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糖化帝國(劇情and假孕,產奶,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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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把我弟打了?” 原本安茬看見魏沅白在門里面修剪花枝以為這是一場輕松愜意的談話,結果腳還沒進門就聽見背對他的可怕女人來了這么句話,那條懸在半空的腿僵了一下,頓時不知進退了。 但深感這次自己是占理的一方,安茬還是壯著膽,抖抖腿,坦蕩蕩地走進去:“他都退化成猴子了,我哪打的著?” 魏沅白直起身,回頭朝他一笑,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安茬過去了,一雙帶土的手套飛到懷里,她裊娜地走到沙發邊坐下,一身繡金絲月白旗袍,從開衩的地方露出雪白的大腿,安茬凝神觀心,一點也不敢往那看,卻聽她道: “小嘴挺貧,狀態不錯啊,看來不需要家長出面做勞什子的心理疏導了?!?/br> 安茬正襟危坐:“什么心理疏導,不是你說有事需要研究所配合把我叫來的嗎?” “嗐!”魏沅白擺了擺手:“不得找個借口把你框來嗎?” “你當我很閑?”安茬瞪眼:“你弟一天到晚給我制造麻煩,研究所里都快忙出火了....” “所以呢?你很生氣?!蔽杭掖蠼隳秒p好似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靜靜盯著他,安茬不自在地別過頭:“我那是基于朋友的立場給他忠誠的建議,他愛接受不接受?!?/br> “他不接受,可是他也很重視你?!蔽恒浒子媚_尖踢了踢他,示意他把腦袋轉過來: “所以才欺負我這種局外人幫他找補?!?/br> 安茬心理平衡一些,但沒有表態。 “我知道,你只是擔心哪天會接到帝國要你調查他的命令,場面會很難看?!蔽恒浒滓荒樍宋?。 “他再這么胡搞下去,那天不會遠了?!卑膊缋湫?。 “這不還有我嗎?”魏沅白聳聳肩:“姐給你在前邊扛著,保證不讓你為難?!?/br> “所以我該說你倆狼狽為jian還是單說你助紂為虐?”安茬氣道。 魏沅白不以為忤地嗯了一聲,歪了歪頭看他: “小青說你生氣的點在于...你覺得他應該更....有責任感?” “難道不應該嗎?”安茬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反問。 “該!”魏沅白煞有介事地點頭: “太該了,這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姐,還忘了爹媽爺奶,你真該打他一頓?!?/br> 安茬耳朵刺刺的,覺得這話咋聽咋諷刺,果然,對面話鋒一轉:“但你說的不是這種責任感?!?/br> 他沒吱聲,魏沅白忽地一笑,提起另一件事: “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在科大罷學以后,你是個愣頭青,敢往導師身上潑尿的那種二逼,那桶尿還是從隔壁化驗科偷的...” “狗屁導師?!毕衲撤N應激,安茬想起這事滿肚子反駁就跟按了自動開關一樣蹦出來,嘴說完又懊惱地閉上。 明明是一件足以載入科大校史的大事件,卻直到他進入帝國生物研究所才被放在臺面討論。 和諸多老牌院校一樣,威名赫赫的科大在度過艱苦創業的年代以后也變得魚龍混雜,這位被安茬潑尿抗議的授業導師——剽竊同行、壓榨學生、偽造數據...干遍了學術圈所有腌臜事情,憑這些混到了院長的位置。 事件導火索是一位學長的自殺,據聞是被那人搶了多年的研究結果才走了極端,安茬與他非親非故,但知道上面那位是在政治上滿分學術上負分的主,品性敗壞到能造成下水道重度污染,是非可想而知。 他一個成績優秀家境普通的學生,小圈子里有頭有臉,大環境下寂寂無名,沒人知道他圖什么,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去了,一腔莫名其妙的孤勇,一身孤注一擲的決絕,擱戰爭時期絕對是那種能跳海明志的枉死鬼。 “沒有小青你都已經被開除了?!蔽恒浒仔χ狳c他。 安茬哦了一聲:“我揣心里感謝著呢,但這兩碼事啊?!?/br> “我是那種挾恩求報的人嘛?”魏沅白一臉無辜:“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擔心小青都明白,他最看得起你的就是這點?!?/br> 安茬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書生可以有,不,書生必須有,可別做那種空談誤事的?!蔽恒浒纵p聲道。 “...你也姓魏,不會懂的?!卑膊缒艘粫旱?。 “別說那么絕對,不就是擔心他會變成曾經你們都討厭的那種人之類的破事嗎?”魏沅白不屑一笑。 安茬陡然一僵:“你當這么輕松的嗎?” 屠龍者變成惡龍的故事他已經聽得太多,不想在那本厚重的史冊上再添一筆。 “他看得起你,你就這么看不起他嗎?”魏沅白扣了扣茶幾: “這不是母星,這是銀河系邊陲一顆連正經名姓都沒有的類地行星!我們的處境很嚴峻,要做的事情很艱難,這意味著我們必須不擇手段,法律還是個空殼,只有你這種...這種腦子一根筋的小傻子才會堅持,但堅持也得挑時候,逮著最重要的問題先解決了再去堅持你的底線,會有大家鑄劍為犁的那一天的,但在此之前,我鄭重請求先把手里的耙犁借給我們用一用?!?/br> 她頓了頓,眼里出現一種罕見的真誠: “要打仗了啊,傻小子?!?/br> 安茬渾身一悚,太平圣人易做,亂世良人難求,他或許真的被保護的太好了,深嘆了口氣: “這話是他請你說的?他應該自己來?!?/br> 魏沅白不得不白他一眼:“德性,他忙著呢,哪有空給你寫小作文——還不是姐疼你才巴巴地跑過來提醒你?!?/br> 她弟弟早把無事不登三寶殿貫徹到底,每次來都跟布置作業一樣給個中心思想要她自由發揮,若不是體諒他確實在前線最集火的地方忙碌,她會比安茬更想揍他。 李儉的事誘發了一系列連鎖反應,幾支艦隊被打怕了,在徹底認慫和徹底干一把之間掙扎搖擺,加之魏湛青又在大力整頓研究院,整個軍部燈火通明了幾天幾夜,倆人忙的連沾床的機會都沒有,困極了只能在辦公椅上瞇一會兒,靠提神藥物苦苦支撐。 在用各種暴力和非暴力手段強行整編二艦隊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以后,聞昭終于偷了點空閑休息,倒在辦公室里的沙發上不省人事,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醒來又惦記起魏湛青那邊,研究院內部問題的嚴重性堪比二艦隊,他把白立慶扔過去幫忙,也不知道幫成什么樣了。 他不敢再睡,草草拿毛巾搓了把臉,就起身去研究院找他,然而還沒出辦公樓的大門,便被告知保護協會領著一幫氣勢洶洶的法警堵在大門口,嚴詞要求保釋被“非法扣押”的王夏叢,聞昭吩咐隨便找個借口打發出去,報信的人苦笑: “元帥,總部那邊要求咱們盡量配合,別和他們完全鬧翻?!?/br> “那就不完全鬧翻,敷衍一下打發出去?!甭務掩s著去研究院,說話的時候正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座駕走去。 “保護協會說不同意保釋的話,起碼給嫌犯一場公開審訊,他們必須聽到他親自辯解?!?/br> “公開?”聞昭腳步一頓,冷笑問:“公開到什么程度?全軍,全球,全銀河系?他觸犯的是國安法,這類嫌犯沒有公開審訊的先例?!?/br> “總部同意了,公開的范圍您來決定...我懷疑有人給保護協會傳信,他們知道王夏叢一直鬧著要見您...”傳信者眼神猶豫地看了眼四周,壓低聲音說道: “保護協會在母星勢力很大,總部那邊不能撕破臉...好像是嫌犯堅持,如果不能見您的話就要供出保護協會的什么秘密,保護協會急了才瘋狂向總部施壓...” “消息從哪來的?”聞昭眼神幽冷。 “他的監護員...嫌犯沒有明說,意思比較隱晦,他應該也是猜的...”傳信者訥訥道,心里后悔不該向元帥報告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卻存著那么一絲僥幸,萬一自己把事辦好得到賞識,前途不得一片光明。 聞昭邁向座駕的腿收了回來:“行,給他一場公開審訊,保護協會出一個人,咱這邊出兩個人,把旁聽人數控制在三人,就定在今天下午,你來做筆錄?!?/br> 那傳信兵立正敬禮,聲音嘹亮:“是!” “你叫什么名字?”聞昭回走的時候問道,那人面露喜色,張嘴卻有些緊張,大起舌頭來:“報告元帥,我叫宮國!” 公公?聞昭眼神詭異,卻沒說什么,囫圇點了點頭:“行,通知相關部門準備吧,順道去趟研究院,把事情告訴魏院長,如果他沒什么事也可以來旁聽?!?/br> 魏湛青辦事瞞他,他才不會有樣學樣,李儉的事他只是沒說,心里都記著呢。 “明白!” —————————— 保護協會沒想到自己的要求這么快就被允許了,原本預備持久戰,現在突然大決戰,所有人倉促上陣,時間就在今天下午,好不容易做好準備,臨門一腳卻被告知他們只能進一個人,頓時氣得人仰馬翻。 在母星橫行霸道久了的保護協會還未碰過這種軟釘子,然而對著一群荷槍實彈的丘八,他們最有力的武器不過是隨身攜帶的通訊設備——上面的攝像頭,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曝光太空軍的“惡行”?等母星伸出正義鐵拳制裁這顆遙遠的星星的時候,他們骨灰大概都被人揚了。 于是,盡管覺得對方十分無理,卻依舊高舉能屈能伸大旗答應下來,緊接著為了挽回一些尊嚴地擺出底線——審訊必須全程錄像。 軍方不無不可,事情便火速敲定了下來。 重見天日的時候王夏叢很平靜,他甚至還朝銬住他的衛兵露出微笑,那笑臉一如過去每個開放日時候的天真無邪,像毫無雜質的琉璃讓人忍不住心軟,或許是Omega對alpha的天然蠱惑,押送他的人幾乎快原諒他此前的惡劣。 出庭的時候他面上還掛著這樣的笑,保護協會的代表心里頗不是滋味,開始懷疑情報里那個要挾他們的Omega究竟是不是面前這人。其他認識他的人則無限唏噓,有人甚至眼露不忍,他是O性保護法頒布以來第一個受審的Omega——他們排除了聞昭,或者只是有意無意忽略了頂頭上司的性別,畢竟對他來說那根本無關緊要。 “他們說你要見我?”聞昭平靜地看著王夏叢,他是在場唯一靜如止水的人。 他一說話保護協會的人就得勁了,庭審從一開始就沒按正常流程進行,他必須將其記錄下來作為軍方“違規”的證據。 然而他也忘了腳下的地方不過是一間三四十平的小會議室,既無座簽也無法徽,坐在正中的聞昭穿著太空軍的常服,全屋沒有一絲跡象可以證明它與法庭相關——他們答應給一場審訊,卻沒說是名義上的還是實質上的,聞昭沒有給他們時間追問這點,他正直的有口皆碑,母星的客人沒想過他也會?;ㄕ?,當然可能也因為太習慣自己的每一個指示都被各方看重。 王夏叢眼里的平靜碎了,雖然還未有明顯淚意,卻無端讓人覺得他泫然欲泣: “是,我要見你,因為你一眼也不來看我,一句也不來問我?!?/br> 聞昭微抬下巴沒有說話,傳遞的意思確很明確——問什么? 王夏叢頹然一笑,無奈又虛弱:“他污蔑我哥哥...你完全不管,明明是他拿命換了你的命?!?/br> 他在說魏湛青,聞昭不由坐直腰身,王夏叢見他動容,怒火從心底一點點竄起,瘋了似的想擊碎他的從容和關切,琉璃一樣脆弱干凈的眼神不由染上怨毒: “被關起來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為什么你會為了一個B,連最親密的戰友,最基本的底線都可以拋棄,你害了他的性命還不夠,還縱容那人毀壞他的名聲,你們倆果然天生一對.....我費盡心思就想當著你的面問一句,踩著我哥哥的尸骨登上的元帥寶座,心里不慌嗎?” 聞昭眼神冰冷:“在軍部說話要清晰準確,指控任何人都要精準,不要用任何曖昧的代詞,這于案情無益,還會讓人懷疑你現在是否理性?!?/br> 王夏叢沒有得到想象中的暴怒或者愧怍,被堵得一噎,誰都聽得出他在說誰,但當事人居然裝傻充愣,他滿臉慍色: “我說的當然是魏湛青,帝國生物研究所所長魏湛青?!?/br> “現任生物研究所所長是安茬,你不問世事久了還不知道魏湛青已經調職到軍方研究院任院長,中將軍銜——正巧,魏將軍也來了,對這人的控訴你有什么要辯解的嗎?” 王夏叢霍地回頭,就見魏湛青屁股還未落在旁聽席又站起來,露出無奈的笑容,眼珠子只盯著主座上的聞昭,仿佛在責怪他任性地把包袱丟給自己,眼神說不出的親昵。 “現在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尉官王三謀害上級...” “那是你偽造!誰不知道你有這能力?而且調查這種事,你作為直接關系人不該避嫌嗎?”王夏叢打斷他的話。 魏湛青這才訝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奇怪他居然變聰明了,于是笑:“你錯了,調查主體并不是我,找出證據的也不是我,我頂多在證據被發現以后做了一點校準工作,并沒有干擾王三的定罪?!?/br> 王夏叢登的有些急:“你當時不是這么跟我說的!” “那我怎么跟你說的,你有錄音嗎?”魏湛青似笑非笑地回看他。 “你!”王夏叢語塞,知道自己在他身上討不了好,怒把視線調回聞昭身上,咬牙切齒道: “你喜歡的就是這種人?” 魏湛青在他身旁諷刺道:“報告元帥,嫌犯問題超綱了?!?/br> 王夏叢的目光死死咬住聞昭,大嚷起來:“你就為了這種人把自己變成Omega,張開腿躺在他身下,下賤地求他cao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打心眼里渴望變成一個Omega!如果你盡力抵抗了怎么可能變成現在這種不A不O的怪物!我早該看明白你的真面目,當時也不會...也不會...” 說著,他竟哽咽起來,斷續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面色大變,見有人企圖喝止他,他用更尖利的嗓門蓋過對方: “難道不是嗎?問問你們元帥,如果有一絲機會能讓姓魏的喜歡上他,他愿不愿意變成Omega?他為這個人什么不能做?像狗一樣繞著他轉,趴在地上乞求對方一絲垂憐,我就沒有見過這么賤的alpha!” “王夏叢!”魏湛青鐵青著臉狠狠一拍桌,對方竟直接尖叫起來:“你閉嘴!我在和聞昭說話!” “他瘋了,把他帶下去!”魏湛青瞪著左右猶豫的衛兵喝道,然而保護協會的人見縫插針地阻止: “你在侵犯一個合法Omega的合法權益,王先生有權表達自己的想法!” 說著,還威脅一樣把鏡頭對準魏湛青。 魏湛青氣的咬緊腮幫子:“這是謾罵!” “王夏叢先生只有中級學歷,可以理解他找不到更文雅的詞匯表達自己的意思,在場作為理性人的A和B應該有這份胸襟包容對方這點無傷大雅的過錯?!蹦侨藚s義正言辭。 眼見著魏湛青就要成為軍方第一個手撕保護協會的成員,聞昭發話了,他聽起來沒有生氣,竟順著王夏叢的話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只要有一絲可能讓他喜歡上我,我愿意做任何事?!?/br> 王夏叢和魏湛青都僵住了,聞昭渾不在意一哂: “但我保證喜歡他這種情緒絕沒有干擾我的正常工作,性別這事我同樣身不由己,工作記錄和公檢機關可以證明這兩點?!?/br> 這份坦蕩讓所有人噤若寒蟬。 王夏叢在原地呆立片刻,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滾落他也毫無所覺,聞昭奇怪地反問: “我卻好奇,你為什么關心我的感情生活?這和你還有你哥哥做的事情有關系嗎?” “因為,因為...”他語不成句,淚珠接二連三滑下面頰,答案明明昭然若揭,那人怎么可以不知道?怎么可以逼他在所有人面前承認....王三因此而死,他因此走了極端,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因為: “我那么喜歡你...”他虛脫一般吐出這幾個字,仿佛已經在現實面前放棄所有顏面。 他做出的重大妥協卻只換來一份不咸不淡的回應:“我讓你失望了?!?/br> 王夏叢簡直淚如泉涌。 “所以你打算殺了我?”他又問。 “等等!不是...”保護協會的人企圖阻止他誘供,聞昭不給他機會,直直盯著王夏叢: “你喜歡我卻從沒有告訴過我,為什么?” 那人羞憤欲死地咬著牙,聞昭了然道: “你覺得我應該主動追求你,應該像對魏院長一樣對待你,因為你是一個...脆弱又矜貴的Omega?” “你覺得自己只要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應該為你神魂顛倒,畢竟我是一個alpha,alpha都應該這樣是嗎?”聞昭又問。 哪里不對呢? 王夏叢蒼白的臉霎時紅了,面皮火辣辣地疼,他倉皇地看向保護協會,那人被一個衛兵捂著嘴怒氣騰騰地瞪著他的方向。 “是誰給你這樣的想法,誰告訴你alpha一定會喜歡嬌弱漂亮的Omega?誰告訴你Omega天生就應該被捧在手心呵護,應該被人主動追求,享受他人的愛而不必主動追求其他人,去愛另一個人?” 一個個問題如一把把重錘落在天靈蓋,王夏叢怔了很久,唇瓣徒勞地嚅囁,這太私密了,遠比他辱罵聞昭的話更加私密,心事被揭開,心底的想當然被公之于眾,羞恥卷著憤怒讓他昂起頭顱: “你這是在侮辱一個Omega,我要向保護協會起訴你!” “為什么這就是侮辱?”聞昭靜靜地看著他。 “因為,因為它...因為我...是一個...Omega啊...”王夏叢不知道這種問題還能催生問題,這和為什么文明社會要保護弱者一樣,是個被拋棄了近千年的問題——關乎禮義廉恥,關乎強者尊嚴。 “弱小明明是該克服的東西,為什么會成為你的保護傘?”聞昭一挑眉:“是保護協會教你們的嗎?” 不止保護協會,還有整個社會,文明的尺度究竟在哪,當它已開始散發腐朽衰敗的臭味時,每個人都該叩問自己。 他目光移向鏡頭,把控它的人已經換成軍方的人,他看著它,仿佛看著后面摩拳擦掌等待大干一場的保護協會: “你們確實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我敬佩你們的先驅,但不是每件事情都那么了不起——根據保護法,你們要保護每個Omega的權益,但后來變成了每個注冊的Omega,再后來又變成每個注冊并‘有用’的Omega... 前年在母星美洲A區貧民窟發生了一場惡性Omega性侵案,那個你們介入后聲稱罪有應得的案犯至今未入獄,而那個得到了最佳治療和善后的Omega下落不明,你們再無解釋,因為公眾不再關心,是嗎?” 保護協會這才明白,聞昭是有備而來。 深入調查以后他和魏湛青才發現,保護協會的“保護”堪稱精準打擊,比配備了最先進雷達導航系統的導彈更加高明,每一次行動都能為組織贏得巨額捐款,它憑此逐漸變成一個可以左右帝國大事的巨無霸,一個全銀河系最擅長炮制糖衣的機構。 在它的經營下,帝國Omega被糖化多年,早已喪失反抗之力,為此他暗下決心,這個組織絕不可以把爪牙伸到地外星域。 “那,那只是疏漏!”保護協會的人面紅耳赤,許是心虛,他竟沒有否認,可能此類事件層出不窮,哪怕他不是相關負責人都有所耳聞,只得徒勞地幫著遮掩。 聞昭諷刺一笑:“疏漏?你們協會的保護網只計劃網大魚不成,一個貧困地區Omega的生死不在你們的布網范圍內?” “聞元帥跑題了吧?”那人勉強定住心神: “現在你審訊的對象是王夏叢先生,而不是O性保護協會,再者就算協會有問題,也該由母星的司法機構調查,您現在每一句話都能被我們視作誹謗?!?/br> “有證據便不能說是誹謗了吧?”聞昭不在意地說道。 “那請您出示?!蹦侨顺谅暤?。 “我自然會出示給母星的司法機構,在這個場合說這些多不合適?!甭務崖舆^他看向王夏叢,語調無不諷刺: “至于他,他刺殺我的事證據確鑿,動機也清清楚楚,我都不明白他要求審訊的目的是什么?為了告訴我他是一個Omega?” 血色徹底從王夏叢臉上褪去,他張開嘴,發現所有言語卻已孱弱空虛,只得求助一般扭頭看向保護協會的人——他們必須說點什么,就像曾無數次在公眾面前鼓吹的,Omega的脆弱無辜,他們的數量稀有和生存艱難,必須被特殊照顧才能擁有常人垂手可得的“平等”。 “嫌犯也太瞧不起軍部的性別鑒定技術了,保護協會的同志大可放心,我們絕不會因為嫌犯是一名Omega而苛待他,同樣也不會因為這個就放過他,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個根本原則我們絕對會遵守?!?/br> “根據O性保護法....”協會代表掙開堵著嘴的手大叫起來。 “憲法高于一切!” 魏湛青厲聲喝止他,偏頭詢問聞昭:“元帥,可以結束了嗎?” 聞昭頷首:“既然大家都沒有什么異議,今天就到此為止,散會?!?/br> “不是!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眼見事態無可回寰,一個尖叫的聲音在房間內炸響,王夏叢眼球暴突,死死摳住面前的桌板不肯離去,聲嘶力竭地吼: “我愛你啊聞昭,你想聽這個嗎?那我告訴你我愛你!是你讓我失望了,因為你讓我失望了我才這樣做的!因為我愛你??!我對你的愛和你對姓魏的有什么兩樣?你為他低到塵埃,我為你失去一切,你得承認我們才是一樣的!” “我們才是一樣的??!”被拖走的時候他的嘴巴還在不斷重復這句話,然而路過魏湛青時,尖銳的嘶鳴戛然,他憤怒而絕望地掙開禁錮自己的手臂,力道大的遠超一個Omega—— “都是因為你!都是你??!”他向他虎撲過去。 魏湛青不屑地瞥他一眼,他也是經過軍事訓練的人,還能能被這種軟腳蝦傷到? 但仍有一個寬闊挺拔的后背擋在自己面前,聞昭跟掐小雞仔似的按住王夏叢,冷漠地訓斥衛兵:“帶下去,注意別讓他撓到人?!?/br> “是!”押送的兩個衛兵滿臉羞愧。 王夏叢尖叫的聲音漸漸遠去,聞昭轉過身看著魏湛青,那人挑了挑眉: “所以你叫我來是特意讓我看你...” “不是,”聞昭卻截斷他的話:“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的喜歡與你無關,所以不敢打擾,你回應或不回應,于我都是善終,都是我求仁得仁,絕無怨言?!?/br> 見他愣住,他補充道:“因為你是你,我知道了你,就喜歡上了你,不是因為...” “行了?!蔽赫壳酂o奈地打岔道,目光掃了眼周圍:“我都知道?!?/br> 他上前一步湊到他耳邊細聲道:“元帥在這rou麻不怕被人聽見嗎?” “這又沒人?!甭務褲M不在乎道。 不被當人的幾名士兵立馬齊步沖出房間大門,卷起原地撿相機的保護協會代表一并走人,屋內果然就只剩他倆了。 魏湛青圈住他的腰把他緊抱在懷里長舒一口氣,揶揄道:“你可以開始說了?!?/br> “說完了?!彼麧M臉冷硬,一副報告完畢的模樣。 “怎么就完了呢?再想想...” “...好,那我們來談談你瞞著我私自處理李儉的事?!?/br> 魏湛青神色一凝,尷尬地放開他,嘟囔道:“你確定要在這么完美的場合里說這些?” 大庭廣眾表白,左右無人談公事,簡直本末倒置。 聞昭哼了一聲,退開半步,瞇著眼:“不告訴我是怕我反對嗎?” 不是他故意,是對方給的翻舊賬的時機。 魏湛青誠實地搖頭。 “所以是打算東窗事發一個人扛起所有?”聞昭抬高嗓門。 “不可能東窗事發?!蔽赫壳嘹s緊道,他對自己的手段非常有信心。 “那你還瞞著我?!”聞昭沉下臉:“你覺得我不配參與你的計劃?!?/br> 魏湛青先是訝異:“怎么可能?!”隨即心虛氣短,低下頭來:“我錯了?!?/br> “魏院長怎么可能會錯,一定是其他人思慮不周跟不上你的節奏?!甭務哑だ镪柷锏卣f道。 魏湛青滿臉苦笑:“你不是說不追究這個了嗎?” “那是在你不會損害自己的前提下!”聞昭氣道。 “我說了不可能被發現...” “可是你打算撇下我一個人?!?/br> “我怎么...” 魏湛青發現話繞回去了,只得又道歉一遍。 他有錯在先,前前后后一共表達了三次歉意,聞昭卻依舊圍著這個問題兜兜轉轉不出去,等他滿心疲憊地重復第五次道歉時心里才覺察出不對勁——他的元帥大人怎么突然這么情緒化了? 聞昭也反應過來,臉色難看地住了嘴,兩手緊張地扯了扯衣擺,抿唇半晌道:“算了,我原諒你了?!?/br> 說罷,轉身出門,魏湛青從后面一把抱住他,哭笑不得道:“不行,明明還生氣,不準把氣帶出去,必須在這解決完畢?!?/br> “我...控制不住...”聞昭深呼吸幾次,撥開魏湛青的手:“去洗把臉就好?!?/br> 他步伐急促,走路帶風,滿心苦惱地走向洗手間,過路的人滿臉懵逼,敬禮的還未喊出敬語便被肩章帶出的冷風掃臉,露出吃到魚刺一樣不上不下的表情。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迎面撞上來一個沒輕沒重的影子,那人嘻嘻哈哈地舉著一根電棍,應該是在炫耀自己的技法,卻不想棍子另一頭頂住一堵rou墻,他下意識回頭,整個人如遭雷擊—— “元...元...” 聞昭被棍子撞到胸口,登的疼出一身冷汗,目光愈發冷峻,看的對面闖禍的小兵腿肚子直哆嗦。 “辦公場所注意安全,小心傷到文職?!?/br> “明白!”他,連同身后的好幾個人倏地站出軍姿,得到允許后從門魚貫而出。 聞昭關上洗手間的門,聽著外面慌亂離去的腳步,目光對上洗手間僅剩的家伙,那人在他嚴厲的目光中滿身無措,匆匆用指尖沾了點水就馬不停蹄地離開,明亮寬敞的地方就只有他一個。 他靠著門捂住被打到的胸口,沒有受傷,不應該這么敏感——而且還有隱隱的脹痛從內里傳出,他煩躁地在那搓了搓,決定按計劃洗把臉,彎腰的時候卻覺得胸脯滯痛更甚。 他成為Omega以后胸變得脆弱許多,但再脆弱也不至于隨隨便便疼成這樣。 他皺起眉看著鏡子里自己通紅的雙眼,難道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這些天咖啡因攝入過多,加上剛剛動氣...他猶豫地摸到后頸的腺體,默算了下時間,自上次臨時標記后也差不多三個月了,是發情期嗎?他直起腰,遲疑在胸口輕輕按了按,硬脹的疼痛讓他輕嘶一聲—— “昭?”魏湛青推門進來,聞昭慌忙放下手看過去:“你來這干嘛?” 魏湛青一挑眉:“來廁所還能干嘛?” 說著朝他曖昧一笑:“當然是找你了?!?/br> 聞昭臉紅了下,用紙擦干臉上的水就打算走人,門卻被堵住了,魏湛青把他壓在旁邊墻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剛剛在干嘛?” 聞昭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洗臉?!?/br> “嗯?”魏湛青不置可否地把目光落在他胸口:“我查了一下...” “查什么?”聞昭趕緊打斷他:“有什么好查的?!?/br> “你情緒反復有幾個可能...” “我什么時候情緒反復了?”聞昭矢口否認。 “就現在?!蔽赫壳嗪退氐种?,把他壓得更緊:“現在...你很緊張,我感受到你的心跳..咚咚..咚咚...跳個不停...” 聞昭覺得胸口的脹痛更加分明,像有人往里面注滿水,沉甸甸地墜著,他不敢輕易動彈,壓著讓魏湛青輕點的沖動,他故作鎮定:“誰的心臟不跳?” “可能是孕激素導致的?!蔽赫壳嗖欢核?,退了一點距離輕輕環住他的上身:“我們去檢查一下?!?/br> “...真的?”聞昭小心地問道。 魏湛青一哂:“當然也可能是我誤會了,查一下讓我們倆都安心?!?/br> “去醫院嗎?”聞昭有些不情愿,一軍主帥三天兩頭往醫院跑不免讓人生出許多聯想。 “回家,我幫你看一下?!蔽赫壳嗟衷谒i后的腺體輕輕嗅了嗅:“而且也差不多三個月了,我得幫你加固標記?!?/br> 聞昭面上一熱,干咳一聲:“現在嗎?可是...” “沒有可是,”他霸道無理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艦隊的整編差不多結束了,目前主要是文字工作,沒有你下面的人也搞得定...讓白立慶盯著,出了問題唯他是問?!?/br> 遠在第三艦船布置軍務的白艦長平白無故打了個寒顫,摸著手臂上的雞皮滿肚子不好的預感,他不知道遠在地面的軍部辦公樓的衛生間里,他衷心愛戴的元帥已經決定將自己身上的隱形包袱甩給他,過程沒多猶豫,可以說是干脆利落。 ———————— 胸部的疼痛讓聞昭坐立不安,回去的車上他幾次揉撫胸脯,可能激素在他身上的作用開始顯現,他隱約覺得胸部脹大,觸感卻更加柔軟,似乎脂肪正在悄然取代肌rou,乳腺膨脹乳管舒張,輪廓變得更加圓潤,藏在綢緞襯衣下的rutou挺起來將布料頂出兩個小尖,麻酥酥的癢包裹著那,他隔著衣服輕輕用指尖磨,身子敏感地顫了顫。 “胸疼?”他自以為隱蔽的動作被開車的人看得分明,魏湛青索性打開自動駕駛模式,擠到他身邊關心地圈住他。 “還好...”聞昭別開頭,碎發下的耳尖紅的幾乎滴血,魏湛青微笑著掰回他的腦袋,替他解開襯衫的兩顆扣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也是,聞昭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帶著掌心來到rutou的地方輕柔緩搓,熨帖地瞇起眼呼出一口長氣,沒注意到黏在身上的目光變得如鷹隼一般,滲著捕食者的兇光,滑進散開的領口,巡視鼓脹的胸膛。 魏湛青慢條斯理地在他胸口揉按,掌心里厚軟的乳rou逐漸升溫,被下面有力跳動的心臟帶著震顫起來,掌根擠壓胸廓邊緣那粒凸起,逼得它在局促的空間里東倒西歪。 聞昭覺得rutou的疼癢開始尖銳,呼吸微微發急,血液在血管里奔騰,體溫上升,腿中間軟竅深處滋生出隱隱的熱癢,甘美的溪流在幽暗的甬道里緩緩流動,胸口突突躍動的肌rou提醒他身體過度緊繃,他努力維護表情的正經,卻是徒勞,平穩行駛的車子碾過減速帶,抖動驚碎他的偽裝,耳邊掠過調侃的笑聲:“昭,你緊張什么?” 聞昭斜他一眼,眼里含著被情熱煎熬的難耐,低聲嘟囔:“為什么這么叫我?” “那該叫什么?”魏湛青湊得更近,唇瓣貼著鮮紅的耳垂,那處薄薄的皮rou紅亮可愛,他張開嘴溫柔地吮吸起它,聞昭渾身一顫,聽見這人含糊的自答:“心肝寶貝rou?”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聞昭惡狠狠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腦袋一偏,唇被叼住,魏湛青放過已經徹底濕潤的耳垂,探出舌頭在他口腔里兇狠地掃蕩,帶給他目眩神迷的甜蜜快感,愛欲像一團團初生的奶獸,毛茸茸地從心口亂竄到腹下,他閉上眼緊緊夾住的兩條腿互相蹭了蹭,xue眼里的潮熱泛上臉,給他蒙上一層淺紅的光暈。 魏湛青癡迷地在他臉上親吻——蹙起的眉心,翕動的鼻翼,潮紅的面頰,豐潤的唇瓣,手上剝掉他厚重的外套,徹底破壞那一絲不茍的裝束成功將他變得衣衫不整,聞昭微微睜開眼,呼吸不穩地問:“你吃藥了?” 魏湛青含笑的眼透出急躁,嗯了一聲:“是啊?!?/br> “吃多了?”聞昭抵著他的腦袋問,得到一個飽含侵略性的吻,答案混著笑聲悶在喉嚨里,震得唇舌酥麻: “不少?!?/br> 聞昭憂心忡忡起來:“如果我真的...” 話音未完,車停了,魏湛青撈起他的腿彎將他抱下車:“你懷疑我的分寸?” 他像只大型布娃娃被禁錮在主人懷里,修長健壯的長腿懸在半空晃蕩,冷風從敞開的領口灌進去,貼著被揉的紅熱的胸rou,rutou敏感地簇縮,深邃的胸線拉出水波一樣的線條,還未覺察出冷意,抱著他的人就體貼地擋住寒風,進到溫暖的室內。 檢測報告很快出來,沒有懷孕。 聞昭不知是釋然還是失落地呼了口氣,魏湛青揉著他的臉:“但你的激素依舊分泌過量,應該是假孕?!?/br> 聞昭一臉莫名,魏湛青就解釋:“就是發情期的并發癥之一,還有壓力干擾了激素分泌...太累的時候不要勉強自己...” “可我聽說假孕是因為...”他聲音弱下去,面上浮起一抹尷尬,魏湛青笑了笑:“是啊,你想要孩子?!?/br> “也,也沒那么...”聞昭磕磕巴巴地解釋,面前的魏湛青突然開始解上衣的扣子,他縮了縮脖子:“你干嘛?” “這個問題解決了,該處理下個問題了?!?/br> 魏湛青脫下襯衫將它扔開,他是那種典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肌rou并不粗壯卻飽含力量,跟其他同事相比,他簡直是實驗室的鐵血戰士,可跟真正的戰士比起來又不太夠看,聞昭就一直覺得他的身體只能用漂亮來形容。 面前的人開始解褲子的金屬搭扣,磕噠的撞擊聲讓他開始期待接下去要發生的事,卻還故作正經地問道:“下個什么問題?!?/br> 魏湛青撲過去將他壓在床上,挑釁地勾起嘴角:“元帥明知故問,當然是...怎么欺負你——這個問題?!?/br> “你要以下犯上嗎?”聞昭仰躺在床上,背部和屁股壓著柔軟的床墊,他們在床上,這個認知像沾著yin毒的長刺扎進腿心的rou竅里,他呼吸一滯,黏合的縫隙開始濕潤,對快樂的貪婪讓久曠的xue眼劇烈蠕動,身體遠不如表現出來的那么鎮靜,這點他和身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魏湛青在他酡紅的面頰親了一口,啞聲請求允許:“提前感謝元帥寬宏大量?!?/br> 聞昭咽著口水,額上熱出汗水,全身和熟透僅有一線之隔,魏湛青不再和他磨嘴皮子,轉戰在他鎖骨、肩胛、胸口落下一個個急促兇狠的吻,用唇舌舔吮,牙齒廝磨,膜拜著能觸碰到的每一寸肌膚,舌尖模仿濕潤的利刃滑開皮rou,挑撥顫抖的筋rou,一邊舔一邊扯開襯衣的紐扣,舌頭打著旋來到勃發的乳豆,將那枚脹成紫葡萄的rou果吸進嘴里。 “呃...”聞昭急促地喘了一聲:“你沒說...那我胸部...疼...怎么..回事...” “是脹嗎?”魏湛青吐出乳豆,舌尖在粉嫩的乳心刮撓,輕聲詢問他。 聞昭唔了一聲,緊緊皺著眉:“剛剛被碰了下...嘶...輕點...” 魏湛青手指按在他胸膛一處不起眼的淤青,像被侵犯領地的野獸一樣眼神兇戾:“誰弄的?” 聞昭咬著唇看他:“去洗臉的時候...那人不小心...在門口玩電棍...” 魏湛青壓住胸口翻騰的怒火,指尖輕柔地在那揉壓,深吸了口氣,咒罵道:“明天你告訴我是誰,看我不打他?!?/br> 聞昭低笑一聲:“得了,一院之長這么小氣,怎么領導大家干活?” 魏湛青不忿地哼了一下,視線落在那處淤青,聲線不由柔緩下來:“疼得厲害嗎?” 聞昭搖了搖頭,把住他的手握住胸rou,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是里面...漲得有點疼?!?/br> “我幫你揉一下...” 魏湛青口舌發干,盯著乳心那層薄薄的嫩膜,把細孔封住的罪魁禍首,他低下頭,粗糲的舌面劃過脹軟的乳暈,鄭重地碾過嶙石一樣的rutou,堅硬的乳粒被壓進軟厚的胸肌,漲硬的感覺更加鮮明,聞昭抽了口氣,抬起手正要阻止,下一秒碾揉rutou的舌頭繞著乳根把那片乳rou用力吮進口腔,高熱的壓力四面八方襲來,乳腺里集聚的疼癢霎時有了去處,像一朵綻開的玫瑰花蕾吐出甜蜜的花露,他急喘一聲,低頭一看,魏湛青掐起那團飽滿的rou揉捏,一滴白液從乳孔泌出,心里的猜測得到印證,他瞬間面紅耳赤。 身上的人毫不體諒他的羞臊,啞著嗓子提醒他:“果然,出奶了?!?/br> “閉嘴...唔...” “你的乳腺也以為你懷孕做好了哺乳的準備,其實量不大,全部擠出來就好?!?/br> 他五指成爪陷進胸rou,虎口從胸肌邊緣將乳rou往中間推高,脆弱的乳竅從內部被沖開,紫紅的rutou噴出一朵奶花,聞昭疼癢難忍,握著他的手腕抬高上身,胸乳的墜脹感無比鮮明,他看著又一朵奶液從乳尖滋出,酥軟的快感溫泉一樣洗過全身,那人低下頭含住他滲乳的奶頭吸吮,急躁的像不知輕重的羊羔,聞昭捂著他的后腦,仰著脖子粗喘,難堪地發現局促在褲子里的性器同樣濕透了。 魏湛青用唇舌撫慰他脹癢的rutou,勻出一只手把他雙腿折疊,兩人腰胯相抵,他腿間的熱度清晰傳遞給自己,他摸上那滾熱的襠部,掌心的觸感熟練勾勒出那根yinjing勃發的形狀,屈指輕輕敲了敲更下方的位置,身下的軀體敏感地顫了顫,他勾出微笑: “元帥,您濕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