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已不在程宅，似乎是被什么NPO組織通過法律手段帶走的，程家的老醫生安德魯似乎也牽涉期間，甚至還因此丟了差事……桑德肯透露的實在太少了，即使他對他已經予取予求……程思一點點拼湊著近幾個月艱難得到的信息，試圖在心中勾勒雙生弟弟的去向。

    “路先生，這邊請……”嬰兒房外傳來瑪蓮娜夫人的聲音，兩道腳步正在接近。

    “這就是我家的那輛嬰兒車，您看，我家孩子也該開始斷奶了，這輛車子狀態還很好，如果龍先生需要……”瑪蓮娜夫人打開房門，引進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還很年輕，身著高級得體的西裝，有著這個年齡少有的沉穩神態。

    “非常感謝，夫人。這輛車子狀態看起來確實不錯，我想龍先生應該會喜歡。不過……先生交代了一些特殊的檢查事項，您看……”他略帶為難地示意了一下。

    瑪蓮娜夫人立刻善解人意地道：“當然，您請自便。我去廚房端一些茶點……”

    “您真是太親切了?！?/br>
    “呵呵，能給龍先生幫上一點小忙，實在是我們的榮幸。您如果需要使用特殊工具，請隨時搖鈴，仆人會竭力滿足您的需求?！?/br>
    “好的，如果需要?！?/br>
    瑪蓮娜夫人笑得幾乎有些諂媚，她搓了搓手指，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勉勉強強地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卻還是回身道：“那么路先生，關于中心廣場那個項目……”

    “如果合作順利，那自然是您應得的?！?/br>
    “謝謝，太感謝了！您請盡情查驗，有必要的話我也可以把它送回伊甸園，按龍先生的喜好申請改造?！?/br>
    “好的，您客氣了，那么……”

    “是的是的，我該去看看小餅干烤得怎么樣了……”

    瑪蓮娜夫人歡天喜地地帶上房門，程思從沒見過她這樣毫不“優雅端莊”。發生了什么？

    還來不及細想，程思就感到男人專注的視線投落在自己身上。

    小空已經快滿周歲，程思也有近一年沒有接觸過外人了。男人的視線立刻令他感到難堪。為了供小空玩樂，瑪蓮娜夫人在他身上纏滿了會亮的彩燈，還在鈴口除鑲嵌了一串鈴鐺，涂滿花哨的顏色。

    此時小空正抓著那些鈴鐺撥弄，叮叮當當的聲音里，敏感的guitou受到刺激，分泌出液體，將那里弄得又濕又滑。

    “小空，別玩了?！背趟即怪酆?，不敢去看男人?；艁y地撥開小空的小手。

    “嗯摁！”小空不快地大聲哼唧，小手掙脫程思的阻擋，重新攥住濕滑的頂端。

    “別鬧……”小空的手已經相當有勁兒了，此時攥住自己失而復得的玩具，可以說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氣，程思宛如被成人用力撫弄，紅著臉嚶嚀一聲，手腳一陣陣發軟。

    這情狀實在是太窘迫了，男人還在一眨不眨地盯著，程思的臉紅得快要冒煙，簡直想劈開條地縫鉆進去。

    “小空，放開，聽話……”在男人的注視下，他聲音小得就像蚊子的嗡嗡。

    男人突然動起來，他抱起小空——小空的手指還緊緊攥著程思，男人緩慢而堅定地將它們逐一掰開——放進嬰兒床，然后蹲下身平視程思：“你好，程思?！?/br>
    被制成家具后，程思已經太久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這個男人好像和別人不太一樣，他的直覺竊竊私語。

    男人微笑，那是一個與方才得體又疏離的微笑完全不同的笑容，它像春風般溫和：“你好程思，我想和你談談。嗯……不過你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先釋放一下？”

    男人的眼神干凈清澈，沒有一絲猥褻的痕跡，程思一時吃不準他的來意：“我……”

    “沒關系，不要緊張?？茨愕臉幼?，已經有很久沒有釋放過了吧？我們先解決一下這個小問題，再來好好聊聊?！?/br>
    男人自說自話地撫上小程思，成人充滿技巧的撫摸與嬰兒的胡亂搓揉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當那手指擦過冠狀溝時，程思腰腹都隨之彈動。

    “唔……我找找，機關在哪兒……嗯，對了，就是這兒?！蹦腥耸扉T熟路地繞著柱身摸索著，不一會兒找到一個小小的凸起按下，那里正是內置尿道棒的控制開關。解鎖后尿道棒放氣萎縮，程思立刻尖叫著射了出來。

    這高潮整整憋了一個星期，乳白的精華瘋狂噴射，鈴鐺叮叮叮地發出一串碎響，噴射物甚至弄臟了男人的領帶。

    “對，對不起……”射空了存貨，程思仍然在打著激靈。

    男人突然皺眉：“不要說對不起，不需要道歉，你沒有做錯什么?！?/br>
    “嗯？”生理性的眼淚令程思淚眼朦朧。

    男人取出手帕仔細地為他清理干凈，然后整了整領帶：“我知道你有許多疑問，但請先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路夕，畢業于首都大法律系，目前供職于千龍集團，是龍牧川先生的特別助理。同時也是NPO組織‘人體家具權益協會’的秘密聯絡員?！?/br>
    程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人體家具權益協會？”

    路夕點頭：“是的，這是一家致力于幫助人體家具改善生存環境、解救冤罪人體家具的公益組織。你似乎有所耳聞?！?/br>
    程思急切道：“我的弟弟……”

    路夕道：“沒錯，你弟弟程念已被我們組織成功解救。我以為瑪蓮娜夫人會向你隱瞞，但看來你并非一無所知?！?/br>
    “他怎么樣了？”

    “剛來的時候情況非常糟糕，在理查德先生使用期間，他的生命體征幾乎每兩天就要低于紅線一次，也正因此，我們的所有權移管官司打的比較順利，在安德魯醫生的作證下，很快由協會接管了所有權?！?/br>
    “那現在呢？”

    “現在的情況你不如親自來看?！甭废φ{出一段視頻，凌空點擊播放。

    “哥哥！我是念念！”畫面里出現了一張熟悉的小臉，正是闊別已久的程念。

    “念念！”程思忍不住欠身，帶得車身一陣搖晃。

    程念看起來起色不錯：“哥哥，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很好，路夕哥哥和龍先生救了我，安德魯爺爺也在我身邊。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很好，只是很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br>
    程思抿住下唇，眼中浮現淚花。

    “一想到你會……我就……”程念突然低下頭去，程思知道他在強忍哽咽：“我求路夕哥哥快些去救你，可是龍先生說，協會不能太過頻繁地解救同一地點的目標，那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讓你受苦了……”

    程念難過極了，他想自己不過幾個月就險死還生，哥哥在那對母子手中整整一年，到底都會經歷些什么？

    他擦擦眼淚對鏡頭笑道：“好在終于熬過冷卻期了。路夕哥哥一定會幫你逃出來的！哥哥，請你相信他，路夕哥哥也曾經和我們一樣，受過冤枉，他是值得信任的。只要按照他說的做，一定可以……”

    突然一道醇厚的男低音插了進來：“程念，來?！?/br>
    程念嚇了一跳：“哥哥，是龍先生回來了。我得去他那里。先不和你說了，你相信路夕哥哥。至于，呃，他們的條件……我已經答應了，但你不用在意，你最終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我永遠聽哥哥的話?！?/br>
    最后的畫面里，程念啪嗒啪嗒跑遠，迎向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程思又驚又喜：“念念的手腳恢復了？”

    路夕點頭：“是的，使用了最新的身體修復液，已經完全復原?！?/br>
    程思大喜過望：“謝謝你們，我沒想到……我以為……”

    “以為什么？以為我們不過是打著解救的幌子倒賣人體家具的二道販子？”

    程思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路夕笑了笑：“我們不會這樣做的。實際上，協會的主要成員基本都是有過人體家具經歷的‘罪犯’，我們不會對同胞做出這樣的事情?！?/br>
    “全是人體家具？”

    “是的。有些人是被冤枉，有些人是真的罪犯。但一致的是，大家都曾遭受過非人的虐待。雖然人體家具已經被剝奪‘為人的權力’，但還可以從、上來加以辯護……哦，這是專業方面的問題了，我想你不會太感興趣?？傊?，我是第一個被解救的成員，其后也一直由我暗中主持協會的工作?！?/br>
    “那么是誰解救的你呢？”

    “是龍牧川先生。我出事的時候你大概已經入獄了，和你一樣，迅速而不公的審判、工廠改造，后來給總統先生當了一段時間的門鈴。被洗腦、屁股里塞滿機油，除了浪叫和道歉，一個字也吐不出喉嚨。每天都要迎接各種各樣的客人……”路夕神色平靜得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而程思卻能感受到那背后深深壓抑的痛苦。

    “我幾乎已經崩潰了。但就在那個時候，龍先生突然找上總統，沒有按門鈴……他們談了一份上千億的大單，附贈一個我。他替我洗脫罪名，幫我完成學業，還暗中介入了協會?？梢哉f，正是有了他的支持，協會才能發展到今天的樣子?！?/br>
    龍牧川，沒有人不知道他。龍氏集團最年輕的掌舵人、星際網絡新貴、全聯邦最富有的男人?？伤麨槭裁匆鲞@些事呢？僅僅是因為善心嗎。

    程思將疑問問出了口。路夕笑了：“這正是我今天要和你談的部分。根據協會的宗旨，我們會盡力將你從瑪蓮娜夫人手中救出。將你的所有權轉至協會名下。我們會為你提供基本的醫療和整形幫助，你可以在協會中自由生活，幫助協會解救更多的人。但由于罪名沒有洗脫，你的身份仍然會是人體家具?！?/br>
    “可我是冤枉的?！?/br>
    “對，沒錯，所以我這里還有另一個選項。我們還可以幫助你洗刷罪名，昭雪真相，甚至讓你重掌程氏家產?！?/br>
    “但是？”

    “哈哈，你可真聰明。但是，這不是免費的。想走這條路，你需要答應龍先生一個條件?！?/br>
    “跟你當時答應他的一樣嗎？”

    “是的，一樣。你要簽署一份協議，自愿成為龍先生的收藏品?！?/br>
    “那他和那些不把人當人看的家伙有什么兩樣！”

    “唔，區別……這個你最好自己體會。僅以我個人的經驗來講，我建議你接受這份協議。具體來說，龍先生將在你身上挑選一個他喜歡的家具特征要求保留，其余位置你可以隨自己心意恢復原狀。并且，你需要在十年內對龍先生承擔侍奉義務。侍奉內容包括各種形式的性服務和商業層面的一些合作。簡單來講，就是程氏屬于你，而你，屬于龍先生?！?/br>
    “侍奉……龍先生果然如傳言一樣精明?！?/br>
    路夕聳聳肩：“說是這樣說，但目前為止，我還從未見龍先生對契約人做出過任何強人所難的要求。我想，他大概只是習慣嘴上刻薄罷了?！?/br>
    程思沉默了一會兒：“剛才念念說他已經答應了，指的是龍先生的……”

    路夕答道：“是的，就是這個。但比起單人，龍先生更想將你們兩人共同收入囊中。畢竟雙生子才是收藏中的珍品。所以雖然程念已經表示答應，但他還是要我來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就按方案一走，程念和你可以在協會以人體家具的身份生活。如果你同意，那么你們兄弟二人就要一同侍奉龍先生?！?/br>
    程思露出一絲慘笑：“真狡猾啊，這根本沒得選不是嗎？”

    路夕拍拍少年的肩膀：“看來你是想通了。好了，別這么苦大仇深的，等你見到龍先生就知道了，做為連續三年榮登“全星際最想嫁男人排行榜”榜首的男人，他可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br>
    程思苦笑著搖頭：“希望吧。還有什么能比現在更糟呢？要我現在簽字嗎？”

    路夕取出一粒rou色的小裝置塞入程思耳中：“不需要，等我們到了協會再說。我已經向瑪蓮娜夫人表達了龍先生想采購一輛人體嬰兒車的意愿，相信很快你就會被轉讓出來。這是一顆竊聽器，你要利用剩余的日子激怒瑪蓮娜夫人，讓她將當年的真相親口說出。面對你這樣的手下敗將，她想必不會有什么心防。這將是今后翻案的重要證據?！?/br>
    程思鄭重點頭：“好的，我可以?！?/br>
    路夕最后替程思擦了擦眼淚：“加油，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br>
    程思鼻中又是一酸：“希望如此?！?/br>
    “最后十分抱歉，我必須要對你做一些過分的事，不能讓瑪蓮娜夫人起疑?！?/br>
    “沒關系，你來吧?！?/br>
    路夕拔出在程思雙xue中保溫的奶瓶和水瓶，利索地找到嬰兒車的催乳按鈕，巨大的猙獰按摩棒嗡嗡震動著鉆入紅潤的xiaoxue。

    路夕擰開瓶蓋，將奶水和清水照著頭臉任意潑灑，又端起一旁的果泥胡亂涂抹，直將他弄得一身狼藉。

    “嗯……啊……”程思被大棒搗弄得不住發顫，早已熟悉情欲的身體立刻找到感覺。

    路夕看著他仿佛看到當年身不由己的自己，不由得眼神一黯：“對不起，程思，我要走了……”

    程思梗住脖子，挺直胸脯，竭力遏制扭動和呻吟：“沒，呃，沒關系……謝謝你，嗯……我……我會加油的……嗯……”

    “好的，再見?！?/br>
    rou體的慣性實在可怕，路夕才一離開房間，程思便一下子xiele力氣，理智完全被欲望帶走，在小空好奇的眼神下，陷入震顫的快感深淵?，斏從确蛉怂妥呖腿嗽賮聿榭磿r，見到的就是他呻吟浪叫、sao水橫流的樣子。

    “哼，沒腦子的sao爛屁股，一輩子爛在男人手里?！弊詈笠唤z疑慮煙消云散，瑪蓮娜夫人嫌棄地看著骯臟凌亂的果泥，捂著鼻子放心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