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和哥哥同時強制愛》八(強取豪奪,3p,偽父子,偽骨科
書迷正在閱讀:雪原獻祭(np)、為了iphone13我在大佬們身下承歡(np)、強制受孕(末世人獸人外np,高h,甜,雙性總受,he)、被爸爸綠了之后、開發拳擊手、神賜予男主們的欲的成長日記、朝臣的玩寵(np)、[雙性大奶]日久生情、強cao白軟美人、極欲宗受孕錄
23 泠樓忽然問我:“小雪,喜歡爸爸嗎?” 我一怔,接著顫了顫眼皮:“當然,我最喜歡爸爸了?!?/br> 雖然我不知道他突然這么問起是什么意思,但順從他總歸是沒有錯的。 泠樓聞言,臉上沒有露出以往清淺般的淡笑,神色難辨。 他捏著我的下巴,鼻息沉熱,逼著我與他相顧對視。 “看著我,再說一遍?!?/br> 他的眸子是極其的黑色,好似裝入了一整片濃夜,又深沉厚重的像是一汪潭水,如墨一般,深邃的仿佛里面積疊起層層陰郁的霧霾。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掩飾此刻想要逃離般的恐懼,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 “……當然了,爸爸,我最喜歡你了?!?/br> 泠樓輕笑,他瞇了瞇眼,不怒自威。那一刻,凌厲的鋒芒自他眉眼乍現,卻又一瞬即逝,大手順逐撫上我的臉。 我抖了抖身體,不安地問:“爸爸,你怎么了?” 泠樓笑著對我說:“小雪,你可真是個小騙子?!?/br> 我無言以對,泠修也經常這么評價我,這點我不可否認。我就是個騙子,我每天與他們父子倆虛與委蛇,不撒點謊我要怎么周旋在他們之間?怎么想辦法讓自己在他們兩個變態手中過的更加舒坦一點? 泠樓說:“小雪,爸爸這有個好東西,想聽聽嗎?” 直覺讓我不想聽,但對方完全不等我回答,就兀自拿出了手機,隨意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我不明所以,呆呆地問:“是、是什么?” 泠樓哼笑,接著下一秒,我就聽到從他手機話筒里傳出的,那令我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聲音。 ——“當然是哥哥干的舒服?!?/br> ——“爸爸年紀大了,年少不知精貴,縱欲過度,現在腎都不行了,在床上沒兩下就氣喘如牛,和他搞我一點也不爽?!?/br> ——“哥哥,我跟你說,爸爸他還早泄?!?/br> ——“當然是哥哥的大啦?!?/br> ——“爸爸那不行,人老了沒水分,那東西都萎縮了,又短又小,怎么可以和哥哥相比呢?!?/br> …… 腦袋一片空白,我面色一寸一寸白了下去,到最后可以稱得上是毫無血色,一臉灰敗的慘白。 那天我和泠修在浴室,為了討好他而編造說出的大逆不道的驚天胡話。 泠修下午說的,發給了泠樓一份好東西,指的就是這個錄音——?! 我驚恐的看著泠樓,近乎是無力的辯解:“不是…不是這樣的……” 泠樓掐著我的脖子,語氣如摻雜了冰刀,冷的刺骨:“哦?那小雪說說,是怎么樣的?” 一顆心沉到湖底,我害怕的直接哭了出來。 “嗯?” 老男人見慣了我這套,不為所動。 我緊緊攥著他妥帖的西裝外套,跪在他面前,可憐的抽噎,乞求憐憫:“是泠修,是哥哥!都是他逼我的!” 泠修這個混蛋,他要把我害死了! 我痛哭流涕:“都是哥哥逼我這么說的,我沒有這么想——” 泠樓不置可否:“是嗎?” 我知道他肯定不信,他對我知根知底,十分了解我是一個怎樣的人,這次我肯定把他惹毛了,我完蛋了! 我淚眼婆娑地望著他,盈滿淚水的眸子盡是對他不加掩飾的恐懼和乞求。 泠樓沉默下來,掐著我纖細脖子的手逐而摸上了我的眼睛。 有些癢,我下意識眨了眨眼,對方粗糲的指腹便親昵摩挲著我那層薄薄的眼皮,似乎在感受什么。 我怕死了,身體哆嗦,抖成篩糠——但凡老男人再用力一點,我的眼睛一定會被他戳瞎的! “爸爸…爸爸……” 泠樓欺身壓了下來,堅硬的牙齒咬上我的耳垂,把我禁錮在他寬闊的胸膛里。 大掌捏住我的頰骨,guntang的呼吸帶著灼人的溫度,無視我面頰咸濕的淚水,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兇殘且暴戾。 “馬上就讓寶貝體驗一下——爸爸行不行?!?/br> …… 男人命令:“把手伸出來?!?/br> 我帶著哭腔乞求他:“爸爸……” 泠樓解下領帶,眼神冷寒。 見無希望,我緩緩伸出雙手,心中絕望。 舔了舔干燥的雙唇,結果因為之前被對方過度摩挲而傷了外皮,頓時冒起一陣火辣的痛楚。唾液舔上去,像沾了辣椒水一般。 我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痛苦起來。 泠樓卻更加興奮了,拿著領帶就俯身過來要綁我的手。 照這架勢,我覺得今天晚上我要被這個老男人搞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變成半死不活。 不行—— 眼見他的身軀越來越近,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哪里凝聚起來的勇氣,抬起腿就踹了男人一腳——泠樓似乎也沒有料想我會這個時候選擇反抗,臉上閃過一絲驚愕,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趁他還在懵逼中,我心知機不可失,趕緊連滾帶爬跳到了地上,也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的狀態,一個勁就朝門口跑。 到底我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泠樓的房間門是指紋鎖,并且還設置了密碼。等我發現自己摁上去的指紋已經完全失效時,我就知道自己是徹底完蛋了。 泠樓像早就預想到了這種結果,笑的高深莫測。他脫了外套,不徐不疾踱步到我面前,逆著燈光,像從地獄深處走上來取人性命的死神。 我心頭狂跳,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脊背發抖,竭力忍著喉間壓抑著的戰栗哭聲。 泠樓狹長的鳳眼危險的瞇了起來,風平浪靜之下的眼神,藏匿著更加恐怖的怒火。 我終于受不了,在他走近我身邊時,伏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害怕的嚎啕大哭:“爸爸,我不敢了——” 24 兩腿被分開到最大程度,幾乎被對方掰成一條直線,呈一百八十度??粗腥伺d奮到略顯扭曲的面容,青筋突跳,我不敢求饒,只好抱著自己的兩只腳,哀哀地痛哭,嘴里不斷叫著疼。 泠樓拍了拍我滿是淚漬的面頰,譏諷道:“小雪,越叫爸爸越興奮,知道嗎?” 他沒嚇唬我,老男人眼底是真真切切的亢奮,暗潮涌動,帶著一抹病態的癲狂。 我心里咒罵他的聲音就沒停過,但我不能讓他發覺我有一絲不服的意愿,否則我會被他修理的更慘。 我閉著嘴,把痛呼咽了下去,喉嚨只發出可憐的抽泣。 這個姿勢難度非常高,雖然我的身體夠軟,但這種強硬的大開大合,沒有經過長期訓練的人根本難以做的下來。被迫打開身體,韌帶被繃拉到極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撕裂的痛楚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我把臉埋在松軟的被褥里,淚流嗚咽。 屁股被人揉捏逗弄,特別是捏到那出被泠修留下紋身的位置時,我清晰的聽見,身后的老男人從喉嚨間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 沉沉磁磁的,足以讓人耳朵懷孕的笑聲,聽在我耳里卻仿佛是一道恐怖的催命符,毛骨悚然。 “……爸爸……” 我受不了了,剛開口,身后沒有被開拓的后xue沒有半點防備,忽然就被用力推入了什么東西,擴張著黏膜內部,摩擦著敏感的神經進入我體內——那是一根形狀冰冷堅硬的物體,像是某種我熟悉的東西,卻又好像不是。 近乎硬生生抵進來所造成的撕裂劇痛,讓我一下子就滲出了冷汗。嘴里逸出痛呼,脊背緊繃形成一道明顯的堅硬弧線,死死咬著下唇忍住更多痛苦的呻吟。 “……嗚!不要!” 隨著那東西的逐漸深入,我的牙齒開始發顫,身體逐漸顫抖起來。 “小雪?!?/br> 泠樓微微抬起我一顆汗濕的頭,輕輕撥開我浸濕在額前的碎發,溫柔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這樣就受不住了嗎?” 我抽噎著,帶著濃重的哭腔求饒:“爸爸,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不敢了……” “知道錯了就好,所以……錯了就該受到懲罰不是嗎?” 說著,他便無情地按下了手里遙控器的開關。 “啊嗚——!” 體內深入到底的東西瘋一般震動起來,直直往我前列腺的位置頂,腸rou被肆意攪弄,緊致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大力開拓凌虐。 我渾身劇顫,猛地弓起了腰,全身泛起熟透的薄紅,嘴里吐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冰冷的硬物像個打蛋器似的,把我體內攪的汁水橫流,渾濁粘稠的yin液隨著嗡嗡的滾動聲淌濕了整片屁股。 “關掉……求你……嗚!……” 口水抑制不住從嘴角流出,我哀鳴一般哭求。 “小雪,真該把你現在yin蕩的樣子拍下來?!?/br> 泠樓低頭親了親我的鼻尖,又往下舔掉流至到我下巴的口水,眼底帶著一抹扭曲的癡迷和病態的欣賞。 這個老男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他面色溫柔,但手下動作卻截然相反,他殘忍無比地一口氣將那根東西送到了我最深處,伴著劇烈的震動,插的我險些一口氣都沒有上來。 我痛苦的哀叫一聲,隨即又是難耐的呻吟。 我竭力想把大開的雙腿合攏,試圖給我增加一些安全感。無奈纖細的腳踝被泠樓捉在手里,不管我怎么掙扎扭動,對方就是不為所動,冷眼看著我像個吸食毒品的癮君子,胡亂在床上扭成一團。 “爸、爸爸!爸爸……”我淚眼婆娑地呼喚他。 “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唔!” 瞧我涕淚橫流的凄慘樣,泠樓眸色暗了暗,不知怎么想的,微帶粗糲的指腹擦拭掉我面頰的一滴淚珠,捻了捻,忽然就松開了我。 一朝得到自由,雙腿就難以自抑地蜷縮起來。 “嗯…哈……” “小雪?!便鰳桥牧伺淖约旱拇笸?,嘴角噙著一抹隱晦的笑:“爬過來?!?/br> 我被他折騰的夠慘,哪里還敢忤逆他的話,聞言迫不及待就拖著身子,從善如流,艱難地挪到了他腿間。 “難受嗎?”泠樓捧起我的臉,問。 我嗚咽一聲,點頭。 我寧愿他親自上我,也不要體內這根冷冰冰的死物搞得我死去活來的。 “爸爸,求你了,拔出去吧……” 我像只聽話的寵物,無比柔順的用臉磨蹭他的掌心。 “真可憐?!崩夏腥嗣业哪?,發出一聲喟嘆,其中又帶了一絲異樣的滿足。 “射出來吧?!便鰳钦f:“把自己玩的射出來,爸爸就放過小雪?!?/br> 我呆愣愣地。 他握住我胯間那根,指尖輕佻地彈了一下,接著又補充一句:“不止前面要射出來,后面也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