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向陽有點犯惡心
書迷正在閱讀:歡宮yin事之美人寵、同床異夢、【骨科】來自哥哥的變態偏執欲、被輪番艸哭的清冷美人、純rou合集、以后就跟我好好過日子、[快穿]總是吸引變態的我只好被日、【快穿】神明與蜜糖(np)、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
陸建國說到的U盤,向陽曾經聽孟庭坤提過一嘴。 那是剛來蓮花庵市的頭一天,向陽在外面讓徐嵐豪摁在巷子里的地上干了個透,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間,便聽見孟庭坤說陸建國的房里發現了個帶存儲U盤的攝像頭。 孟庭坤也沒看見內容,嚴正拿走單獨去給陸建國和裴浩瀚匯報了。 如今聽陸建國的意思,倒是嚴正行跡敗露的重要證物。 “國內的旅館的確時常發現偷拍鏡頭,那個U盤里也的確存有偷拍的情侶視頻,有關部門應該加大監察力度,杜絕此類事件的再度發生,但這并不是我們督導組如今的重中之重,我覺得沒有什么必要在這里拿出來討論的?!眹勒拿嫔呀浐茈y看,但還心存僥幸地辯解道。 陸建國眼中看嚴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譏諷便更加明顯了:“你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刪掉了不利的片段?!?/br> 聞言,嚴正額角的肌rou詭異地一跳,表情卻慢慢放松下來。 就在嚴正眼瞼松垂的時候,陸建國又道:“但你以為你就真的刪干凈了嗎?” 嚴正猛然抬眸,睜大的瞳孔,凌厲中透著驚慌,清晰地映下陸建國依舊從容的表情。 要說審訊技巧,陸建國張弛有度,才是個中好手。他就端著那張從容的臉,語氣依舊不急不緩地道:“雖然花了一點時間,但技術部門已經恢復你當時刪掉的視頻,要我現在放出來給大家看看嗎?” 沒有人再說話,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安靜中,只聽見嚴正加重了的呼吸,一張堅毅端正的面孔忽青忽白,既羞憤又屈辱。 “……不用了?!?/br> 許久的沉默之后,嚴正繳械了。 他先是感慨:“不過是想尋刺激,沒想到竟落了把柄?!?/br> 這話說得云里霧里,向陽聽得半懂不懂,也是后來知道整件事情經過,才真正明白了其中的黑色幽默。 國內的偷拍猖獗,某橙色軟件輕易購買各種款式的針孔攝像頭,不法分子會用拍攝到的視頻勒索被害人或放到外網牟利。雖然一度整頓,但各大酒店旅館招待所依舊經常暴雷,是屢禁不止的小型犯罪。 嚴正是陳大福的情人,是的,就是那外號“佛爺”的城投集團董事長的情人,之一。 向陽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很驚訝,但轉頭一想,如果說健美陽剛堅毅正派的男性一直是陳大福的擇“偶”標準,那么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身姿挺拔一看就是干公務員的嚴正的確非常符合陳大福的審美。 憑著這份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堅毅正派入了陳大福的眼,還沒從警校畢業的嚴正就被強行通了下水道。之后胡蘿卜加大棒恩威并施,嚴正不得不跟著陳大福,成了陳大福時間最長的地下情人。 又因為時間長,cao膩了,忍不住變著花樣想cao個新鮮刺激的。 趁著督導組來蓮花庵,把嚴正摁在督導組組長的床上cao翻了腸子,新不新鮮?刺不刺激? 陳大福覺得很新鮮,很刺激,只要一想到陸建國在蓮花庵督導的一個月,都需要睡在沾滿了從嚴正屁股流出來的自己的jingye的床上,陳大福就硬得不行,所以他在這張床上cao了嚴正三天三夜,cao了個爽。 陳大福上了年紀,雖然他保養得好,一頭濃密烏黑的發,乍看三十出頭,但他到底不真的年輕了。 所以這三天三夜,cao嚴正的并不止陳大福一個人。 而那偷偷架設的針孔攝像頭,將嚴正光著屁股被幾個男人翻來覆去cao熟了腸子,全身澆透jingye,毛孔都往外滋滋冒jingye腥膻氣的樣子拍攝得清清楚楚,并將這些視頻存儲在了U盤里。 嚴正當時發現視頻內容嚇了一跳,眼疾手快把自己的片段刪了,沒想到又被陸建國反手甩了個修復。 看完修復好的U盤里的視頻,陸建國就是想不知道嚴正跟陳大福的關系都難。 小型犯罪成了揭露重大犯罪的突破口,這樣的黑色幽默,估計就連放攝像頭的人也沒有想到。 當下,嚴正垮著脊背往椅背里一靠:“想問什么,你們問吧?!?/br> 嚴正開始交代,主要交代案情相關,不相關的,也會提到他被陳大福玩。 嚴正讀大學就跟了陳大福,時間久,那些事情已經融入了他的生活,隨時隨地無時無刻稀松平常,極力避免還是免不了要被提到。更何況男人成事的地點就那么幾個,要么酒桌上,那么大床房。 嚴正既是公務員,做的地下情人,自然不好拋頭露面地陪酒,所以他經手的事基本都是在床上辦的。 嚴正說他被陳大福cao的時候,依舊是相貌堂堂,正氣斐然的。向陽冷不防想起他們一起看徐文奇被輪jian的視頻,他太緊張,還沒看完就跑出去稀里嘩啦地吐,嚴正還以為他是惡心壞了,追出來給他遞紙巾。 那時候嚴正在想什么呢? 想他挨的cao屄徐文奇挨得還多,yinjing在他屁股里泡過葷湯澡的男人加起來能湊一個加強連?想陳大福cao他的法子可比拍徐文奇的海了去了,刻成GV販售秒秒鐘沖擊亞洲首富? 向陽想著想著,就真的有點犯惡心了。 倒不是惡心別人,純惡心自己,因為cao他不少,他挨cao的花樣也不少。 向陽的第一個男人是薛友生,就是薛梅梅的爸,他那當警察局長的老丈人。 當時,向陽不介意頭頂翠綠,娶了肚里帶貨的薛梅梅,薛梅梅卻沒有打算跟向陽過安生日子?;楹蟛痪?,薛梅梅下體見紅,那不足月的孩子生下來就是個死胎。 “沒事,梅梅,你別傷心,我們還會有孩子的?!碑斨γ访返鶍尩拿?,向陽擺出一臉沉痛內斂。嘴上安慰著薛梅梅,心里卻松了一口氣,他也是個男人,還真不樂意養別人的種。 也不知是被向陽嘴角隱秘的笑意刺痛了眼,還是本就打著這樣的主意,薛梅梅把身子一側:“離婚?!?/br> 向陽自然不肯,他費了老鼻子的勁才進了警察局長的屋,想讓他出來,沒那么容易。 但薛梅梅鐵了心要離婚,薛家爹媽都是聽女兒話的,不然不能養出薛梅梅這樣心高氣傲的主。 向陽討好賣乖,手段用盡,仍是打動不了薛梅梅,一轉頭,便將目光落在了薛友生的身上。 想起舊事,想起自己是怎么忍著破瓜的痛,諂媚地撅著屁股去套薛友生的雞兒,向陽更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