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鈴鐺paly,灌精
白鈺的同學舉辦了個動物cos party,蘇皓原本不想去的,他工作又多,時間也緊,但耐不住白鈺苦苦哀求——說是苦苦哀求,其實只是不過是裝著委屈,撒嬌一般在他懷里蹭了兩下。 不過即使如此,蘇皓也立馬心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答應了。 Party的時間定在晚上八點,蘇皓當天工作比較滿,稍微有點趕不及,只能讓白鈺先去了,到了九點的時候自己才忙著趕來。 大莊園里到處都是戴著動物面具的年輕男女,昏黃的燈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閃爍著。蘇皓只著白襯衫和西褲,走到門口時,剛準備給白鈺打個電話,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他轉過頭,看到了一張帥氣的西方面孔,拍他的是個俊美的白人小哥,身后延展出兩支豐滿的羽翼,這身動物裝扮一看就是白鈺的同學。 蘇皓同他打了個招呼。 小哥倒是一臉熟稔的握著蘇皓的手,“你是…蘇?我在小白那里看過你的照片,沒想到真人比照片更帥氣,差點沒有認出來?!?/br> 蘇皓微微笑了下,剛要說些什么,又被小哥推著走進了更衣間,“你是來找小白的吧?不過莊園有規定,必須要裝扮成動物才能進去!” “賽琳娜,凱特,來活了,麻煩幫助小白的男朋友裝扮一下!” 三四個女人一窩蜂地跑過來,看他們的裝扮,大概都是性感小貓咪之類的,蘇皓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話語,又并不想拒絕白鈺的朋友,只能挺尸一般,放任他們拿著各種各樣的化妝品和飾品在在自己腦袋上試來試去。 不一會兒,又有幾個男生闖進來給他換衣服,蘇皓給弄得手忙腳亂,也沒仔細看就被眾人忽悠著穿了上去。 等到終于結束,蘇皓慢騰騰地從更衣室里走出來,照了下鏡子,給自己嚇了一大跳。 眼睛被戴上了大直徑的黑色美瞳,他有些不適應的眨眨的眼,顯得無辜單純又可憐。腦袋上的發絲也被那些人夾得微微卷翹,凌亂的發絲間矗立了兩只毛發柔順的黑色狗耳,那耳朵做的蓬松又逼真,就像是從真從發絲里長出來般,還能看到嫩粉色的內耳與直挺的耳尖,幾枚小小的圓形耳環惡劣地穿過細嫩的耳尖…… 他還是穿著襯衫,只不過被換成了男仆專用的黑色襯衫,只剩袖口和領面是白色,襯衫之外,潔白的花邊肩帶從他的雙肩處一直延伸到精瘦的腰身,與勒在腰間的圍裙相連,原本為了工作穿著的黑色西褲更是完美融入了男仆裝中…… 他全身都被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飾品,掛在腰上的帶著狗圖案的鎖鏈,一動就鈴鈴作響,環在臂膀上的皮質臂圈,等等不勝枚舉。 蘇皓簡直欲哭無淚,他完全沒料想到現在的狀況,只楞楞的走了一步,就聽著清脆的聲響略微一動,聲響離他耳朵極近,他還以為是耳尖上的耳環相撞的聲音,楞了下,才試探地用手在脖子上摸到了一條皮質的項圈,以及喉結下方那個有著金屬質感的小鈴鐺…… cao! 這是什么鈴鐺狗耳男仆??!也太羞恥了吧! 蘇皓耳尖通紅,轉身就想去換,幾個人趕緊攔著他,一邊用武力鎮壓著將他往外推,一邊又給他加油打氣。 “沒關系的!超級性感可愛,大家都會喜歡的!” “真的!蘇!你相信我的審美!一點都不丟臉!” 幾人堵住他回身的步伐,一下就將推出了門外,門外喧鬧的聲響立馬像海浪一般淋頭澆了過來。 蘇皓給弄得滿臉通紅,又聽著有人叫白鈺的名字,他想躲又躲不了,就見著白鈺穿著簡單的白色短袖,腦袋上戴著一個可愛的白色兔耳發夾,和剛剛那個戴著翅膀的俊美白人小哥一起走來。 蘇皓手足無措,吶吶地叫了聲,“小白?!?/br> 白鈺噗嗤一下笑了,漂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蘇皓,半晌才夸贊道,“好乖好可愛啊……” 蘇皓被他夸得有些羞恥,可吊在半空中的心又奇異地沉了下去,只要白鈺喜歡就好…… 他正要舒口氣,又聽著白鈺給他介紹一旁的白人小哥,“蘇蘇,這位是我的同學,克勞斯,你們剛剛應該已經見過了?!?/br> 克勞……斯,是之前被白鈺夸贊帥氣的克勞斯嗎?很顯然,克勞斯用俊美的臉告訴他,是的。 迎著克勞斯戲謔的目光,蘇皓感覺自己臉都丟盡了,但還是盡力維持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伸出手去同克勞斯握手。 “你好,克勞斯?!?/br> 他稍微一動作,身上就叮當作響,克勞斯又笑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似乎是想說什么,又被人叫了一聲,猶疑了一秒,才向蘇皓示意他得失陪了。 克勞斯一走,白鈺立馬滿心歡喜的撲上來,玩蘇皓脖子上的鈴鐺,一臉癡迷的說,“蘇蘇這樣也好帥啊……好喜歡?!?/br> 蘇皓原本還不太適應,可看著白鈺高興的神色,終于還是笑了下,低下頭親吻白鈺的額頭,算了,老婆喜歡就好。 過不多久,有人說希望能給蘇皓和白鈺一起拍一張照片。 蘇皓正坐在沙發里給一盤的白鈺剝荔枝吃,白鈺開始還滿心歡喜的答應,可真當照相機架起的那一刻,黑黝黝的鏡頭對準他的時候,他卻不受控制地身體發僵。 蘇皓感受到了,卻并未說什么,只是像并未察覺一樣語氣親昵的笑問,“小白,坐在蘇蘇懷里拍好不好呀?” 白鈺顯然也不想讓蘇皓知道,點點頭,往蘇皓的懷里鉆。 蘇皓分開雙腿,特意讓他坐在自己的腿間,手臂摟在白鈺身前,呈現出一種環抱的方式,將白鈺大半個身體都摟在懷里,又將下巴抵在白鈺的兔耳上,才笑著回復攝影師,“可以了,拍吧?!?/br> 攝影師比了個ok的手勢,咔擦了一聲,又拿過來給蘇皓看了下約定什么時候發給他們。 “拍的很好看,小白?!碧K皓就著這個姿勢低頭親了下白鈺的耳朵,發覺白鈺已經神色如常了,才復問,“還吃不吃荔枝呀?”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派對舉辦到了凌晨兩點,蘇皓離開的時候想要換下衣物,莊園的主人克勞斯特意叮囑他,很適合他,可以贈送給他。 這個時候白鈺已經坐在了車里,倒是克勞斯拉著蘇皓又聊了會兒,最后才湊上前來笑了下說,“看來你確實不錯,希望你們幸福?!?/br> 蘇皓明白他的意思,回復了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 到了家,白鈺怕蘇皓穿著那身衣服不太舒服,很貼心的上來給他解扣子,才解到鎖骨,又被蘇皓握住了雙手。 蘇皓沖他挑眉,“別弄了,今晚讓我當一次你的乖狗狗?!?/br> 蘇皓本就眉骨高挑,挑眉的時候更是帥氣得不行,即使整天面對著這張優越的臉,白鈺依然會在很多個瞬間被蘇皓帥到,雖然他說的話有些羞恥,但白鈺還是情不自禁的抱著蘇皓的脖子吻了上去。 蘇皓一下攬著白鈺的腰將他放在沙發上,霎時間,鈴聲叮叮作響。 白鈺穿的衣服褲子都是寬松款,蘇皓很輕易地伸進手去摸白鈺的細嫩的腰背,揉搓白鈺圓潤豐滿的臀,不一會兒就去揉搓濕潤的xue口。 蘇皓的目光又沉又深情,一眼不眨的注視著白鈺,聲音性感又動情,“……乖狗狗想給主人舔這里,可以嗎?” 什么乖狗狗啊…… 白鈺給他說得嬌羞得不行,但還是點頭,被心愛的人愛撫,大概沒有人可以拒絕吧。 蘇皓將人放得靠在沙發靠背上,單膝跪在白鈺的雙腿之前,推上白鈺的柔軟的衣物,去吸咬他的乳首,直到滿意地聽到了白鈺舒適的呻吟,才一路向下,親到了白鈺的小腹,褪去了礙事的外褲,只留一條輕薄的內褲,濕潤的襠部緊緊地貼在花xue周圍,勾勒出入口的輪廓。 “蘇蘇…哈啊…快點、幫、幫我……” 蘇皓單膝跪在地毯上,卡在白鈺的兩腿之間,又按著白鈺的大腿內側,將花xue再送出來些,才隔著內褲去給白鈺舔。 柔軟靈活的舌頭只從私處掃過,白鈺就戰栗成一片,刺激感不斷從他的腦海內涌現,可那種隔靴搔癢的饑渴感又牢牢桎梏著他。 可蘇皓卻故意要多玩他一會兒,偏要用舌尖將濕潤發粘的內褲往rou縫里頂弄,白鈺被磨得陣陣出水,蘇皓一直在動,清脆動聽的鈴鐺又不住的從白鈺的兩腿之間響起,原本空靈的聲音在無形中展現著蘇皓的動作。 聲音近些是在往里舔弄,遠些是在微微分離。 白鈺被刺激得昂著修長的脖頸,目光里只剩失焦的天花板,可所有yin靡的想象又不斷的從他眼前浮現。 他尋著失控的間隙看了一眼,蘇皓此時已經將整張臉埋在了他的兩腿之前,他只能看著抱在自己大腿上的骨節分明的手指,以及蘇皓頭頂上烏黑的發和毛茸茸的犬耳。 好…好可愛的耳朵…… 可這么可愛的耳朵的主人,卻埋在他腿間做著最色情的事情。腦袋有種熱熱的涌流,白鈺死死地抑制著,平復自己的心跳,才沒讓鼻血丟人地淌出來。 蘇皓忽然抬起頭,柔柔地沖著他笑了下,純黑的眼眸又大又有神,像是個討要主人獎勵的大狗狗。 白鈺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一把他的發絲——就像平時對寵物狗一般。 可是腿間的饑渴又跟螞蟻似的啃死著他,白鈺不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道,“…不要內褲……” 蘇皓沒說話,只是笑,又退后些,聽話的把白鈺的雙腿并起來去脫他的內褲。內褲早被他舌尖頂得深入了rouxue,此時拉出時,都扯出了細密連綿的銀絲。 白鈺羞恥地捂著臉不去看。 蘇皓將內褲放在一邊,將白鈺并著的雙腿推折至胸前,這個姿勢能讓花xue夾的更緊,或許更容易爽到。 他用并著兩根手指往里插了一下,里面緊致的不像話,蘇皓沒有猶豫,鈴聲一響,大舌又湊了上去,舔著肥美的rou縫,將整個xue口都吃入口中,舌頭肆意地在xue內舔弄。 白鈺被他舔得連連sao叫,空靈的鈴聲仿佛成了情欲的催化劑,一聲一聲,響得他頭皮發麻。 白鈺的xue口緊實,舌頭伸進去偶爾會被夾得抽不出來,蘇皓難以想象這樣窄小的xue口是如何吞吃他的roubang,愈發覺得白鈺辛苦,更加賣力得為白鈺舔弄。 “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到了……” 白鈺叫得又軟又媚,半垂著眼看著一身犬耳男仆裝的蘇皓,心里軟得不像話,充盈的幸福感又將他的整個心臟都填充的慢慢的…… 完美的伴侶帶給他不可估量的幸福感。 他抓著蘇皓毛茸茸的耳朵,終于忍受不了攻勢,又射又噴地全弄了蘇皓的臉蛋上,發絲間。 “哈啊…蘇蘇…對不起……” 白鈺泄過一次,高潮刺激的他血脈僨張,爽得不行,直到現在也還留存在高潮的余韻中,xue口不斷的翕合著,jingye與潮噴的水漬弄得小腹上、大腿上、腿根上,到處都是。 蘇皓卻依舊抿著唇笑,根本不在意臉上往下淌的淅淅瀝瀝的水漬,性感得不像話,只打掃殘局一般,去舔白鈺落在小腹上的jingye,過了會兒又轉移陣地,去舔潮噴時弄在腿根上的粘稠液體…… 就像某種溫順的大型動物。 白鈺被震得心靈晃蕩,覺得蘇皓實在太犯規了,怎么能用這么帥氣的一張臉去扮演乖狗狗呢。 他把一切都舔得干凈發亮,卻一直不說話,只用一雙又黑又亮又無辜的眸子看著白鈺,好像在問白鈺他做得合不合格。 白鈺叫了聲,“蘇蘇?!?/br> 蘇皓還是這么看著他。 白鈺又叫了聲,“蘇皓?!?/br> 蘇皓依舊不講話。 白鈺臉色發臊,心想蘇皓該不會真的要將角色扮演進行到底吧,又試探地,結巴地叫了聲。 “乖、乖狗狗?!?/br> 蘇皓滿意得用臉頰蹭他的細白的大腿。 白鈺沒想到真是這樣,一下子羞得近乎發恥,一邊說,“蘇蘇,別、別玩了……” 可蘇皓又充耳不聞,繼續用舌尖舔他的腳踝,陰xue,鈴聲一直在響,原本泄過一次的rou莖在蘇皓帶著目的性的舔弄些立馬又變得挺立起來。 白鈺臉頰都快要滴血,只能想著如何用扮演去結束這個游戲。他伸手去親昵地揉搓著蘇皓的發絲,又命令地尋找著可以停下來的口令。 “…乖狗狗,狗狗做的很好……”白鈺都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羞恥的臺詞,但還是繼續艱難道,“主、主人很滿意,主人很喜歡,乖狗狗可以、可以停下來了?!?/br> 蘇皓終于用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了,只是那純黑的瞳孔中卻好似有著湍急的暗涌,白鈺被他看得心臟都有些發慌,正想去說什么。就見蘇皓突然很溫情地牽著他的手指,輕輕地吻了下他的指節,這才微微張著薄唇,去含白鈺細白的手指。 修長又細嫩的手指緩慢地伸進溫熱濕潤的口腔中,好像有種又熱又硬的東西套在了中指上。 蘇皓戀戀不舍地用舌頭去舔白鈺的指根。白鈺怔楞著將手指從蘇皓的的嘴唇里抽出來,一下便看到了指節上亮閃閃的戒指。 戒指簡約又好看,襯得他手指瑩潤又細長,白鈺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巨大的幸福感像海嘯一般勢不可擋的沖襲而來,他感覺自己幸福得都要死掉了。 就聽見沉默了許久的蘇皓啟著薄唇,用略帶緊張,卻又十足的溫柔的聲音問他。 “如果主人滿意,那…乖狗狗可以一輩子都跟著主人嗎?” 戒指是之前定制的,今早就到了。蘇皓原本想著布置一個美好浪漫的環境向白鈺求婚,可拿到手的那一刻,東西卻像燙手一樣,讓他每時每刻都想著立馬送出去。 他無法忍耐擁有戒指,卻不贈送給白鈺的感覺,便在今晚迫不及待地同白鈺求了婚。 白鈺幸福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他哽咽得喉嚨發緊,卻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給蘇皓答復,他并沒有回答蘇皓的問題,只是俯下身去捧著蘇皓的臉一下一下地吻,不斷地用抽噎的聲音說著,“我愿意,我愿意,蘇蘇,我愿意……” 蘇皓同樣回吻他,在接吻的間隙用低啞的聲線動情道,“白鈺,我愛你?!?/br> 白鈺連忙答應著,又忍耐不住地用手去扯蘇皓的男仆裝,蘇皓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欲望也開始釋放,他同樣忍耐已久,一把將脖子上的項圈取了下來,他將項圈解開,用細細的皮質項圈將鈴鐺勒在了項圈的一頭,在深情吻著白鈺的時候,手指又向下,將鈴鐺按在白鈺的xue口磨蹭,央求道,“就玩這一次……好不好?” 換在平時白鈺也無法拒絕蘇皓,何況是今天這樣特殊的日子。白鈺低低地應了一聲,乖巧地分開雙腿,努力地將作響的鈴鐺吞吃進去。 冰冷的金屬早就被染得溫熱,蘇皓將鈴鐺將將推進xue口,繼而不再用手指動作,只松了褲頭便讓碩大的性器跳了出來,抵著xue口,將鈴鐺緩慢地推送著進入甬道深處。 還好項圈足夠的長,他始終用手指扣著項圈的另一頭的金屬圓環,以防全部都埋進去。 蘇皓開始大力的抽插,他cao得重,每次都將白鈺弄得身體搖晃,甬道內的鈴鐺也搖晃著發出悶悶的聲響。 白鈺簡直給羞得不行,但還是為了迎合蘇皓,紅著臉說,“還要…還要再響一些……” 蘇皓很溫柔地吻他,下體卻沒有放松,更加大力的抽插著,次次都將囊袋重重地撞在白鈺的臀上,弄得啪啪作響。 白鈺又爽又害怕,蘇皓cao得那么重,讓他有種沙發都要cao翻的恐懼感,只能死死地抱著蘇皓,用修長的腿緊緊纏在蘇皓的腰上,在所有的漂浮中尋到安穩的確定性。 “啊啊…太舒服……還要…還要cao…” 白鈺叫得又浪又sao,蘇皓喜歡得緊,拼命抽送著,潮噴的水將兩人的結合處打得透濕,蘇皓抽送了不知道多少下后,也有了想射的念頭,猛然撞擊了幾下后連忙想要將性器往外抽。 白鈺卻陡然夾著他的腰往里送了下,“啊啊…就、就弄在里面…我想吃蘇蘇的jingye…想懷蘇蘇的寶寶…” 蘇皓停頓了一秒,目光就變得愈發晦暗,他低啞的說了聲好,繼而抽送幾下,將性器抵在最深處,把一股股濃白的jingye射進了白鈺稚嫩的zigong內。 除了他們最開始的那一次性愛,以往的每一次蘇皓都沒再將jingye弄在他的zigong內,白鈺知道他是為了自己著想,再也沒有弄在里面過,可如今他是真的想要了,真的想要懷蘇皓的孩子。 他們會結婚,會生一個屬于兩人的孩子。這個認知讓他頭腦發漲,幸福得寧愿在這一刻死掉。 許多年再沒吃過jingye的zigong被灼熱的體液弄得陣陣刺激,生理上和心理上,擁有蘇皓的一切都對他都有種超乎尋常的滿足感。 他昂著脖子,腿根連著rouxue都在顫抖,喉嚨里發出低啞又愉悅的尖叫,指甲在蘇皓的背上抓出幾道深深的痕跡。 “小白,今天吃飽,好不好?” 白鈺潮紅著臉,低低應了聲。漫長的過程中,蘇皓的背上被抓出無數條指痕,纏綿的愛意不斷延續,直到白鈺被cao得xue口再也吃不下一滴jingye,夾都夾不住的往外淌,作響的鈴聲才在天亮時平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