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勝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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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穆初堯就去了綏林山,先把穆伯軒接回去再說其他。 看到來人,穆伯軒興致勃勃的迎了上去,“二妹你來啦,這個藥師果然醫術高明,只泡了一晚我便覺得身子輕快了不少?!闭f完向穆初堯身后看了看,“亦心呢?沒有同你一起來嗎?” “嗯,想來嫂嫂昨日上山可能受了點風寒,便沒有喊著一起?!蹦鲁鯃蛐Σ[瞇的回道。 這時錢時也走了過來,一副跟穆初堯并不相熟的樣子,“穆統領來啦?!闭f罷,將準備好的一包草藥交到了穆伯軒手中,“這不過是一天的藥浴,你昨晚同我講的那些,我也已經囑咐過你了,切記莫逆?!?/br> 穆伯軒雙手接過錢時遞給自己的藥包,“放心吧,錢大夫?!?/br> 又聊了幾句客套話,幾人便下了山,回府后穆伯軒先是去了穆老夫人那邊請安,穆老夫人看到兒子不但好端端的回來,而且那面色確實比平時好了許多,便也就放下心來。 “娘,二妹介紹的這個藥師確實有些本事,只昨晚泡了一夜的藥浴就有如此神效,錢大夫說若是不間斷的泡上半個月,準能讓您抱上乾孫!”穆伯軒興高采烈的說到。 穆老夫人聞言也是喜笑顏開,“那敢情好啊~娘就盼著呢?!敝蛔植惶嶙蛲頌殡y穆初堯跟溫亦心的事。 穆伯軒請安后,就急忙回了自己的院子,今早從馬夫那里得知昨夜是穆初堯送亦心回的府,心里多少有些擔心,畢竟在他眼里,溫亦心這樣的地坤,沒有哪個天乾會不惦記,更何況他那個二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那可是常年流連青花苑的?。 而此時溫亦心正在書房的書案前練字,寫的都是一些佛經頌文或者中庸禮記里的一些,毫無章法可言。 一方墨都快研完了,紅櫻也不敢出聲,她家小姐每次遇到煩心事總會如此,可這么長時間的還是第一次,想來這次的事情恐不簡單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隨即就是穆伯軒開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書案前埋首寫著什么的女人,“亦心?!?/br> 溫亦心回神,抬頭就看到穆伯軒向著自己走來,淡笑到,“你回來啦?!?/br> 可能是雨露期的倦怠感再加上長時間的站立,讓溫亦心的氣色看上去很是羸弱,穆伯軒皺了皺眉,一把將對方手中的狼毫筆扔到了地上,“你怎不乖乖回屋躺著,還坐這里寫什么字?!我聽二妹說你身子不適,可是昨夜下山的時候著了涼?有沒有請大夫來看?” 看著對方明顯擔心的模樣,又想起昨夜穆初堯所提之事,溫亦心心里閃過一絲內疚,動作輕柔的撫了撫穆伯軒額頭的薄汗,語氣柔和的說到,“我沒事,倒是你,知道自己身子不好,還走這么急?!?/br> 穆伯軒一把抓住溫亦心纖細的素手,“我擔心你才會如此,別總這么云淡風輕的,跟我回屋去歇著?!闭f罷不由分說的就拉著溫亦心回了臥房,將人好好安頓好后,方才松了口氣。 “你且好好休息,我已經差人去請了大夫?!蹦虏庍呎f邊將被褥蓋在了溫亦心身上,又說到,“我等下還要去綏林山繼續泡那藥浴,錢大夫說怎么也得泡半月,這段時間我不在,你若覺得跟二妹相處不來,就回溫府住上一段時日,等我的身子好些了再去接你?!?/br> 自始至終溫亦心就沒信任過那個所謂的錢大夫,哪怕是穆伯軒已經rou眼可見的有所好轉了。 “無妨的,不管怎樣,她也是你二妹,比你我都小一些,我不會跟她計較的?!?/br> 聽到對方這樣說,穆伯軒若再堅持,就顯得過于刻意了,也就沒再提這事,這時正好請的大夫也來了,簡單替溫亦心把了脈,開了一些有助安神的藥方便離開了,直到親手將湯藥喂完,穆伯軒才又上了綏林山。 是夜,因為喝了安神藥,溫亦心沒多久便睡了過去,也不知是幾更天,窗外傳來幾聲輕喚,“溫姑娘,溫姑娘…” 清夢被擾,溫亦心頭有些暈沉的坐起了身,不耐的問道,“何人?” 窗外的人小聲回到,“小的叫壹五,是穆統領身邊的人,還請姑娘移步,穆統領有事要于姑娘商討?!?/br> “她在哪兒?” “就在王府?!?/br> 溫亦心長出了一口氣,隨即下了床,“我知道了,你且讓她等會兒?!?/br> 月光照在雪地上,不用拿燈籠也能看清路,溫亦心雙手攏著披風將帽檐壓低,方才出來的急,竟是忘了多穿幾件。來到穆初堯所在的小院,顯然這里的破敗跟王府別處格格不入,就像穆初堯這個人… 看到溫亦心到來,穆初堯躲在假山后面沒有言語,她在等她喚她,可對方就站在院子中間一動不動,要知道這么冷的天,她一個天乾若是不走動都耐不了多久,更何況溫亦心一個地坤呢? 擔心對方凍壞身子,穆初堯無奈,只得自己走來出來,“嫂嫂你怎讓我等這么久?這天寒地凍的給你溫的酒都涼了?!闭f著走到溫亦心身邊,指了指院角的小亭子,亭子的石桌上擺了一個暖爐上面溫著一壺清酒,旁邊則是放了兩個酒盅。 “知道天寒地凍還裝模作樣的躲著?”溫亦心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轉而問到,“穆統領半夜找我來這兒要說什么?” 穆初堯并沒有回答,輕笑一聲走至石桌拿起酒盞來到溫亦心跟前,“陪我喝一杯?” 將對方遞來的酒盞輕輕推開,“我不會飲酒,穆統領若是無事,我便回去了?!?/br> 溫亦心說完轉身就走,穆初堯見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隨即將酒倒入口中,急走兩步把人拉到了自己懷里摁住對方的后頸,把嘴里的酒渡入到女人的唇齒中。 “唔嗯!” 溫亦心不可置信的看著穆初堯,酒水順著喉嚨而下,所到之處皆是辛辣,回神的同時用力推開這個無禮之徒,不適的干咳起來,溫亦心抬起衣袖擦去嘴角溢出的清酒,怒不可竭的瞪向對方,“咳咳…你!你瘋了???我可是有夫之婦!” “我知道啊?!蹦鲁鯃虬淹嬷掷锏木票K,玩味的看著不再淡定自若的某人,“那又如何呢?我也是不忍嫂嫂你守活寡才會如此的~更何況我們不是有約在先了嗎?” 穆初堯這樣說著,又欺身上去不顧對方的掙扎將人抱住,還想一親芳澤。 夜里本就寂靜,更何況還是在戒備森嚴的穆府若是真的鬧出什么聲響,必定會引來旁人,意識到這些溫亦心只得將頭扭開,邊躲閃邊低聲罵到,“穆初堯你無恥!想地坤想瘋了嗎?!我何時答應你了???” 仿佛是認準了溫亦心顧及顏面不敢大叫,穆初堯更是肆無忌憚,“我替你答應了,而且還記得你說過我會怕你的事嗎?那我倒要看看過了今晚,咱倆到底誰更怕誰多一些~”說罷看著溫亦心因為閃躲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頸,一口就嘬了上去,用力吸允起來。 因為喝了安神藥,頭一直有些昏沉,再加上方才那一杯酒的作用,溫亦心只覺眼前越來越模糊,竟直接暈了過去。 感覺到懷里的地坤突然癱軟的身子,穆初堯也是一驚,松開嘴確定對方只是平常的暈了過去之后才長舒了一口氣,將人打橫抱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人,穆初堯自責起來,怎就如此不知分寸,可…抬手摸了摸嘴上還殘存的香氣,回味著唇齒相親時的那種柔軟的觸感,那份自責感頓時全無,坐到床邊,拉過溫亦心冰涼的柔夷,故作埋怨的小聲嘀咕了一句,“你一個地坤,半夜出來就不知道多穿幾件嗎?” 不過自己這屋處處漏風,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溫亦心就算現在無礙,若是真這樣睡一晚,怕第二天也會染了風寒,想到這些,穆初堯索性脫了外套,掀開被子也鉆了進去,從后將人摟在懷里,她體質好,身上總是暖騰騰的,想來比那碳火暖爐更容易讓溫亦心暖和過來也說不定。 輕嗅著對方飄著淡香的青絲,穆初堯喃喃自語到,“若不是那晚城門外離的你近了認出是你,現在怕是腸子都悔青了?!闭f著,手臂又收緊了些,仿佛下一秒這人就不見了,只有這樣才能留住她。 “溫亦心…亦心…呵呵呵…”穆初堯的笑聲既無奈又有些悲慟,她想要她,但是除了威逼利誘,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得到她,這個女人太可恨了,消失了八年,突然出現就要刺王殺駕,密謀著天大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想來自己現在已經殺了穆正,然后坐擁穆家就是時間的問題了。不過既來之則謀之,穆初堯不相信所謂的緣分,她只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而言,不可再失。 “嗯…熱…” 許是穆初堯抱的太緊,昏睡過去的溫亦心不知什么時候皺起了眉頭,無意中發出了一聲軟綿的呻吟聲。 而這聲呻吟卻讓已經有些困頓的罪魁禍首瞬間來了精神,穆初堯自認不是個會趁人之危的人,但地坤雨露期中的體息對于天乾來說堪比春藥,她從院子里的時候就在極力忍耐了,隨后就是這樣在床上抱著溫亦心,腺體早就已經起了反應,本想就此忍過去,可天不遂人愿。 穆初堯穩了穩心神,試探的小聲問到,“嫂嫂你可是醒了?” 見溫亦心沒有回應自己,穆初堯將手從對方微敞的衣領處摸了進去… 馬車上倒是隔著厚厚的衣物摸到過,可哪能跟此刻相比,如玉般的肌膚,觸之滑嫩,而且令穆初堯意外的是…這女人可比看上去飽滿很多呢~而后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褪去自己的褲子,女性天乾粉嫩粗長的腺體立刻彈了出來,貼著溫亦心的臀rou便慢慢磨蹭起來。 天快亮時,溫亦心才醒來,一瞬的失憶,便立刻察覺到身后的異樣,轉頭看去,只見穆初堯一手搭在她的腰間,另一個摸在她的軟胸上,正睡的香甜! 溫亦心頭疼的閉了閉眼,隨即就要起身,可就在這時,只聽原本睡著的人,慵懶開口到,“嫂嫂如此不勝酒力,得虧是我,若不然讓哪個烏龜王八蛋睡了都不知道?!?/br> 見過厚顏無恥的,但沒見過像穆初堯這般直接臉都不要的主,溫亦心用力扣住對方摟抱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語氣慍怒,“穆統領,麻煩你穿好褲子再說這句話,否則我會以為那個烏龜王八蛋就是你!” “噗,這罵人的話從嫂嫂嘴里說出來,竟覺得有些悅耳起來了~”穆初堯說得誠懇,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聽溫亦心說臟話,想來真是氣急了,若不是怕對方晚回去惹來是非,她倒是不介意趁溫亦心清醒著,做一次昨晚沒做成的事。 “變態!”溫亦心掙扎起身,拿起被放在衣架上的披風,正欲離開,卻突然發現自己后腰處有些粘稠感…狠狠瞪向已經在床上盤腿坐著的人。 穆初堯瞇笑著,“只蹭了蹭沒進去,嫂嫂放心,您還是清白之身~” 聽到這話,溫亦心耳朵瞬間紅了,指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穆初堯!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說罷轉身大步離開,留下穆初堯一人在床上美滋滋的歪頭憨笑… ———————————— 穆王府人多眼雜,溫亦心回去后,直接將那身臟了的衣物讓紅櫻拿出府燒了,隨即沒等穆伯軒下山就收拾了東西回了溫府。 書房內,溫世庭看著女兒冰冷的面容,心里不由嘀咕起來,這一大清早的是怎么了氣成這樣… “爹,秦貴妃最近可有跟什么人來往?” “沒有啊,怎的突然想起她來了?”溫世庭疑惑的問到。 “除掉三皇女,秦貴妃是關鍵?!?/br> “此話怎講?” 溫亦心淡然的看向自己父親,“現在的秦貴妃已經知道趙更為保三皇女才沒能徹查七皇子被害一事,心里自然有怨,可這遠遠不夠。若是我們做些什么,讓她堅信七皇子就是三皇女殺的,您猜,一個母親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她會做出什么事?” 聽溫亦心這樣一說,溫世庭恍然,說到,“那依你的意思,該怎么做?” “讓秦大人相信,秦貴妃自然就知曉了,這事還得等青鴿回來了再做?!鳖D了一下,溫亦心繼續到,“還有,現在皇城禁衛軍在穆初堯手里,我有些想不明白,既然趙更想除掉穆正,但為何還會放心把僅有的兵權也交到穆家人手里,而且以我在穆家這些時日來看,穆初堯在穆家的處境竟還不如我一個外人,這讓我有些在意…” 溫世庭思索了一下,說到,“說起穆初堯,我倒是想起多年前的一件舊事,當年穆初堯的娘親阮氏也是京都有名的才女,但因著家世不濟只得做了妾室,成親前兩人可謂是郎情妾意,但誰也沒想到沒幾年阮氏就被穆王爺所厭棄了,被趕出了穆王府,當時穆初堯還未分化,孤兒寡母雖不至于流落街頭,但也過的辛苦?!?/br> “然后呢?她又是怎么回府的呢?”溫亦心淡淡的問到。 “唉,你也知道穆家嫡公子的身體,后來穆初堯分化成天乾,穆王爺為了后繼有人,才又把她們母女倆給接回去了唄?!?/br> “阮氏是怎么死的?” 溫世庭回憶了一下,說到,“得病,地坤身子本就柔弱,離開穆王府的幾年,阮氏吃了苦落了病根,回去后不到一年就去了?!?/br> 聽完這些,溫亦心覺得事情并非如此簡單,若像爹爹所說,穆初堯不至于恨穆正到要親手殺之方才解恨,唯一的可能就是阮氏的死跟穆正有直接的關系,而且穆正并非那種始亂終棄之人,好端端的怎就翻臉無情了,這其中的隱情怕是連穆初堯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