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場野戰-上(劇情and觸手play雙性尿道侵入,失禁,產蛋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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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體能難關——魏湛青想起自己夸過的??谀樁季G了,演習如戰場,訓練場上的聞昭和別處的判若兩人,要不是見過他在自己懷里流淚喘息的模樣,魏湛青真以為他是個黑臉閻王。 訓練這種事本來不需要元帥親自下場,奈何受訓對象包含魏湛青,他排除萬難也親自上了。 魏湛青本還不知道這回事,領著研究院的一干人來到訓練場,他和兩個研究人員服從安排被分到受訓A組,一個由三個文職以及來自一、四艦隊的標兵組成的小組,他后來才慢騰騰反應過來,受訓A組的別稱該叫后進A組,為此心頭頗有些郁悶。 和他一樣郁悶的還有一四艦隊的標兵們,搞半天他們在新元帥眼里的地位和文職人員差不多,得知分組方案以后不滿地碎嘴起來,話被三艦隊隨便一個人聽到,兩伙人當即掐起來了,戰果可想而知,那叫不上名號的三艦隊小兵一挑四,把幾個頭等標兵按在地上摩擦,還未受過此等屈辱的標兵們憤怒了: “都說聞昭把手下人當牲口訓,假的吧,明明是當狗,還是瘋狗,見人就咬的那種!” 話說的魏湛青都冷下臉,諷刺道:“狗都不如的家伙還會說人話,我算是見識了?!?/br> 被罵的家伙不認識魏湛青,大家統一穿著受訓服,只能從他白皙滑嫩的皮膚分辨出他是文職,氣的立馬找不著北:“你說誰呢?!” “說的自然是那些沒有公子命偏有公子病的狗都不如的家伙?!蔽赫壳嗵翎叺匦Φ?。 “我他媽奇了怪了,研究院居然也有聞昭的狗?!”那人摸著腦袋獰笑,然而下一秒他木然呆立—— “你叫我?” 聞昭一席青藍迷彩教官服站在他身后,俊美的面龐不茍言笑,看著令人生畏,他冷淡的眉眼在那人身上一掃,偏頭問旁邊的白立慶:“這是哪隊的?” 白立慶正要答,那人慌不擇路地拽住魏湛青:“是他先挑釁的!” 這下,聞昭身邊所有教官都同情地看向他,聞昭輕笑一聲:“是嘛,魏院長,你先挑釁這位學員?” 魏院長——那人如墜冰窟,他媽的院長也要訓練嗎?!就像元帥,元帥也要當教官嗎?一次演習而已,三艦隊怎么這樣?! 魏湛青從他手里扯回自己的手,無辜地看向聞昭:“元帥我冤枉,周圍人都可以作證,你知道我的,我這人向來與人為善,怎么可能主動挑釁別人?” 聞昭斂了笑,肅然道:“你現在應該稱我為教官,在隊列中試圖與教官套近乎是一個嚴重的錯誤?!?/br> 魏湛青嘴角笑意頓住,那人聽到以后卻大喜,忙不迭點頭:“報告教官...” 還未說完,聞昭擺了擺手,告訴白立慶:“他不用訓了,退回去吧,告訴他的艦長,讓他明天交一份說明過來?!?/br> “是!”白立慶立正敬禮,并朝魏湛青投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和他一樣滿心吃瓜的還有其他教官,他們基本都是聞昭一手帶出來的,這么多年過去,想起曾經的受訓時光依舊心有余悸。 他們原本以為這場夫夫對臺戲聞昭會手下留情,結果一看訓練計劃都震驚了,不愧是元帥,情沒留在手下,全留在床上了。 “他這叫傾囊相授,大白,你看準魏院長快不行的時候,趕緊上去解釋解釋?!币粭l毫無尊卑的胳膊搭上白立慶的肩膀,他斜眼過去,是中將克洛伊,三艦隊的主炮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是上將而對方還是中將并非沒有道理,白立慶冷哼一聲: “魏院長就是跑死在路上也不可能叫一聲不行?!?/br> 而且聞昭看著呢,犯得著他多事? 第一關是負重跑,非?;A且枯燥的訓練,學員要求在超重力環境下完成該項訓練。 魏湛青現在的負重已經達十公斤,面前的是五公里仿山地越野跑,時限25分鐘,還有三分鐘就超時了,他今天注定沒法按時完成。 圍觀的群眾心有戚戚,尤其是研究院的那些,他們本來還擔心聞昭會給魏湛青放水,吵著鬧著要監督,結果一看,放的哪里是水,分明是泥石流,顯示器上的數據讓人喘不過氣,他們默默退回自己的訓練場地,暗自慶幸比起聞昭,他們的教官更像人一些。 “這只是太空軍的體能門檻,邁不過去就別提什么上戰場了,受不了就讓醫護人員給你抬下來,以后在花房里進行你的生物戰吧!”聞昭一手插兜,一手轉著口哨,輕蔑地看著場上學院,如果不是一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沖進去救場的架勢,真讓人以為他心里和嘴上一樣刻薄。 這點訓練場上的人壓根感受不到,和魏湛青一同受訓的士兵同樣苦不堪言,然而眼瞅魏院長那白的跟刷過膩子似的臉,他們作為alpha的自尊心怦怦直跳,愣是一聲也不敢吭。 魏湛青被一堆尉官圍在中間,更是跑死也不敢露怯,既不能損中將的威風 ,也不能掉聞昭的面子,耳邊傳來他的冷嘲熱諷,血壓一時飆漲,理智明白這是一種心理戰術,他倆關系擺在這,溫言軟語容易消磨斗志,撐過這種非人的訓練需要血性,他暗自給自己解釋完,長呼一口氣,眉眼一皺,發現自己——還是好生氣! 聞昭仍在一旁發表他涼颼颼的諷刺,這回是針對場上那群老兵油子的,明里暗里說他們還不如一個文職。 能到這里的誰還不是個天之驕子了,身上滿載厚望,本就精疲力盡還被這么瞧不起,就像內燃機里灌燒油當即要爆炸,一眨眼就從魏院長身邊沖過去,魏湛青臉色一黑,為不讓自己的落單變得十分明顯,也只能鉚足勁追上去。 第一天的訓練不出所料地超時了,重力場一停,魏湛青趴在場邊吐的昏天黑地,整個人差點沒死過去。 壓過一陣天旋地轉,他直起身,踉蹌一下倒在一個懷里,他順勢倒下去,還把抱他的人一并拽下去,已經臟成泥猴的家伙渾不介意污染身邊所有光潔的角落,對方順從地陪他倒在地上,他蹬鼻子上臉,在那人身上蹭了蹭,直到他也跟自己一樣亂七八糟才有氣無力地笑罵: “花房?虧你想得出....要不是知道你愛我,我還以為你恨我?!?/br> 周圍好奇的打量被白立慶的呵斥驅散,聞昭抿著嘴笑了笑,友情提示他:“你只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接下去是格斗訓練?!?/br> 魏湛青猛地一僵,難以置信地看向他:“這時候你不該安慰鼓勵我嗎?” 聞昭板起臉:“為了公平,這次要去的地方是從未開墾過的無人區,我也不清楚那的情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未知的動植物不知凡幾,必須默認會發生突發情況,在最糟糕的情況里,體能強一分就多一分逃生的希望?!?/br> 理論上說魏湛青不可能離開作戰指揮部,他屆時可能會把他綁在褲腰帶上一秒不讓離開自己的視線,然而千防萬防就怕萬一,這次演習的作戰計劃已經部署完畢,特訓就是為堵上那名為“萬一”的窟窿。 魏湛青見他說的認真,還愣頭愣腦地抱著他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你開會的時候說過了...我是說...算了,你這是按照什么教官訓練手冊來訓我的嗎?” 聞昭仍舊一臉肅穆,眼底卻透出幾分小心翼翼:“不全是...我也不想惹你討厭...但作為文職,你們對所要面對的險惡缺乏想象,我只是擔心...” 魏湛青磨了磨后槽牙:“我怎么可能討厭你,你故意的吧?!?/br> “...有用嗎?”聞昭默了一會兒問。 魏湛青唉了一聲:“有用有用,為了讓元帥大人放心,我拼了命也得完成您的要求,勞請扶一把?!?/br> 聞昭將他從地上扯起來:“放心,各項數據都在嚴密的監控中,你真不行了我會知道?!?/br> “誰不行了?!蔽赫壳嘟o了他一個熊抱,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今晚還可以cao你兩遍?!?/br> 聞昭臉紅了一下,干巴巴道:“可以?!?/br> 魏湛青眼里含笑:“你坐上來自己動?!?/br> 聞昭面上羞窘更甚,立馬看了看表:“你還有七分鐘?!?/br> “七分鐘可以干很多事情...”魏湛青猶不放過他,手環住他的腰,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聞昭知道身體的疲憊容易讓人突破下線,但也沒料到魏湛青這臉不要的那么快,不由緊張地瞟了瞟四周,下意識拒絕:“不行?!?/br> 魏湛青抱著他悶笑:“為什么不行,和元帥討論我院里那幫刺頭的去路不是我的正經工作嗎?” 聞昭松了口氣,知道被耍了,瞪他一眼:“你想怎么辦?” “這個強度繼續下去,我估計有三分之二的人會被淘汰,就如之前說的,撐不下來的就不要了?!蔽赫壳噍p描淡寫道:“理由是不符合之后深入戰區的要求,以及態度問題,我定的標準不算高,像我這樣吐幾次就能習慣,不愿意堅持就代表不想跟我混,我自然成全他?!?/br> 他決心要用這次特訓刷掉研究院的一批人,聞昭擔心他上來就火力全開,后續該怎么辦。 魏湛青笑笑:“我和安茬聯系了,從研究所帶一批人來救急?!?/br> 聞昭一皺眉:“以后呢?” “以后就去學校選,寧愿累點親自帶一批新崽子,也不能讓這些毒蛇勒住喉嚨?!彼凵癜l冷,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聞昭那事情里有軍方研究院的影子是板上釘釘的,不管是知情坐視還是直接參與,他都容不得這種人繼續身居要職。 哪那么容易,聞昭憂心忡忡,科研人員又不是大白菜,地里長一茬摘一茬,正是因為培養不易才被帝國如此珍惜。 魏湛青輕輕掃去他肩章上的浮灰,笑道:“沒關系,只要你把元帥的位置坐穩,就可以暫緩星際擴張步伐進入戰略穩固階段,我們身上的壓力會減小,那時多的是時間給我培養接班人?!?/br> 不只是聞昭需要魏家鼎力支持,魏家同樣需要聞昭遏制軍中力量發展。星際擴張這些年帶來的弊端正在凸顯,科學界部分研究人員一味貪功,摒棄做人的底線,星河對母星輸送龐大利益的同時也成了一些人的法外之地,長此以往,諸如李家的分裂勢力將層出不窮,上面正在達成共識,對龐大的帝國而言,步伐不穩跑的再快也是白搭。 ......... “此次作戰中我們將投放信息素干擾劑,每發干擾彈將在直徑五公里的范圍內發揮效用,能在兩秒內阻斷敵方五感,并誘發信息素分泌紊亂,影響敵方對戰場環境的判斷。 我們將根據作戰情況增減投放劑量,所以盡管我方作戰人員已經全部注射抗干擾素,進入戰區以后依舊不得摘下隔離面罩,你們包里的神經緩解劑間隔24小時注射一次,這是此次作戰的剎車閥,一旦‘擊斃’敵方,或者遇到投降,就可以給對方注射緩解劑.....以上是我的匯報,請元帥檢閱?!?/br> 兩秒——會議室中所有指戰員悚然一驚,敵方一旦中招就會瞬間喪失所有戰斗力,效用堪比重火力武器。 這次演習有一定的傷亡名額,但為了控制成本,禁用了所有大規模殺傷武器。然而魏湛青大手筆地給每支一線作戰隊伍配備了一名生化控制員,一方面承擔醫護工作,一方面充當此次戰役中的“大規模殺傷武器”。 被臨時征調來當殺傷武器的研究所成員盯著他們的前任所長噤若寒蟬,心里滿滿的欲哭無淚,安所長在動員他們到這來的時候可沒通知說他們要突破生理和心理的極限,直接上到一線作戰。 這種心態被魏湛青罵的狗血淋頭,大家礙于對方余威猶存敢怒不敢言罷了,然而半個月下來切身體會到了一線士兵的艱難,怨氣小了,卻也斗志高昂歸心似箭,只祈禱這次能一舉破敵被魏院長放回大后方。 “敵方知道我們將采用生化武器,一定做了相應的準備,你們作為指戰員萬不可掉以輕心,行軍過程中要集中力量隱蔽并保護隊伍中的生控人員,隔離面罩寧愿銷毀也不能被敵方繳獲,你們記住,勝利不是這場演習的目的,贏的不費吹灰之力才是?!?/br> 聞昭端坐高臺中央俯視所有人,凜冽的眸光宛若鋼鋒,整個人全然出鞘好似一柄吹毛斷發的利刃,佐證了他那句“不費吹灰之力”。 李家那邊肯定也聘請了反生物戰的專家加入演習,然而帝國生化研究的命脈在帝國研究所與軍方研究院,不巧都在魏家的勢力范疇內,研究院這邊被魏湛青死死卡住不可能給李家絲毫支援,故而對于其他勢力的襄助,他并不放在心上。 演習開始那天他和聞昭坐鎮指揮部,兩人預計演習將在八小時內結束,這是無數次推演后的結果,應該不存在任何意外。 然而平靜只是表面,他們沉默地盯著衛星地圖心里還是忐忑,直到第一個捷報傳來才舒了一口氣。 趁著左右無人注意,魏湛青一把抱住聞昭在他嘴上嘬了一口:“我就說沒問題吧,你還擔心的睡不著?!?/br> 聞昭揶揄地瞥他:“你要是睡著了能知道我沒睡著?” “元帥大人別得寸進尺,末將在為您分憂解難?!蔽赫壳嘁槐菊浀卣f道:“有我這樣能干的助手,你就該放心地在青天白日里睡大覺?!?/br> “瞎指揮,兩軍作戰主將懈怠,仗還打不打了?!甭務淹屏送扑?,示意有人來了。 “我是恨不得給你造個玻璃罐子裝進去,誰都只能看不能碰?!蔽赫壳嗄ㄖ亲有÷暤?。 聞昭含笑看了他一眼:“感謝魏院長沒有?!?/br> 說罷,看向來人:“什么事?” 那人簡單說了下目前的進軍情況,便把目光移到魏湛青身上:“前線Z小隊請示魏院長,在C12區發現離現花,該怎么處理?” 魏湛青神色隱隱變了,眼底壓著一抹暗涌的興奮,離現——李現,他們發現李儉了! 李儉貪功冒進,一旦發現克制干擾素的手段一定會窮追不舍,Z小隊是他專門為他布置的特種作戰隊伍,白立慶和他親自選的人,個個嘴緊不用擔心,他連聞昭也沒告訴,確保日后事發不會連累他。 “什么花?”聞昭奇怪道。 “一種具有極高藥用價值的食rou花,十分罕見,如果錯過,可能一輩子就錯過了?!闭f著,他穿戴裝備要跟來人出去,聞昭拉住他,猶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br> 魏湛青按著他的手:“有的是人跟著我,何況C12這么近,我很快回來,不用擔心?!?/br> 聞昭的手緊了緊,還是一臉反對,魏湛青軟了聲線:“不去我會遺憾一輩子的,而且你是元帥,怎么能離開指揮部?” “五個小時?!甭務衙銥槠潆y放開手:“五個小時你還不回來我就帶人去找你?!?/br> 魏湛青看了看表:“足夠了?!?/br> ..... 五個小時,正好是他們預計演習結束的時間,然而日頭西沉,前線戰況一路高歌猛進,事情都如預料中一般順利,聞昭面上卻沒有絲毫輕松的痕跡——魏湛青還沒回來。 “魏院長走了多久?”聞昭再次發問。 “四個半小時了?!鄙磉叺膫髁罟倩卮?。 聞昭在原地坐立不安,不妙的感覺越發濃厚,忍不住起身踱步,又問:“Z小隊呢,有信嗎?” “暫時沒有?!眰髁罟僬f。 正此時,通訊器響了起來,前線傳來捷報——已成功搗毀對方指揮部,演習結束。 這消息仿佛解除了什么禁令,聞昭發布掃尾命令,便點上一隊人馬出發去找魏湛青。 沒有想象中的快樂,只有不見底的擔憂,能和他分享心情的人還沒回來,他不能再等下去。 “C12區什么情況,怎么這么久?”聞昭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植被,按捺不住聲音里的焦躁。 “是清潔區,沒有發現交火的跡象?!?/br> “生物探測呢?”聞昭揚起聲音,其實他都知道,否則不可能放魏湛青去。 “也沒有大型野獸出沒的痕跡?!被卮鸬娜藚s不敢提醒他這點。 魏湛青身邊都是荷槍實彈的衛兵,從任何角度來看都不可能出問題,只能說他關心則亂.....車路走到盡頭,前面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他們棄車步行。 走了十分鐘就聽到人聲,其中就有久候不至的魏湛青,聞昭忍不住掙脫隊伍跑過去。 “你怎么來了?”魏湛青遠遠聽見他叫自己,也趕緊迎過去:“我超時了?” 聞昭見他身上雖然掛了些草屑但總體無礙,總算松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表,澀聲道:“超了?!?/br> 魏湛青一臉抱歉地拉住他:“出了點意外耽擱了下?!?/br> 聞昭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有股異樣的甜香,和誘導素有些像,詭異的熱流蹭地自下腹竄起,他面色一變,魏湛青也立馬退了一步,提醒說:“我身上沾了點東西,我們先保持距離?!?/br> 要不是為了等這股味道散掉,他也不至于耽誤時間。 聞昭腿有些發軟,喝退追上來的警衛員:“戴上隔離面罩退后三米,魏院長采集樣品的時候身上沾了干擾劑?!?/br> 警衛員雖然奇怪但也照做了,不知道Z小隊是幫什么菜雞,采朵花還能用上干擾劑,而且不是說效用范圍五公里嗎?退后這點距離有什么用? 聞昭并不解釋,只要人沒事他可以不追究任何問題,他朝他伸出手:“走吧,回去了?!?/br> 魏湛青點點頭:“我跟你后面,這味道大概十分鐘就散了?!?/br> 聞昭沒有強求,然而轉身時不慎踩到一根圓木,加之兩腿剛剛被藥劑影響發軟無力,竟直直滑到旁邊的緩坡下面。 眾人大驚,爭先恐后地沖下去撈他,聞昭摔了個七葷八素,再定眼時面前是魏湛青驚魂未定的臉,他問:“沒事吧?” 他勉力笑了笑:“沒事,就是不小心?!?/br> 然后揮退眾人,在他的攙扶下站起來拍掉身上枯枝腐葉,手在腿后跟停了下來,他眉頭一擰,摸到了一條縫,也不知道剛剛刮到什么竟把軍用布料都蹭破了。 魏湛青的手跟到那摸了摸,只摸到一團濕潤的黏液,像某種揉碎的草汁,仔細查看沒發現傷口,才呼了口氣:“廢了條褲子,我的錯,這條褲子算我的,回去我給你補?!?/br> “小氣?!甭務研χ鴶德渌?。 “為你洗手作羹湯,為你埋頭縫衣裳,你不感動還埋怨,簡直是不知好歹?!蔽赫壳鄧K了一聲。 大家見他倆還有功夫互相攻擊,也都松了口氣,開始談論大獲成功的演習,嚷著要回營地開慶功宴。 便結伴著回營地,晚上開篝火晚會慶祝。 ........ “這環境不錯,咱應該在密林深處建一幢小木屋,開一畝良田,過一段田園生活?!笔且?,外面載歌載舞,魏湛青卻捧著冒熱氣的茶杯望月興嘆。 聞昭和軍區總部匯報完情況,出到營帳門口就聽見他長吁短嘆,忍不住笑他志存高遠:“只要完成生態考察,物種調研,地質勘測,作物耐受實驗,說服軍部駐扎,募集開荒隊伍,這個夢想還不小菜一碟?!?/br> 他說的每個詞都是一座壓頂泰山,魏湛青回以幽幽的目光:“元帥沒聽出我在和你玩浪漫嗎?” 聞昭輕笑一聲:“聽出來了...” 他臉上的笑突然凝住,一陣詭異的瘙癢從兩腿中間升起,雷光一刺入腿心rou花迅速攫取所有感官,脆弱的雌花裹著尖銳的酸癢劇烈蠕動,他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氣退了一步。 “怎么了?”魏湛青上前扶住他。 聞昭驚魂不定地搖了搖頭:“沒...沒什么...” 那股酸癢不見了,他懷疑是這段時間沒有注意陰部衛生導致的,草草搪塞完魏湛青便跑向營地深處,打算看一下下體的情況。 行軍中沒有洗浴條件,主將想洗澡就得興師動眾地去河里取水,聞昭一向不做這種龜毛的事情,他循著河流的方向走去,作為一個rou質嬌貴的Omega,他不得不屈服于生理天性。 他們勘測環境時確定那條河的水質合格,稍微凈化一下就能作飲用水,聞昭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它了。 “誒,元帥呢?”白立慶拿著酒瓶走進來,沒發現聞昭,只看見在原地納悶的魏湛青。 “說上廁所去了?!蔽赫壳嗳杂X得不對勁,把自己的茶杯放在白艦長懷里:“拿著,我去找他?!?/br> “不是,上廁所還要手拉手?幼兒園孩子沒有結婚資格!”半醉不醒的白立慶哈哈直笑。 魏湛青給了他一個等著的姿勢:“拿好了,那杯子你一個月軍餉都買不起!” 白立慶頓時覺得手里的杯子燙手,在他身后罵了一聲:“奢侈腐敗墮落!” 魏湛青將著聲音甩在身后,在營地內找了一圈沒見到影,問后門的警衛,得知聞昭往河邊去了—— “好像是要洗澡吧,元帥也真是的,叫我們去打水就好了...”也許是贏了大家心態放松,警衛也調侃起來。 魏湛青點了點頭,沒說說就追過去。 “放心,給您守好,決不讓人過去!”警衛沒喝酒也醉言醉語,說的魏湛青白眼直翻,聞昭身邊的人也真沒救了,上級的私生活是他們可以隨便八卦的嗎? 臨到河邊,他看見散落在石灘上的衣褲,要找的人果然就在河里面。 聞昭赤裸地靠在一塊河岸一塊巨石上,下半身沒入水中,上身健碩飽滿的肌rou在月輝里隱綽,像雪色的奶漿裹住濃郁的蜜糖在肌膚表面的溝壑間流淌,乍一眼就是撩人的甜蜜。 魏湛青心跳發急,竟有些目眩神迷起來,忍不住放輕步伐靠近那沐浴在月光里的太陽神只,看見他鴉羽似的眉睫被銀光淺染,正隱忍地糾結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上泌出汗珠,豐軟的唇瓣緊合,隱約泄出一兩個苦悶的音節,他沒有發現旁邊有人,正死死用后背抵住巨石,驀地,他睜大眼弓起腰背,像被擊落的鷹隼滑入水中,魏湛青嚇的忙跳進去把他抱起來。 “你怎么了?” 抱起來后才發現他藏在水里的手正陷在胯下的花xue里摳挖,他面上閃過被人發現的驚慌,見來人是他才放下心,從喉嚨里擠出聲音: “癢...里面好像有東西?!?/br> 魏湛青忙把他托到石頭上,分開夾緊的雙腿,點亮隨身帶的球燈對準他的腿心:“是不是白天摔的時候沾到了什么?” “可...能...”聞昭抖著腿試圖蜷起身體,手被魏湛青從xue里抽出來,失去填塞物的xue口紅腫不堪,噴出一股濕熱的黏液后徒勞收縮,像一朵被打壞的紅芍淌著艷紅的花汁,酸癢錐心撓骨,敏感的幾乎像才分化的時候。 借著球燈的白光,魏湛青瞳仁驟縮,那紅膩的xue縫里探出一點瑩綠的芽尖,在他的注視下蓬蓬勃勃舒漲開,迅速抽成一根兩指粗細的藤條將xue口撐得滿滿當當,聞昭發出一聲yin浪的慘叫,yindao里的藤像蛇一樣蠕動,緊窄的甬道被擠開,藤上虬曲的凸起一刻不歇地碾過敏感的粘膜,yindao前庭神經密集的皺褶區域被狠狠揉壓,他慘叫的瞬間摳緊身下的石棱,翻著白眼暴汗淋漓,瞬間被送上高潮。 混著河里的水、身上的汗、花腔的陰精,他胯下濕的一塌糊涂,可高潮后的yin癢不減反增,他的呼吸嘶啞破碎,蜂擁的快感還在折磨這具狀似強健實則精疲力竭的軀體,渾身肌rou緊繃如石,青色的經絡從額角蔓延到脖頸,在赤紅的皮膚表面突突跳動,軀干繃的像拉滿的弓弦,下一秒潰不成軍地縮起,好似嗚咽的呻吟從喉嚨里爬出,魏湛青用力按住他痙攣的身軀,掐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張被汗水和淚水濕透的臉。 “湛青....救救我,好難受...好難受...”他咬住他的衣袖,兩腿扭麻花一樣交疊,渾身簌簌顫抖,每個細胞都回憶起剛分化時的熱癢,那時他無人可依剛硬非常,可以一聲不吭咬牙苦挨,可現在卻脆弱得像張劣質的玻璃紙輕輕一搓就成粉末,乞求被攏在掌心安撫。 魏湛青心疼的不行,他聞到他腺體散發出的甜香,混著花腔里淌出的腥臊,全身也跟著燥熱起來,狠下心撐開他的腿,看見那藤蔓已經四指粗,并長出腔口向前后延伸,前方纏住yinnang和yinjing,他掐住前端還在生長的藤尖,那狡詐的植物繞過他的指節直奔冠頭汩汩滲水的尿口,以一種無法阻擋的態勢鉆進去。 “啊不——”聞昭驀地瞪圓眼,握住勃起的yinjing,尿道被入侵的感覺太過詭異,纖細的枝條泌出粘稠的液體潤滑,在那個只出不進的通道里鉆行,被摩擦的感覺應該無比劇痛,可傳遞疼痛信號的神經好像壞死亦或被快感信號占領,只有令人骨頭發軟的酥麻,夾雜快樂的恐懼讓眼淚從眼眶里滑出,他本能地拽住刺入馬眼的藤條往外拉,卻被魏湛青按?。?/br> “別!” 滑不溜秋的藤條在他手里生長,他動作頓住,魏湛青嘶啞的聲音多了分恐慌,但很快平復下去:“這是含樂草,生命力非常頑強,扯碎一株會長出更多株,萬一斷在里面會很麻煩?!?/br> 說完撫摩他汗濕顫抖的小腹安慰:“等植株成熟活性就會減弱,到時候再拿出來就沒問題?!?/br> 魏湛青以前只在大學圖書館的星外生物圖鑒上見過這種植物,雖然名為草,其實是一種動植物復合體,以土壤中的微生物為食,本身不具備什么攻擊性,只有在繁衍期的時候會努力尋找擁有孕激素的宿主繁衍后代。 他暗惱恐怕是當時的誘導素讓聞昭分泌了過量的Omega激素,成了它的寄宿目標。 這種植物也是許多制藥公司夢寐以求的原料,它的汁液和纖維都是天然的催情劑,可以大幅度提升性器官的敏感度,副作用極少,ABO都可用,屬于有價無市的東西。 “要...要多久..呃啊..哈....”聞昭哆嗦著問,細滑的藤條已經鉆到太深的地方,隱隱摳撓精管和尿道的分叉,像迷路的人在猶豫方向,末了像水流一樣分成兩股繼續前進,他的手摸著下腹莖根的位置,酸澀的尿意過分尖銳,疼痛一浮出就化成火熱的酥癢,他鉗住yinjing粗壯的根部以一種恨不得將那揉壞的力氣抓撓。 魏湛青將他脹成醬色yinjing從他手里救出來,輕輕替他揉搓,安撫地吻著他的臉:“十分鐘,要不了十分鐘,很快,忍一下?!?/br> 含樂草沒有攻擊性,可分泌的過量催情劑容易讓被寄生的宿主在狂樂中失控而亡。 魏湛青只得解下皮帶將他的手捆住,聞昭埋在他懷里發出窮途末路的哽咽,整個下體已經被藤蔓覆蓋,向后生長的藤條撬開臀rou間緊閉的后腔,和侵犯yinjing一樣鉆進去,在稚嫩的腸腔內漸漸變粗變大,他驀然高揚頭顱,呼吸急促:“壓到了...不...啊呃...” 腸壁下柔軟的腺體被擠壓,更洶涌的尿意襲來,脹的他挺著小腹不敢亂動,濕潤的眼球看著魏湛青,里面布滿哀求。 魏湛青只能吻他的眼,滿頭大汗地揉磨他漸漸脹大的小腹:“很快就好,很快...” 心里知道他只是恐慌,應該沒有疼痛,他的吻愈發溫柔:“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傷,你就當成是我們在做,不要害怕,學會享受它...”他的手隔著藤蔓撩撥他的性器:“告訴我感覺怎么樣?” 聞昭用力咬住他的唇,嘗到血腥氣以后才放開,渾身猛打一個哆嗦,嘶啞的聲音破碎:“..不...它在...頂...頂我的陰蒂...” “像我摸你一樣...” “不...”聞昭哭噎一聲,魏湛青不會進到那么里面。他的腰挺得越發厲害,藤條盤成一張小嘴含住花唇間的軟蒂,一根細軟的枝丫緩緩纏住蒂根,小環一樣將它揪住并收緊,像要擠出里面的小核一樣,直到蒂根處小小的裂口張開,那芽尖試探地戳弄柔軟的縫隙,他猝然抽緊身體,活像條被滾油澆過的魚,含著藤蔓的xue腔噴出汁液:“...不要,那里...不要...” “怎么了?”魏湛青皺著眉,輕輕敲了下被藤蔓蓋住的陰xue,細微的震顫讓鉆進陰蒂尿口的枝芽動的更厲害。 “不啊...別...啊啊啊啊...”聞昭小腹繃的幾乎撕裂,下身每個竅口都在奮力蠕動排斥入侵的東西,汗水和淚水瘋涌,他在他懷里抖得像晚秋狂風里脫水的枯葉,蒂根那從未被直接觸碰過的尿口射出清液,變得更加濕滑,方便了細芽的開墾,聞昭額頭抵在魏湛青胸前抖抖索索地哭喊:“不要...幫我...拔出來...不要進去...” “它鉆到下面的尿口了?”魏湛青焦急地回憶那本圖鑒,思考有什么催熟的方法。 聞昭尖叫似的呻吟印證了他的話。 作為另一套器官的尿道,那的功能性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完整的,但他倆此前從未想過要開發那里,想想也知道,這對新生不久的器官來說太過激烈??蓻]有思考能力的植物不會在意宿主的承受能力,它已經盡責地消除了所有痛苦,并不知道快感也是折磨。 魏湛青試著從藤蔓附著的縫隙刺進手指將那根不規矩的枝芽撥出來,卻刺激到還在生長的藤蔓,它應激地顫抖收緊,脆弱的雌花被整個絞住,綿軟的陰rou像要被揉爛,聞昭嘶聲喊道:“不要動...” 魏湛青嚇的趕緊抽回手,被撐開的藤蔓皮筋一樣彈回去,紅軟的yinchun顫了顫,發著腫從縫隙間擠出來,很快又被新生的枝條覆蓋。 兩人都息了把它催熟的想法。 魏湛青給他喂了水,一遍又一遍愛撫他顫抖的身軀,聞昭咬著他袖口的布料,潮紅的身體間歇性地驚起一陣痙攣,不知過了多久,把兩口xue撐滿的藤蔓終于停止蠕動,正要松口氣的時候,聞昭卻忽地驚慌起來:“它...它變大了...” 抵在宮頸的藤條耗盡最后的力氣撬開宮腔,泡發水一樣在可以孕育生命的孕囊里脹大,只有嬰孩拳頭大小的宮囊驟然擠進巨物,酸軟的快意和隱隱的墜痛鋪天蓋地襲來,他低頭看著自己越發脹大的小腹,眼神無比恐慌。 魏湛青眼神嚴峻,一手捂住他脹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探了探藤蔓的硬度:“活性差不多沒了,里面是它的種子,被一層膜裹著,必須在膜破裂前把它取出來?!?/br> 聞昭抽著氣:“開刀嗎?” “不,那東西柔韌性很好,我幫你擠出來?!闭f著,魏湛青分開他的腿,手指嵌入已經不動的藤條中間:“我先把外面這些東西取下來?!?/br> 他解開他的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小腹:“很快,不疼的?!?/br> 聞昭抬起上身,鼻腔極速和外界交換氣流,眉頭痛苦地皺起,確實如魏湛青所言不疼,可異物摩擦xue腔的感覺太過激烈,僅是把東西抽出來他就又高潮了一次,尤其是那細線一樣鉆進蒂根尿口枝條,那東西拔出來的時候被撐開的尿口射出幾道細流,劃過guntang的rou縫,又讓下面的xue口歇斯底里地發起顫來。 被撐開的兩口xue一時合不攏,涼風嗖嗖地灌入xue腔,里面高熱的軟rou顫巍巍地蠕動,像兩只蠻不甘心閉合的rou嘴,魏湛青摸進前xue,貪饞的xuerou立即涌上來地吮吸他的手指,他在里面轉了一圈,確定沒有明顯殘留后退出來,松了口氣,按著他的小腹:“現在用力...” 聞昭卻制止了他,魏湛青看去,發現他滿臉潮紅,隱忍地咬住腮幫,太陽xue鼓脹,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忙緩下聲問:“怎么了?” “前面...先弄出來...” 膀胱飽脹欲裂,隨著植物死去,汁液中催情的藥效也褪去,硬痛的alpha性器叫囂著要發泄,胯下雙丸墜脹,他不敢碰那,里面醞釀的驚濤正在尋找出口,讓他時刻懷疑下一秒那里就會爆裂,終于,脹痛在魏湛青壓住小腹的瞬間越過臨界點,想要射精和排泄的欲望凌駕了一切。 魏湛青扶住他飽受折磨的yinjing,鉆進馬眼的枝條已經枯萎,他揪住入口一點尾巴小心往外抽,聞昭摳住石縫,赤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隱隱有淚意又要浮出??植赖乃岚W讓那rou芯子都在發抖,回過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整個下身都在顫,直到那枝條分叉的末端從馬眼退出,他大喘一聲,握住醬紫色的rou莖上下擼動,可已經暢通的精道失去了以往的彈性,雙丸徒勞地提縮,擼了半天也不見一滴白濁溢出,他的喘息越發痛苦。 魏湛青握住他的手和他一并搓弄猙獰的陽物,另一手擠開臀縫摸進松軟的后xue,找到被磨得腫大的腺體緩緩揉磨。腰眼泛開的酸軟讓聞昭仰在他懷里高亢地喘息,胯下滯澀的快感漸漸融化,憋了許久的濃精從鈴口出來,開始噴的很高,后來潺潺溢出,他揉著自己的yinnang將最后一滴精水擠出,腰肢還未松軟便再次緊繃,下身打著顫,張著嘴無聲嘶叫,被魏湛青握住的yinjingyingying地抖了抖,一股淡色的水液涌出,斷斷續續地弄濕他的袖口。 他癱軟下來,從釋放的快意中醒神,羞恥地閉上眼,把臉埋在他懷里,聽見他含笑的聲音問道: “現在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