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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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火熱的roubang抵著xue口摩擦抽送,屄rouyin蕩收縮,緊緊吸吮著那根作亂的大家伙。又酸又麻的感受傳來,許棠蹙著眉呻吟一聲,悠悠轉醒。 “陛下醒了?”時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帶著nongnong笑意。 許棠睜眼便看見少年饜足愜意的笑臉,同時rou屄被更大力道貫穿抽插,他忍不住又發出嬌吟,“什么時辰了?” 他昨晚哭叫得很厲害,嗓子都啞了,軟綿綿的十分撩人。 時燼受不住撩撥,埋在xue里的jiba又脹大一圈,他掐著許棠腰肢挺動,roubang一下一下頂進深處,邊干邊回答,“寅時了?!?/br> 估計要四點了,許棠抬起酸軟的腿夾住少年勁瘦腰腹,迎合著cao干,“嗯啊…快點結束…要回去上、上朝…啊……” “陛下急什么?慢慢享受才是?!?/br> 時燼低頭含住許棠乳尖啃咬,下身一刻不停聳動,粗長的jiba在柔嫩xiaoxue里橫沖直撞,昨夜射進去的jingye被擠出一些,混著yin水一起流到腿根,滲進床單,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 伴隨著許棠嗯嗯啊啊的呻吟,寂靜的凌晨里,就只回蕩著床榻搖晃的吱呀聲和rou體拍打間的黏膩水聲。 * 金鑾殿,許棠坐在龍椅上,聽著下面臣子稟奏事宜、唇槍舌戰,只想趕緊下朝。 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調整了下坐姿。心里暗罵時燼,初嘗情事的少年就像條發情的狗,一點也不知道節制,把他摁在床上一直cao到天亮,怎么求饒都沒用。 等到快要上朝的時間了,才慢吞吞停下,給他用馬車送回了皇宮。 時間太緊,他連身體都沒有清理,威嚴華貴的龍袍之下是布滿yin靡痕跡的軀體,稍微一動,濃稠的jingye和sao水就會從xue口里流出,他的褻褲已經濕透了,濕噠噠黏在腿上,十分難受。 許棠情不自禁皺了下眉,好想回去洗澡。 底下的人看到皇帝皺眉,募地安靜下來,有臣子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是臣哪里說得不對嗎?” 許棠一愣,根本沒聽。他抿抿唇,輕咳一聲,“你說得還行,朕還得思考思考,不過今日就到這里吧,朕有些頭暈?!?/br> 好不容易糊弄過去,出了金鑾殿,看見外面站著的兩個熟悉身影。 一個著黑底蟒紋官袍,長身玉立,一個著紅底織金侍衛服,腰間別了把長刀,意氣風發。 二人見到皇帝皆是笑著迎上來,許棠看見時燼就氣不打一出來,直接略過他朝顧淵過去。 顧淵似笑非笑地看了時燼一眼,對許棠拱手行禮,“陛下下朝了?!?/br> 許棠點了點頭,貼在顧淵身邊小聲抱怨,“你怎么才回來,昨天去哪了?” “底下人遞上一批有異動的人員名單,臣去處理了?!鳖櫆Y云淡風輕地一句帶過,許棠卻知道這里面一定又是陣腥風血雨。 他看著顧淵蒼白的臉頰,估計是一夜沒睡,心疼得拍了拍男人肩膀。 顧淵低笑著說:“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本分,陛下放心,臣永遠不會背叛您?!?/br> 許棠怔愣一瞬,連忙擺手,“朕沒有懷疑你?!?/br> 雖說顧淵沒有稟奏皇帝,直接去處理事務,的確有些越權,但現在的許棠巴不得顧淵越權呢,最好趕緊幫著姬暝把皇位奪下來,他好無事一身輕,瀟灑玩去。 反正顧淵和時燼不會傷害他,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不過姬暝……想起那樣抗拒自己、敵視自己的姬暝,許棠就覺得難過。 顧淵輕聲問:“陛下有心事?” “沒事?!痹S棠搖搖頭,眉眼卻不經意流露出失落的情緒。 顧淵蹙了蹙眉。 這時后面忽然竄上來一個聲音,“陛下怎么不等我,和顧大人說什么悄悄話?” 突兀的聲音嚇得許棠一顫,本就酸痛的身體一下軟倒,xiaoxue沒繃住,涌出大量yin液,濕熱的液體順著腿根一股股地流,就像失禁了一般。 “陛下怎么了?”時燼趕緊扶住許棠。 許棠一巴掌打掉時燼的手,狠狠瞪他一眼,壓低聲音道:“你還好意思問!” 他靠在顧淵身上,“子洵,你扶著朕?!?/br> 顧淵依言扶住許棠,目光微微一落,便從領口處窺見一點紅痕,他眸光流動,狹長的眼眸掃了時燼一眼,里面仿佛淬了冰。 時燼沒看他,只顧得看許棠,看見他俊秀臉龐有些蒼白,眉宇間盡是疲憊和不適,懊惱愧疚地說:“我知道錯了,我抱陛下回去,您別氣壞了身子?!?/br> 他這樣說,許棠哪里還能生他的氣,勉強板著臉冷哼一聲,在時燼腦門上彈了一下,“看你下次還敢,朕罰你一天不許吃飯!” 時燼輕松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牙齒,“是!” 一天不吃飯算什么,他可以不吃不睡cao陛下兩天一夜,他體力好著呢! 幸虧許棠不知道時燼的想法,不然真要氣得升天。 回到紫宸殿后,第一件事即使吩咐順子去準備湯泉沐浴,他要好好泡個澡,再睡個覺。 可順子前腳一走,后面便來了人,說三殿下和四殿下打起來了,雙方都受了傷。 這下許棠慌了,連澡也不洗了,著急地往外走,顧淵和時燼也匆匆跟上。 御花園里,姬暝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奴才按著跪在地上,而在他對面,李婕妤坐在貴妃椅上,悠哉悠哉喝著茶,身旁站著一個身穿紫色華服的少年,正一臉憤恨地看著姬暝。 見到這一幕,許棠倒吸一口氣,氣得眼睛都紅了,怒道:“這是在干什么!” 李婕妤飛快收起原本閑適的姿態,拉過身旁少年跪下,面露傷心,泫然欲泣道:“陛下可要給我們母子做主啊?!?/br> 紫衣少年道:“今日兒臣來御花園,見園子里的花開的正好,就像摘幾朵回去,母妃今日一直郁郁寡歡,兒臣想讓母妃高興高興。結果碰見三皇兄,三皇兄上來便打掉兒臣手里的花,也不說原因,兒臣想起父皇的教誨要尊重兄長,便后退一步,誰知三皇兄變本加厲,直接上來打兒臣,兒臣氣不過才還了手,與三皇兄扭打起來?!?/br> 這紫衣少年就是李婕妤所生的四皇子姬昭,今年十三歲,李婕妤母家勢力強大,又在后宮受皇帝獨寵,所以四皇子是最有希望被立為太子的。 李婕妤托著四皇子受傷的手臂,傷心垂淚,“陛下明鑒,昭兒一心想著敬重兄長,卻被打成這樣,三殿下好狠的心,好毒的手!陛下可要……” “你閉嘴!” 許棠根本聽不進去這倆人在這里哭哭啼啼,他只想看看姬暝哪里受了傷,嚴不嚴重??傻K于人設他又不能這樣做,滿腔的怒火和焦急無處發泄,他咬牙切齒地看向按著姬暝的兩個太監。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以下犯上,欺凌皇子!”許棠指著他們的手都在顫抖,“阿燼,給朕把他們拖下去杖斃!” 看許棠氣成這樣,時燼心疼得不行。凌厲的眉擰起來,上去兩腳把狗奴才踹開,堵住他們不停求饒的嘴,拖下去喊人處理了。 失去禁錮的姬暝站起來走了兩步,來到許棠面前重新跪下,他面無表情,黑沉沉的雙眸盯著許棠,眼底還有擦傷的血跡。 李婕妤和四皇子則面露驚慌,不知道皇上這是什么意思。 “陛下……” “朕讓你閉嘴,再開口朕就撕爛你的嘴!”年輕的皇帝暴怒,雙眼赤紅,雙拳緊握,恨不得親自上去打人。 系統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請宿主保持冷靜,維持文景帝的人設,切勿暴露?!?/br> 許棠身體一僵,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失控的情緒。 顧淵攬住許棠肩頭,“陛下不要動怒,交給臣來處理就好了?!?/br> 李婕妤臉一白,要是交給顧淵處理,那她的那些陰謀算計還不被扒個一干二凈,怎么忘了這尊煞神呢! 許棠卻是搖搖頭,他盡量控制怒氣,放慢語速,“李婕妤,你當朕是瞎子,姬昭手臂分明只是破了皮,被你硬生生揉紅的!還有你看看他們倆的體型,你看看他身邊這群奴才,姬暝能打得過姬昭嗎!” 姬暝雖然比姬昭大兩歲,但從小沒吃過什么好東西,人長得很瘦,這兩個月住進紫宸殿倒是補充了一些營養,但還是比不上從小錦衣玉食的姬昭壯實。 李婕妤的表情僵硬,姬昭則眼神躲閃不敢直視許棠。 這時時燼回來,帶回了酷刑之下兩個太監供出的事實,原來姬暝這段時間住在紫宸殿,和皇上同吃同住,惹得李婕妤和姬昭心生嫉妒,生怕皇上改變主意,把太子之位許給姬暝,便想方設法算計姬暝,想讓許棠厭惡他。 許棠心中怒氣翻涌,閉了閉眼,沉聲道:“李婕妤,你欺君罔上、對皇子動用私刑、干涉立儲,數罪并罰,念在你和朕數十年的情分上,朕饒你不死。傳旨下去,即日起,李婕妤降為美人,幽居玉和宮,永不與朕相見。至于四皇子姬昭,就陪他的母妃去吧?!?/br> 李婕妤和四皇子雙雙臉色慘白,癱軟在地,其實他們的計謀漏洞百出,但若是以前的文景帝,那樣厭惡姬暝,定會什么都不聽,直接給姬暝定罪,到時候誰也不會在查此事。 可萬萬沒想到,如今的皇帝早就換了芯子,不但不厭惡姬暝,反而一顆心都偏在姬暝身上了。 李婕妤和四皇子被帶走,花園里只剩許棠、顧淵、時燼,還有仍跪在地上,沉默不語的瘦削身影。 看著姬暝眼底留血的傷口,許棠心都要碎了,他好想上去抱抱他、問問他疼不疼,想給他上藥??墒撬荒苣菢幼?,他不能主動,不能沒有理由地、直白地關心姬暝。 如果姬暝肯主動向他走來,如果姬暝肯邁出一步,哪怕一步,那就好了。 許棠原地站著,眼里充滿了無措和難過。顧淵捏捏許棠的手,溫熱的力量傳遞到許棠掌心,“陛下不要擔心,有臣在?!?/br> 幾人一起回了紫宸殿,顧淵叫來太醫給姬暝診治。 姬暝的前胸后背均有被踢打的淤青,眼底有一道傷痕,像被尖銳的東西劃過。 那分明就是奔著讓他失明去的!許棠咬牙,眼眶通紅,強忍淚水,卻怕人看見只能低著頭。 那樣的神情刺得姬暝心底一顫,他在關心自己嗎?他在心疼自己嗎? 姬暝那顆死寂的心臟飛快跳起來,一股無比愉悅的情緒從那跳動的器官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像是沼澤里生出花朵,沙漠里長出綠洲,他幾乎能聽見自己體內血液奔流沸騰的聲音。 那是渴望的聲音。 如果受傷能獲得關注,如果生病能博得同情,他不介意撕開自己的傷口。 于是他在太醫給下眼瞼處的傷口涂藥時,“不小心”狠撞了上去。 太醫嚇得手中裹著棉布的竹篾掉在了地上,聲音清脆。許棠急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傷著沒有?” 姬暝輕輕吸氣,眼下原本的一道劃痕變得紫紅起來,看起來更嚴重了。 “是不是很疼?要是傷到眼球可怎么辦?”許棠手足無措,捧著姬暝的臉神色慌亂,他已經全忘了什么保持人設,他心里眼里只有姬暝的傷。 姬暝漆黑雙瞳凝視著許棠,眼底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貪婪和享受。緊接著那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眸子里浮上一層淡淡霧氣,少年沙啞又生疏地開口,“父皇,好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