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帶著叔叔和昏迷的爸爸雙飛三人行
蕭毅跨騎在季未腰上,吮吸著對方的脖子,伸手抓捏著蜜色的胸肌,手心的rou體彈性有力,一按就是一個深坑,特別有手感,蕭毅忍不住對手心里的肌rou又捏又掐,轉眼季未的胸前已是遍布指痕和齒痕,還有幾道亮晶晶的口水。 “你他媽找死!” 季未抓著蕭毅的胳膊,想把他一把甩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他頭腦清晰,手腳就像被打了肌rou松弛劑一樣,連拳頭都握不緊。 “喜歡嗎?這是我特地自學研制的藥,不比我爸爸的本事差吧?叔叔要不聘我去你們公司上班,一定把叔叔干得屁股離了我的roubang就活不下去?!?/br> 蕭毅撲在季未身上,隔著西裝褲頂了頂季未的下身,即便是隔著兩層褲子,季未仍感覺到了那里面包裹的rou團的硬度和熱度,令他心驚。 季未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只是來找一下下屬,就要栽到這里了,他虛軟的手推在蕭毅身前,咬牙道:“放開我,你這是犯罪?!?/br> 蕭毅停了下來,直起身來揉著季魏的嘴唇,“男人沒有強jian罪,叔叔連這點兒常識都不知道?再說,叔叔有膽子昭告天下,自己被男人強jian了嗎?” 季未氣喘吁吁地躺在沙發上看著他,由于掙扎氣息不穩,眼里還蒙著一層水光,像極了高潮過后表情。蕭毅眼眸暗了暗,看著近在咫尺的淡色的唇,再也無法克制,用力親了上去,粗暴地蹂躪吸允,品嘗著那唇齒間溫暖誘人的味道。 季未眉頭緊皺,身體就好像被釘子釘在沙發上一般動彈不得,被親的說不出話來,只能被迫接受蕭毅的親熱,“唔……放開我……殺了你……” 蕭毅趴在季未身上,雙腿夾著對方的腰,明目張膽地、用力地、甚至是有些粗暴地蹂躪著這柔軟的雙唇,那味道一如想象中柔軟溫熱、清淡好聞,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和季未給人的感覺一樣,他用舌尖撬開季未的牙關,靈活的舌頭肆無忌憚地鉆了進去。 季未被迫嘗到了嘴里陌生的舌頭和滿嘴生人的味道,他一直有潔癖,接受與一個陌生人如此親近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對方的舌頭還伸進了他口腔內部,那舌頭濕滑的像蛇,帶著濕漉漉的口水,逼迫著他品嘗著對方的津液。 季未掙扎著,怒睜著眼睛和蕭毅對視,蕭毅一邊親吻他,一邊睜著眼睛欣賞著男人近在咫尺的憤怒的表情,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忽而舌尖一痛,他被這個男人咬了…… 季未滿臉通紅渾身無力,起不來身也推不開人,只能梗著脖子推著蕭毅的肩膀,厲聲道:“你找死,放開我!” 蕭毅坐在李未身上,無視對方的怒吼,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看著指尖刺目的鮮紅,“啪”的一聲,甩了季未一個巴掌,把對方的臉甩向了一邊。 季未線條凌厲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巴掌印,連他自己都蒙了,久居上位,有誰敢打他的臉? “敢咬我,我看你現在還是認不清形式?!?/br> 季未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人甩巴掌,還是個半大小子打的,這簡直是極致的羞辱,他不僅沒被打服,反而徹底被激怒,挺著腰就去咬蕭毅的腹部,恨不得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塊兒rou來。 蕭毅練了多年拳擊,腹部的肌rou硬得像石頭,渾身中了藥的季未這樣的咬合力度,對他來說跟撓癢癢似的,更別提咬傷了,蕭毅低頭看著埋在他腹前啃咬的男人毛茸茸的發頂,伸手揉了一把,很想提醒他,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像在干什么? 季未咬了半天牙都酸了,蕭毅哼都沒哼一聲,反而溫柔地順著他的頭發,跟對待自己的情人似的。 季未終于知道自己咬這幾下對這人沒什么威脅,他自覺用盡了全力,在肌rou松弛無力的情況下,恐怕也只是很輕的力度,季魏終于氣憤地松開了嘴。 蕭毅掐著季未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湊近對方的臉輕舔著他的鼻尖,又一路輾轉到眼瞼上,“叔叔怎么不咬了?是口感不好嗎?” “呸”的一聲,怒極的季未一口吐在了蕭毅的臉上。 蕭毅放開季未直起身,伸手擦了一下臉,笑得陰森恐怖,“沒關系,就當叔叔主動親我了,叔叔這么主動,我也得好好回報叔叔才是?!?/br> 說罷蕭毅直起身,一把將季未打橫抱了起來,來到爸爸的臥室門前,一腳踹開房門,走進去將季未拋到了床上。 季未被重重拋到了床上,直接壓在了風伝卿身上,他扭頭看了風伝卿一眼,雙手撐著床鋪往后躲,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蕭毅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己的皮帶扣,“咖嚓”一聲,皮帶被解開,蕭毅一邊解著腰帶,一邊靠近床鋪,“當然是帶叔叔玩兒點兒好玩兒的?!?/br> 季未強撐著身子往后退,忽然按到了一個彈滑的東西,他回頭一看,竟然是風伝卿的大腿,風伝卿身上的被子在他掙扎下已經被蹭開了,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 都這樣了對方還沒醒,下身還赤裸著,在這個房間里曾經發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你是畜生嗎?連你爸爸都不放過?!?/br> 季魏躲過風伝卿的身體,看著蕭毅逐漸壓下來的動作,一股絕望的情緒溢滿了心頭?;盍私?,竟然要栽到一個毛頭小子手里,季未從未像今天這么崩潰,他想不到一點逃脫的辦法。 蕭毅俯身壓下來,抽出自己剛解下的皮帶,壓住季魏的身體,把他的雙手反剪到了身后,用皮帶牢牢束縛了起來。 季魏在蕭毅身下掙扎著,眼睛里布滿血絲,撇著頭掙扎著,“你放過我!我不報警,你想要什么都好說,今天你做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br> 蕭毅根本不搭理他,在束縛好了季魏的手讓對方沒有反抗之力之后,又把手伸進了季魏的襯衣里,狠狠的抓了一把那彈軟的胸肌。 掌心蜜色的rou體讓蕭毅瞇起眼睛,恨不得現在就把季魏扒光,舔遍他全身。 蕭毅把空調溫度調高,掀開了養父身上的被子,在季未的注視下,將爸爸身上的浴袍也扒了干凈,又將徹底一絲不掛的風伝卿扔在床上。 風伝卿雪白的大腿垂落到床上,又白又直,兩腿間蟄伏的性器和粉紅的隱私處都大喇喇的暴露在季未目光下,讓季未暫時忘了恐懼,眼睛都瞪直了。 蕭毅伸手肆意撫摸著風伝卿的身體,在胸膛和兩腿間流連,回頭沖季未笑道:“好看嗎?” 季魏回神,不解地看著蕭毅,“你到底想干什么?” 蕭毅把風伝卿扔到一邊,撲過去yin笑著扒季魏身上的衣服,“當然是想帶叔叔一起玩兒?!?/br> 季未撲騰著掙扎不停,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布條,結實的軀體被從衣服里剝了出來,緊致的皮膚透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愛不釋手,季未的臉慢慢變紅了,他怒吼著,被牢牢束縛的手腕都掙扎得發紅,卻無力阻擋蕭毅的手,直到被扒得一絲不掛,被蕭毅抱起來和風伝卿扔到了一起。 觸碰到風伝卿赤裸的身體,季未才察覺到這樣的場景有多不堪,兩個赤裸的男人一個昏迷不醒一個渾身無力,這臭小子想干什么可想而知。 季未想到自己可能會被猥褻,可能會被強jian,甚至可能會被先jian后殺,唯獨沒想到自己還要陪他玩兒雙飛,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偏偏他還毫無辦法。 季未小心的避開風伝卿的身體,艱難地挪到墻角,看著蕭毅跳下床,甩著鳥出了臥室的門。 不一會兒,蕭毅就又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相機支架,他把相機調好到正對著床的位置,試錄了一段,低頭一看,非常滿意。 季未抓著被子從風伝卿身上扯下來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看著蕭毅做的事,更加崩潰,他竟然還要錄像。 “臭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蕭毅調試著相機,笑道:“叔叔不該慶幸嗎?有了錄像,我可能會拿錄像要挾你,就不會先jian后殺了。叔叔的命保住了,不該高興嗎?” 高興個屁! 季未瞥了一眼渾身赤裸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風伝卿,只能用被子更緊地把自己包裹起來,幻想能出現奇跡。 奇跡當然不會出現,蕭毅很快調試好相機,湊了過去一把扯走季未身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相機拍著呢,你躲什么?光著才好看?!笔捯阕ブ疚吹哪_踝,把他抓到床中間,順著風伝卿的雙腿間扯了過來。 季未踢蹬著腿,想要掙脫蕭毅的魔爪,在他無力的掙扎下不小心踹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 風伝卿悶哼一聲,原來是季未踢到了風伝卿的卵蛋上,讓他在睡夢中都痛得叫了出來。 季未僵住了。蕭逸扯開季未的腿,爬過去把風伝卿抱在懷里,分開腿檢查一下,“爸爸,你沒事吧?!?/br> 可惜十小時還沒到,風伝卿被踢到了卵蛋,也只能閉著眼流著眼淚醒不過來。蕭毅心疼地抱著風伝卿親吻著眼角安撫著,揉了一會兒那被踢紅的卵蛋,回頭沖季未惡狠狠道:“要是把我爸爸踢廢了,我饒不了你?!?/br> 季未則趁此機會想往床下逃,哪怕是拿到一個趁手的武器。 蕭毅幫養父揉了一會兒卵蛋,風伝卿終于安靜下來,又呼呼睡了過去,還好季未中了藥沒什么力氣,踢的不太嚴重。 蕭毅看了一眼在一旁趴著艱難逃跑的季未,嘿嘿一笑,扯著對方的胳膊把他也拽了過來,一起摟在懷里。 季未雙手被捆無力地掙扎著,掙動之下觸碰到風伝卿和蕭毅的rou體,只覺得碰到的那一塊皮膚都發起了燙,這場景實在讓他無法接受,他以前有過幾個情人,都是溫柔甜軟的女人,什么時候跟男人如此親近過,還一次就是兩個。 蕭毅一只胳膊摟不住兩人的肩膀,無奈只得挪著季未半邊身子,讓他壓在了風伝卿的胸膛上。 蕭毅抬起風伝卿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勾出風伝卿,季未還在扭動掙扎,下一瞬,蕭毅濕漉漉的嘴唇就又吻了過來,印在了季未的嘴唇上,頂開他的齒關伸了進去。 季未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到了蕭毅嘴唇上的濕潤,知道這是從風伝卿那里帶過來的口水。季未扭動著瞪大了眼睛。 蕭毅靈活的舌頭在季未口腔中轉了個遍,勾纏著他的舌頭,用力吸吮。季未的手無力的推著蕭毅的胸膛,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蕭毅終于放開了他又轉而去吻風伝卿。 季未還未喘出一口氣,蕭毅的嘴唇就又湊了過來,同樣濕漉漉的再次勾纏住了他的舌頭。 季未屈辱的快要崩潰了,他胡亂掙扎著,臀部觸碰到了風伝卿下身的軟rou,后背緊貼風伝卿的胸膛,脖子下面是蕭毅的臂彎,三人的rou體赤裸裸貼在一起,這分明就是一場濫交。 然后這還不是最讓人季未崩潰的,因為蕭毅竟然按著風伝卿的頭來吻他,季未極力想扭開頭,蕭逸卻按在了他的后腦上,把風伝卿的唇牢牢的壓在了他的嘴唇上。 季未瞪大了眼睛,他跟風伝卿本就不不怎么熟,是尷尬的同事關系,今天竟被迫接吻了,而且接下來恐怕還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季未僅僅是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都覺得如臨世界末日一般,太超越他的認知了。 風伝卿昏迷著不會伸舌頭,蕭毅主動捏開了他的口腔,把風伝卿的舌頭扯了出來,又繼續往季未的唇上按,還一邊道:“季叔叔,你別躲,我爸爸難道長得不好看嗎?三個人玩才刺激呀!” 季未的唇齒甚至無法和起來,被蕭毅輕輕一捏就張開了嘴,風伝卿牢牢的摁在一起,蕭毅按著兩人的頭不讓他們掙脫,搖晃著風伝卿的頭去舔季未的唇舌,看著季未絕望瞪大的眼睛,蕭毅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 季未甚至感覺到了風伝卿的口水流到了自己口腔里,他撲騰著掙扎,誰知這樣的動作讓風伝卿和他的身體貼得更緊,兩人的胸膛貼在了一起,連風伝卿的一條腿都在掙動之下不自覺的插入了他的兩腿間,抵在他的性器上。 蕭毅按著風伝卿的頭和季未接吻,還一邊拿著風伝卿的手去摸季未的胸膛,從上摸到下,直到蕭毅握著風伝卿的手握住了季未的性器。 季未想要合起雙腿,蕭毅怎能讓他如愿,他握著風伝卿的手捏緊了季未的性器,上下擼動著,用腿別開季未的雙腿不讓他合攏,手中加快速度。 季未明明很抗拒這場性事,卻無法抗拒身體上的本能反應,他在道德上無法接受這樣的行為,潛意識里同樣覺得這樣很刺激,他的性器違背他的意愿慢慢挺立了起來。 季未羞紅了臉,他此時已經躲開了風伝卿的嘴唇,埋在風伝卿的脖子里大口喘著氣。他極力想壓下身體里的那股躁動,性欲望卻違背他的意愿,在風云傾的手心里越來越硬。 “不,不要,你放開?!奔疚唇K于發出了絕望的哀求,這樣的事已經沖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蕭毅雙眼冒火,牢牢盯著季未的下半身,握著風伝卿的手加快速度。 風伝卿的手常年做實驗,手心干燥起皮,此時劇烈摩擦著季未的性器,又痛又刺激,性器上神經末梢非常敏感,根本經不起這樣的刺激,很快,季未的前端就流出了清液。此時他連曲起雙腿都做不到,只能大敞著雙腿讓蕭毅握著風伝卿的手玩弄他的兩腿間。 蕭毅大笑,“看你硬得都流水兒了,很爽吧季叔叔,你要遵從自己的意愿,你喜歡這樣,告訴我,你喜歡被男人強jian?!?/br> 季未使盡全力,也只是從口腔里噴出了一個“滾”字。 蕭毅握著風伝卿的手加快速度,力度更大速度更快,把季未性器上的皮rou都磨得發紅了。季未終于忍不住仰頭叫了起來,那聲音又痛苦又享受,一聲連著一聲,連季未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發出這么奇怪的叫聲,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季未緊閉眼被風伝卿壓在身下,被迫被倆人玩弄,心理的刺激可想而知,背德的刺激挑動了他原始的欲望,沒過一會兒季未就忍不住噴出了一股股白濁。容量很大,全部流在了風伝卿和蕭毅的手上。 季未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目光都渙散了,他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忘記了自己身處的險境,只有高潮后身體的慵懶和舒爽包圍著他。突然他感覺到后xue一涼快垂眼看去,竟是蕭毅握著風伝卿的手指要去插他的后xue。 “滾開!” 季未痛苦的叫了一聲,三人行背德的刺激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收緊括約肌,可惜那一處本來就沒有骨頭,無法阻擋風伝卿的手指插入。 蕭毅握著風伝卿的手,先插進去了一根中指,由于風伝卿沒有意識,那中指習慣性地彎曲著,蹭著季未腸道內的內壁,季未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風伝卿的手指在他的內壁上撫摸,帶來巨大的羞恥和恥辱。 季未清楚地感覺到了風伝卿手指上的濕潤,他知道那是自己的jingye,從自己身體里射出來的jingye現在又被弄到自己的身體里,有一種他自己干自己的錯覺。 季未結實的大腿顫抖著,眼角流出淚水,活了三十年,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他一定要讓蕭毅死無葬身之地。 很快季未就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了兩根,那一處從來沒有異物進入過,此時僅僅是男人的兩根手指就緊致得不行。 季未叫了一聲,“唔……痛……你們放開” 蕭毅笑道:“痛?那是因為太干了,我再幫你多加一點?!?/br> 蕭毅把自己手上和風伝卿手上的jingye全都順著那幾根手指擠進了季未的后xue中,季未感覺到一大股涼涼的粘液被塞進了他的rouxue里,他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剛剛射出來的jingye。 季未的后xue逐漸變得松軟,風伝卿的三根手指進出都非常順暢。 蕭毅緊緊盯著那濕漉漉的rouxue,同樣憋的難受。 季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羞紅了臉,也無力再掙扎了,他撇過頭去,不愿看自己這幅yin蕩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女人,被迫躺在床上,被兩個男人玩弄,下身噗嗤噗嗤的聲音,更是將他的自尊心敲了個粉碎,讓他無地自容。 蕭毅俯身親了親季未的鬢角,手指在他的乳rutou上輕輕揉搓,季未的胸膛抖了一下,他的rutou竟然也有快感,真的像個女人一樣。 蕭毅感覺到手指下的rutou漸漸挺立起來,湊到季未的眼前笑道:“季叔叔rutou這么敏感,還不承認天生就是讓人干的,今天我就幫叔叔好好開發一下身體?!?/br> 季未閉著眼睛不愿搭理他,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蕭毅把季未扶了起來,咬著他的耳朵道:“季叔叔別閉眼,我爸爸的xue還沒準備好你不要試試嗎?” 眼看季未不答,蕭毅也不逼他,握著他的手探向了風伝卿的下身,季未竭盡縮了一下手,想把那只手收回去。 蕭毅按著季未的手,執著的分出了一根中指,插進了風伝卿的后xue里。指頭太過干澀,風伝卿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輕哼了一聲。 蕭毅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太干了,這樣爸爸很疼的,季叔叔,幫幫忙吧!” 季未不解,但很快他就知道蕭毅想要干什么。因為蕭毅握著他的手探向了他的自己的下身,季未使出渾身力氣也只是登了一下腿,很快就被蕭毅握著那根中指插進了他自己的后xue里。 季未的后xue里還有剛剛留存下來的jingye,還有一些腸道里分泌出來的腸液,那些yin液包裹到季未的手指上。 蕭毅握著季未的手,在他后xue里攪動了幾下,確保那手指上沾滿yin液才抽出來。 蕭毅把手舉到季未的眼前,親了他一口夸獎道:“叔叔水真多,爸爸沒水了,就來叔叔這里蘸一下好了?!?/br> 季未發現這人的無恥沒有下限可他毫無辦法,只能眼看著自己的手又被按到了風伝卿的下體上,趁著手指上的潤滑,輕輕一插就捅了進去。 有了體液的潤滑,這一次就順暢多了,風伝卿腿跟縮了一下,似乎想要合起雙腿,被蕭毅用腳強制分開,下身分到最大,幾乎成為一個一字。 這幅yin蕩的姿勢落在季未眼底,他從沒見過一個男人這個樣子,讓他在痛苦之余又忍不住興奮,又羞恥又興奮呼吸都變得粗重。 蕭毅親著季未的耳朵,“怎么樣?我養父很漂亮吧?待會兒我讓叔叔也試試怎么樣?” 季未歪頭過去不愿意理他,蕭毅也不氣,把頭埋到他的胸前啃咬著他的rutou,一邊在余光里握著他的手指在風伝卿的后xue里抽插。 季未心里不愿,他也感覺到了風伝卿xuerou里緊緊的裹吸著他,那媚rou又軟又濕,吸附在他的手指上,讓他心里顫動不已,忍不住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寶貝放進去該有多舒服。 季未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慢慢的,隨著眼前的場景他心里的想法也越來越污穢,前面的性器竟挺立了起來。 他羞恥的用膝蓋擋著,不想讓蕭毅發現這惱人的一幕。 他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蕭毅其實早就看見了,他把季未的胸前都舔的濕漉漉的,插在風伝卿后xue里的手指也由一根變成兩根。風伝卿的大腿哆嗦著,他想合上雙腿又無法醒來,只能微微抽搐了下腿,表達著他對這場性事的反抗。 不知什么時候,季未已經睜開了眼睛,不可控的盯著風伝卿的下身,看著自己的手指在風伝卿后xue里進進出出,他的性器已經硬得頂著蕭毅的手,已經忘了羞恥,只被眼前的美景所迷惑。 如果不是身上中了藥,他恐怕早已撲上去,一呈獸欲。 蕭逸不再嘲笑季未,專心致志的挑逗著兩人,時而去吻風伝卿的胸口,時而舔季未的胸膛,兩人的胸膛都被他吻出片片吻痕。 突然季未的手不知道觸碰到了哪里,風伝卿猛地哆嗦了一下,竟然哼了一聲,季未也好奇地看著他,他隱隱猜出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 “原來是這里?!笔捯憧粗疚疵曰蟮难凵?,親吻上他的耳朵,笑問道:“季叔叔,你相不相信你一根手指,就能把我爸爸送上高潮?” 眼看季未不理他,蕭毅握緊季未的手指在風伝卿的下身快速的抽插著,每一次都對準那個角度,蕭毅已經找到了風伝卿體內的敏感點,他握著季未的手,每一次都對準風伝卿體內的那個角度快速choucha。 季未為想要蜷縮起手指,彎曲的手指更容易sao刮到那一點。風伝卿直接叫出了聲,那奇怪的聲音讓季未瞪大了眼睛,他從來沒聽過風伝卿發出這種聲音。 蕭毅親上他的耳朵,“別驚訝,剛才你也是這么叫的,你自己沒聽到?” 說罷,蕭毅手下加快速度,把季未的三根手指都插到了風伝卿的后xue里快速抽插著。 風伝卿的后xue里逐漸分泌出更多的腸液,糊滿了季未的手指,又被他的手指帶出來,流到床單上。此時風伝卿雙腿大張開,下身赤裸裸的袒露在兩人面前,后xue里插著季未的手指,那三根手指把他的后xue磨的發紅,每一次手指抽出都帶出點紅潤的xuerou。 這樣的姿勢太過yin蕩,就算季未不愿意,此時也忍不的口干舌燥,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那三根手指上,痛快地感受著風伝卿體內帶給他的刺激。如果蕭毅這時候愿意給季未擼一下,他一定會射出來,這yin蕩的場景已經快把他憋瘋了。 隨著季未三根手指的抽插,風伝卿終于仰起了脖頸,嘶啞的叫了一聲,風伝卿的下身抽動著,性器噴出了一股股白濁,全都噴射在了季未的手腕上,順著手腕流到他的手心。 季未第一次玩兒弄男人的下體,他沒想到會這么刺激,那英俊陽剛的男人躺在那里毫無反抗之力被迫高潮的樣子,竟有別樣的刺激,跟玩弄女人完全不一樣。 很快季未想到自己也是同樣的處境,不覺又是一陣哀痛,誰都相當上位者而不是被玩弄的那個人。 風伝卿氣喘吁吁地躺在那里,此時仍然無力合上雙腿,大腿一陣陣抽搐,分泌著的yin液的后xue一陣陣收縮,帶來極致的誘惑,季未眼睛都要看直了,蕭毅親上季未的耳朵問道:“想不想要?我把我爸爸讓給你,你把你自己讓給我,好不好?” 季未赤身裸體躺在蕭逸的懷里,被對方折磨著身體。蕭毅的手從他的腰側一路摸到胸膛,就在他在目光下抓捏著他的胸肌,像是在宣告掠奪。 季未難堪地撇過了頭,蕭毅知道他心里想要,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住爸爸如此yin蕩的誘惑,要不是他昨夜已經嘗過了,他一定不會把如此珍饈讓給季未。 但是罷了,誰讓自己上他理虧呢,那就讓爸爸來補償他吧,誰讓自己是爸爸的兒子呢?蕭毅壞笑了一下。 季未聽到蕭毅的笑聲,就直覺他沒憋什么好屁,又掙扎了一下。蕭毅按住他,“別動,我讓你上我爸爸?!?/br> 風伝卿是季未的下屬,可是兩人根本就不熟,今日被迫赤裸相見就算了,還要被迫的發生性關系,季未簡直不知道要用如何種心情來面對這樣的事了。 他也無權選擇,此時他被蕭毅抱著趴在風伝卿的身上,頭被迫埋在風伝卿的脖頸里,聞著對方身上清新的氣味,一邊想要反抗,一邊又忍不住的覺得這氣味魂牽夢縈。是蕭毅讓他被迫嘗到了男人的味道,他不得不承認,道德上無法接受,但他的rou體上已經忍不住被這樣的刺激吸引。 此時季未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剛才蕭毅的手就放在他硬挺的性器上卻不幫他撫慰。 因為,現在他硬起來了性器正被蕭毅握在手中,在風伝卿的xue口蹭動著。 季未覺得此時自己就像是任人挑選的商品,可以被人隨意擺動,他的下身在蕭毅的掌控下緩緩插入了風伝卿的身體里,風伝卿的rou道剛剛被捅的又濕又熱,軟爛的xuerou,立刻就裹吸上的他的性器,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的體內和女人完全不同,尤其是當征服的對象變成了一個高傲的男人的時候,這種刺激簡直是無與倫比的。 季未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心理有了一些變化,這大概就是性向的變化。他挫敗極了,想要一口咬死蕭毅。 男人的香味充滿鼻腔,季未側過頭,看到了風伝卿雪白的耳朵和的細膩的脖頸,此時情欲正濃的他很想一口親上去,如果忽略背后正在羞辱他的這個青年的話,他一定會這樣做。 蕭毅“啪啪”的拍著季未的屁股,哼笑道:“你動一下,你動一下。我記起來了,你不會動,那我只能幫你啦?!?/br> 蕭毅掰開季未的大腿,季未有不好的預感,他連忙用盡全身力氣縮緊后xue。卻阻擋不了蕭毅把他的臀rou掰開,讓他的隱私處徹底暴露出來,被涼風吹著。 蕭毅的性器插到了季未的屁股上,:“叔叔,你放松啊,我不插進去幫你,難道你自己有力氣干我爸爸嗎?” 最終蕭毅還是插了進去,季未無力抵抗,只能崩潰的感受著那粗硬的roubang穿透他的身體,從他自己那處一點點捅了進去,直到完全沒入到他的身體里。這感覺太過怪異,他還從未讓異物進入到那個地方,此時想到那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性器埋在他的身體中,他愈發感覺自己像個女人了?!?/br> 蕭毅開始挺身抽插,隨著蕭毅性器的抽動,季未也被迫一次次撞進風伝卿的后xue里,風伝卿的xuerou如他所料,和他手指感受的一樣,又濕又熱,xuerou緊緊包裹著他的roubang,里面分泌出來的腸液像熱水一樣包裹著他,簡直太舒服了! 可同時也太過煎熬,因為季未發現,雖然是他的性器插在風伝卿的下體中,卻給了季未一種被兩個男人同時jianyin的感覺,因為無論下面還是上面,他都是被迫的。 更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射在自己下屬的身體里,他跟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熟,如果今天的事成了,這讓他以后怎么面對風伝卿。 蕭毅才不管季未是什么心理,剛剛幫兩人開拓的時候他就憋的難受,一直在極力壓制著,想要玩一些花樣,此時終于輪到了他自己發泄的時候,他終于放開自己,如野獸一般嘶吼著,在季未的后xue里瘋狂抽插,把那后xue都插腫了。 季未努力憋著不射精,風伝卿的后xue里,不管風伝卿的xuerou如何按摩他的roubang,他都用盡生平的所有耐力忍耐著,不愿意主動去侵犯這個男性下屬,這是他對自己變成同性戀的最后反抗。 突然蕭毅的roubang不知道觸碰到了季未體內的什么地方,季未一不留神發出了一聲怪叫,那聲音婉轉動人,和剛才風伝卿高潮時叫的聲音一個調子。那如電流一般的刺激,根本就不是人能抵抗的,季未突然想到了曾經一個醫生朋友說的話,男人的前列腺高潮才是極致的高潮,男人一旦體驗過,就再也戒不掉了。 此時蕭毅的性器就是捅到了他的前列腺,那巨大的刺激從尾椎一路蔓延的頭皮,讓他連手指都抽搐起來。 太爽了,這是會讓人上癮的,無法戒掉的刺激。 “終于找到季叔叔的sao點了?!?/br> 蕭逸俯下身,吻在季未的背上,更加迅猛的捅著他的下身,讓他緊致濕熱的xuerou兇狠摩擦自己的roubang,他啃著雞季未的耳朵仍不過癮,竟把季未的身子撥到一邊,去親吻風伝卿的嘴唇。 蕭毅把爸爸抱在懷里,舌頭勾纏在一起,痛快的品嘗著爸爸的味道。 此時季未被推到一邊,余光看到蕭毅抱著風伝卿親的正來勁兒,他猛然發現自己就像變成了一個性欲機器,蕭毅喜歡的分明是風伝卿,卻在用力cao弄著他的下身。 他已經變成了一個供男人發泄性欲的物品,失去了所有的尊嚴。他無法抵御后后xue和前面的rouxue帶給他的極致的快感,他甚至懷疑自己會愛上這樣的感覺。 后xue里的性器在他的下身飛快的抽動著,次次磨到他的前列腺,前面的性器又被風伝卿的后xue包裹著,濕熱的觸感讓他恨不得一輩子泡在里面。季未的嘴里發出了屈辱的yin叫,幾乎要溺斃在這樣雙重的快感中。 最終紀季未實在無法忍受前面后面的雙重夾弄,第一個高潮了。他尖叫著把jingye射在了風伝傾的身體里,后xue也顫抖著夾緊了蕭毅的roubang,把蕭毅夾得的一抖,放開風伝卿季未摟在了懷里,壓在身下,對著他的后xue繼續抽插,在季未的高潮中繼續蹂躪著他的后xue,直到自己達到頂峰,痛快地射到了季未的身體里。 而此時風伝卿也被季未的jingye燙地高潮了,顫抖著射在了季未的小腹上,三人趴在床上喘成一團,劇烈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連節奏都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