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睜開眼的時候，并不意外自己正躺在醫院里，事實上沒在殯儀館里已經算得上奇跡了。

    楊澤天仍是坐在對面，明明每次把自己折磨得脫了一層皮的男人是他，可每次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也仍舊是他。裴然只瞥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楊澤天那陰鷙的目光實在可笑，又不是自己想把自己弄得這么惡心的，他把人送出去，到頭來還嫌自己惡心，講不講道理呢？

    反正和這人從來沒道理可講，他話也懶得說，繼續閉著眼睛休息。

    “你好像不怎么想活了?！睏顫商炖淅湔f。

    裴然仍是覺得可笑，任何人每天遭受著這種事，還能有想活下去的嗎？

    “我知道你早就不想活了，”楊澤天終于起身，高貴的手指捏著他刀削一樣瘦削的臉，冷笑道，“我就喜歡你現在這樣子，想死，死不了，恨我，還得在我面前發sao。你一輩子這樣生不如死才是最美的，什么裴大隊長，遠遠不如在我胯下舔jiba的樣子漂亮?！?/br>
    裴然也沒反抗，順從地順著那力氣仰頭看他，只是仍懶得說話，那些諷刺的話語他早就聽得麻木了，不過就是嘴巴上惡心惡心他而已，當初還會憤怒，現在卻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最好給我好好活著，否則小池還那么小，天天像你這樣被成百上千個人cao，逼沒逼樣，rou沒rou樣，連畜生的jiba都能吞下了，往后還有什么活頭，不是嗎？”

    裴然終于開口，漠然道，“小池在家么？你答應我讓我看看他的?！?/br>
    楊澤天像是磨了磨牙齒，捏著他下巴的手更是用力，“我在和你說話！”

    裴然靜了一會兒，才說，“你想我回應你什么？現在跪下來給你舔jiba嗎？”

    楊澤天手指一僵，終于甩開了他的下巴，再次恢復了平日冷酷無情的模樣，“有的是jiba讓你舔，你不用急，我只是警告你，想死也掂量掂量輕重，你要是死了，小池受的可不僅僅是這些玩膩了的花樣……”

    “我知道了，我會聽你的話，你不用強調一遍又一遍，”裴然皺了皺眉，再次問道，“小池在不在家，你讓我看一眼，知道他平安就行?！?/br>
    楊澤天忽然就沒話可說，只得道，“你先把你那兩個sao逼養好了，別走兩步什么都往外漏！能好好走路了我再帶你去看他?！闭f罷也沒等裴然回答，徑直走了。

    楊澤天周圍的低氣壓實在太強烈，以至于一路都沒人敢跟他說話，直到回了主宅的別墅，楊墨迎面走過來，才第一個跟他打招呼，“爸?！?/br>
    楊澤天點點頭，嗯了一聲就要擦肩而過。楊墨卻忽然停住腳步，悠悠說了一句，“又去醫院看那婊子嗎？”

    楊澤天神色未變，只抬眼瞥了他一眼。

    楊墨又道，“爸，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嗎？”

    “……什么？”

    楊墨垂在身側的手指慢慢握成了拳，半晌后又放開，嘴角又揚起平日漫不經心的笑，“父親的生日?！?/br>
    楊澤天神情一滯，略微尷尬地側過頭，哦了一聲。

    “一個‘哦’，這就完了？”

    楊澤天皺著眉，沒好氣道，“那你要我怎么樣？”

    “……至少去看看他，”楊墨斂下目光，恭敬道，“爸，他應該一直在等你的?！?/br>
    楊澤天微微吸了口氣，心里煩躁，說了句知道了，便匆匆走了。

    楊墨看著男人毫無留戀的背影，許久后垂下目光，掩飾住其中的恨意。

    這樣的混蛋……你到底愛他什么呢？

    楊墨想了一晚上，到了深夜的時候也睡不著，干脆便起來，隨便披了件衣服，慢慢走在了陰冷的走廊上。

    他可以肯定楊澤天早不在那里了，那人頂多過去停留幾分鐘，隨便應付一下，應該是話也懶得多說幾句。

    楊墨一步步走得認真，等終于走到目的地，便揚起笑容來，伸手輕輕推開了門。

    “父親?！?/br>
    很大的一間臥房，只是里頭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還有濃重的藥味。他走到床邊，靜靜凝視著那張床上安靜沉睡的人，隨后低下頭，嘴唇印在那人蒼白發紫的唇上，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就算永遠沒有回應，這個人也仍舊能輕易撩撥自己的欲望。

    楊墨呼了口氣，慢慢脫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赤身裸體地跨上床，將沉睡的男人抱起來，擺成了一個趴跪的姿勢。

    那人的身體很干凈，他知道，畢竟是白天親手清洗過，一寸寸撫摸過的。

    “他有來看你嗎？”

    楊墨扶著那早已硬挺的rou棍，循著男人窄細的臀縫，一點點插了進去。

    “你里面……還是這么冷，”楊墨趴在他背上，一邊挺動著腰，一邊摟住男人纖瘦的腰身，“明明白天就cao過……怎么還這么冷呢？為什么我怎么努力，都沒法讓你熱起來……”

    身下的軀體何止那甬道里冰冷，渾身都是冷的，幾乎就像一具尸體。楊墨呼出的熱氣噴在男人蒼白的臉上，他稍微掰過他的下巴，側頭親吻著，一邊揉弄他冰涼的胸膛，愛撫著胸前的那兩顆rou粒。

    可沒有用，就算他把所有的柔情都放在這具身體上，也根本激不起任何的反應，他在這身子里爆發過無數次，抱著他的腿，他的頭，他的胸，他的每一個部分沖撞摩擦，也都沒有任何意義。

    永遠那么冷，連一丁點的溫度都無法回饋給他。

    “父親，你到底愛他什么呢？”

    “可如果你不愛他，也就沒有我了……是不是為了讓我出生，你才會遇上他的？”

    “可我已經長大了，我都這么大了，你就不要再睡了……”

    “醒過來，我帶你走，好不好？”

    “沒有那個負心的混蛋，沒有楊家，只有我，只有我這么愛你，只有我永遠守著你，永遠惦記你?！?/br>
    “云笙，你醒一醒，睜開眼睛看看我，看我一眼好不好……”

    滾熱的濃漿迸射進那人冰涼的體內，楊墨將rou棍往里又頂了頂，直到鈴口觸到那同樣冰冷的zigong口，才對準那里又往里射了一股精水。

    “父親，給我懷個孩子好不好？”

    “你肯給那個混蛋生孩子，為什么不肯給我生呢？”

    “我對你這么好……我這么愛你?！?/br>
    “云笙，你起來睜開眼看看，這么多年愛你的，cao你的，守著你的，都是我楊墨，你再叫我一聲小墨好不好？父親，你再叫我一聲小墨……”

    屋子里漸漸又靜了下來，楊墨抱起那人，小心抱到了浴室，將他身上濺射到的jingye都洗干凈了，獨獨留著射進他女xue里的精水，不僅沒洗，還往里捅了捅，確保沒有一滴流出來，才把人又抱回床上，重新蓋上了被子。

    只不過自己也鉆了進去，心滿意足地抱住他的腰身，和小時候一樣窩在他臂彎里，輕聲笑了笑，“爸爸，晚安?！?/br>
    月光漸漸深了，又漸漸淺了，等晨曦的光芒照射進來，楊墨睡醒了坐起身，又彎腰親了親身旁人的臉，“今天我去給你報仇哦，明天再來看你，你要乖乖的，不要太想我?！?/br>
    等穿好衣服出門，去餐廳用了早飯，便熟門熟路摸到了楊牧的房間。

    “大哥?！?/br>
    楊墨又掛上溫柔無害的笑容，笑吟吟道，“一會兒去廖總那兒？”

    “嗯，帶著楊池陪他一天，把合同簽了?！?/br>
    “那帶上我唄?！?/br>
    楊牧抬了下眼皮，微微皺眉，“你又想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給你們助興嘛?！?/br>
    楊牧沒有和往常一樣立刻答應他，而是上下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問，“你昨晚又睡父親那兒了？”

    “……”楊墨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目光微微一沉。

    楊牧沉默半晌，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嘆了口氣，“小墨，他都那樣了……別折磨自己了?！?/br>
    “他哪樣了？”楊墨揮開他的手，臉上的笑容立刻便散了，“他好得很！”

    楊牧不忍心戳穿他的幻想，可一個人瘋了這么久，他也真的看不下去了，“十六年了，能醒的話早就醒了，你還是……看看別人，別吊在他身上……”

    “別人？什么別人？”楊墨忽然激動起來，走過去扯住他的領子，怒道，“沒有別人！他會醒，他一定會醒！你不許咒他！”

    “醒了又怎么樣？！他四十八歲了！你以為他醒了就能接受你嗎？他只會被你嚇死！只會跑得遠遠的！”楊牧壓住他的手掌，吼道，“你別發瘋了！那是我們的父親！我們的親生父親！你他媽給我清醒清醒，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他！永遠不可能得到他！”

    楊墨忽然松開了手，狂亂的目光忽然就凝滯了，許久后他又癡癡笑起來，抬手扶了下金絲眼鏡，又恢復了平日溫文爾雅的模樣，“這輩子得不到，就下輩子吧，誰叫我這么倒霉，這輩子偏偏從他肚子里出生。我就讓他記著我，欠著我，下輩子就知道還給我了?！?/br>
    楊牧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終于是煩躁地嘖了一聲，轉身走了。

    “大哥，”楊墨又笑著跟上，說道，“我去給你們助興呀?！?/br>
    楊牧腳步一頓，說道，“小池最近身子很差，給人caocao就算了，你那些手段……等他好些了再說吧?！?/br>
    楊墨卻忽然冷笑，“大哥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么？現在準備把他送給別人cao的是誰??？”

    楊牧皺著眉，沒搭理他，楊墨也不再多說，跟著他到了楊池的房間，不客氣地踹開了房門，將睡夢中的男孩子粗暴地拉了起來。

    楊池猛地被驚醒，本能就恐懼地抖了一下，結果一睜眼看到楊墨，嚇得臉色更是慘白，下意識就想尋找楊曉，卻發現唯獨那人不在，頓時就絕望起來，只能無力地任他抓著。

    “一會兒帶你去廖總那里，衣服就不用穿了，直接光著過去?！?/br>
    “不要……”楊池小聲掙扎著，求救地看著楊牧，“大哥，我身子疼……放了我吧……”

    楊牧皺了皺眉，心思有些煩躁。

    廖總那老頭子上次cao足了癮，對楊池一直念念不忘，最近好巧不巧地一個項目又是和他們合作，那死老頭子好說歹說就是要楊池去陪他一次，楊牧實在是被他磨得煩，也就同意了。正巧最近開發了他的身子，有了點新鮮玩意兒，他尋思那老爺子看爽了一高興，把合同簽了也就完事兒了，可要是楊墨也跟著過去……

    “抖什么抖？我能吃了你？”楊墨沒好氣地扯了他胳膊兩下，另一只手摸了摸他仍插著那根獅rou的xue眼兒，順手往里又捅了捅，冷哼道，“這東西要是能射精，你明年都能給我們生個姓楊的畜生了?！?/br>
    楊池忽然頓住動作，像是崩潰到了極點，忽然低下頭，呵呵笑了出來。

    “笑什么！”

    “就算……我真的生了個畜生，也不會姓楊啊……”楊池抬起頭，笑得又哀傷又絕望，“我要是真的姓楊，你們怎么會這么對我呢……二哥，小時候你多疼我，那個時候你能想到，你現在會把這種東西，插進我身體里嗎？”

    楊墨漆黑的眸子頓了一瞬，可也只是一瞬，便又陰冷起來，如惡魔一般獰笑道，“這是你活該！要怪就怪你的婊子媽，把你生下來，還沒本事帶走，只能讓我們這樣，想怎么cao就怎么cao，cao到死為止，死了也插著逼給你燒成灰，到死都是個欠cao的sao貨?！?/br>
    楊池閉上眼，臉上仍是在笑，眼角卻流了一滴淚出來，卻很快就用手擦掉了。

    光著身子坐上車的時候，他聽到了外面楊曉的叫聲，他回頭看過去，看到那少年瞪大眼睛拼命追著車跑過來，又叫又罵，卻很快就沒了影子。

    他冷了一早上的心總算是暖了一些，他就想，年少時的那些回憶，也不全都是假的，他活了十八年，不是徹頭徹尾都是悲哀而骯臟的人生。

    他疼過一個孩子，那孩子其實也舍不得他，只是時間太久太久了，讓他被迷惑了，或者被半強迫了，或者怎么樣都好，卻并不是故意想糟踐他，自己付出過的那些真心，原來也還是有人記在心里的。

    可是……

    就算這樣，也真的好想，好想離開這里啊……

    誰能救救我呢？

    誰會救我呢？

    會疼我，會愛我，會不在意我這骯臟而卑賤的人生呢？

    “汪汪……??！哈??！汪……汪汪！”

    楊池張著嘴，嘴里套著拳頭大的口枷，幾乎要將他的下巴勒得脫臼。

    此刻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拼命倒騰四肢往前爬，屁眼里插著一根狗尾巴，一對肥奶拖在地板上劃出兩條淅瀝瀝的奶道，而xue眼兒里正插著一根碩rou，廖總一手抓著他的屁股兇狠地cao著，另一手揮著鞭子啪啪抽在他紅腫的屁股上。

    “駕！我的小母狗，再爬呀，繼續爬呀，繼續叫！”

    楊池被他邊cao邊爬，一邊爬一邊張著嘴汪汪叫，他叫一聲后面就cao一下，把他漸漸cao到了別墅正中央的扶梯下面。

    “繼續爬，往上爬！”廖總挺著roucao得得趣，見他乖乖抬起手臂，便把jiba勾著彎往上一挑，少年那屁股就被他挑起來，身子搖晃著上了一個臺階，那感覺就像是他用rou把他整個人挑上來的，看起來特別威風，于是他繼續抽著鞭子挺cao，楊池只能拼命往上爬，邊爬邊汪汪大叫，直到把整個樓梯都爬遍了，膝蓋和手掌都破了一層皮，流出一點血來，那人才總算停了一會兒。

    廖總cao狗cao膩歪了，又抽著人下了樓，到了大廳中央挺著腰得意說，“三分四十秒，還是我快吧？”

    他和楊牧、楊墨三人剛才是玩了個比賽，每個人都cao著這小母狗往前沖，看誰最快通過指定路線，現在是自己獲勝，當然要得意一下。

    “廖總你這是占便宜啊，他這都爬三輪了，活兒都熟練了，當然會快一些嘛?！睏钅珦P揚眉，說道，“咱玩兒個別的，我一直想在這sao貨身上試試呢?！?/br>
    “什么呀什么呀？”廖總覺得這楊牧的弟弟是個人才，這么多層出不窮的游戲法子，怎么自己就是想不到呢？

    “游戲很簡單，就叫猜猜我是誰，錯了就得挨罰，怎么樣？”

    廖總立刻心領神會，楊牧也不置可否，楊墨便率先挺著rou棍cao進楊池黏膩腥臊的逼xue兒里，說道，“自己把眼睛閉上，cao進來一根就叫，別讓我說第二遍?！?/br>
    楊池慌忙按他說的做，一秒鐘都不敢違抗。

    “廖總的jiba就叫一聲，大哥的叫兩聲，我的叫三聲，記住了么？”

    “……汪?！?/br>
    “呵，學得還挺快?！?/br>
    廖總等楊墨拔出rou來，便立刻上前把自己的cao了進去，那rou棍一個勁兒往里鉆，馬達似的咚咚鑿到了底，楊墨便笑問，“這是誰？”

    “……汪……汪汪……”

    “哈哈，猜對啦，”廖總伸手抓住他的兩只奶子，一邊揉一邊抬起他的一條腿，說道，“來狗狗，尿出來，剛才教過你，尿的時候要怎么樣？”

    楊池費力地抱住自己的一條腿，一邊被cao得渾身搖晃，一邊淅淅瀝瀝地撒出尿來，嘴里還不忘學著母狗發情的喘息聲，“呼哧……呼哧……呼……”

    “真是好狗！”廖總又把jiba捅到底，往里射了一泡，才意猶未盡地退了出去。

    旁邊來頂替的楊牧放下他高抬的腿，把人整個壓下去，塌著腰高高翹起了屁股，擺成標準的母狗挨cao姿勢，才挺roucao入，每一下又狠又快，將那兩瓣屁股拍得臀rou直晃，波浪似的在他胯下開出花來。

    楊池配合地搖著屁股，一邊搖一邊遲疑地叫，“汪……汪?！?/br>
    連楊牧都忍不住沉沉笑了一聲，將他整個人又抱起來，手臂摟著腿窩，小兒把尿的姿勢釘在自己的jiba上，開始上下挺cao后面的屁眼，“一根一根太簡單了，來，前面那個誰進來?！?/br>
    又是廖總這個種馬cao進來，這回正面對著，便低頭吸吮奶汁，兩只手抓著豪乳揉弄，五指都壓在上面，幾乎要將那兩只奶子壓爆。

    楊池被前后抽插得太狠，神智有些迷糊，楊牧卻笑著問，“后面是誰？”

    “汪汪……”

    “前面呢？”

    “汪……汪汪！”

    “后面？”

    “汪汪……”

    “前面？”

    “汪汪汪！”

    楊墨在旁邊哈哈大笑，過去從后抱住楊池的一條腿，自己擠進那松弛的rou逼里，狠狠撞擊了數下，笑嘻嘻道，“這回叫幾聲??？”

    “汪……汪……”汪了沒兩聲，已經混亂了。

    “我和廖總加一起，不就是四聲么？嗯？sao狗子，叫四聲聽聽？”

    “汪汪！汪汪！”

    楊墨立刻抽出那rou，又捅進屁眼里，勾著他精水直流的roudong，笑瞇瞇道，“繼續叫，這回幾聲了？”

    “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幾人笑得停不下來，楊牧便學著楊墨的樣子，抽出jibacao進廖總奮力開拓的前xue兒里，又要他數著叫，完了廖總也抽出jibacao進他屁眼里，一邊捅一邊拍著奶子叫他大聲叫，叫得再浪點，再sao點，叫得再認真一點。到最后楊池已經徹底不清醒了，只知道張著嘴汪汪大叫，兩個roudong被cao成了兩個大雞蛋，一直到三人一起將三根rou疊著cao進那松弛到極限的女逼里，他才忍無可忍痛得抻直了脖子，“啊——”地慘叫了一聲。

    廖總哈哈大笑著，揉著他的奶團兒托起來，用奶嘴拍他的臉蛋，笑罵道，“啊什么啊，你應該嗷！”

    “哈哈，jiba吃多了物種還進化了??？”

    “狗也嗷嗷叫??！”

    “哦對，那小池你叫來聽聽，嗷一個聽聽?！?/br>
    “呃……哈！嗷……嗷……啊啊……嗯！呼……放、……嗷嗷嗷??！”

    三人一直cao到楊池連嗷和汪都分不出來了才把人放開。

    最后的余興節目便是楊牧準備了很久的擎天柱。那是一個像自由女神像一樣的男人模型，高舉著一只拳頭，拳頭里握著一根粗rou，直指天花板。那男人身高很逼真，胳膊舉起來再加上那根rou柱的高度，到最頂頭能有兩米多高。楊池模糊中就感覺到四肢被什么鎖鏈扯起來，漸漸大張著手臂和雙腿，五馬分尸似的仰面往四周拉扯，隨后身體被抬高，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幾乎要碰到天花板上。

    他驚恐地瞪著眼睛，就感覺到屁眼里似乎捅進了什么東西，然后整個身子被橫吊著再次往下沉，一直到那根粗硬東西完全被他的后xue吞沒，那鐵鏈才終于不再移動。

    “接下來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彩虹雨’，廖總你可要看仔細了，”楊牧抬頭，看著那大章魚一樣橫在半空，屁眼吞著那男人手中高舉的大jiba上的少年，目光晃了一瞬，終于還是撇開頭，按下了手中的開關。

    就見那被穿在yinrou上的rou體突然猛烈地抽搐起來，他那么一動，整個屁股就往下猛地一沉，那rou便cao得更深，幾乎能看到他肚皮上撐出了一個jiba頭的形狀?？蛇@大guitou不算什么，而是那整根yin棍，居然是通體透電的電棍，楊池整個人被懸在半空中電得瘋狂顫抖，叫聲被調教得下意識嗷了出來，聽得廖總噗地一下大笑出聲，可還沒笑一會兒，就直直瞪著眼睛，顯然是看傻了——

    那少年渾身的孔眼被電得怒張開，兩道乳汁朝天噴射，直接打在了天花板上，被反彈著降落下來，而前面的小jiba也嗖地一下噴出尿來，后面的女性尿道不能往上噴，便開始四十五度角斜著噴尿，而屁眼和女逼里儲存了一夜的精水和yin水噗噗噗地四下亂射，就見那婊子全身的洞都開始噴出五顏六色的液體，整個人橫在空中就像是一朵rou云，往下嘩啦啦地傾倒著傾盆大雨。而鎖著那rou云的鎖鏈又開始上下晃動，那身子就懸在空中被一根高舉的電棒cao上cao下，cao穿了屁眼，渾身痙攣著嘩嘩下著雨。

    那雨水足足下了五分鐘才停下，只剩下兩只奶子還在兢兢業業地漏奶，于是廖總讓楊牧把楊池翻轉過來，變成屁股朝天的姿勢，兩個碩大的豪乳便在半空中垂落下來，像是飽滿而滋潤的圣果，賞賜著腳下地面豐盈充足的奶水。廖總抬起胳膊抓住他的兩只奶，用力往下一拽，那換著cao進了前xue的電棍便一下捅進了zigong里，zigong被電擊的剎那楊池再次啊啊慘叫起來，可與此同時xue眼里又噴出一大股yin水，再次上演了一幕神女降雨的yin穢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