿間胡亂拱著。溫熱的鼻息吐在股間,激起一片寒栗。 神父細細地顫抖起來,嗚嗚哼著想要逃離,偏偏身體在催眠的控制下只能僵硬地留在原地。亞比高聲祝禱:“贊美主??!賜予我們性欲!” 神父被迫喃喃:“贊美主啊,賜予我們性,嗯,欲……” “贊美主??!您用萬能的知,賜予我們女陰?!?/br> “贊美主,呃……您用萬能……的知,賜予我們女陰?!?/br> 就像春天的溪谷迎來第一道解凍的暖溪,少年在干燥的谷道間聞到一股微酸的濕潤氣息。他輕輕咬住花瓣,齒列緩緩地磨著軟rou爬行,將每一條因冰凍而暫時沉睡的神經逐一喚醒。 神父痛苦地蹙眉,發出宛如泣音的呻吟。緊握的指節用力到青白,仿佛在與什么看不見的魔鬼做著斗爭。亞比感受到了強烈的試圖掙脫催眠的意圖,這樣劇烈的反抗令他吃驚。即使已經被藥物軟化和控制了這么多天,神父依然幾乎掙脫了掌控??上е皇菐缀?。如果在第一天催眠時就能喚起這種精神強度,神父一定能夠立刻清醒過來。但如今……世上沒有如果。 少年溫柔地舔舐著,嫩紅小舌描摹著花瓣的輪廓。鼻間的濕氣越來越重了,春天的潮水即將來到出口。少年知情識趣地嘬唇,兩瓣軟rou立刻如同果凍般被吸到口中攏成一撮rou團。rou團被靈巧的舌尖來回撥弄,刺激得神父兩股戰戰。 亞比扳起神父的下巴,命令他睜眼。神父睜開雙眼,無神地注視亞比,亞比道:“告訴我,現在是什么感覺?” 一股yin水涌出潮xue,少年盡數飲下,神父渾身發顫:“我,呃,不知道……我不懂?!?/br> “記住,這就是被侵犯的感覺?!?/br> “侵犯……” “是的,感覺到了嗎?唱詩班在向你傳達神的旨意,在他靈巧的舌頭和美妙的喉嚨里???,舌尖已經探進你的孔xue,它很長吧?還在深入著……現在到了哪里?” “嗯,嗯……在我的身體里?!?/br> “對的,在你的身體里。感覺到了嗎?舌根被你夾在xue口,內里卷攪著,舔過你的每一寸rou壁?!?/br> “不,呃,我不明白,為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用心去感受。你這yin蕩的身體,隨便舔一舔都能夠勃起?!?/br> “不,不對……” “不,完全對。你不僅在勃起,還馬上就會噴出花蜜。你這吃了智慧果的罪人,所有的惡都在你的身體里?!?/br> 少年努力配合著助祭,抱住神父的臀腿用力吮吸。唇齒間黏膩的水聲里,神父的yin液越淌越急,有些少年還來不及舔去,就滴淌在地。 神父激動地顫抖著,兩頰泛起紅暈,亞比示意少年收尾,少年立刻將進攻的矛頭轉向早已挺立的花粒。連自瀆都不曾有過的神父哪里受過這種刺激,才被少年含住就沖上了頂點。yin水四處噴濺,打濕少年頭臉。少年為神父舔干凈xue口,默默退下恢復跪姿。亞比沉聲道:“用你的賤xue記住,你會越來越渴望這種感覺?!?/br> 神父沒有回答。過于強烈的高潮令他陷入了更為深層的昏迷。不過縱使如此,他還是在催眠的命令下維持了yin猥的姿勢。對面的神龕上,戴荊棘冠的神明靜靜注視著一切,在他的目光里,虔誠的神使跪伏著,肅穆的黑袍垂委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宛如一場獻祭。 少年也靜靜注視著神父,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助祭重新為神父蓋好衣服,對少年道:“脫掉衣服,我要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