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最寵的嬪妃在我身下雌伏受辱/我cao的你爽不爽
書迷正在閱讀:以后就跟我好好過日子、[快穿]總是吸引變態的我只好被日、【快穿】神明與蜜糖(np)、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
鋪天蓋地的折磨還在繼續。 晏倉寒在床事上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甚至還有些許的施虐傾向,腰胯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將步離容細膩的臀rou都拍紅了。 反觀步離容,卻被折騰的整個人都虛脫了,上半身直接倒在了桌面上,讓晏倉寒在身后抓著他宣泄,喘息聲都弱得像貓。 晏倉寒見狀嘖了一聲,似乎很是厭煩這類在榻上體力不支的人。 片刻后,他抬手揮落了桌面上的茶具,讓步離容仰躺在了桌子上。 步離容眸光渙散,在巨大的摔砸聲也沒有引起殿外一人的注意后,他就知道自己宮里的人應該已經被支走了。 晏倉寒將步離容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壓在了身下人胸膛前,自己對準那處濕xue,再次果斷侵入。 又粗又硬的jiba在那處被拉扯到紅腫的rouxue里大幅度的抽插進出,倆人交合的股間濕黏到難舍難分,腥稠液體很快就濺落在了步離容身下的桌面上。 只一炷香的時候,步離容便被身上的陌生男人cao開了身子,齒關再也壓不住喘息,終于發出了類似嬌軟的呻吟,“啊....啊.....陛下.....” “我cao的你爽不爽?”宴倉寒箍著步離容白嫩的大腿,朝深處越發用力的頂干著。 “堂堂一國太后,被男人插到都濕透了,像什么話?” 步離容緊咬著唇,羞辱的閉上了眼睛。 宴倉寒似乎以折辱步離容為樂,短短一刻鐘就放縱自己在這位太后的肚子里射了一次,嘴上還說道:“你說,如果讓秦帝知道他生前最愛的寵妃在我身下雌伏受辱,他的臉色該有多好看?” “可惜?!毖鐐}寒似乎還很是遺憾,“他死得早,沒能讓他親眼看著?!?/br> 步離容耳邊陣陣發懵,完全聽不清宴倉寒看著他在說什么,只覺得這人最后射精那幾下,是真的想把他往死里弄的。 步離容呼吸不暢的揚起頭,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盡數留在了他的身體里,讓他嗓間犯起一陣陣的窒息感。 他偏過身,捂著嘴用力咳嗽起來,咳到最后身體近乎泛嘔,隨后又被宴倉寒捏著下巴拉了過去。 宴倉寒似乎還想說著什么,但他盯著倆人交合的地方,眉頭突然一皺,“怎么還有血?” 他雖然用力大了些,但這人身下濕成這樣,不至于被他弄傷。 宴倉寒想了想,再開口語氣竟有些玩味。 “難不成秦帝沒碰過你?” * 春和日麗,竹墨正陪著步離容在后花園蓮池里喂魚,不過單看竹墨那副頗有興致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陪著誰。 步離容靠在亭廊里看著竹墨一圈一圈的跑著喂魚,深覺好笑,手指捻了點魚食將自己這邊的魚喂了喂,好讓竹墨少跑一些。 “步離容?!标虃}寒站在不遠處,看著亭子里一襲黛藍長袍的人,語氣意味不明的說道。 曲公公彎腰答道:“是?!?/br> 宴倉寒說完便大步走過去。 曲公公也趕忙跟上。 步離容將手肘搭在亭桿上,垂眸看著水里的金魚面露深思,他身后墨髻松挽,鉛華洗凈,玉骨冰肌,這般隨意坐著都是副美人圖。 宴倉寒默默挑了下眉,看著如此矜持端雅的人,他腦海中想到的還是步離容在那晚被他強行破身時的屈辱又迎合之態。 不過這等美人竟然還是個新鮮的,這點有些出乎宴倉寒的意料。 步離容自然看見了朝這邊走來的人,他帶著竹墨起身,嗓音冷冷淡淡道:“參見陛下?!?/br> 按理說太后見到皇帝肯定是不必行禮的,但奈何步離容身份特殊,有名無權,只是頂著個空殼子罷了。 晏倉寒十多年都是從邊疆戰場摸爬滾打出來的,五官凌厲,生的高大,體格也極健壯,他身邊的戰士兄弟也都個個糙的跟塊石頭似的,步離容是他平生第一次見到的精美如玉珠的男人。 如果算上幾年前和這人偶爾碰見的一面,那算是第二次。 晏倉寒看著他,突然就對秦帝的好色之風產生了一絲理解之情。 步離容抿唇不語,直到曲公公提醒晏倉寒,他才終于能站起身。 步離容低著頭。晏倉寒因為身高優勢,一垂眸就能看見這人白嫩似雪的一截后頸,內心莫名有些煩躁,“抬頭?!?/br> “......” 步離容抬起了頭,平視也不過只到晏倉寒胸口的位置,晏倉寒還是能看見那截藕。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的安靜,步離容正想著怎么脫身,就聽見新帝開口命令道:“陪朕一起吃午膳?!?/br> “......” 上菜的宮人們默不作聲的快速擺好端上來的菜食,再飛速的行禮撤下去,像是后面有什么老虎在追趕似的,一溜煙就走出了殿外。 步離容看了一眼新帝的神情,眸光中隱隱有些嫌惡。他如今一看見這人,就會下意識的腿疼反胃。 “朕想吃那道晶玉白竹?!标虃}寒看了一眼膳食,大爺般的吩咐道。 步離容拾起桌上公筷,忍耐著給他夾了一些。 “你不恨我?”晏倉寒看著步離容如此聽話的給他布菜,問道。 “陛下家族世世代代鎮守邊疆,守得晏國平安和順多年?!辈诫x容面無表情的吹捧了一句。 “可我造反了,還jian污了你?!标虃}寒湊到步離容耳邊,小聲呢喃道。 步離容倒酒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向宴倉寒。 “你難道不想報復我?”晏倉寒又直白問道。 “……陛下說笑了?!辈诫x容看了眼在一旁守著的太監,抿唇道:“晏國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我難道要因一己之私讓晏國重新陷入亂斗嗎,我沒有這個本事?!?/br> 晏倉寒的眉頭越蹙越緊,覺得這人回答的并不是他想聽的答案,他又重復了一遍,“我是在說,你恨我嗎?” 步離容這下徹底沒有周旋的耐心,也直白道:“陛下此舉難道是想聽我說‘我不會恨你嗎’,明知故問了,宴倉寒?!?/br> 晏倉寒眼里陰晴不定,沉默片刻后勾唇一笑,起身直接離開了這里。 “太...公子!”竹墨不明白倆人背地里那些不干不凈的齬齟,急切的走上來看著步離容,“我聽她們說這位新帝是出了名的暴虐,您做什么非得和他對著干!” 步離容聞言也直接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