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交歡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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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斬斷靈魂深處那道桎梏枷鎖,將那只沒有一絲人性、只有無邊慾望的兇魔放出來肆意行兇的交歡盛宴。 祁柏軒似是要把他積攢了多年的慾望全部宣泄出來似的,不知疲憊的用他又粗又大的jibacao著他父親的xiaoxue。 倆人在床上cao完,祁柏軒隨著就抱著剛被他cao到高潮的父親挪到了地上,繼續cao父親的xiaoxue。 從地上cao完,祁柏軒又弄著深陷高潮的父親來到浴室,把jiba插進父親汁水四濺的xiaoxue接著cao干。 于浴室在父親的xiaoxue里射完精,祁柏軒直接抬起軟成一團的父親的腿,將父親抵到墻上,開始新一輪的插cao。 射完接著cao。 在屋子里來回走動著cao,把父親抱到陽臺上cao,弄到泳池里cao…… 最后…… 祁溫言被cao到聲音嘶啞,雙腿打顫,射出來的jingye都淡的跟他xiaoxue里流出來的yin水兒一樣。 “不要了阿軒……放過爸爸吧……不要再cao了,再弄下去爸爸會死的……阿軒……阿軒……”祁溫言顫抖嘶啞的叫聲中帶著柔弱的哭音。 祁溫言……被自己兒子毫無節制的插cao給cao哭了。 看著躺在床上被自己cao哭的父親,祁柏軒眼中的瘋狂和慾望之色漸漸消退,他放慢在父親xiaoxue中抽插的速度,一點點的將那只放出來的兇獸重新關回到了牢籠當中。 當禁錮兇獸的牢籠被名為“控制”的枷鎖鎖上的那一刻,祁柏軒俯下身吻去了父親眼角的淚水,他緩慢的在父親的xiaoxue里抽送,每次都頂到最深處。 這溫柔的撕磨減緩了祁溫言的不適。 “阿軒……”祁溫言的聲音仍舊帶著哭音,且有些委屈。 被兒子的jibacao了十幾年,他一直都不知道兒子的慾望如此之強,這是不是意味著……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兒子從來都沒真正的放開過? 似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想些什么似的,祁柏軒愛憐的吻了吻他的額頭,聲音中透露著情欲沙?。骸安灰紒y想,跟你做的時候感覺很好,我每次都能到高潮?!?/br> 說話并沒有影響到祁柏軒cao自己的父親,他保持著這種深入又不失溫柔的抽送,一下下的插cao著父親yin水四溢的xiaoxue。 祁溫言被這種溫柔中帶著強勁力道的深插給cao的再次有了感覺,細碎的呻吟從他的唇齒間不斷溢出。 “真……啊、啊……真的嗎,阿軒……” 祁柏軒聳動腰身,略微加快了抽插速度。 “爸爸,永遠都不要懷疑這點兒,你該明白我有多喜歡cao你?!?/br> 回想這十幾年來的相處,祁溫言打消了之前的想法,事實卻如兒子所說,他很喜歡cao他,每次他都能把他cao的死去活來,倆人一起高潮,舒服到死。 那種rou欲結合帶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就仿佛他后面的xiaoxue是專門為他的兒子量身打造的一般。 祁溫言不再糾結,他收緊xiaoxue,用xue口緊緊咬著兒子的jiba,口中吐出yin蕩至極的yin話。 “阿軒,用力cao爸爸,把爸爸cao死吧,爸爸想死在你的jiba下?!?/br> 父親敢這么喊,祁柏軒卻不敢真的這么做,父親不知道,他自己清楚,如果今天他不及時收手的話,他真的能把父親活活cao死。 他想他永遠也不會告訴自己的父親,他剛才所釋放出的慾望連一半都沒有。 說不出是遺憾,還是無奈,祁柏軒吻上父親的唇之前,啞聲說了一句:“好,兒子這就用力cao爸爸,把爸爸cao死,cao的爸爸死在兒子的jiba下?!?/br> 接下來,再無別的言語,祁柏軒抱著趕快射出來,不再折騰父親的念頭,恢復到平常跟父親caoxue的速度。 于接連不斷的抽插中把父親cao到高潮后,祁柏軒又舉著大jiba在父親的xiaoxue里來了十多下深插,便把jingye射進了父親的xiaoxue里。 “呼哧、呼哧、呼哧、” “啊啊啊……” 粗重的喘息與舒服到極致的呻吟相互交融,回蕩在臥室內。 這對連著cao了好幾個小時xue的父子,終于安靜了下來。 或者應該說是祁柏軒主動結束了這次caoxue盛宴。 高潮余溫過后,“嘰咕”一聲類似水聲的聲響過后,祁柏軒把jiba從父親的xiaoxue里抽了出來。 由于被兒子用jiba連著cao了很久的緣故,祁溫言后面的xiaoxue里裝滿了兒子射進去的jingye,兒子的jiba剛拔出來,那些jingye就迫不及待地從他的xiaoxue里涌了出來。 不過片刻,他身下的床單就被從他xiaoxue里流出的jingye和他xiaoxue里的yin水兒浸透,濕了好大一片。 “嗯……”隨著jingye的流出,一股說不出的舒服感讓祁溫言忍不住叫了一聲。 好舒服……但也好累,他這會兒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動下手指都很費勁兒。 “阿軒,我好困……”舒服過頭的代價就是身體和精神一起玩兒完。 “困就睡吧,剩下的我來收拾?!逼畎剀幱H親父親的額頭,抱起他去了浴室。 祁溫言沒有說話,他在自己兒子的懷里閉上了眼睛。 他實在支撐不住了。 祁柏軒沒有過多折騰,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他便抱著父親從浴室出來,把父親放在了床上。 望著被自己cao的陷入昏睡的父親,祁柏軒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今天晚上他也是被長久以來積壓起來的慾望弄得沖昏頭腦了,竟然相信了父親說的話,認為父親可以承受得住他的索取。 慾望這個東西,哪是這么輕易就可以收回來的,他只不過是不想傷到父親,暫時又把它壓下去了而已。 現在倒好,他是把他父親弄舒服了,他卻并沒有得到真正的紓解。 再這樣下去,他真擔心某天他會不管不顧的爆發。 到那時…… 祁柏軒沒再想下去,他穿上衣服,俯身親了親父親的唇,便轉身走了出去。 快十二點了,他該回家了。 昨天夜里他的蠢兒子被他用jibacao成那樣,也不知道現在恢復了沒有。 回去后,他得去看看他的蠢兒子。 順便用jibacaocao他蠢兒子的xue,緩解一下他無法發泄的慾望。 這么打算著,祁柏軒開車離開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