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喜歡賤的
額頭的血已經止住了,蘇皓并沒有多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就看著白鈺還是保持著他離開時的那個動作,臀部高高的翹起,腥臊濃白的jingye從被cao腫了的xue口里緩緩的往外淌,順著白皙的大腿隱入羊絨的被單里。 蘇皓不記得做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確實是做得滿得射不下了,一插進去就滑膩膩的才放過他。 白鈺腰被掐的滿是青紫,嬌嫩的臀也被撞成艷紅色,久久不散。他趴在那里,好像睡著了般,一動不動,等蘇皓走近了才發現他還睜著雙紅腫的眼,只是兩眼無神,一向如寶石般明亮的眼瞳暗淡到沒有一絲光芒。 蘇皓沒說話,把人抱起來去浴室洗。走路間,一股一股的jingye從白鈺合不攏的xue口往外墜,落得地板都濕噠噠的。 一灘一灘的精斑從床沿一直延伸在浴缸才消失不見。 白鈺難得的乖巧,或者說了無生氣,只任由蘇皓的擺布,浸在浴池中,將腦袋枕在他寬闊的肩上,腰背也被強勁有力的手臂摟得極穩。 修長有力的手指掰開兩腿從隱秘的xue口處伸了進去,摳挖了一陣后,藏在深處的jingye開始往下涌,有種失禁的難堪感。 白鈺紅著眼擺了下腦袋,窘迫的想將臉頰埋起來,卻又被蘇皓摟得動彈不得。 蘇皓抱著他,用手捧著水一下一下的往他的背上淋,動作很溫馨,有那么一刻,他好像又變回了那個會沖白鈺笑,會在白鈺不舒服送他去醫務室的蘇蘇一樣。 白鈺想忘記這一切,可那種被人侵犯,被人強迫的痛苦情緒卻是那么的深刻清晰,再多的水都難以沖刷干凈。 他心痛得幾近麻木,今晚噩夢一般的遭遇讓他委屈得哽咽。 “蘇蘇……” 他用濃重的鼻音緩緩的叫了一下,聲音軟軟厚厚,像一團棉柔的被子。 蘇皓輕輕地“嗯”了一聲,聽不出情緒。 白鈺靠在他身上,很疲憊地,乖順地,又帶了點討好的懼意小聲問他,“……我可以回家了嗎?” “……可以?!?/br> * 白鈺擦干凈水,吸著鼻子一件件地從地上撿起校服套在身上,動作輕緩地好像是在拾起他碎了一地的尊嚴。 他背好書包,從影院離開的時候連頭都沒回。 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夏夜的風也帶了些涼意,吹著白鈺濕潤的發梢,他晃了晃腦袋,感覺腦內神經突跳像炸裂一般疼痛,除此之外,下體也一直腫痛著。 他恍恍惚惚甚至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無星無月的夜里,他就趁著一點微光的路燈迷迷蒙蒙的走著,等到發現自己無路可走時,抬眼就看了三兩個小黃毛坐在摩托車上一臉調戲的看著他。 “喲…哪里來的學生仔,大半夜里還跑出來玩呀,哥哥請你去看電影啊?!?/br> 又是看電影。 白鈺心臟抽搐了一下,下意識的轉身就往回走,余光中看到那三個黃毛從機車上跳了下來正朝著他不懷好意的走來。 他頭腦發痛,心里一片恐慌,攥緊了書包的肩帶低著頭就往前走,汗漬從額頭沁了出來,夾雜著發絲未干的水漬,涼涼的從臉頰上滑過,耳邊全是夏夜里嗚嗚的風聲,摻雜著那幾個人混亂又急促的腳步聲。 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是我? 苦澀從心口泛了出來淌過喉嚨,蔓延在唇齒之間,他咳嗽了兩聲,難受得想吐,心臟像是被人憑空攥在了手心里,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快要讓他窒息而死。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鈺的嘴唇泛白,已經將近麻木,他呼吸逐漸急促,忍不住哀戚地哭了一聲,正要往前沖時,一頭扎進了一個堅硬溫暖的胸膛里。 “跑什么?”熟悉的聲音從頭頂xiele下來,白鈺不自覺地攢緊了來人的衣角,在抬頭時看到了蘇皓含著冷漠又禁示的臉。 ——不過不是沖著他的。 剛剛還在背后的追的混混停了下來,面面相覷,不知道還要不要上。 換在平時,蘇皓看著不爽的人早就一拳招呼上去了,但是現在白鈺的狀態好像著實不好,死死地攥著他的衣角,瑟縮在他懷里,像溺水的人扒著一塊浮木,生怕他跑掉一樣。 抬頭看他的時候也是欲言又止,想求助,又恐慌的害怕蘇皓不幫他,甚至是同那些人一起欺負自己。 蘇皓被那瑩潤失措的眼神看得心都軟了一下,抬手安撫的順了下白鈺的后背,將人攬在自己懷里,冷冷地朝著那幾人吐了個“滾”字。 和白鈺看起來不一樣,蘇皓滿臉不耐煩,他長得又高,露出來手臂上是流暢緊實的肌rou,看起來矯健有力,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 幾人互看了一眼,啐了口痰,罵罵咧咧地走了。 “不是要回家么,到處逛什么?”蘇皓問他。 白鈺還沒緩過神來,蘇皓牽著他的手往回走,不滿意地捏了捏手心里的細嫩柔軟的手指,“說話?!?/br> “……走錯路?!?/br> “……真夠…”蘇皓原本是想說他笨的,但又想到白鈺其實不笨的,學習也好,估計今天是被他cao昏了頭才會這樣,忍一忍,還是沒有繼續罵他,刻意放慢了腳步,陪著他磨磨蹭蹭的走著,也只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家?!?/br> * 第二天一大早,課桌的角落上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放置著酸奶。蘇皓早有料想,目光卻還是忍不住停留在空蕩的桌面,他不驚訝,心里卻還是像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很輕,不痛,卻又滲入心臟,又咸又澀。 白鈺昨晚沒休息好,加之受涼感冒,全身乏力,腦袋也時不時抽痛,他強撐著打起精神,卻仍然在班主任講課時扒拉下了眼皮,一頭睡倒在課桌上。 班主任起初沒發現,繼續在黑板上寫著方程式,回過頭來余光瞟到偷懶的白鈺時,目光里立馬多了一抹難以隱藏的嫌惡。 放在曾經,白鈺是他的驕傲,可傳遍校園的照片他也看了,齷齪至極,他厭惡地,像平時懲罰搗亂的壞學生一樣,直接將手中的教材朝著白鈺摔過去,想要將他弄醒。 蘇皓的視線從始至終就只落在白鈺肩頸起伏的線條上,一直盯得失神,直到那翻飛的書頁在空氣中卷著風襲了過來,他行動快于思想,觸電般地彈起來,在教材還未砸到白鈺之前手疾眼快地將其接住了。白鈺的發絲被這突如其來的疾風吹得散動了一下,很快又歸于安靜伏在額頭。 全班的目光此時都集聚了過來,蘇皓遲疑了一秒,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直到站起身,他才發現白鈺睡的并不安穩,緊縮著眉,時不時會抽噎下鼻腔,失色的雙唇也微微張著,呼吸緩慢而滯澀。心臟好似傳來瘙癢,讓他忍不住想要捋過那發絲探一下白鈺的額頭,最終還是止住了動作,微抿了下唇,收回目光時順手將教材擲回講桌上,平靜道,“老師,書掉了,還給你?!?/br> 他神色淡漠地陷入椅子里,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又涌上心頭,他想心硬,可總忍不住心軟,但真的心軟時,又止不住傷心。 他想,如果白鈺沒有和別人上床就好了。 或者上了也行,別讓他知道。 別讓所有人都知道。 直到上午的課上完,白鈺終于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發現桌上擺著保溫杯和感冒藥。教室里的人大多數都去吃午飯了,零星的就剩幾個人,他聽見背后蘇皓在抽屜里翻找東西的聲音,卻不敢回頭去看。 他想起身,又聽見背后突然傳來有些冷淡的聲音,“藥吃完了,就把杯還給我?!?/br> 白鈺聽見了,克制住自己回頭的沖動,低低的嗯了一聲,又感覺蘇皓毫無動靜,似乎還在等保溫杯。他只好微微側頭,讓自己的聲音方便傳達些,“…我、我不急著吃藥,你要是急用…先把杯子拿回去吧?!?/br> 除了病人誰大夏天的需要保溫杯,蘇皓原本是想催促白鈺快點吃藥,可白鈺又一副蠢的要死的樣子,他受不了地“嘖”了一聲,很不耐煩的樣子,“……我叫你快點吃?!?/br> “哦、哦好……” 蘇皓心情欠佳,毫無食欲,正好籃球隊的隊友來找他訓練,他隨手交代了白鈺一句,“放學去籃球場等我?!币矝]有等人回應,直接離開了教室。 * 云音很煩。 即使全校很多男同學喜歡她,但至少蘇皓覺得云音很煩,他做完訓練的時候比較晚了,回到更衣室洗完澡了發現云音竟然就這么闖了進來在男子更衣室里等著他。 蘇皓冷著張臉,水滴從他健碩的腹肌上往下滑,隱入更惹人遐想的地帶。他身體條件優越,即使只是趿著拖鞋,穿著件寬松的運動短褲,也能突顯出不俗的比例,荷爾蒙從他流暢的身型上迸發出來。 他拿著毛巾,也不擦水,只抱胸靠在衣柜上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云音。 “有事嗎?” 云音用一雙漂亮的眸子盯著他,“有點小事?!彼f著,徑直走了過來,半蹲下來,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眼蘇皓,繼而垂下目光,嫵媚地牙齒咬著他的褲頭,釋放出蘇皓粗長的性器。 剛洗完澡的身體帶著一股冷冽的水汽,涼涼的,云音抬手輕柔地按了下褲沿,用精致的小臉蹭了下yinjing,才試探的伸出舌舔了一下。 蘇皓的yinjing分量可觀,她微張著唇,用舌頭掃過碩大的guitou,然后一點一點的往里吞,期間不斷的用香軟的舌撥開包皮去吸弄馬眼。 她感覺蘇皓有點硬了,撐得她嘴角用些痛,深吞了一下頂到喉嚨后才吐出來,故意有些嗔怪地看了眼蘇皓,可一抬眼又楞了一下。 蘇皓的動作一點改變也沒有,還是那樣抱著胸,居高臨下地,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里的溫度趨近于零,好像自始至終都只是在等著她解釋“有點小事”中的“小事”是什么。 半晌,蘇皓終于慈悲似的啟了薄唇,冷淡地問,“你的小事,講完了么?” 氣氛冷得不能再冷,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云音在自我陶醉。 她有些不甘心,“你不是硬了嗎?” 蘇皓轉過身穿好衣服,回復的很直白,“誰舔都會硬,可我不是誰都想cao?!?/br> 他覺得云音極度無聊,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她,背好包具打開門,卻在門口碰到了白鈺。 白鈺靠在墻上,背著書包,目光低垂著,手里還握著蘇皓早些時候給他的保溫杯。 蘇皓一愣,問,“你看見了?” 白鈺對他還有一絲懼意,看到他時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小心翼翼的問,“…你說什么?”又不自在的解釋自己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你讓我來找你…他們說你在這里?!?/br> 他們指的是籃球隊的人。 “沒什么?!碧K皓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問題,但潛意識里還是不想讓白鈺知道剛剛發生的事。 白鈺低低嗯了一聲,把保溫杯遞給蘇皓。 他原本不想接,但想了下還是決定明天裝了熱水再給白鈺。他收進包里,正要走時,背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云音突然從里面沖了出來,一雙美眸在看到白鈺時怔楞了一下,才復又將目光放在蘇皓身上,咬著牙刻薄道,“蘇皓!你是不是就喜歡賤的!” 蘇皓沉默了一秒,緩緩地轉過頭看著云音,微抿的薄唇驀然勾出嘲諷的弧度,“云音,你也很賤,可我有說喜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