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危險(攻幫醉酒的受洗澡時情動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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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箱拖回公寓后,秦雨帶著秦澤年去了D大附近著名的美食街。 “等你開學,也可以來這邊吃飯?!?/br> 秦雨一邊說,一邊拎起茶壺挨個洗碗洗杯子,隨后給秦澤年倒了一杯冰冰涼涼的可樂。 秦澤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嘴角微微翹起:“哥,我開學了可以跟你一起住嗎?” 秦雨動作一滯:“你還是住校吧。我那里太窄了……” “可我看那張床還挺大的?!?/br> 秦澤年自然地從他的手里拿過可樂,肌膚相接的瞬間,秦雨的手指往后縮了縮。 見他沉默不語,秦澤年繼續說:“哥,你還記得以前我們睡一張床的時候嗎?” 秦雨腦子里面立馬閃過那晚深夜的不堪回憶,嘴唇溫柔的觸感、濕滑的口腔仿佛都歷歷在目,明明都過去五年了,還是忘不掉。 他動了動喉結,低下頭望著飲料逐漸消失的氣泡,淡淡道:“記得。你很喜歡蹬被子,經常第二天起來打噴嚏?!?/br> “我還很喜歡摟著你睡?!?/br> 是的。秦澤年睡相很不好,經常掛在秦雨身上,就像條八爪魚。但兄弟倆抱著睡并沒有什么奇怪的,關系好才會如此親密。 或許是因為太親了,所以才讓秦澤年對他產生了性的錯覺。 秦雨苦惱地嘆了口氣,突然伸手叫服務員:“來瓶江小白!” 他最近工作壓力很大,領導給的KPI還差一大截沒有完成,好不容易周日可以休息,卻又被mama催著來接秦澤年——接這個他最害怕見到的人。 換成外人,秦雨早就質問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了??汕貪赡晔撬挠H弟弟,一旦撕破這層紙,接下來要面臨的便是無窮無盡的尷尬,他不喜歡這種局面。 白酒上桌,秦雨沉默著擰開瓶蓋,仰頭猛灌,辛辣的酒精涌進喉嚨,嗆得他眼眶發紅。 秦澤年急忙伸手奪過酒瓶,繞到背后去拍他的肩膀:“喝這么快干什么,我又不跟你搶?!?/br> 他的手掌很熱,隔著層薄薄的布料覆在肩膀上,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穿越骨骼,全都匯聚在心臟一點。 “我沒事?!鼻赜旰染迫菀咨夏?,他仰起臉扭頭看秦澤年,從脖子根起開始泛起紅色,一直延伸到眼尾:“快回去坐下?!?/br> 秦澤年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這頓飯吃得極其安靜,中途秦雨又悶聲喝了剩下小半瓶白酒。他酒量很差,走出餐館時差點摔跤,還好有秦澤年扶著他。 就這么歪歪扭扭地回到公寓,秦雨瞇著眼睛拿鑰匙開門,卻怎么都插不對鑰匙孔,他抱怨道:“有病吧,這個鑰匙孔還會亂動……” 秦澤年忍不住撲哧笑出聲,隨即把手蓋在他的手背上,握著秦雨的手指開鎖,“咔噠”,門終于打開,秦雨跌跌撞撞往里走,邊走還邊脫衣服,他大力推開浴室門,往后揮揮手:“我先洗澡,你……你自己玩一會兒啊,乖~” “你自己能行嗎?”秦澤年很是擔心。 “能!怎么不能……”秦雨含糊地說著,反手將門關上了。 秦澤年忐忑不安地在門邊聽里頭的動靜,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腦子里面不可抑制地開始想象秦雨光著身體的樣子——白皙的肌膚,纖瘦但柔軟的四肢,還有挺翹圓潤的屁股…… 在秦雨還沒有疏遠他之前,這樣的好風景他見過許多次。但現在卻只能隔著厚重的浴室門像個變態一樣意yin幻想。 活該。誰叫你自己克制不住沖動把一切都搞砸了。 秦澤年自暴自棄地笑了笑,正想轉身離開,背后的門卻突然打開了,露出秦雨被熱氣蒸得通紅的臉:“喂,幫我搓一下背?!?/br> 秦澤年的心臟瞬間狂跳起來,他猶豫著點點頭:“好?!?/br> 狹窄的浴室里水霧彌漫,過熱的溫度燒得秦雨更加神智不清,他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像記憶中做了千百次那樣,叉開腿,雙手撐在墻上,等待著秦澤年拿打好了沐浴露的磨砂洗澡巾在后背使勁搓,他覺得這樣才算洗干凈澡,雖然每次洗完背后都被擦得一片通紅。 但這次秦澤年卻遲遲沒動,秦雨等得有點不耐煩:“快點,我手都撐酸了?!?/br> 秦澤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過去拿起旁邊的澡巾,擠了數泵沐浴露在手心,隨后輕輕地順著秦雨的肩膀往下抹,指尖在柔嫩的皮膚上滑行、按壓,一直抹到腰臀交界處,他看見秦雨敏感地抖了抖。 秦澤年低聲笑了笑,右手抓著檸檬黃澡巾擦過秦雨單薄的肩胛,白皙的肌膚瞬間被磨出一道紅痕,醉酒的人對痛感要遲鈍很多,過了會兒秦雨才哼哼唧唧地回頭道:“輕一點?!?/br> “哥,你還醒著嗎?” “嗯?”秦雨覺得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他大著舌頭懟回去:“不然呢?快……快點搓,搞完早點睡覺,明天要考試……可……可不能遲到……” “呼??磥磉€暈著?!鼻貪赡昴闪丝跉?,但心里又冒出個危險的想法。 他仔細打量這具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的裸體,眼神下移,盯著形狀飽滿的屁股rou中間那條縫:里面應當有個緊閉著的洞口,只要用力打開,就能進去,就能完全占據這個人—— 他這樣放肆地想著,沾著芬芳液體的左手急不可耐地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把勃起的roubang掏了出來。 秦澤年往前靠近,把guitou放在秦雨的臀尖上,邊揉搓他的肩背,邊上下擼動guntang的柱體,而秦雨對身后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他只是覺得困、覺得熱,撐著墻壁的雙手又酸又軟,像變成了熱水里的面條。 秦澤年大著膽子吻秦雨的脖子,幾乎只是嘴唇碰了一下就離開,但這種背德的刺激讓他十分興奮,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 白濁jingye跟秦雨腰上沒打允的沐浴露混在一起,黏糊糊地緩緩滴落,秦澤年呼吸急促地用手去抹了一把,恨不得就著濕潤的液體立刻掰開秦雨的屁股捅進去,為了平復這種可怕的沖動,他打開噴頭,用冷水從自己頭頂淋下,直到理智漸漸回復,才調成熱水,溫柔地幫秦雨清洗干凈身上的痕跡。 等擦干頭發和身體,秦雨已經閉上眼睛睡過去了。秦澤年捏了捏他的臉蛋,滿意地把人抱到床上,翻箱倒柜地給他找睡衣換好。 做完這一切,秦澤年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秦雨的睡顏,拿出手機偷偷拍了一張。 距離上次親眼看見秦雨,已經過去了一年又173天——那是春節的時候,秦雨只回來待了兩天就說公司要加班,而那兩天中,幾乎沒有跟他獨處的機會。 因為秦雨除了年夜飯在客廳里坐了幾個小時,其余時間都在陪著親戚們熬夜打麻將。 他曾經幻想過高考時秦雨在考場外面等他,但秦雨又以工作太忙為由沒有回去。 你很忙,你不來,那我就只好來找你了。 秦澤年苦笑著探出手,指尖輕輕滑過秦雨的頭發,他俯身上前,輕輕地吻了吻秦雨的額頭。 這是一個不帶任何色情意味的吻,柔軟的觸感轉瞬即逝。秦澤年站直身體,轉身去衣柜里翻出條毯子,然后關上燈,借著月光走到沙發那里躺下。 他聽見不遠處秦雨淺淺的呼吸聲,仿佛又回到從前跟秦雨親密無間的日子。 “哥,我真的好喜歡你?!?/br> 秦澤年呢喃著朝昏暗虛空伸出手,仿佛要抓住什么珍寶般用力合攏了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