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純劇情,沒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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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誒,你們聽說了嗎?”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黃毛招呼著他身邊一起喝酒的同伴,故作神秘地開口,“我聽說啊,最近城里出了好多怪事?!?/br> 他的同伴不屑地撇撇嘴,最后還是把酒瓶重重地往桌上一摔:“就這么個破邊鎮,能有什么大事?!蹦樕蟽善瑵庵氐募t團,邊說邊從嘴里冒出一股酒氣。 從都城一路東行的洛凡受不住氣候的嚴寒,此時也到了酒館買杯熱酒去去寒,聽到這話,雖沒有說些什么,耳朵卻悄悄地往那處湊了湊。 黃毛右手握拳,敲敲桌面,無視了周圍一圈酒鬼的怒目而視,清了清嗓,有點說書先生的影子在:“你可別不信,前天晚上薩利喝完酒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個人影?!?/br> 同伴更不屑了:“估計又是哪個喝上頭的,或者干些小偷小摸的?!?/br> “都不是”黃毛搖了搖頭:“那個人,他沒有影子?!闭f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他刻意放低了嗓音,配上酒館昏黃的燈光,到的確有了一些驚悚的意味。 他同伴這時候倒是酒醒了,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小聲吼道:“你是瘋了嗎?!別忘了這里是自由國度的地盤兒,信奉死后會成為邪神信仰的一部分?!?/br> 黃毛也醒了,趕緊抖索著環視了一圈,托著同伴的肩膀,還沒喝完就開溜了。 洛凡回過神,望著酒杯中稍顯渾濁的液體:“他們不是自由國度的人?” “這里不遠處就是與晨曦之都的邊界,有螞蟻混進來也不足為奇?!绷慊氐?。 薩菲爾顯得尤為幸災樂禍:“看來某人的治理也不是那么面面俱到嗎?!痹捯粑绰?,一把長劍無聲息間穿過他耳邊,割碎了幾縷碎發,又在洛凡察覺前收了回來。 零低頭喝著酒,一道魔音入耳直刺入薩菲爾腦海:“如果你廢話再這么多,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開不了口?!?/br> 薩菲爾還想懟上去,想了想自己凄慘的前車之鑒,默默把嘴里的話又咽了回去。 洛凡一路上對于他們之間的明爭暗斗已經看了不下百次,一開始他還會插手說上幾句,現在他已經完美地學會了無視。 他要是說上一句,真怕明天薩菲爾就成了酒桌上一道rou菜。 “晨曦之都,就是那個盛產亡靈法師,魔藥天才以及巫蠱師的地方嗎?” “對?!绷憬舆^酒壺,把洛凡的酒杯重新灌滿,“那里的人生性狡詐陰沉,行蹤詭異,常以斗篷遮面,攻擊手段也令人防不勝防?!?/br> “不過剛剛那兩個酒鬼估計也只是最底層打打下手的普通人,跟這些都扯不上關系?!?/br> “但是你沒聽他們剛剛說的那些怪事嗎?”洛凡興致不減:“居然還有鬼存在,我還沒見過呢?!?/br> “而且亡靈法師不是最喜歡用靈魂和骷髏做實驗,他們就算是打打下手的普通人,會對這類靈異事件感興趣,估計打下手的對象,也跟亡靈法師差不多?!甭宸驳穆曇粼絹碓降?,還施了個小型的照明術,放在下巴上嚇人。 零極為配合地做出了一個被嚇到的表情,然后看著洛凡得意的神態,露出了一個混雜著寵溺與無奈的笑:“既然哥哥感興趣,那我們就去看看?!?/br> 他的手中冒出一團極為妖異的火焰,似乎在寒風中搖搖欲墜,但總能堅挺地燃燒下去。 “我在他們身上種下了魂火,這樣就不怕跟丟了?!绷阋荒槅渭儫o害地笑著。 洛凡咳嗽一聲,突然想為這兩個被邪神盯上的人默哀。 ------------------------------------- 黑夜完全漫過街道,月光也顯得尤為暗淡。 并不是在自由國度的每一處地方都能看到血月,那只是都城的特有風情,其他的地方都與亞特大陸的別處沒有太大區別,照樣有月升日落,陰晴圓缺。 或許也是因為如此,自由國度的景色與風土人情,和神耀帝國相比沒有什么不同,唯一要說比較明顯的區別,或許就是開在街頭小巷,尤為顯眼的鐵匠鋪吧。 此時的洛凡就蹲在一個鐵匠鋪的旁邊,悄悄探出頭去,觀望著不遠處的境況。 在準備時,薩菲爾似乎有些不舒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陷入了沉睡,洛凡仔細探查了一下他體內,發現完好無損,表面也沒有受傷的痕跡,問零,他也只是一臉疑惑地搖搖頭。 半晌后,薩菲爾發出了巨響亮的鼾聲。 “呵……呵呵”洛凡掩飾著嘴角不住地抽搐,索性把他收回了契約空間。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零望著一個方向,眼中的光明明滅滅,似乎對什么,已經了然于胸。 “蹲下,蹲下”洛凡轉過頭,看著還傻站在那兒的零擺擺手,做了個下壓的動作。 零無奈地扶額:“我設了禁制,他們看不見的?!?/br> “你不懂,要這樣才有跟蹤的氛圍,大搖大擺的有什么意思?!?/br> 零默默嘆了口氣,還是順著洛凡蹲了下來,靠在洛凡身后,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大長腿委委屈屈地蜷縮著。 一股熱氣噴在洛凡的脖子上,他不適應地動了一下,很快注意力又被前方的動靜吸引了去。 鐵匠鋪的旁邊是一個破舊的小旅館,十銅幣一晚,住在一個大通鋪里,被子一裹就是一個夜晚。 那兩個偷偷溜進自由國度的人就住在這樣的地方,白天躺尸,晚上行動。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出門,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鬼勾當。 黃毛蓋了頂帽子遮蓋住他那頭惹眼的發色,身上也換了神色的外套,步履匆匆,但奇怪的事并沒有產生很大的響聲,就像是一片落葉一般劃過粗糙的水泥地。 他的同伴看上去胖了點,身手同樣不錯,跟在后面斷后。以洛凡現在的眼力可以看到那胖子的耳朵以一個極為詭異的弧度動了動。 “咦”零發出一聲低低的感嘆。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洛凡轉過頭去。 零勾起一絲頗具興味的笑意:“那人的耳朵可以穿過禁制,聽見響動?!?/br> 洛凡趕緊捂住嘴,眼神里透著一絲“你不早說”。 零笑著搖了搖頭:“你把我的禁制當什么了,街上的大白菜嗎?那人不過初級魔法師,能穿透中級魔法師的禁制便是極限了?!?/br> 洛凡沉默了,站起身,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零還沒有反應過來,只來得及蹲在地上拉住他的衣袖:“怎么了?” 洛凡悠悠地開口:“突然感覺,與其被戲弄,不如還是就這么光明正大地過去吧?!?/br> “哥哥,我錯了”那雙澄澈清亮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哥哥不要生氣?!?/br> 洛凡沒轍了,拉住他的手:“好好好,不怪你,趕緊走吧,別跟丟了?!?/br> “好”零又露出了他那招牌的,足以使百花綻放的笑容。 一縷中心漆黑,邊緣泛著詭異的綠光的火焰從零的掌心脫出,慢慢悠悠地往前飄去。 每當經過路旁人家的燭火時,那縷火焰便在光源處消失不見,只有當重新回到了陰影里時才會重新顯現。 洛凡好奇地伸出食指戳了戳那團火焰,入手的一瞬間,絲毫沒有尋?;鹧鏌霟岬臏囟?,相反,一陣仿佛深入靈魂的寒意從指尖蔓延。 洛凡驚訝抽手的瞬間,零在一旁握住了他的手腕,寒意頃刻間褪去,那縷火焰也重新升上半空。 “這還是我一個老朋友的杰作?!绷憧粗朴魄靶械幕鹧?,“魂火,也是亡靈之火,不入活物,不入人間?!?/br> “你的老朋友?”洛凡想了想邪神待在都城千年未曾出過門的傳聞,默默吐槽道,“那估計得是個老妖怪了?!?/br> “你會見到他的,或許吧?!绷阈÷暤卣f了一句,洛凡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說啥?” 零帶著三分委屈,三分難過,四分隱忍地開口:“我知道,哥哥是嫌棄我年齡太大了?!?/br> “對不起,是我不夠好,才讓哥哥嫌棄的?!?/br> 清麗絕倫的五官,透明的黑瞳,帶著一絲少年人的天真。 就這么一臉委屈地看著你,滿心滿眼都是你。 哪怕知道歲數對不上,哪怕是個男的,也,也可以的吧。洛凡一臉暈乎乎地想著。 “可以個屁?!币坏廊虩o可忍的聲音傳來。 系統?洛凡一驚。原來你還沒死呀。 “……”長久的沉默,正當洛凡懷疑是不是本來沒死,現在被他氣死了時,系統再次開口了:“檢測到已經進入原著劇情,前方有原文npc出現,完成劇情可以獲得npc相助,加速任務進程?!?/br> 洛凡低頭沉思著,就在系統以為他終于改性了,在認真研究如何完成任務時,卻聽見他說:“你確定我這18禁的劇情能跟原文對得上?” 系統:………… “原文的劇情并不是判定的唯一標準,整體進程是往前推進的就足夠了?!?/br> 洛凡“哦”了一聲,摸著下巴又不知去思考了些啥。 零在一旁不著痕跡地觀察著洛凡的細微表情。他能夠察覺到,剛剛洛凡的表情,不像是在一個人自顧自的發呆,倒像是有人在跟他對話一般。 有人能夠穿過他的禁制,直接和洛凡對話,這樣的人物……零的心中緩緩浮現出一個答案。 又是,光明神嗎?這次,絕不會,再讓他害死哥哥。 想通了關節的零選擇不打草驚蛇,他輕聲呼喚了洛凡一句:“哥哥?” “嗯?”洛凡,回過神。 “我們到了?!?/br> 隨著話音落下,眼前驟然開闊。 兩人原本置身于一條遍布著人家的小巷,然而一步踏過之后,眼前突然就變換了一幅場景。燈火通明的小巷成了一個寬敞磅礴的廣場。 “這里,原來有這個地方嗎?”洛凡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一個圓形的廣場,周圍是巨大的建筑物。 廣場中心是一個噴泉,上面飄著幾朵未知的植物的葉片,只是此時此刻,那泉水中噴出的,帶著猩紅的血色,不斷翻涌叫囂著要脫離泉水的桎梏,卻又被困在里面不得寸進。 在白天的時候,這里只是一條居民巷罷了,然而此時此刻,卻仿佛進入了一片未知的世界。 在泉水邊上聚集著一群人,有老有少,但都目光中充滿著仇恨,死死地盯著一個巨大的木架。 木架上綁著一個人,兩手向邊上打開著,腦袋無力地下垂,本來規規矩矩地舒在腦后的盤發此時凌亂地散落在肩頭。 她的掌心被尖銳的木頭穿過,死死得釘在木架上,身上穿著一襲白色的紗制長裙,肚子微微有一個弧度。 四周放置著澆滿汽油的木柴,一把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火把被握在木架旁一個德高望重之人的手中。 這是一名美麗的貴族女子,她懷著孕,卻不知為何要被這樣殘忍地活活燒死。意識到這一點的洛凡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然而,走到人群想要用手臂擠開一條通道的洛凡驚訝地發現,他揮出去的手,根本沒有碰到了人的觸感,而是打到了一團陰冷的空氣。 四周的人也似乎沒有看到他一般,仍舊高聲吶喊著。 “燒死她!” “燒死這個叛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