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贏了就喝,輸了就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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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聯系好了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之后,傅晨開著車一路飆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會員制夜總會。 傅晨的車剛一開到門口,門迎就認出了傅公子名貴的座駕,那立馬就跟見了親爹一樣熱情,笑臉相迎沖上去幫忙泊車。 傅晨戴著墨鏡一掀剪刀門下了車,甩手就把車鑰匙扔給了門迎。 現在是晚上七點,夜總會還不是最熱鬧的時候,但即使沒上夠人,里面的動靜也已經夠鬼哭狼嚎的了。 會所經理看見傅晨那就跟看見財神爺一樣,趕緊過來親自招呼,諂媚地笑著說傅少爺晚上好,里面的VIP包廂都給您留著呢,來我帶您進去。 “不用了,”傅晨摘下墨鏡掛在手指頭上甩了甩,“今兒不要包廂,來個卡座,要最中間的那個?!?/br> 會所經理哪敢說不行啊,對傅晨有求必應。傅少爺可是京圈里頂有名的紈绔,燒錢的一把好手,今天必須得把人伺候好了,傅晨一晚上的消費夠他沖好幾年業績的。 傅少爺屁股還沒坐到凳子上就嘩嘩點了一大堆酒,擺了滿滿一桌子,還沒開始玩呢,光名酒這就已經造出去了一百多萬。 經理問傅晨還有什么吩咐,傅晨讓他先歇著,說自己要等朋友到齊。 這邊正說著呢,剩下的幾個紈绔大少也晃晃悠悠進了門,走在最前面穿得最sao包的是西門仲,后面跟著的是何強和李淵。 西門仲一看見傅晨就笑了,湊上去猛地一口就親在了傅晨臉上:“小晨晨生日快樂!” “滾,別惡心我?!备党垦鹧b生氣擦了一把臉。 李淵也笑了,扶著椅子一屁股坐下問傅晨這是怎么了,以往過生日可都是把哥幾個翹了,這回怎么這么有興致? 何強最了解傅晨,一看傅公子被李淵問得臉都黑了,他趕緊張嘴截住了話頭,只問傅晨今天想玩什么? “陪我打牌,德州撲克,”傅晨懶懶地往后靠在椅子上,“還是老規矩,贏了就喝,輸了就脫?!?/br> “呦,包廂都不要,小晨晨今天是想輸到當眾裸奔?!蔽鏖T仲這個雙性戀當即來了勁。 “只看我裸奔有什么勁兒?”傅晨一偏頭對著會所經理吹了聲口哨,招招手把人叫到跟前道,“給上幾個靚妞兒?!?/br> 傅小爺今天晚上想玩躁的。 經理知道這幾個公子哥的眼光高,一般的貨色人家肯定看不上,既然要靚的那就直接上頂配頭牌。 很快會所經理就叫過來了一溜兒漂亮姑娘,個個奶白腿長屁股翹,單看臉分分鐘能出道,進來之后一個個嗲得都跟小花貓一樣挨個跟公子爺們問好,經理還在那兒拍著胸脯打包票呢,說少爺們放心,我們的姑娘都是純天然的絕對沒整容。 傅晨樂了,挑也不挑打包全收,但是問題又來了,美女來了十一個,他們哥幾個一人三個不夠分,正好少一個。 經理一拍腦袋說是自己傻逼了,不能掃了少爺們的興,他趕緊打電話再去叫。 傅晨搖了搖頭,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正好看見吧臺邊上有一個長得水嫩的小男服務生,傅少爺手指頭一點,就他了,加進來。 小服務生才十七歲還在上高中,在這里打工就是單純為了掙學費,一聽說傅公子叫他去玩游戲立馬嚇得要死,經理可不管他那些,惹怒了傅晨誰也擔待不起,小服務生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被逼無奈,小男孩兒戰戰兢兢地走到了傅晨身邊,嚇破膽的兔子似的,紅著眼圈一個字也不敢說。 傅晨笑得嘴里的煙差點銜不住,他呼嚕了幾把小男孩兒的頭發,說別怕,哥哥不吃人。 傅晨開始介紹游戲規則,由他坐莊,順時針往后輪,點數最大的喝酒,其余三家輸的脫衣服,美女先脫。 小男孩兒歸到了傅晨這一邊,聽見規則臉都嚇白了,這德州撲克一局一局地輪下去,他早晚要裸奔。 傅晨像是看穿了小男生心中所想,摸了一把他的小嫩臉說:“乖乖,怕就去求求跟你一組的那兩位jiejie,讓她們先脫?!?/br> 那倆美女笑得花枝亂顫,說傅少你放心,我們罩著這個小弟弟就是了。 傅晨的手氣尤其好,一上場就摸到了同花順,他把牌往桌子上一撒,仰頭灌了滿滿一杯威士忌。 西門仲輸了比贏了更開心,他色咪咪地對著自己分到的那三個姑娘研究一陣,抬手指了個奶子最大的笑道:“就你了寶貝兒,你先來?!?/br> 大胸美人故意嬌笑著裝作害羞,實則相當玩得起,抬手就把上衣脫了,露出被胸罩包裹的一對傲然巨乳,李淵和何強身后的姑娘則是各自脫了鞋襪。 一看見那邊少爺們的惡劣游戲竟然是動真格的,一時連舞池里蹦迪的人都被吸引去了,尋歡作樂的紅男綠女層層包圍了公子爺們的卡座,嗷嗷笑鬧著叫好,有熱鬧誰都愛看,更何況還能欣賞到會所那幾個頂級尤物現場脫衣,無數男人都紅了眼睛,要是放到平常那幾個婊子可是傲得很,十萬塊錢都扒不下來她們一條內褲。 又是幾圈玩下去傅晨贏多輸少,其他組的都脫光好幾個了,他這邊的美女還沒露點。 又是一把輸完,西門仲都氣笑了,當眾攬過旁邊裸著的大胸美人就親了一口,那是一點都不避諱人多,上手就摸人家的屁股和奶子,懲罰性地咬住那顆紅葡萄一樣的奶頭就不撒嘴,調笑道:“哎呦我今天這個運氣哦,小寶貝是不是你克的我?” 大胸姑娘軟在他懷里媚眼如絲,嗯啊呻吟,撒嬌說西門哥哥好壞,輸了牌就要拿人家撒氣。 這一對yin男浪女現場調情,看得圍觀群眾下腹直冒邪火,看熱鬧的男人們對著那幾個漂亮小姐的裸體不停地手沖,那一個個大奶子晃蕩著大屁股搖著實在是太sao了,會所的頂級頭牌連下腹陰毛都修剪成了可愛的桃心,她們腿間那一道粉紅逼縫走兩步就能磨得花液直流,此等美妙風景多少人一輩子都無福消受,這次倒真是沾了那幾個太子黨的光。 傅晨不一會兒就喝了很多酒,辛辣的酒液沖得人胃里發燒,他有點難受了就想來點清淡的緩緩,就讓那個膽小得像兔子一樣的男服務生去拿兩杯飲料來。 小男孩兒得令一刻也不敢耽誤,乖乖地去吧臺端橙汁。 傅晨又玩了兩把牌,但左等右等卻不見那個高中生小孩兒回來,他抬高了脖子往吧臺看,原來那個小服務生是被一個醉鬼糾纏住了。 “你都陪人家玩…嗝,玩脫衣游戲了,還跟老子裝什么純?”喝醉的胖男人大著舌頭口齒不清,抬手就去摸小服務生的屁股,“sao貨,躲什么躲?老子要cao爛你的屁股!” 十七歲的小男孩兒哪見過這個,面對如此猥褻嚇得直掉眼淚,哭著推拒力氣卻根本不敵醉鬼,那胖子呵呵笑著,眾目睽睽下竟是一把脫掉了小男孩兒的牛仔褲加內褲,對著男孩兒尚未發育成熟的下體粗暴揉弄擼動起來。 男孩兒又害怕又惡心,嗚嗚哭得凄慘,但旁邊的人只當是沒看見,喝醉的胖子也是個不大不小的老板,只是玩個小服務生罷了,沒人愿意去觸他的霉頭。 傅晨看著那邊的動靜眼睛越瞇越緊,終是把牌一撂,只說哥幾個先一等,我去去就來。 說著傅晨隨手提了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就上了,西門仲等人都還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見傅晨大步走到吧臺那邊,對著那個喝醉的胖男人抬手就是一酒瓶。 哐嚓一聲巨響,玻璃瓶子碎裂開來,胖男人立馬爆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他倒在了地上,腦門上被砸出了一個窟窿,濃稠猩紅的血液糊了他一臉,傅晨這一瓶子羅曼尼砸下去,直接給他開了個幾十萬的瓢! 看著突然暴走的傅晨,全場的人都驚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胖子,傅晨獰笑一聲仍不停手,隨手撈過吧臺上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全砸在那人頭上。 酒瓶子破裂的聲音讓人牙酸,眼看地上的胖子已經人事不省進氣多出氣少,但傅晨似乎已經打紅了眼,根本不停手,眼看就要鬧出人命來了! 會所的保安都已經圍了上來,但他們都認識傅晨,都知道這是傅淵霆的親侄子,那是左看右看誰也不敢出手阻攔,會所經理急得都快給傅晨跪下了,嗓子都要喊劈了求著這位小祖宗停手,但人家就是不聽??! 會所老板那是急得直接給傅淵霆打了電話,說傅總您侄子快要在我這里鬧出人命了,看在小弟我的幾分薄面上,求您幫著給管管吧??! 說來也巧,老板這一通電話剛打出去那邊傅晨就停手了,傅少爺在冰桶里洗了洗手,沒事兒人一樣又坐回了卡座,只說要接著玩牌。 剛才那一幕血腥場面都給幾個紈绔少爺看呆了,都不知道傅晨今天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火氣這么大? 何強是知道傅晨的性向的,還以為他是看上剛才那個小服務生了,所以看見那小孩兒被人猥褻才那么生氣。 但傅晨什么都不解釋,只笑呵呵地說愣著干嘛,接著玩啊。 幾個太子黨那也是心大得很,仗著自家權勢滔天,背地里誰都沒少作威作福傷天害理,打死打傷個人在他們眼里根本不算個事兒,竟然就真的又樂呵呵地打起了牌。 小服務生被嚇跑了,傅晨這邊的兩個小姐已經脫的渾身光溜,要是再輸要脫的就是傅晨了。 怕什么來什么,傅少爺的好運像是用盡了,真就連輸三把,上衣長褲鞋子全脫了,傅晨渾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條白色的內褲。 “晨兒,還來嗎?”李淵看了一眼手上的牌就倒扣在了桌子上,不懷好意地笑著。 “我會怕你嗎?” 傅晨無所謂地掀開了自己的牌,又是最小點。 旁邊口哨聲響成了一片,都在叫囂著愿賭服輸,要看傅少爺遛鳥。 “脫就脫咯?!备党繜o所謂地抓住自己內褲的邊緣,手上用力就要往下拉,但是突然一股大力襲來,身后來人伸手猶如鐵鉗一般牢牢攥住了他的手腕,力氣大得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傅晨吃痛下意識回頭,緊接著裹挾著勁風的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上,傅晨整個腦袋被這狠厲一巴掌打得偏向一邊,嘴角立馬撕裂開來流出鮮血。 傅淵霆就站在他的身后,滿面陰寒,張嘴都是森冷的寒意:“傅晨,你還能不能要點兒臉?!” 傅晨著實是被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劇烈的耳鳴過了好久才消散,他頂著被打腫的臉抬頭看自己叔叔,失神地愣怔了好久,一勾唇又笑道:“用你他媽管我?” 傅淵霆臉上陰沉得能滴水,伸手掐住傅晨的脖子就往外拖:“走!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你放開我!傅淵霆你他媽放開我??!”傅晨一米八的個頭,被傅淵霆捏著就像是提溜著一只小雞子,他臉紅脖子粗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 傅淵霆眼睛一掃過去,西門仲李淵他們都嚇得一哆嗦,就跟見了校長的小學生一樣乖乖罰站大氣兒都不敢出。 傅淵霆罵他們:“都滾蛋!”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二代們立馬點頭如搗蒜,哆嗦著說傅…傅叔,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他們說著一溜煙兒地就往外跑,生怕被傅淵霆連帶著收拾。 傅淵霆掐著傅晨的脖子把人強硬地拽到了外面,加長的豪車旁司機已經恭敬地打開了后排的車門。 傅淵霆直接狠狠一腳把傅晨踹進了車里。 被大力一腳踹在屁股上,傅晨一下子趴倒在了座位上,頭在車門上磕出了很大一聲,疼得他呲牙咧嘴。傅淵霆也坐進車里,回手砸上門,厲聲命令司機道,開車! 豪車在街道上疾馳,路燈漸次閃過,光影交錯,等到疼勁兒緩了過去,傅晨倚靠在車門上捂著腦門笑出了聲。 “還有臉笑?”傅淵霆火氣未消,聲音冷得像冰碴子,“傅晨,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傅晨沒有接話,沉默地捂著頭一動不動。 車廂寂靜一片,曾經親密的叔侄,現在冷漠得像是陌生人,關系降到了冰點。 良久傅淵霆又訓他:“你們導員給我打電話了,你這學期所有課缺勤所有考試全掛!你知不知道勸退處分都給你批下來了!” “退就退唄,多大點事兒?!?/br> 傅淵霆反問他:“畢不了業你當初考什么大學?” “我賤,不行嗎?”依舊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 聞言傅淵霆又一把掐住了傅晨的脖子,傅晨回瞪他,倔得很??粗党恳呀浖t透的眼眶,傅淵霆高高揚起的巴掌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去。 司機把車一路開到了傅淵霆的江邊別墅,家里阿姨已經按照傅淵霆的吩咐做好了飯。 但傅淵霆公司還有事,根本不停留,只把傅晨扔下就走了,臨走還威脅他,再不回學校就斷了他的生活費。 “隨您的便?!备党繜o所謂得很。 鬧了一晚上,確實餓了,傅晨一個人在客廳寬大的桌子上默默吃著阿姨做好的飯菜,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個人,空曠得過分。 傅晨呆呆地想著,他跟傅淵霆好像真的已經有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如果不是自己鬧這一出,他根本見不到傅淵霆。 吃過晚飯,傅晨去浴室洗澡,他從全身鏡里打量自己,臉腫了,嘴角裂了,頭上鼓了個包,白色內褲上還印了一個大腳印子。 傅晨脫了內褲再看,傅淵霆那一腳直接把他屁股給踹青了,可真他媽不是人。 蓮蓬頭里的水嘩嘩流淌,浴室里水汽彌漫,傅晨沉默地洗著洗著澡,突然一下子蹲地上不動了,他把頭死死地埋進胳膊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