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啪 全身sao點重口調教(獅roucaoB,道具擴乳,六洞齊噴,陰蒂尿道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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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看清了來人,立刻坐起身子,提防著說,“二哥沒去上學?” 他們楊家四個孩子,老大楊牧二十五歲,已是獨自掌管著十幾個楊家的產業,老二楊墨學醫,二十三歲,還在念研究生,楊池十八,正勉勉強強念著高三,而楊曉最小,剛剛上高一,個子卻比楊墨還要高,幾乎直逼一米九幾的老大楊牧。此刻他便站起了身子,微微俯視著這個一向笑里藏刀的二哥,冷淡道,“不是說今天有什么研究會?怎么還沒走?” “哦……”楊墨斜靠在旁邊的墻壁上,溫溫柔柔地笑道,“聽說你找到小池了,我過來看看,結果……”他揶揄地瞥了眼楊池大開的屁洞,笑吟吟道,“這是被你干的?厲害嘛,都松成這模樣了,以后倒是省了不少力氣?!?/br> 楊曉側身擋住他的視線,喉結滾了幾下,終于梗著脖子說道,“沒有以后了?!?/br> “嗯?” “沒有以后,”楊曉又強調了一遍,氣勢雖然強橫,但畢竟是十六歲的孩子,在楊墨面前即使揚著脖子也顯得底氣不足,“他……他以后就是我的!” 楊墨沒說話,鏡片后的眸子微微瞇起來,仍是在笑。楊曉被他笑得頭皮發麻,正冷著臉對峙,大門忽然被推開,楊牧一身筆挺西裝徑直走來,寬肩窄腰的高大身形,被襯托得更是冷峻非常。男人走近了憋著一肚子戰意的楊曉,皺了下眉頭,余光掃了眼床上傷痕累累的少年,默了片刻才道,“你哪里找到他的?” 楊曉對著楊墨還能發發狠,偏偏就是不太敢和大哥頂撞,他憋了一會兒,還是悶聲回答了,“學校后面的一個廢棄工廠?!?/br> 楊牧立刻沉聲道,“那十多個高中生是你讓人殺的?” 楊曉冷笑,“不該殺么?我們楊家的婊子,輪不到一群小畜生去cao!” “你殺得倒是痛快,還一把火燒了,早上上新聞了知不知道?”楊牧揉了揉眉心,心煩道,“cao就cao了,又不是沒被別人cao過,不過就是cao狠了點,凈給我找麻煩……”他話音一頓,又嘖了一聲,“那屁眼兒都裂了吧?送去修修,把兩個逼收回來,這破爛樣子以后還怎么玩兒?!?/br> 楊曉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墨便笑瞇瞇道,“大哥有所不知,四弟的意思是,以后我們都沒得玩了,只能他一個人cao了呢?!?/br> 楊牧眸光一沉,眉頭皺得更緊,“什么東西?” 楊曉咽了口唾沫,迎著楊牧陰沉的目光,咬牙道,“就、就這個意思,他……他以后都是我的!你們都不許cao!” “不許?”楊牧哼笑了一聲,眉頭展開,朝前跨出一步,伸手捏住楊曉的下巴,“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跟大哥說話?” 楊曉本能地抖了兩下,聲音不自覺就弱了,“反正不許cao他,你們誰再動他一下,我、我就跟你們拼命!” 楊曉在外面一向無法無天,他性子本就火爆,打起架來更是不要命,從小到大打死過好幾個不服他管的男生,在學校里惡名遠揚,簇擁的小弟不少,怕他躲他的更是不計其數。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在外面。 而在這個楊家里,明明大哥陰冷如冰,二哥整日笑容滿面,他偏偏就是湊都不敢湊過去,此刻被楊牧冷笑著反問,心里那一團火焰便像是被兜了一盆冰水,鉚足了勁兒也燒不起來了。 楊牧放開他的下巴,干脆走到床邊,大手一伸就要把床上暈迷的人掀開,可胳膊卻被人拉住,回頭一看,卻是楊墨。 “大哥,”楊墨抓著他的手臂,仍是和平日一樣笑得人畜無害,“四弟寶貝他,咱們就成全他嘛?!?/br> 楊牧最是了解他這二弟的脾性,知道他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便冷笑了一聲,“你又想干嗎?” 楊墨無辜地拍拍手,笑道,“他不就是要我們不cao他,不cao就不cao嘍,他那兩個xue眼兒都松得沒眼看了,也沒什么cao頭了,不是嗎?” 楊牧揚揚眉,又瞥了眼楊曉,“你是這個意思?不cao他的逼就不和我們拼命了,是吧?” 這話雖然是個問句,卻是逼著他點頭,楊曉知道自己不答應不行,否則這唯一的機會錯過去,這兩人不知又要如何折磨楊池才肯罷休??伤允菦]想到,自己這點頭答應的,竟是比一個“cao”字還要可怖。 楊池是被一陣尖銳的刺痛驚醒的。 他剛一睜開眼,就看到一根粗長的黑rou在他嘴巴里進進出出,他下意識要叫,那rou頭便趁勢干進了他的喉嚨眼,在他抽搐的喉道里聳動片刻,頭頂便響起一個男人熟悉的陰冷嗓音,“小賤貨醒了。這喉眼兒倒還緊,那些家伙真是白送了一條狗命,居然沒玩兒爛這個地方,真是死得窩囊?!?/br> “你、你輕點……”眼睛看不見的地方,傳來楊曉急躁的聲音。 楊牧不但沒輕,還故意兇悍地挺動腰身,冷聲道,“我cao的又不是逼,這你也要管?差不多點別太過分,知不知道?” 肚皮上貼過來一只手,細長冰涼,不用看也知道是楊墨的手,可那只手貼上來的瞬間,楊池便渾身僵硬,繼而劇烈顫抖,竟是身體本能地最為懼怕這個人,被碰上一碰就要承受不住。 楊墨倒是滿意他的反應,笑瞇瞇地溫柔撫摸著他松垮的下身,最后停留在被貞cao帶堵住的女逼前頭,嘖嘖嘆道,“四弟你這眼光不行,這么細的東西,怎么堵得住他這口爛洞?你等等,我給你找個更合適點的?!?/br> 楊曉沒再說話了,那只手倒是離開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又返回,楊池便感到堵在yindao里的假陽具被不客氣地扯出去,很快就有什么冷硬的東西在xue口磨蹭。 “這個是我去迪拜旅游捎回來的,”那東西又粗又硬,似乎還帶著一片倒刺,“聽說是一個貴族家里養的雄獅,活著的時候專門用來拓寬那些奴隸的saoxue兒,一輩子都在cao逼,雖然是個畜生,倒是身經百戰,rou也練得又粗又壯,死了實在可惜,那些人就把這神rou剁了泡在藥酒里,泡了幾年養結實了,又是一根好rou?!?/br> 楊墨一邊說,一邊就把那手臂粗的獅rou慢慢捅進了楊池毫無彈性的rou道里。 “哎呀,這么粗,居然也吃得這么順暢……小池,你可真是我見過的最大的洞了,估計也是這頭獅子cao過的最沒用的逼,垮成這樣,死了都不讓人家舒服一回?!?/br> 楊池根本說不出話,嘴巴被楊牧cao干得要磨出火來,只能硬生生承受女逼那處逐漸捅進來的那個已死透了的畜生的jiba,那東西的確是個死物,沒有一點溫度,偏偏不知怎么泡出來的,周圍長滿了銳利的倒刺,楊墨故意倒著插進去,那些刺便橫刮著他的rou逼cao入,軟嫩的rou道被一寸寸刮弄,還三進一退地來回拉扯,疼得楊池瞪大眼睛,被壓住的手臂掙扎著要抬起來,卻被楊牧掰到身體后頭,咔噠一響,竟是給掰斷了一側的肩膀。 “嗚嗚嗚——!” 脫臼的疼痛激得他渾身上下的xue眼猛地緊縮,楊牧在頭頂呼了口氣,竟是滿意地笑了笑,“夾得不錯,看來你這嗓子眼還能賣出點好價錢?!闭f著就掐住那處斷裂的肩膀,又是狠狠一按,那喉眼便再次猛縮了一下,爽得他低吼一聲,就這么邊按邊cao,cao得楊池嘴邊白沫橫飛,再次活活痛暈了過去。 可就算人暈著,身體卻仍是本能地緊緊縮著,楊墨自然也高興,將那獅rou整根捅到底,便滿意道,“看來他喜歡極了這東西,夾得這么緊,舍不得吐出來了呢?!?/br> 楊池屁眼里還殘留著楊曉之前噴射進去的濃精,被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便噗噗地噴出來不少,楊墨搖搖頭,無奈道,“四弟也別傻站著,不就只能給你cao了么?那你倒是來caocao,瞧瞧這屁眼一直噴精,難聽死了?!?/br> 楊曉瞪著那個被吞到了底的粗黑獅rou,還沒轉過神來。楊池看不見那東西,他卻看得清清楚楚,那東西粗得可怕,幾乎趕得上楊牧那成年男人的手臂粗,說不定比那手臂還要粗壯,guitou更是大得嚇人,連楊牧的拳頭握起來都比不上那東西駭人的尺寸。 可那口rouxue居然吃進去了,他用兩只手合握才能勉強握住的rou柱,居然被楊池的一道rou逼完完整整地吞進去了。 這簡直……yin賤得讓人難以置信。 楊曉那剛剛鉆出的一點柔軟又被頭昏腦漲地壓了下去,他不受控制地朝那兩瓣屁股摸過去,挺著jibacao進那流著精水的sao洞,一邊cao一邊緊緊盯著那前xue里吞沒到根的粗黑獅rou,呼吸重重噴出來,忍不住伸手抓住那死獅jiba下僵硬的卵蛋,往外抽出一些,瞪著楊池陰戶兩邊被cao翻綻開的saorou,看了一會兒又把那兩坨紅rou貼著獅roucao進rou道,反反復復抽出插入,隨著自己cao屁眼的節奏一同cao弄起來。 因為那僵硬的死獅jiba實在是太大太粗,又長滿了僵硬的毛刺,被楊曉這么不知輕重地整根cao進cao出,楊池便被cao醒過來,感到喉嚨里肆虐的大jiba還在蠻橫進出,而下身的兩個逼洞更是比之前還要脹痛難當,他嗚嗚低叫著反抗,卻又被楊牧按住脫臼的肩膀,登時就疼得渾身一僵,整個身子如瀕死的魚一般抽搐起來。 可耳邊卻又響起楊墨無情的笑聲,“哎,四弟也真是的,我才剛剛開發出來就給搶走了,也不謝我一聲?!?/br> 那只冰冷的手又摸到肚皮上,這回卻是下滑到他的陰蒂處,愛憐道,“這東西,居然是干凈的……嘖嘖,那群小孩子真是不會玩,居然放過這么大的寶藏,真是白死了呢?!?/br> 說著,楊池就感到陰蒂包皮被撩開,楊墨的手指不急不緩地徐徐按壓著他瑟縮的女蒂。 “這逼都給cao得能吃畜生jiba了,這小豆子居然縮了回去,真是浪費,”楊墨摳弄著那粒逐漸發熱的紅豆,隨手從旁邊拿過一個鐵夾,試了試角度,便張開夾口掐了下去。 “嗯嗯??!” 那夾子的嚙齒參差不齊,偏偏做工仔細,夾力特別穩固,那sao豆子被掐得狠狠發抖,沒一會兒便從那包皮里探出頭來。楊墨很是滿意,將那夾子根部用細線纏繞好,將另一頭綁在那獅rou下的卵蛋處,線頭拉到最緊,就見那rou紅的卵豆被扯成一條長線,隨著那進出cao干的獅rou一同律動起來。 “唔唔!哈!??!呃啊啊——!” 整個sao蒂被拉扯到極限,那女逼里的內壁還一直被倒刺摳刮,楊池漸漸也分不清是爽是痛,只能無助地大張著嘴發出無意義的尖叫,直到喉嚨里的大jiba在他喉道里噴射出來,噴滿了他半個胃,才終于退出去,允許他叫出聲來。 “二哥……二哥,不、不要了,放開……放開……” 楊池哭叫著,虛弱的嗓音啜泣著哀求。楊墨卻完全不為所動,還笑著點了點他的額頭,反問他,“放開什么?” “放開……下面……” “下面是哪面?你下面這么多洞,我哪知道你說哪個?” 楊池實在被折磨得受不了,只好流著淚哭喊,“下面的……sao豆子,疼、太疼了……二哥,放開sao豆子……” “sao豆子?那是什么東西?”楊墨握住他沒有脫臼的那只胳膊,牽引著讓他自己往下摸,“你摸給我看,否則我可分不清你說的是什么?!?/br> 楊池沒有辦法,只能哆嗦著摸過去,可手指才剛剛碰到那被拉扯成小指長的陰蒂,楊曉就在他屁眼里狠狠捅到了底,開始兇猛地射精。他被射得整個腹腔鼓起來,一時間激爽得抬起腰肢,不自覺將那扯到極限的女蒂又往后扯了一寸,渾身頓時便像篩子一樣狂抖起來。 可下一秒,那被拉成手指長的陰蒂猛地一痛,竟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抽了一下,空氣中啪地一聲發出迅疾的響聲。 楊墨拿著戒鞭直直抽在那顫抖的rou蒂上,那鞭子上的繩結根根突起,一鞭子抽下去就像十多個石子挨個兒砸落在rou眼上似的,爽得楊池陡然尖叫,聲調卻變了形,也不知是要拒絕還是迎合。 楊墨一邊抽一邊笑,“自己抓著那根畜生jiba,自己cao,什么時候把自己cao得潮吹了我就停手?!?/br> 楊池被抽得實在崩潰,沒有辦法,只得伸出顫抖的手抓住那逼眼下的卵蛋,開始深深淺淺地用那根獅rou捅cao自己的逼。 那視覺效果實在太刺激,一個漂亮白皙的瘦小男孩,大張著腿被鞭打著sao紅的逼rou,而一只手卻抓著一根粗大得難以置信的畜生jiba,jiba底下還系著一根細繩,連著他被拉扯得極長的詭異rou蒂,來來回回自己抽插著自己,把自個兒cao得渾身激爽發抖,舌尖吐出來,眼白翻上去,顯然是被鞭得沒了神智。 畢竟自己最了解自己最爽利的位置,楊池漸漸被那獅roucao出了yin性,手指不由自主地朝體內最刺激的rou點撞擊,逼口和rou蒂也被鞭子抽得要滴血,他這么挨了一刻鐘,那被堵得死死的rou逼終于一陣猛烈抽搐,隨后一泡sao水從那摩擦的縫隙里噴灑出來,竟是連堵也堵不住,噴得異常激烈。 可他不愧是天賦異稟,楊墨只是讓他潮吹,他竟然數道齊發,屁眼里的腸液裹著jingye也一同噴出來,連女蒂下的尿孔也噴出淅淅瀝瀝的尿液,沒等那三人驚詫,碩大的兩團奶子也驀地噴出奶汁,最后連前面那個軟垂的小jiba,也汩汩地噴出sao黃的尿來。 楊家三兄弟這回是真的看驚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楊墨,他眼里閃著激動的光,手下的鞭子更是用力,這回不只是抽著那紅腫不堪的rou蒂,而是抽向那含著畜生rou的rou逼、噴著精水的屁眼、還有兩只堅挺渾圓的大奶子、和縮成一團的男根,全身上下所有的sao點都被猛抽,那六股色彩斑斕的汁液便噴發得更加洶涌,楊池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yin蕩的水母,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欠cao的yin洞。 一直抽到所有yin洞都噴不出東西來了,楊墨才終于停了手,而楊牧看那張床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便嫌棄得下了床,只拿腳踹了踹楊池sao軟的奶子,冷笑道,“你這賤貨真是時刻準備著驚喜給我們,這噴精的能力真是稀罕,改天得讓廖總再來一趟……你也真厲害,賤成這樣還能賣出價錢來?!?/br> “大哥想請廖總來么?那可不好辦了,他這奶水得儲存幾天,短時間內估計沒法噴得那么漂亮?!睏钅肓讼氡阏f,“省得一直漏奶,我給他堵堵吧?!?/br> 一直沉默不語地楊曉此刻終于說,“大哥你要說話算話,說好不讓人碰他了……” 楊牧卻沉聲道,“順了你一次還沒完了?楊曉,你再這么沒大沒小,就別怪我把他送到魂色俱樂部去,干脆調教成一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賤貨,跟他那個婊子媽一樣沒了jiba就活不下去?!?/br> 楊曉呼吸一滯,繼而發抖,最后低低嗯了一聲,沒再阻攔了。 而他們說話的功夫,楊墨已經翻出了兩個圓錐形的木塞,走到楊池身邊把人扇醒了,等他清醒了才道,“你這奶子一直吐奶也不是辦法,我給你堵一堵好不好?” 楊池足足過了十秒鐘才把這句話聽進去,就看到楊墨捉住他一只淅淅瀝瀝吐奶的奶頭,另一只手抓著一個木塞,就要插進去。楊池嚇得慌忙要躲,卻被楊牧猛扇了一巴掌,登時被扇得頭暈目眩,耳邊嗡嗡耳鳴,直到rutou傳來一陣刺痛,視線才又清明起來。 “不……不要!痛……二哥……不要??!” 可他的叫聲從來都沒人在意,那木塞的錐頭就那么穿透了他開合的乳孔,本來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孔,卻被那木塞越來越粗的根部擴張得逐漸撐大起來。那疼痛簡直無法形容,他不敢相信他們連他的乳孔都不放過,就像是對待他下面的尿孔和馬眼一樣,竟也開始拿這些道具來擴張cao弄。 他們瘋了嗎? 可不管他們是不是瘋了,他自己卻是要痛瘋了。 一直到那個小指長短的木塞被整個兒cao入了奶頭,楊墨才拍拍手松開他的奶子,又抓起另一邊繼續動作,“小池,現在還是委屈你了,只能用這么細的東西堵著,以后我們慢慢來,最后這兩個孔也能被jibacao,聽起來是不是特別讓人期待?” 他手指摳挖著那個還很細小的孔洞,想了想,居然真的扒開內褲,掏出硬挺的guitou蹭了蹭他顫巍巍的奶頭,笑著說,“還差了不少,不過放心,我會讓咱們的小池越來越厲害,渾身上下都能練出吞jiba的本事,別人做不到的咱們小池都能做到?!?/br> 說著就稍微擴開那窄小的洞xue,用馬眼抵上去,精口對準了那嬌嫩的空洞,“既然現在cao不進去,那先練練前戲怎么樣?” 楊池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看他用guitou抵著自己,就已經怕得渾身僵硬了。 “乖,別怕,接好了?!?/br> 話音落地,rutou里就被射進一股暖流,那味道卻是腥臊,竟是將尿液尿進了他的奶孔,在往他的奶子里噴尿! “你……你瘋了……”那感覺并沒有多么痛,只是詭異得令他幾乎要暈厥,“拿開!快拿開!你瘋了!你這個瘋子!” 可瘋了的不只是楊墨,還有一旁躍躍欲試的楊牧。楊牧早前在cao他喉嚨的時候就已經尿干凈了,可沒有尿,他jiba里可還有別的東西。于是他抓過楊池的腦袋繼續cao他的嘴,將他掙扎尖叫的話語都cao了回去,然后等到rou棍開始顫動,他便拔出自己的巨rou,學著楊墨的樣子,抽出那剛剛堵住奶孔的木塞,將rou頭對準那只奶子,用力一挺,便開始酣暢淋漓地射精。 兩邊奶子一邊被射尿,一邊被射精,直到每一滴都沒有浪費地全部吞沒,兩根大jiba才撤開,然后掐住了他的奶頭,拿過那兩個木塞,一邊一個狠狠cao進去,將尿液和jingye牢牢鎖在了里面,直到那兩只奶子重新變得渾圓堅挺才終于被放過。 “既然要讓廖總看他噴水,那這六個孔可得都堵上才行?!睏钅帜脕硪粋€假陽具,說話間就堵住了他沾滿精水的屁眼,然后又拿來一個綁著足足有三十厘米長的電動yinjing的口枷,熟練地給他套上,直到那玩意兒捅穿了他的喉嚨,才打開了開關,任那粗壯的jiba棍嗡嗡叫著拓寬他緊致的嗓子眼。 “兩個尿道嘛……”楊墨左右看了看,眼前忽然一亮,立刻把東西拿來,倒是將一根遞給了楊曉,笑嘻嘻道,“你插jiba,我插前面這個,你下得去手,我就保證一星期不碰他,怎么樣?” 這人的確是個惡魔,明知道楊曉心疼著,卻偏偏就要他動手,而且他知道,這人一定會答應,反而就是因為心疼這個爛貨,一定是會答應這交易的。 果然楊曉默默接了過來,掰開楊池無力的雙腿,盯著他腿間的狼藉看了很久,然后咬緊了唇,捉住楊池軟垂的yinjing,將手上的東西慢慢湊了過去。 那是一個外表看來平平無奇的尖頭銀棍,可他以前見過,知道這玩意兒底部有個按鈕,打開了開關后,另一頭就會慢慢張開,逐漸張成鑷子的模樣,開關這頭仍是合并,另一頭卻是長長伸展著,最終能張開到一百八十度的大小。 這個王八蛋……果然是要把楊池的每個孔洞都cao開到極限嗎? 他咬緊了牙,慢慢搓硬了楊池的jiba,等那東西挺立起來,便將手中的銀棍一點點插了下去。 楊池的馬眼已經習慣了被刺穿,jiba挺起來之后便自動自覺地乖乖張開,吃進去這么一根平滑的棍子并不困難。 只是不困難不代表沒感覺,手下的身體又痙攣起來,胯部虛弱地扭動著,卻根本掙不開他們的桎梏。 眼看那根銀棍逐漸被他的小jiba吞沒到底,楊曉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就又聽到一陣悶哼,是下面的女性尿道口也被鑿開,正一寸寸地吞吃著另一根棍子。這孔道比馬眼還細小,身下人掙扎得厲害了些,只是連叫也叫不出來,喉嚨還被電動按摩棒cao干著,只能無助地扭動身體,看著卻更顯得sao浪。 “這樣可以了吧?”楊曉煩躁地松開手,回頭瞪著楊墨。 楊墨卻是挑挑眉,見他松手,便自己過去握住楊池jiba外面露出一點尾巴的棍子,然后兩指捏住,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楊池抖得越發厲害,兩眼瞪得極大,喉嚨被電動棒不停攪動,兩個奶子也被堵住,里頭還泡著精水尿水,下面兩個逼更是被擴張到極限,此刻連兩個尿道也被殘忍地cao干,他終于是崩潰了,唯獨能轉動的眼睛便直直看向楊曉,眼里含著淚,一張慘白的臉痙攣著面向他,極力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楊曉被他求救的目光激得心頭大痛,可目光閃了一閃,終于是撇開,咬緊牙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而楊墨和楊牧卻根本不理會他的哀叫,一個抓著一根yin棍cao了一會兒,直到兩個尿道里又齊齊漏出尿來才勉強罷手。 “這個開關打開?!?/br> 楊墨說著,楊牧自然是毫無同情心地立刻嘗試。就見那死魚一般的身體再次狂抖起來,那女性尿道里的光景他們看不見,卻能清晰看到那根短小的yinjing根部,從里面慢慢被撐開,明明是一根圓柱,卻逐漸被撐成了一個倒三角形,還被楊牧上下抽插了幾下,那胯部便猛地往上一跳,隨后整個身子突然僵死了似的,再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