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插01-精靈,人體插花,黑暗殘忍慎點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炮灰成了萬人迷后被強制愛了、被死對頭強取豪奪了、反噬、小mama企圖引誘我、虐腹隨筆合集、重生之男妃傾城(nph)、蓄謀已久(父子)、猛虎嗅薔薇(女攻1v1)、社畜的災難、成為哥哥們的玩物
“啊哈,看看我發現了什么?一只小精靈!” 過分快活的聲音吵得貨架區負責人太陽xue突突作痛,他在不易察覺的角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后提醒自己保持住禮貌的笑容:“是的,格林先生。這是一只返送的報廢性奴,接受過完整的性教育,也已經維修完畢,除了有那么一點小小的缺陷之外,它可是上品貨色?!?/br> “小缺陷?哦不不不,它是完美的!簡直不能再更完美!”他吵鬧的客人夸張地撲向精靈少年,滿身花里胡哨的衣帶和配飾隨風揚起,活像只喝多了蜜的大花蝴蝶。 負責人頭疼地看著西澤·格林利落地扣出精靈少年的眼球——雖然那是玻璃制的義眼——然后狂熱地撫摸少年光禿禿的眼窩。 “俗氣,太俗氣,為什么要用這種東西掩蓋他本來的美,看看,這才是他該有的樣子!哦,你看,我們的小精靈也同意我的意見,他開心得都抖起來了?!?/br> 不,那是痛的。沒看見這可憐的小東西嘴唇都發白了嗎?負責人再次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雖然已經失去眼球,但精靈少年眼底密布的神經大部分還保持著活性。如果不是正被綁在木架上且塞著口球,他一定已經慘叫著縮成了一團。 可是“瘋花匠”格林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在逛了大半個貨架區之后,他終于找到了第一個適合用于個展的容器。 “這只精靈我要了,幫我打包好?!?/br> “很高興您終于挑選到了滿意的貨品,呃,但是,我不得不遺憾地告知您,就在幾天前,另一位愛好特別的先生也看上了這只精靈,并且支付了20萬星幣的訂金?!?/br> “另一位愛好特別的先生?”格林不悅地皺起眉頭。 “呃,是的,那位先生偏好無法視物的性奴,據說,嗯,更加敏感。不過他對于精靈缺失眼球這一點略微有些在意,還想多考慮考慮,所以只下了訂金,要求我們為他保留一周,如果您……” “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20萬嗎?”格林大手一揮:“這里是200萬,足夠買這么一只廢品了吧?” “足夠足夠”,負責人眉開眼笑道:“正好今天就是那一周的最后一天,如果沒有什么意外,它就是您的了?!?/br> “不能有意外,我對他勢在必得。不論之前下定金的那個家伙出什么價錢,我都出雙倍,這種天生的藝術品可不能糟蹋在俗人手里?!?/br> “沒問題,先生?!?/br> 雖然格林只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藝術家,但負責人絲毫不懷疑他的支付能力。通常會降臨在藝術天才身上的貧窮詛咒完全沒有影響到格林。自聯邦最高等美術院校三美神學院畢業后,格林憑借奇詭的個人風格迅速贏得了公眾和藝術界的一致喜愛。 他擅長將人體之美與奇花異草融入作品,那些裝飾性極強的絢爛杰作被評論界贊為“行走于生與死間的迷幻挽歌”,大把大把的鈔票擠進他的賬戶,每個人都以擁有一件格林作品為榮。 如果這位特立獨行的藝術家不是喜歡將自己俊秀的面孔隱藏在濃重的陰暗妝容里,他的粉絲數量還能再翻一番。 之前有新聞報道,格林宣稱厭倦了石膏和金屬制成的冰冷人體,他將舉辦一場全新個展,讓藝術變得有血有rou。全星際都在期待著,負責人想,他大概知道這“有血有rou”四字是從何而來了。 很快格林又接連看中了幾款良才美質——有乳孔過度擴張的報廢乳奴、有被改造嘴xue的失寵賤奴、還有莫名堅稱自己是自然人的精神錯亂體。 “我還以為今天找不不到想要的材料了,沒想到好料都在倉庫后邊,你們可真能藏?!?/br> 負責人嘴角的微笑不自然地抽了兩抽。貨架區一向把狀態最好的原料放在前區,就是為了方便人們選用,而格林挑的都是次品中的次品,有的甚至已經在這里掛了有小半年,簡直堪稱“破爛大王”,真是不知道這些藝術家的腦回路都是怎么連接的。 “聽說你們還有一個籠儲區?帶我去看看。我還需要幾個壯一點的?!?/br> “這……為防引起不適,我們的籠儲區一般不開放給公眾參觀?!?/br> “啊哈,不適?”格林突然興奮地湊近負責人,兩人的鼻尖相差不超過一根頭發絲的距離,負責人被他嚇得連連倒退,“我很、好、奇!引起不適就是藝術之所以能成為藝術的第一步??!快帶我去看看,立刻、馬上!” 三個月后,“瘋花匠”格林個展進入最終準備階段。 “格林先生,這個裝置放在這里嗎?” “對,就是那兒,把日光燈再打高一點,我的植物們需要陽光?!?/br> “格林先生,這兩株六月雪有點打蔫,要澆點水嗎?” “不行!”格林一個健步揮開工人手中的噴壺,“你怎么敢用這骯臟的凡間之水來玷污我的杰作?這是心靈之泉才能澆灌的花朵!” “都出去,去別的展廳,一個也別留下!” 工人們被藝術家突然爆發的癲狂駭住,紛紛丟下手頭的工作迅速離開??臻煹恼箯d里只剩下格林和他奇妙的造物。 這件被命名為“森·靈·泉”的作品如同一個巨型盆景,以橫倒的枯木樁為主體,各色灌木、喬木巧妙地錯雜而生。綠葉枝條掩映間,有奇花大如海碗,也有野菊星星點點,絢爛的顏色交雜出一曲生命的樂章。而這樂章最高潮的部分,則是一只童話般美貌的精靈。 日光燈的照耀下,精靈的金發宛如流淌的陽光,精致的五官仿佛十二弦琴彈出的詩篇。他的雙腿糾纏在生著藍花的攀緣植物里,就像剛剛從森林中托生。纖細的雙臂一手撐起身體,一手高高伸向天空。 堅硬的黑鐵鑄成猙獰的陰影,糾纏在精靈身上如同跗骨之蛆,陰影卷曲的末端甚至舔上精靈的臉頰,強迫那修長的脖頸彎曲成極為脆弱的半弧。這既是作品表現的需要,也是物理上的巧妙支撐。 生滿紅刺的荊棘纏繞黑鐵,與精靈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純金鑄造的仿生蝴蝶在精靈高舉的指尖上振翅欲飛。 這精靈不是別人,正是格林在伊甸園貨架區買下的盲眼少年。格林最愛他殘缺的眼睛。他將作品最精華的部分放進了其中——兩枝扭曲的花枝盤踞在少年空洞的眼窩里,叢生的根莖幾乎要滿溢而出。 那花是極美的,細碎的六角花瓣白得近乎透明,帶著冰雪的質感,隱隱散發的幽香令人如墜迷夢。由于通常在夏日盛開,人們喜歡稱它“六月雪”。 六月雪喜濕,栽種不易,格林卻不許任何人為這兩株花枝澆水。他有更為獨特的水源。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氣息靠近,精靈少年驚慌地亂了呼吸。 “小精靈,該給你的花澆水了?!备窳州p輕撫摸少年纖長的耳尖,少年顫抖著蹙起眉尖。黑鐵支架封住口部,少年無法發出任何一絲聲音,可那驚恐的意味仍然從凌亂的鼻息中傾瀉而出。 “你很害怕?保持住,對,就是這種感覺?!毙岬娇諝饫锟謶值奈兜?,格林露出詭異的興奮笑容。對裝置植物略施手腳之后,他大喇喇地把手伸進褲襠,等待接下來的盛宴。 不!那可怕的疼痛又要來了……腳上的藤蔓開始蠕動,精靈少年在漆黑的世界里絕望地吶喊。有些事并不是經歷過了就不再害怕,而是每經歷一次都讓你對它的恐懼更深一層。 首先是胯間蠢動的攀緣植物,濕滑的枝條纏繞敏感的rou柱,盤卷袋囊中的小球。舒服……植物溫柔的撫慰帶來并不激烈的快感,精靈如實地展露出徜徉在溫水里一般的表情。 可他知道,這快樂不過是虛情假意的前奏,如同屠宰牲畜之前的安眠藥劑。離高潮越近,精靈眉宇間的不安就越發濃重。他難耐地搖擺著腰肢,手指微微發顫,指尖的蝴蝶抖得就像風中的樹葉。 而他的主人格林正在褲襠里狂熱地鼓弄,精靈迷醉又恐懼的復雜表情猶如一劑春藥,令他熱血沸騰。 “哦寶貝兒,對,就是這樣!”格林一把扯下褲子,讓分身彈跳在空氣中,對著精靈少年瘋狂擼動,“流血吧,獻出你的清泉!” 環繞精靈的荊棘驟然收縮,無數深紅的尖刺劃破皮膚,制造出一串串血滴。精靈少年發出無聲的哀嚎,瑩白的身體在黑鐵的桎梏中激烈抽搐,疼痛的淚珠滾滾涌出,全部滑入空空的眼窩。 “哦,多么美麗的清泉,真希望你自己也能看見!”格林一邊大力擼動,一邊神經質地舔吮自己的手指,紫紅的舌尖在指尖蠢動,仿佛冷血動物的蛇信。 精靈痛極了,剛剛在快感中放松的神經變得格外敏感,淚水不斷滾落,很快在眼窩里聚成兩盞清澈的水洼,潤澤六月雪盤卷的根系。 格林特意延長了荊棘蠕動的時間,精靈痛苦的神情令他硬得像塊鋼鐵,泉水很快溢出,順著精靈的面頰沒入黑鐵的縫隙。這生與死、丑與美、脆弱與希望交融的畫面,簡直像有人拿著把一噸重的錘子在猛敲他的神經。 精靈早就痛得頹靡了下去,格林的馬眼里卻滲出了興奮的體液。他加快擼動的速度,馬上就要到達高潮。 可突然他停下動作,大口喘息著喃喃自語:“不行不行,這里是主展廳,弄臟了可不好收拾,不如還是找個花盆解決一下……” 格林扶著褲子顛三倒四地離去,展廳的感應燈光自動黯淡下去,蠕動的藤蔓和荊棘漸漸歸位,精靈的創口也漸漸自動痊愈,一切似乎又恢復到了最初的樣子,只有兩株六月雪開得更加嬌艷動人。 開展當日,觀眾在展館門外排起長龍。各大電視臺也早早架起轉播線路。 此刻電視臺特聘藝術講解員正在慢條斯理地講解周邊信息:“西澤·格林喜愛使用鮮花等植物作為意象,擅長用最具生機的畫面表現無處不在的死亡,因此獲得了“瘋花匠”的稱號。他不僅會將花草收入畫中,還是目前最年輕的星際插花協會終身榮譽會員。據相關消息人士透露,此次個展將集中體現他的插花造詣,以動態形式表達格林一以貫之的藝術主題。 好,我們現在看到,展館大門已經開啟。下面就請隨鏡頭一起進入這場奇幻的藝術之旅?!?/br> 進入展館首先迎來一段黑暗而狹長的走廊,除了熒光植物在地板上形成的幽暗光斑,這里沒有任何光源,觀眾迅速被帶入脫離塵世的氣氛之中。 轉過走廊進入第一間展廳,一組插花作品立刻吸引住人們的視線。 “觀眾朋友們,目前我們看到的是此次展覽的第一組作品。這組作品取材于古地球宗教佛教的概念,分別用三組人體插花代表了貪、嗔、癡這人間三毒。在創作手法上,格林明顯借鑒了古扶桑的繩縛技術,經過束縛的作品只能在極為有限的空間里進行小幅度的移動?!?/br> 與普通使用瓷器或陶器的插花不同,這三組插花的花器全部都是人體。紅黃藍三色投射燈光分別照亮一個男人,每個男人都有著鼓凸的肌rou和粗壯的四肢。粗糙的麻繩將三人團團捆綁,高低錯落地吊在半空。盡管有著極為強健的rou體,三人卻不能移動分毫,只能像即將上鍋的螃蟹一樣,蜷好被捆緊的手腳,等待主宰者的支配。 “各位觀眾,根據格林先生介紹,這組插花作品所使用的花器全部由重特大惡性案件犯罪者組成。左手邊第一只花器曾為騙保謀殺妻子及妻弟一家7口,代表貪欲。第二只花器在鬧市區發動無差別襲擊,致使25人傷亡,代表嗔怒。第三只花器非法監禁17名少女,對她們進行長期的rou體與精神凌辱,代表癡念。以上三人均被判處剝奪為人權利終身,在伊甸園工廠進行家具化改造的過程中被格林先生發現,并買下作為基礎花泥?!?/br> 第一個男人背上堆滿鮮花,無數嬌艷的花朵精巧地相互支撐,形成一座幾乎要碰到天棚的花塔,同時幾串金桔綴成的果串插入男人guitou,將那脆弱的器官墜得向地面拉伸。 單枝鮮花不重,一座鮮花塔卻完全不同。男人吊在半空,只有腰部和脖子上的繩套能夠支撐體重,再加上沉重的鮮花塔,男人被壓得脖子后仰,腰眼隨時可能斷掉。 “我們可以看到,在貪欲這一作品中,格林巧妙地運用重量元素使男性犯罪者呈現赑屃馱碑的姿態,更加突出表現了金錢與貪欲的沉重。注意觀察他的下身,象征財物的金桔已將犯罪者拖入深淵,但他在痛苦的同時仍然不愿放棄,甚至還分泌出了少量的乳白色液體。貪欲流毒之深,在這里得到了深切的表現。同時我們有理由認為,格林在男性生殖器中插入金桔也是一種諷刺,暗示為財殺妻的男人實則是在為金錢進行自我閹割?!?/br> 第二個男人背對觀眾,只露出一只黝黑健壯的屁股。幾條粗大的藤狀花枝擰成一股長龍,從男人后xue中探出。那可憐的xue口被撐得溜圓,甚至有鮮血順著裂口淌下,但血跡流不多遠就全部被藤條的枝葉吸收。藤條從xue口處散開,順著男人的屁股和大腿攀援,帶有尖刺的吸盤扎入皮rou,汲取鮮血作為自己的養分。嫩綠的心形藤葉間,垂下一串串細碎的藤花,那藤花金紅相間,開得極盛,仿佛一道繁麗的瀑布,隨著男人疼痛的抽搐簌簌抖動。 “嗔怒作品主要使用的植物是變種藤花。這種藤花具有奇異的生物特性,主要依靠動物寄生。它能夠吸取動物的體液——包括血液、jingye、腸液等作為養分,如果宿主體液中雄性激素高,就會開出金紅色的藤花,如果宿主體液中雌性激素高,則會開出藍紫色的藤花。嗯,這名宿主明顯具有極高的雄性激素水平,也許正是這種過剩的雄性意識導致了他暴躁易怒的行為?!?/br> 最后一個男人仰面朝天,眼耳口鼻、rutou、馬眼、肚臍、菊門,身體上的每一個孔洞都插滿鮮花,男人不斷抽搐著,淚水和唾液在巨大花輪的掩映下蜿蜒倒流。 “格林在最后一組作品中使用了17種完全不同的花卉,分別象征被這名犯罪者凌辱的17名少女。這些花卉統一的特點是具有中空的根莖,格林事先在根莖中灌入犯罪者曾對少女們使用的藥劑,藥劑將會不斷緩釋。從這只花器目前的狀態來看,他應該已經感受到了渾身瘙癢,yuhuo焚身的痛苦。象征少女的花朵對施暴者完成了完美的復仇——到底是人在插花,還是花在插人呢?這樣復雜多變的意涵正是格林先生藝術作品中最迷人的魅力?!?/br> 除了最后一位,每個男人臉上都罩著一張詭異的白瓷面具。平板的面具完全遮蓋了男人的五官,只用鮮紅的顏料勾勒出了或笑或怒的嘴型。人們無法知道,面具后的男人是怎樣的表情,他們就像一具具毫無靈魂的陶俑,只有黑暗中苦悶的喘息泄露了零星的一點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