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高嶺之花殘疾皇帝 X 溫柔賢良不孕君后 龍椅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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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大殿之上,身著朝服的文武百官躬身而立,不時有人站出列隊,望向高臺之上模糊的身影,意欲窺探圣意。 然而只能看見那道精致的玉面屏風,青玉之上雕琢著山水紋樣,尤為剔透,栩栩如生。卻不知玉屏之后的帝王,正在處于臨盆之中。 八個月的孕肚高挺,附著于龍體之上,比尋常足月的孕夫要小一些,卻沉重十足。 那陣激痛之后,他的腰肢異常酸楚脹痛,無力的殘肢,卻只能將他壓在龍椅上,身下不斷有熱流溢出。 雪白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凌曜寒攥緊下擺空蕩的龍袍,暗繡金絲的衣角都已被羊水透濕。 他自知自己胎水已破,胎兒尚未足月,距離產期原本還有一個月有余,孩兒卻到了產勉欲出之時。 蒼白汗濕的手扣上腰腹間的圓硬,腹底又墜又脹,陣陣發緊發硬,他一手慢慢打著轉,卻絲毫未能緩解痛感。 侍從將又一道折子呈上,他將手松開,任由肚子在兩條殘腿之間墜下,伸手拿起,眼下已無暇顧及陣陣宮縮。 手中紙張被汗水捏濕,額角冷汗浸潤,蝴蝶般的睫毛輕顫著垂在眼瞼上,他咬著牙看完奏折,又聽得大臣說道,“陛下,我們已經查到了他與前朝殘黨通信的證據,至少要命沈將軍調回京中詢問,請他暫時把兵權交出?!?/br> 話音落下,腹中又是驟然一陣緊痛,凌曜寒臉色又白上幾分。近日他因孕體不支,許多事宜有心無力,竟未能察覺朝廷之中暗起波瀾,分明沖著他的心腹而來。 他撐不住的往后仰身,半靠在生硬的龍椅上,一手緊緊按在硬漲的肚腹上,一手緊緊抓著扶手來忍耐疼痛。 許是情緒波動激烈,他的宮縮之痛也十分迅猛,很快從下腹逐漸擴散,蔓延至腰身,整個腰腹都仿佛緊壓被痛楚淹沒。 他痛喘一聲,壓抑的咬著唇,白皙的修脖仰起,露出的半截修頸,汗水如珠,大顆大顆的滑落。 隨著他吃力急促的喘息,沉重發硬的大腹一起一伏,宮口正在一刻不停的緩緩打開,身后的隱秘之處也悄無聲息的溢出一縷縷羊水。 宮縮慢慢減緩了,凌曜寒盡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咬著牙,冷冷低聲呵斥,“如今外敵侵擾,屢屢來犯,沈將軍一直鎮守邊關,軍情如此緊急,如果把他撤離,誰來守衛國境?” 他渾身繃得緊緊的,隨著他有力的呵斥,圓實的肚腹微微震顫,濕熱的羊水也延綿的從后面涌出來,沿著被打濕的龍椅往下滴落。 一時之間,臺下眾位臣子紛紛擾擾,派別分明,各抒己見。 “陛下所言極是,沈將軍多年鎮守邊關,立下戰功無數,如此忠心耿耿,豈是通敵叛國之徒?” “陛下,近日傳來軍報,沈將軍率兵抗敵,卻幾番落敗,恐怕未嘗不是沈晏與敵國勾結……” “陛下,敵軍屢屢來犯,沈將軍如若有勾結賊人之心,早就人人皆知,此事曝光得蹊蹺,莫不是被人栽贓陷害?” “陛下,沈晏倚仗皇上寵信,獨攬軍中大權,遠在邊疆無所管束,傳聞私自貪污受賄已久,望皇上明查!” 眾臣的稟報不斷傳來,凌曜寒鮮少情緒大動,此刻卻震怒不止,腰腹也被陣陣宮縮勒緊激痛。 身上的龍袍已經被汗水打濕,緊貼在寬肩窄胯的身體上,更顯出他的腹部沉重碩大的弧度。 纖長如玉的手捧著不斷發硬的肚腹,額上頸上一層層滲出細密的汗水,清冷的雙眸散發著忍疼的泛紅。 沈晏是他一手提拔栽培的將領,在他尚未登基還只是皇子之時,就隨他東征西伐,馳騁沙場。如今長守邊關,抵抗外敵,多年都不得回京。 凌曜寒從來不疑沈晏的衷心,而這一本本奏折,分明是借刀殺人,除去他的左膀右臂。而沈晏被設計罪證,惹來滿朝爭議,恐怕也是沈晏身邊出了jian細。 前朝皇帝奢靡無度,父兄又喜好殺戮多次樹敵,凌國傳到他的手上之時,早已岌岌可危,若不是他那一場浴血奮戰失去了雙腿,險些喪命才保住了凌國。 登基五年來,一點點改變這腐朽至極的朝堂與皇宮,也不過只是堪堪穩住根基,依舊外憂內患。 伸手揉搓著堅硬如鐵的肚腹,凌曜寒咬牙沉沉的深呼吸著,宮縮過程持續了許久,胎兒不斷往下頂落,墜得他兩腿發顫,殘肢微微抽搐。 濕熱的羊水順著臀縫往下流到腿根,已把他的褻褲浸濕,又繼續流到座椅之上,沾滿羊水的龍椅已是十分濕滑。 凌曜寒沉默許久,默不作聲的隱忍著,發顫的手把扶手都握得被冷汗濡濕,終于將這波洶涌的宮縮熬過去,徐徐呼出一口氣。 陣痛褪去,肚腹依舊脹痛沉墜,蒼白的臉面冷如霜,他壓著喘息冷冷道,“都說夠了?” 皇帝冷厲的聲音,讓大殿一下鴉雀無聲起來。 “此事朕自會徹查?!?/br> 他扶著異常酸脹的腰身,艱難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將手蓋在腹上,“敵國大軍壓境,邊疆不可一日無沈將軍鎮守,必不能將他急召回京?!?/br> 幾位大臣還有異議,挺身站出,“陛下……” 皇帝卻不給他們辯駁的機會,直接冷聲打斷道,“朕詔令如下?!?/br> 寬大的手掌下,胎腹正緩緩發硬發緊,腰背不自禁地挺起,他深吸了一口氣,又抓緊了扶手,極力壓低聲音道,沉聲下令道,“將回朝的探子關押牢中,容后審問,再替朕御旨一封,傳送邊疆?!?/br> 此命令一出,諸位大臣面面相覷。 “老臣斗膽諫言?!币蝗藥ь^狠狠跪下,“陛下如此寵信沈將,若是沈晏通敵叛國,意圖謀反,恐怕無可挽回……” 而后幾位大臣同時而出,重重將頭嗑在地上,冒死進諫,“還望陛下三思??!” 抓著扶手的蒼白手背青筋半浮起,腹部急劇的緊縮,令他肌rou微微的發抖,凌曜寒大口喘息一聲,忍住要溢出來的痛呼,低低斥喝道,“此事朕旨意已決,眾臣不必再議,如有違朕者,以抗旨問罪?!?/br> 眾臣一震,頓時紛紛噤了聲,不敢再言。 “退朝?!鄙硢〉耐鲁鰞蓚€字,飽脹的肚子在他腿間一聳,整個下身脹地十分厲害,話音未落,又是一陣溫熱的液體從臀下沖了出來。 眾人退去,朝堂之上頓時空空蕩蕩,皇帝卻一動不動,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顯現在玉屏之后。 “陛下,您沒事吧?”貼身的侍從站在不遠處,沒有皇帝的命令,不敢近身。 汗濕的發落在頸邊,凌曜寒勉強用手撐著紋龍扶手,圓硬的肚腹往下晃蕩著,殘肢輕輕抽動,歪倒在龍椅上。 他重重喘了一口氣,瞇起雙眸,唇邊發出一聲極其壓抑的低吟,“去喚君后,快……呃……”腹中驟然緊壓之下,下面又往外吐了一小股晶瑩剔透的溫熱。 “是?!甭牫鏊麡O力忍耐的顫音,那侍從戰戰兢兢,連忙轉身退出。 空曠的大殿之上,只余他一人。 凌曜寒一手撐在龍椅之上,手按著堅硬的腹底,如扇的睫羽垂下,汗水如珠的落下來。身體痛楚不堪,神智卻不由飄遠。 沈晏雖遠在邊疆,但多年與他密信來往,此事突發詭異,他卻毫無音信,莫非是出了何事…… 然而不等他細想,宮縮又密又猛,凌曜寒渾身微顫,肚腹急聳,掌下圓脹的胎腹發硬起來,他緩緩畫圈摩挲著腹側,身體也不由隨之繃緊。 肚子又脹又痛,十分劇烈,再也支撐不住,他扶著龍椅長榻,托著肚子艱難地向后挪移,緩緩側著身在龍椅上躺倒。 蘇太醫雖然早已告知他可能會早產,卻還是比他預料得更加提前了一些,腹中孩兒怕是真的等不及了。 激烈的產痛也比他預想的更加兇猛,每次開始發作肚腹就一陣發緊劇痛,整個腰身也跟著酸痛到骨子里。 腹內壓力已經很大,肚子發硬了好一會兒,他遏制住自己的呻吟,一手抵腰一手托腹,輾轉難耐的在龍椅上挪動,卻無法緩解絲毫。 腹中縮痛逐漸強烈,間隙愈加的短,整個肚子硬邦邦的怎么也揉不動,用手碰上去,隔著冷汗濕潤的衣袍,溫度也燙得像塊火石。 他只能一手勉強捧住腹底,修長的手緊緊抓著衣袍,手指幾乎都要折斷,每一根指節都陣陣泛白。 半濕透的龍袍沿著隆起的曲線貼在身體上,凌曜寒將頭重重向后揚起,華貴的金冠滾落到地上,如絲長發登時灑落開來,黑霧一般鋪開。 頭抵在龍椅上忍受著產痛折磨,薄唇微張著,隨著一陣陣的宮縮,吐出難耐低綿的喘息。 濕淋淋的頸側上不斷落下豆大的汗珠,汗水仿佛溪流一般匯聚衣襟敞開的鎖骨之上。 喘息著又堪堪忍過一陣猛烈宮縮,他扯下松松系在腹下的金絲繡織腰帶,抱住自己圓碩的肚子,肚腹十分guntang沉重,往下墜得厲害,磨著他的殘肢根部。 凌曜寒大口喘著氣,總覺得體內深處有什么壓迫得緊,脹疼得厲害,似乎就要掉下來了。 汗濕的黑發襯得如雪的膚色更加蒼白,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即將臨盆的胎腹。 隔著明黃的龍袍,包裹著胎兒的滾圓孕肚堅挺發硬,一陣陣下墜。 如若不是這具殘疾的身體,他或許還能強撐一會兒,回到寢宮秘密產子,可眼下腹中這孩兒怕是只能生在龍椅之上了。 自君后第一次有孕,數次懷胎又落子,他便翻閱了許多醫書,對生產之事多有了解。 長久的緊縮之后,他終于松下身子,吐了一口氣。一邊喘息著,趁著陣痛未起,一只手向后緊緊抓住扶手,他勉強挺起笨重的腰,將殘肢的腿根大張,摸向自己身下。 為了避免勒著肚子,他褲子的腰身有些高,艱難的拽了一拽,卻根本扯不下來,只能將手伸進濕透的褲子里頭。 他看不見自己身下,只能緩緩摸索著,涼潤如冰的兩根手指探入腫脹開合的xue,里面高熱而濕軟,甬道略有些松開卻仍然十分緊窄。 腰腹忽然緩緩發緊,腿根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被自己緊縮的內壁夾住了,“嗯呃……” 緊緊咬著袖子堪堪忍住密密綿綿的疼痛,他一點點摸到深處,宮口已經被撐得很開,他來回的在那薄如蟬羽的嫩rou撫弄,涼意的手指反倒叫xue里的腫痛灼熱舒坦了一些。 不知摸到什么地方,忽然觸電一般的酥麻從脊椎躥上,臃腫的腰身一震,濕軟guntang的嫩rou又將他的手指絞住。 薄唇微微喘息著,慢慢將濕潤的手指抽出來。估摸著已經大約開了六指,胎兒yingying的頭顱就抵在那后面,磨著他窄緊的胯骨。 他又雙手反向抓上龍椅,透白的指尖磨得通紅,低喘頻頻。 朱紅宮墻的另一頭。 斐卿玉一覺睡得十分安穩深沉,難得許久沒有這么充足的休息。 皇帝貼身的侍從前來稟報時,他才剛剛酒醒,頭還有些昏沉,望著滿床濁跡有些回不過神。 宮人傳喚之后,侍從急匆匆走進殿內,立即跪倒在地,“君后,今日早朝,陛下他一時動怒……” 話未說完,斐卿玉臉色一變,裹著里衣,走上前來,“起來說話?!?/br> 那侍從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頓時心中一慌,醉意全無。 才剛剛八個多月,陛下竟然提前發動了。他隱約想起昨夜朦朧的記憶,更是心頭難安。 斐卿玉連忙命人喚上太醫,立即起身換上衣服,急忙動身往朝殿。 一走出殿外,他才發現竟忽然下起了鵝毛大雪,庭院中雪白一片。雪霜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一步就是一個深深的腳印。 不顧那紛紛而下的雪花披肩,快步冒雪前行,吩咐宮人備轎,冷冽的風吹過,直吹得他心底發顫。 時間一點一滴,緩慢得仿佛無限延長。 龍椅之上,身著黃袍的人影依舊肚腹高聳,在長椅上留下道道水痕浸透的痕跡。 渾身冷汗涔涔,兩腿間濕漉漉的,尤其龍袍的下擺之處,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接連陣痛之下,他的股間彌漫著一股股濕熱,漸漸變得冰冷,然后又被再度失控溢出的羊水沖刷皮膚。 一只蒼白瘦削的手置腹頂,冰冷汗濕的掌心,不住將堅硬的肚皮往下搓揉。 雖極是清冷,眉宇間卻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痛意。 陣痛許久,他已分不清時辰,幾乎每隔幾息猛烈的宮縮就卷土重來,漫漫緊縮好一會兒才緩緩散去。 他摸著自己堅硬緊實的孕肚,似乎又往下墜了一些,此刻只覺腹內猶如重石壓覆,壓力漸漸往下聚集,越來越大。 他感到硬物隨著宮縮的擠壓,已經頂在他宮頸口的位置。 骨盆上的痛楚也在不斷增加,脊背胯骨都像是被什么緊緊攥住,又反復的碾壓撕扯,仿佛下一秒便會碎裂開來。 他不由自主艱難挪移著臀部,卻怎么也無法減緩越演越烈的疼痛,下面也一直在往外慢慢溢水。 一陣又一陣的劇痛之下,他痛得脊背僵直,冷汗從額上淌下,又掛上眼睫,纖細的頸脖白得像紙,淡淡青筋浮現,仿佛脆弱易折,雙手緊握,指甲陷入皮rou卻依舊不發出一聲痛吟。 不知時間流逝了多久,綿延不斷的疼痛中,胎腹的位置漸漸下降,腹底被撐得愈發飽滿緊實,下身也隱約有些燒灼感。 硬邦邦的胎頭磨著他的宮口,墜得他再也忍不住,殘肢不自覺向兩邊打開,將手放在腹部的圓頂,順著墜勢緩緩往下推順。 肚腹再次收縮顫動,隨著宮縮逐漸達到頂峰,他極低的悶哼著,不住吃力地輕晃著沉墜的腰腹,凹陷的后腰懸空抬起,殘肢處抵在龍椅之上疼痛的戰栗,隨著本能跟著宮縮用力。 雪越下越大,隨風飄灑飛揚,日光卻很好,照著積雪折起晶瑩剔透的光芒,頗有幾分刺眼。 斐卿玉獨自從轎而下,裹著銀白狐裘,神情焦急,迎著寒風而至。 他腳步匆匆來到朝殿,大殿內一片靜寂,快速走進深處,才能模糊聽到帳內發出一陣陣極壓抑的喘息與低吟。 隔著玉屏,隱約能看到一個側身朝里躺著的人影。 斐卿玉頓時加快腳步,繞過玉屏走過去一看,頓時心中一窒。 髹金雕龍木椅,躺著腰腹高高膨隆的一人。 金冠落在地上,被汗水濡濕的黑發狼狽散落下來,那人仰著頭,極美的側臉蒼白得透明,薄唇咬著袖子,修長如玉的手搭在龍椅邊緣,挺著圓墜的大腹,正在寬大的龍椅上艱難輾轉。 那身繁復尊貴的龍袍浸濕,身下匯聚一股透明的水洼,沿著龍椅緩緩滴下。 看到眼前之景,斐卿玉霎時眼睛一陣發酸。 褪去酒意,他才看清凌曜寒如今多么消瘦,臉上幾乎無一點血色,眼睛微微瞇著,纖長低垂的睫毛下,眸光有些聚不起來。 比他從前見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狼狽痛苦,脆弱不堪。 本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卻從萬人之上的云端落下,為他懷胎孕子,他對他卻疏于照料,令他在龍椅上早產。斐卿玉心痛至極,簌簌落下淚。 他一下跪在凌曜寒身邊,連忙喚道,聲音發顫,“陛下,臣來遲了?!?/br> 聽到斐卿玉的聲音,凌曜寒才微微睜開緊閉的眼睛,他的睫毛都是濕的,像是盛著雨霧一般。 那雙眸色淺淡的眼睛,透過模糊了視線的汗水望著他,絲毫沒有半點責怪,仍是那般波瀾不驚,只清澈的倒映著他的影子。 “都是臣的錯,要不是臣昨天……” 斐卿玉自責不已,握住他的手,那雙手就像一塊冰涼的玉石,只感覺一股刺骨的涼意,凌曜寒的身體竟比他冒雪趕來還要冷。 凌曜寒松開口中緊咬的袖子,只是吃力的微微搖頭,還未說話,又是一陣激烈的陣痛從腰腹蔓延到全身,清冷的眼眸悄然瞇起,浮現出疼痛氤氳的霧氣。 斐卿玉見他咬上衣袖,臃腫的身子難耐的挺腰掙動,肚子震顫的晃了一晃,墜得十分厲害,仿佛即將落下的水滴。 心頭乍起滿心慌亂,惶恐又無措,他只得焦急的問,“陛下,您怎么樣了?” 陣陣宮縮連綿涌來,凌曜寒手腕雪白的幾乎泛起青筋,抓在龍椅扶手,渾身抖得厲害,遏制住自己的呻吟,艱難道,“幫朕、呃嗯……把褲子,脫下……嗯——” 他宮口已經全開,隨著陣痛推擠許久,起初不得章法,后來漸漸適應,感覺胎兒堅硬的骨骼頂至恥骨,頭部已經擠入他的甬道,卻往下墜著被卡在里頭,整個下身一片灼痛不堪。 斐卿玉一雙秀目不停往下掉著淚,顧不上自己心口抽搐得厲害,連忙小心的扶著他,解開他的衣袍。 凌曜寒的龍袍凌亂不堪,衣襟已經十分松散,露出細膩如雪的肌膚,汗水淋漓,就連痛苦的低吟也是克制至極,嗓音喑啞而磁性,反而顯出一種撩人的誘惑。 腰間飽滿的圓隆不似他記憶中的高挺,已經墜成了幾乎水滴型的樣子,原本白生生的肚子,下腹已被撐脹得通紅一片,斐卿玉脫下他濕漉漉的褲子,臀后隱秘的私處被暴露出來。 蒼白得刺眼的皮膚之中,嬌嫩的xue紅腫微張著,一張一合著展現在他眼前,往外吐著晶瑩的羊水。 斐卿玉愣了一愣,竟覺得這樣的畫面有些春色旖旎,視覺聽覺都收到一陣沖擊。 guntang的硬物堵塞著他的下身,凌曜寒整個腰臀已是劇痛一片,覺察不出自己的情況,不停吐息著壓抑自己呻吟,顫聲問道,“孩子、呃,下來……了嗎?” 斐卿玉立即回過神來,連忙扶住他的腰身,掀開濕漉漉的下擺,分開他的雙臀,白皙的手指伸進泛紅的嫩xue。 一聲壓抑的輕哼傳來,凌曜寒幾乎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來,迷蒙的眸中水光瀲滟間。 里面濕潤得厲害,高熱的嫩rou軟軟的含住他的手指,仍舊十分緊致,纖長的指尖抵到深處,已經能摸到濕潤guntang的發。 斐卿玉心頭微微一顫,手不由抖了一下,心跳得很快,在那包裹著他手指的內壁輕撫,緊張的答道,“孩子已經很靠下了,我、我能摸到他的頭?!?/br> 凌曜寒微微點了點頭,又挺著疼痛欲裂的腰身,艱難的向下發力,大分的殘肢也因為使勁而微微晃動,胎兒正一寸寸通過他窄小的髖骨,僵硬的腰背也戰栗不已。 胎兒的頭靠在他的指尖上,又熱又濕,隨著凌曜寒的挺腹用力,斐卿玉只覺得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熱流包裹。 他連忙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淅淅瀝瀝的羊水隨之涌出,打濕他衣袍的下擺。 幾番陣痛下來,嫣紅的小口一張一合,只有清澈的羊水細細地往外流著。 看著凌曜寒一次次竭力又軟倒的模樣,斐卿玉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硬得guntang的大腹他只觸了一下就不敢再碰,腦子全被惶恐無措占滿,幾乎一片空白。 “陛下,是不是疼得厲害?” 他急得滿頭的汗,卻只能幫凌曜寒扶住腰身,微顫的手不停的給他擦汗。 烏發凌亂的垂落榻上,被汗水洗的蒼白的臉上神情隱忍,凌曜寒只是輕輕說了一句,“別怕?!比缓笥珠]眼挺腰,扶著身下龍椅,艱難的抬起沉重的腰胯,深深喘息。 斐卿玉心臟跳得厲害,他雖也懷過孩子,落胎之時頗為疼痛,但跟真正的產痛還是無法比擬,更何況生孩子就如在鬼門關走一道那樣危險。 他心頭十分發慌,卻不敢在凌曜寒顯現,反而讓臨盆之人來安慰他,只能努力強自鎮定。 好在得到侍從通知,蘇太醫也很快趕來。見到眼下狀況,面色也是一急。 他腳步匆匆的跪在龍椅邊上,將皇帝的龍袍掀得更高,摸著他的腰,雙手在高挺脹紅的腹上緩緩按壓,左右晃動,確認著胎兒的位置。 “陛下,您是何時開始發動的?” 皇帝的孕肚已經十分垂墜,胎位靠下,摸著很堅硬,宮縮有力,陣痛綿長。 而正在承受產勉之痛的人,卻并無太多表情,容顏清冷沉靜。只是長睫低垂半闔著眼,時不時眉間緊蹙,充滿忍耐之色,附著滿身的汗水。滿身狼狽虛弱之中,又有幾分說不出的莫名性感。 忍受著腹上的連連按壓,又是一行冷汗從額上滑落下來,凌曜寒微微凝神,從陣痛中聚起一絲神智,思索片刻,發白的唇邊不住的低喘道,“昨夜、嗯,開始,有些斷斷續續的、發緊……” 斐卿玉臉色一白,心中驚駭,從昨夜開始,那他豈不是…… “那便不是急產了?!碧K太醫說著,又在他腹上推揉幾下,感覺胎兒在他腹中有些緊迫局促。 然后他打開藥箱,迅速的清潔雙手,將手伸向皇帝的產xue,“陛下,還容微臣冒犯?!?/br> 原本粉嫩嬌小的那處已經變得十分紅腫,泛著羊水的潤澤,一股股細流涌出,將龍椅上明黃的軟綢浸透。 凌曜寒無力應答,低喘著輕輕點了點頭,那手不等他適應,撐開他腫脹細嫩的縫隙,立即探著在那溫熱柔軟的內壁四周按壓開拓。 凌曜寒急喘一聲,整個身體都隨之顫動,額上細密的汗水又如雨滾落,發白的唇被咬得鮮紅。 仔細檢查過后,蘇太醫面色一凝,皇帝的甬道太緊,胎兒的頭部又有些大。如若是足月生產,余下一個多月,產道自會滿滿軟化打開。 可如今產期提前發動,宮縮了十多個時辰,未有外力相助,現在只能實行緊急擴xue之法了。 “陛下,您的產xue未開,胎兒已經進入產道,恐怕下行艱難,還容臣為您擴xue……” 蘇太醫說著,又讓斐卿玉扶住他靠在自己身上。 斐卿玉勉強鎮定下心神,把他上半身抱在懷中,幫他牢牢穩住身體,一股潮濕之感立即透過衣料傳來。 凌曜寒嘴唇發顫,急急的喘著,仰起汗濕的頸脖,探入甬道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按,讓他幾乎想要掙脫,卻又竭力克制住了。 只是腰身忍不住的戰栗,泛著淡玉的指節因為用力而煞白,淡青的筋脈也變得清晰,殘肢處也不停的往下掉著濕滑的汗。 斐卿玉抱著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層層涌出的汗水濕透了。 太醫在他xue內按壓一會兒,可以容納三指以上,便又拿出一根通體冰瑩的白雕玉勢,粗圓的頭部探入細嫩緊致的產xue。 纖長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凌曜寒雪白的面容漸漸泛起一層妖冶的潮紅之色,雙眸也浮上氤氳艷麗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