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開苞、射尿、koujiao吞精
蘇皓喘了口氣,用手指探了一下白鈺的xue口,去問他,“這里,有被人cao過嗎?” 白鈺被刺激得到處都在流水,這會兒只能癱軟著搖頭,說,“沒…” 他甚至想說,只有你,我的哪里都只有你cao過。 蘇皓卻沒有給他說這句話的機會,只用手混著jingye匆匆擴開了下,便將白鈺岔開腿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 或許是想到能給白鈺開苞,他從心底感到高興,笑得眉眼彎彎,甚至還捏了下白鈺的臉頰,“乖寶,自己往下吃好不好?” 白鈺給他這聲乖寶喊得情動不已,卻又實在沒有力氣,只能枕在蘇皓的頸窩里一言不發。 蘇皓耐心不錯,“沒事,等會你就有力氣了?!?/br> 白鈺沒懂這句話的意思,以為蘇皓是給他時間休息,卻不料屁股被有力手掌陡然抬了起來,蘇皓已經頂著層層阻礙將guitou抵了半個進去。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人潛意識里就有種惶恐的感覺,何況又是這么大的異物。白鈺被進得腿根都在顫,蘇皓卻不慌不忙繼續道,“等會我要是松手了,你就得一次吃下去了?!?/br> 他甚至放軟了語氣有點撒嬌地同他說,“乖寶,自己吃好不好,自己吃給蘇蘇看?!?/br> 真犯規。 已經長得這么帥了,怎么還能撒嬌呢。 白鈺迷蒙著眼,看著蘇皓英俊的臉,以光潔額頭前垂落的發絲,一下就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硬是撐著最后一口力氣跪在蘇皓兩側。 可他還是高看了自己,當蘇皓松了手的那一刻,身體疲憊地往下墜,菊xue又吃進去一大口,他疼得直哆嗦,堪堪才用手撫在了白鈺的肩膀上,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火烤著,上不上,下不下,只能抱著蘇皓的腦袋哭著說,“蘇蘇,我、我不行………” 蘇皓彎著眼笑,拿英挺的鼻梁蹭他的臉頰,薄棱的唇也在他的眉眼上流連忘返,過了會才愿意同白鈺打商量,“那你叫聲老公來聽,叫得好聽了我就扶著你進?!?/br> 白鈺耳朵都紅了,用細弱蚊蟲的聲音叫了聲,“老公…” “聽不見,自己吃?!?/br> “別,”白鈺欲哭無淚,又開始喪著臉叫,“蘇蘇老公~”他叫得又軟又媚,剛以為自己解放了,立馬便覺得身體里的性器更硬更大了。 “吃不下,真的吃不下,……”他哭著臉求饒,“老公,蘇蘇老公,不要用這里了好不好……” 蘇皓很直接地拒絕他,“不行?!彼指采习租暤牡凵膟injing,富有技巧地輕柔著。 “放松點,能吃得下的?!?/br> 白鈺給他揉得既痛又爽,菊xue也開始淌水,又聽見蘇皓說了句,“別怕,往下坐?!蹦锹曇艉寐牭酶心Яλ频?,他難以違抗,不自覺的開始往下吞吃,即使xue口都箍得發白,一絲皺褶也沒有了,也還在努力的吞吃。 “小白真棒……” 直到整根吃下的時候,蘇皓才喟嘆著,感覺自己確實擁有了什么?;盍耸吣?,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過處子情結,直到現在,他也明確的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情結,他知道,他只是單純地喜歡的白鈺,想要擁有他的一切。 即使他所擁有的,別人也擁有過。 即使現在的白鈺,已經為許多人所不恥。 他甚至因為自己所擁有的一點點獨特,而感到感動與竊喜。 蘇皓低垂著眉眼,在白鈺的額頭上落了一個深深的吻。在某一瞬間,理智與情感此消彼長,天秤開始朝著他所不期望的那一方下沉。 他快要離不開白鈺,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蘇蘇,怎么了?”或許是察覺到了他陡然失落的情緒,白鈺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背,小聲地問他。 “沒事——要不要試試在別的位置?”他跳轉了話題,沒有給白鈺回復的機會,自顧自的抱著白鈺站了起身,在走路間性器也在白鈺的體內一顛一顛地引起一陣又怪又爽的感覺。 蘇皓將他背靠著按在了墻上,雙臂分別從他的膝彎下穿過,呈現出一個小孩抱尿的姿勢——只不過方向是對著蘇皓的。 “不、不要?!卑租暽眢w懸空,對這個姿勢很沒有安全感,連忙掙扎著想要離開。 蘇皓卻不讓,低低地叫了聲“小白”,抽出一點性器,又緩慢地插了進去。 白鈺舒服得呻吟了一聲,又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爽得也太快了。蘇皓倒是挑著眉笑了,“第一次就能適應得這么快,小白果然天賦異稟?!?/br> 說完,又開始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白鈺靠在墻上,手臂攬著蘇皓的脖子,只能像璧屄一樣被迫承受蘇皓的撞擊。 蘇皓插得極有技巧,九淺一深,特別是在碾過某個點時有種出人意料的爽感,這里沒有床單接著,被快感激出的水淅淅瀝瀝的從后xue里掉出來,根本無處可藏。 “真濕?!?/br> 身體的刺激十分全面,他甚至感覺自己快要干涸的女xue又開始淌水,甚至隱隱有因為后xue的充實而倍感寂寞的狀況。 蘇皓很了然地吻了一下他,讓白鈺自己拿過濕透的內褲往女xue里塞,“乖寶自己把xue堵住好不好?” “啊啊啊啊——”白鈺被他迷得神志不清,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便真的拿過內褲,先從一個角開始往xue口里塞。 “…好舒服……要cao…” 蘇皓把性器抽出來一半,不動,“塞進去了就cao你,快點?!?/br> 白鈺仰著脖子,聽話的往里塞內褲,直到整條內褲都塞滿了,女xue的空虛也終于被堵住,他喟嘆了一聲,剛想說什么,又被蘇皓立馬猛烈的撞擊弄破了聲音。 蘇皓撞得極重,白鈺感覺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這么爽過,兩只xue都沒塞得慢慢得,仿佛下一秒身體就要被cao穿,巨大的刺激弄得他一陣陣發麻,他忍住想要叫,又期望蘇皓慢一下給他緩沖的機會。 “啊啊…蘇蘇…不、不…要,太快了……”他說得斷斷續續,一個字都要拆分成幾個音節去吐出來,可蘇皓并未放過他,下體被撞得發痛,愛液被cao成漿液滴滴答答往下涌,他又射了幾次,只能射出清淡的水了,可yinjing還是爽得挺立了起來。 他有一刻甚至吃醋地想,為什么蘇皓會有這么高超的性愛技巧,為什么每一下都能插得他爽極,到底是和多少人練出的技術啊…… 可蘇皓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那張嘴除了yin叫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菊xue好像都被磨得紅腫脹大,層層疊疊的快感直擊大腦,白鈺感到某種驚心的愉悅令他感到懼怕,好像到了某個不可控的關節點,他不斷的發出暗啞的聲音期望蘇皓慢一些,停下來…… 蘇皓充耳不聞,在最后的一陣大力抽插后,濃稠的jingye灌進了腸道深處,引起一陣舒爽的戰栗,白鈺終于大叫了一聲,瞳孔猛地驟縮了一下,他爽得快要失去意識,只模糊地聽到從腿下傳來潺潺的水聲。 蘇皓埋在他的頸間重重的喘息,他呆呆你看著身下清淡的尿液,許久之后才哆嗦著唇,帶著哭腔,憤恨地看著蘇皓,“你…你故意,這樣…” 蘇皓明知故問,“哪樣?寶寶不舒服嗎?” 被人cao失禁這種事向來只在聽說里,發生在自己身上白鈺才感覺到當真是羞憤欲絕。 醫務室的門突然被敲了兩下,門把手也漸漸往下,白鈺給嚇得一愣,繼而慌張的想要落下來,蘇皓攔了他一下,“這么急干嘛呢?” 又無奈地將人放在床上,用原本被水淋濕的校服擦了下污穢,才將自己的黑色短袖遞給白鈺,“換上?!?/br> 蘇皓人本來就高大,由于經常打籃球的緣故,買的衣服也是偏向于寬松,給白鈺穿上正好能垂到大腿,像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顯得白鈺越發的膚白貌美。 蘇皓笑了下,隨便擦了下身上的汗,穿上運動褲去開門。 來人是蘇皓籃球隊的好友溫遠,溫遠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整套衣服,在看到蘇皓光裸著半身出來時,以及從房間里彌漫出來的麝香味時,臉上呈現一種近乎無奈的情緒。 “蘇哥,下次能不能準時點啊,你交我10點送衣服來,現在都10:30,我都在門口等半小時了?!?/br> 蘇皓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來了你敲門啊?!?/br> “這不是怕給你嚇萎掉,等沒動靜了才敲門?!?/br> 蘇皓哼笑了一聲接過衣服,“給你免費聽半個小時聽墻角還不開心嗎?!?/br> 溫遠正要打趣,目光越過了蘇皓看到白鈺的臉時,忽然頓了一下。 白鈺還站在門內,他沒穿褲子,也不好意思出房間,只是站在門后面探著腦袋看。 他認識溫遠。 高二的時候,蘇皓還會常常叫自己去看他打籃球,他就是在那個時候知道溫遠的,那個時候溫遠還常常打趣他,說蘇哥的媳婦又來給他送水了。 可如今溫遠看他的眼神卻有些奇怪,他看不懂,只能禮貌地向他打了個招呼。 溫遠向沒看見一樣收回目光,神色復雜地看著蘇皓,“蘇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蘇皓沉默了一陣才回答他,“再清楚不過了?!?/br> 氣氛一時有些凝重,還是溫遠打破了這道尷尬,笑了下才說,“行,你開心就好。沒辦法,我們總是支持你的?!?/br> 說罷,又轉頭同白鈺打了個招呼,“小白,那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br> 白鈺傻傻地站在躲在門后沖他揮手。蘇皓轉過身,揉了下白鈺將干的黑發走進了房間,將衣褲遞給白鈺。 這是他放在更衣室的一套衣服,雖然大了點,但也總比白鈺濕噠噠的校服好。白鈺把上衣留給蘇皓,自己穿著蘇皓的運動褲和運動鞋,都太大了,一眼望去就像嘻哈服一樣,略顯活力。 蘇皓看著覺得可愛,輕柔地笑了一下,可又很快的沉了下去,他心情并不好,剛剛溫遠的出現打破了他用幻夢編織出的溫床。 在校醫室里他確實能忘記一切同白鈺親親熱熱,可出了門,所有人的目光都會告訴他,白鈺依然是個不自愛,被到處傳裸照的破鞋。 從家世學歷,到長相,蘇皓樣樣都有,他從小就站在金字塔頂端,向來不在意大多數人的眼光,可偶爾好友投來的善意的勸誡,卻會讓他有種憑空讓人打了一耳光的鈍痛。 他那么驕傲,卻去選擇一個會讓自己丟臉的人。 白鈺有所察覺,卻只是伸手過來揉他緊鎖的眉,“蘇蘇,你累了嗎?” 蘇皓坐在床沿,牽過他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沒事?!彼掍h一轉,又回復了那種調笑的語音,語音卻有些低沉,“只是有點不開心,乖寶能不能哄我一下?” 白鈺猶猶豫豫,又紅著臉問,“怎么哄呀?” “你想一想?!?/br> 他真的很認真的想了會,才拘謹的蹲在了蘇皓的兩腿之間,準備跪在地上時,蘇皓手疾眼快地將腳背墊在了他的膝蓋下。 “怎么——”蘇皓剛一發聲,就見白鈺將他褲頭扯松了些,用香軟的舌輕輕地舔了一下碩大的guitou…… 白鈺收回舌頭,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這樣哄…行不行?” 蘇皓一瞬間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感覺,卻沒抓住。白鈺給他舔這件事讓他心臟都舒適得膨脹,他用手桎梏著白鈺的下顎,聲音都已經低到暗啞的地步,“那你可得多哄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