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生子產乳番外上【偏執攻美人受,強占,懷孕,生子,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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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五年后,天氣晴朗的午后。 趙輕舟把襁褓里的兩個孩子哄睡,端著一只盛有乳白色液體的瓷碗出門,剛把里面濃稠的魚湯倒掉一半,身后就傳來一道清脆稚嫩的男童聲。 “娘,你在干嘛?” 趙輕舟手一抖,嚇得差點沒把瓷碗脫手而出。 他轉身,站在他背后的是個長相俊俏,眼睛靈動的男孩。男孩手里提著一串剛捉到的鯽魚,鯽魚的尾巴在半空胡亂拍動著,還沒死。 趙輕舟將瓷碗藏在身后,詢問道:“菱兒,你不是說下午才回來嗎?” 燕菱將捉來的魚一一放進水缸里,洗干凈手,才慢悠悠道:“爹爹讓我回來的,說娘會把魚湯倒了,讓我看著您喝?!?/br> 他眨眨眼:“我還是回來遲了,娘果然把魚湯倒了?!?/br> 趙輕舟眼底閃過一絲惱意,燕席這是什么意思,找兒子來看著他嗎? 既然被發現了,趙輕舟也不故意隱藏,直接將還有半碗湯的瓷碗摔在了地上。 燕菱看著乳白色的湯水流淌了滿地,可惜道:“娘,這些魚湯大補呢?!?/br> 趙輕舟瞪他一眼,罵道:“混賬東西?!?/br> 說完也不再看他,徑直走進了屋里。 燕菱后腳跟著他走了進來,知道他娘生氣了,便嬉皮笑臉的,趴在趙輕舟腿上裝乖巧。 “娘,我錯了~” 趙輕舟垂眸看他,燕菱生的好看,一張臉跟他長的像,特別是眼睛,又黑又圓,撒起嬌來里頭凝著一層透明的水汽,格外討人憐愛。 燕菱扯著他的衣擺:“娘~” 趙輕舟蹙眉:“你叫我什么?” 燕菱眨了眨眼:“娘?!?/br> 趙輕舟不悅。 燕席眼珠子一轉:“爹爹讓我這么叫的?!?/br> 趙輕舟從他手里扯回袖子:“他讓你叫你便這樣叫?” 燕菱委屈道:“那孩兒該叫什么?” 趙輕舟道:“叫爹?!?/br> 燕菱道:“可是爹爹不許我這樣叫您?!?/br> 趙輕舟抿唇,燕菱順勢跟他告狀:“爹爹太過分了,每次我叫錯您,他都要讓我練劍兩個時辰,孩兒的手都破了?!?/br> 燕菱委屈巴巴的伸出手掌,白嫩的小手心,上面果然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劍傷。 所有怨氣頃刻間煙消云散,趙輕舟嘆了口氣,執起燕菱的手,柔聲道:“還疼不疼?” 燕菱搖了搖頭:“不疼了?!?/br> 趙輕舟找到創傷藥,給他的傷口撒了藥粉,包扎后才叮囑道:“這幾日不要碰水,不可再下水捉魚了,知道沒有?!?/br> 燕菱聽話的點點頭。 趙輕舟神色這才緩和了些,唇角重新展露出一絲笑意。 搖籃床里并排睡著兩個嬰兒,燕菱趴在床頭,手指戳了戳他們兩個軟乎乎的小臉蛋。 “我走時他們在睡,回來了他們還在睡,弟弟們可真能睡?!?/br> 趙輕舟道:“你這般大的時候,比他們還能睡?!?/br> 燕菱撅起嘴:“真的嗎?” “什么真的?” 燕席從外頭走進來,燕菱道:“娘說我像弟弟們這般大的時候,比弟弟還能睡?!?/br> 燕席看了趙輕舟一眼,笑道:“你娘說的沒錯,你小時候是只小懶豬,再大的動靜都吵不醒你?!?/br> 趙輕舟聽出他話里的弦外之音,瞪他一眼。 燕菱朝燕席做了個鬼臉:“爹爹才是懶豬呢?!?/br> 許是怕受罰,連忙跑了出去。 趙輕舟臥身準備午睡,燕席挑眉看著他:“舟兒,魚湯又被你倒了?!?/br> 他回來時,看到了門口摔破的瓷碗。 提起這個趙輕舟就慍怒。 “我說了,我不喝那個?!?/br> 燕席道:“不喝等下奶水不夠?!?/br> 他還有臉說! 趙輕舟忍無可忍:“你要是不喝,兩個孩子怎么會不夠?!?/br> 番外2 趙輕舟懷燕菱七八個月時,他乳間就莫名會流出乳白色的奶汁出來。 起先這個事情他還不愿被燕席發現,試圖瞞過去,他深知燕席這個男人的性格,若是被他知道了他身上會流出婦人才會流出的東西,事情肯定便不會簡單收場了。 瞞也確實瞞了幾日,但隨著后面的日子,他乳首里的奶汁越積越多,整個胸乳硬的跟塊石頭一樣,又漲又痛,體積都比平時大了一倍。 趙輕舟被奶漲痛的徹夜難眠,偏偏他身旁還睡著燕席,后面痛的實在難以忍受,他便在白日燕席外出時,偷偷掀起衣擺,羞赧的用自己的手去積壓自己的胸乳,將里面積存的乳白色的奶汁擠出來后,再偷偷倒掉。 彼時趙輕舟的腿疾尚好,大腹便便挺著個肚子,燕席不許他下床,但趙輕舟擠出奶水后要拿出去倒掉,就坐輪椅到外面,倒奶時正被燕席捉了個正著,趙輕舟臉都嚇白了。 燕席把人抱回床榻,開始算賬。 “舟兒?!?/br> 趙輕舟抿唇不言。 燕席微微瞇眼,干脆直接上手。 趙輕舟被他壓在床側,面紅耳赤,聲音尖利的都有些變了音調:“住手——” 只他又哪里阻止的了人高馬大的燕席,對方將他的衣襟拉開,露出底下雪一般白的肌膚,上面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同時那被擠的通紅一片的胸乳,也一起映入了燕席眼底。 燕席眸光一動,直言道:“舟兒,你出奶了嗎?” 怪不得夜間他抱著舟兒入睡時,鼻尖隱隱約約總能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趙輕舟只覺屈辱:“沒有——” “撒謊,為夫看看?!?/br> 他口中的看看可不單純只用眼睛看看。果不其然,燕席用手包裹住趙輕舟的左胸,抓在手心,那面團柔軟般的乳rou從他指縫中擠壓出來,當真是色情極了。 自從漲奶后,趙輕舟的胸稍微一碰就刺痛的很。他身為男子,即便是如婦人般懷胎十月,但他的胸也不可能會像女子那般圓潤豐腴,如今漲奶,胸部看著體積也只比懷孕前大了一些,乳暈也大了一圈,看上去顯得有些腫脹的樣子。 燕席的目光像燃著一團火,熾熱極了。 趙輕舟的胸乳被他亂抓的五指揉捏的刺痛,燕席埋首在他胸脯上,含住他的乳尖,嘴里發出yin蕩的嘖嘖吸吮聲。 趙輕舟聽的羞恥極了,就算他的手抓著燕席的頭發也扯不開他,他的胸乳被對方吸的發麻,直到他感覺有什么粘稠的液體被對方吸出來時,趙輕舟低頭一看,燕席這時也松開了嘴,只見自己那紅腫充血的乳首上,正往外流出一道略顯金黃色的液體。 那便是他的乳汁了。 燕席將他胸脯上淌著的奶汁舔干凈,趙輕舟見這一幕幾乎要崩潰了。 他顫抖著身體,哭著說:“不許舔——” 燕席親了親他的嘴,安撫他:“舟兒,這是正常的,懷孕之后是有奶水的?!?/br> 怎么可能是正常呢? 趙輕舟絕望的想,他本是男子,男子懷孕本就是天下奇事,只因他食了蛇果,因此他的身體中多了個只有女人才有的器官,才能孕育生子。 當初他在燕席口中得知自己懷有身孕后,簡直如遭雷劈,他不敢置信,篤定了燕席這廝在騙他,直到后面幾月,他的肚子已經顯懷,有假性宮縮出現,趙輕舟這才不得不相信他自己確確實實是懷孕了。 此時他也終于知道,燕席之前對他所說的,吃了蛇果后會有的副作用,趙輕舟一直以為是yin毒,卻不想,竟是能讓男子懷孕的副作用。 趙輕舟自然接受不了,他嚇壞了,說什么也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彼時他已經懷孕六月,趙輕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情緒一度不是很穩定。他稱肚子里的孩子是怪物,瘋了般要弄死他。 燕席自然不許他這么做,這個孩子雖然他也不怎么喜歡,畢竟生下來后注定要分走趙輕舟的大部分注意力,燕席吃醋的很。但雖說他們兩人之間有連心蠱的存在,但燕席也清楚,若趙輕舟當真不愿,他也可以自殺了之,燕席定是不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所以他想了個辦法,騙趙輕舟吃下那蛇果,為他孕育生子,只要趙輕舟有了軟肋,他便可以用此徹底將對方留在身邊。 蛇果哪里可以醫治腿疾,不過是他胡編亂造出來的,蛇果的作用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那便是能讓男子如同女子一般可以懷胎生子。yin毒倒是真的,但只要食蛇果者一但懷孕,體內的yin毒便會自主消失。 趙輕舟因為燕席的阻撓弄不死肚子里的孩子,滋生絕望,割腕自殺了。 只后來被燕席救了回來,燕席試圖威脅趙輕舟,但趙輕舟一心求死,到后面東西也不肯吃了。 后來燕席給趙輕舟喂了一種能讓人短時間意識變得渾噩的藥物,趙輕舟吃了后,果真精神不濟,等他意識徹底恢復清明時,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出來了。 即便如此,趙輕舟也不愿意接受這個孩子,孩子就被燕席放在他身邊,趙輕舟也是不愿看他一眼。 燕席出去了,把不足月的孩子丟在他身邊,時間久了,孩子沒有東西吃,餓的大哭,趙輕舟被他吵的心煩意亂,想把孩子丟在地上,可見他他小小一團,像沒人要似的,哭的可憐極了,趙輕舟到底是于心不忍。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趙輕舟哄不了他,最后沒有辦法,看著孩子哭的一張臉都紫了,他也氣哭了,萬般無奈之下,趙輕舟只好解開自己的衣襟,將孩子抱到胸前。 聞到熟悉的奶味,孩子含住趙輕舟的乳首,拼命的吸吮乳汁吞咽。 孩子吃奶跟燕席吃奶,兩種感覺完全不同,寶寶餓極了吃的快,一下子被奶水嗆到,又大聲哭了起來。 趙輕舟慌的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處理,只好哭著叫燕席的名字。 燕席就在外面盯著屋里頭的動靜,聽見趙輕舟叫他,走進來,抱起嗆奶的兒子,動作嫻熟的給他拍背。寶寶氣息平穩后,想喝奶又沒得喝,小嘴一癟又想作勢想哭,燕席把兒子遞到趙輕舟懷里。 趙輕舟卻收起淚水,胸襟一掩,不打算給孩子喂奶了。 他臉上的淚痕還沒干透,白皙的面孔透著絲嫌惡。 ”把他抱走?!?/br> 燕席卻又將他放下,柔聲道:“舟兒,我沒奶水?!?/br> 孩子再次哇哇哭了起來,趙輕舟心煩意亂,語氣不耐:“走開——” 燕席眸色幽暗:“舟兒,兒子生下來一直喝的都是你奶水,你不給他喝的話,他只能餓死了?!?/br> 趙輕舟攥緊拳頭,冷酷道:“那就讓他餓著吧?!?/br> 雖是這么說,但在燕席出去后,趙輕舟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眼神復雜的將餓的嗓子都哭啞的孩子抱了起來,送到懷里,動作笨拙的把自己的乳首送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