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男人為了白月光,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二(渣攻慘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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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次睜眼,我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伸出滿是吻痕的手臂去找手機,沒看來電人是誰,就接了起來:“誰???” 聲音還帶著過度呻吟后的沙啞。 “……” 電話那頭沒人說話,我很困,不耐煩的說:“有事快說,有屁快放?!?/br> “……秦昀在嗎?” 這次對方開口,憐憐弱弱的聲音,熟悉的我一聽就認出來電人是誰了。 睡意祛了幾分,我饒有興趣。 感受腰間環著的手臂和后xue還沒有拔出去的軟物,我嬉笑一聲:“啊,他在睡覺呢,要我叫醒他嗎?” 對方沉默一會兒,艱澀地說:“……那就麻煩你了?!?/br> 唇角一翹,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翻身坐在男人腰腹,低頭去吸他的乳尖。 對方被我撩醒,體內的硬物像吹氣似的很快就膨脹起來。 他伸手,掐住我的腰。 我撐在他身上,抬起屁股,上下主動吞吐起來。 他呼吸逐漸不暢,眼底卻一片清明,看著我。 我咧嘴一笑,吻上他的眼,挑釁道:“怎么?昨天晚上被我榨干了?” 他瞇起了眼。 我扭著腰催促:“沒有的話就繼續干我啊?!?/br> 一陣翻天覆地,眨眼間我就被他壓在了身下。手臂環上他的脖子,雙腿也緊緊纏在他腰上,后xue加速收縮。 他下體開始抽動,然后在我大聲的浪叫下,終于猛cao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眼角余光撇向手機,只見上面的通話不知何時早已掛斷。 我這才恍然出聲,刻意道:“啊,剛剛你的手機有人打電話過來,我不小心接了,說找你?!?/br> …… 早上一番酣暢淋漓的歡愛后,我精疲力盡又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感覺有人下了床,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我看了半天,飽含復雜的嘆息過后,一個輕吻落在了我額上。 我沒有理會,翻了個身繼續熟睡。 再醒來是被餓醒的,走到客廳,香味撲鼻而來,秦昀已經做好了飯。 他身上的圍裙還沒有換下來,手里端著一碗香醇濃厚的排骨湯,樣子看起來像個居家好男人。 我斜倚在墻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他看見了我,愣了一下。 “醒了就過來吃飯吧?!?/br> 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徑直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紅酒,剛想打開,秦昀就阻止了我。 他目光沉沉,眼底像裝滿了一袋子黑色的石頭,沉甸甸地看著我。 “別喝酒了?!?/br> 我偏要喝。 “你這幾天很閑啊,早上找你的人應該是容青吧?!?/br> 重新挑了瓶紅酒回到餐桌,給自己倒了一杯,譏誚道:“回去吧,既然娶了他,還是不要讓人獨守空房的好?!?/br> 高腳杯碰到嘴唇的時候,秦昀大步走了過來,抓著我捏著酒杯的手——杯子一晃,里面的紅酒輕灑出來,濺落在白色的地毯上,像寒冬里盛放的朵朵紅梅。 我有點不耐煩了,皺起眉頭。 他忽然說:“我已經和他離婚了?!?/br> 望著他眼底的認真,我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佯裝不可置信:“不會吧?我那天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秦昀蹲下身,目光和我平視:“我認真了?!?/br> 我歪頭:“所以呢?” 他啞著嗓子:“安安,你答應過我的,我離婚,你就嫁給我?!?/br> 我定定的看著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 摸上他俊美鋒利的五官,這人生的眼型狹長,眼窩深邃,高鼻薄唇,氣質冷肅,見著他的人實在難以心如磐石,不為之所動。 我沉默凝視,就是眼前這張我曾愛之入骨的面龐,時過境遷,現在竟是變得如此面目可憎,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至極。 這一刻突然覺得好累,再也沒有力氣與他虛與委蛇。 我湊過去,輕柔的叫他:“秦昀?!?/br> 他微涼的手捉住我放在他臉上的手,抓緊,看著我,眼底浮聚一絲期待。 我笑,在他耳邊如情人私語:“告訴我好不好?我jiejie的墓……她在哪里?” 對方身體一僵,緊接著緩緩松開了我的手。 他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難看極了。 “吃飯吧,菜要涼了?!?/br> 說完,起身去了廚房,落荒而逃的背影看起來十分滑稽和狼狽。 又是這樣,每當問起這個問題,秦昀就像避如蛇蝎般逃走。 我面無表情,望著眼前的四菜一湯瞬間沒了胃口,把高腳杯摔在餐桌上,細小的玻璃碎片飛濺進飯菜里。 秦昀解下圍裙,走了過來,見到這副場景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未置一詞,只是眉頭微皺。 “不喜歡我們出去吃?!?/br> 我懶懶道:“不吃?!?/br> 他沒同意:“不吃你的胃會受不了,聽話?!?/br> 看著他,我眼珠子一轉,突然來了興趣,朝他甜絲絲一笑:“好啊,不過這些菜都做好了,不吃也浪費了,你把它們吃了,我就跟你出去吃怎么樣?” 從我回來,秦昀就對我有求必應,不知道是因為心里愧疚,還是內心深處依舊存在對我有那么一絲情義,無論我提出怎么過分的要求,只要不碰觸他的底線,他都會依著我。 我很好奇,他到底能為了我做到什么地步? 飯菜里面全是玻璃渣子,吃下去先不說會不會傷到胃,反正喉嚨肯定會被磨出血。 他削薄的唇微抿,見我高興,斂眸道:“好?!?/br> 我興致勃勃的看著他。 他坐下,在我期待的目光下,果真一口接著一口把那些飯菜吃進了肚子。 吃完后,他面色略白。 他拿起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肘彎,又拿起車鑰匙,對我說:“走吧?!?/br>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頗感無趣的撇了撇嘴,還以為會看到某個鮮血淋漓的場景,看來是我多想了,真是大失所望。 換了一身休閑裝,我和秦昀出了門。 …… 到最后午餐終究還是沒有吃成,半路開車的秦昀突然昏迷過去,出了個小車禍,差點沒有讓我死在車里。 車禍之際被秦昀護著,我沒有受傷,倒是他自己,額頭受傷,被撞的滿頭是血,面上毫無血色,蒼白如雪。 我心中一個勁的咒罵,他還趴在我腿上,有氣進沒氣出,瞌目氣若游絲,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汽車發出尖銳的嘶鳴。 我這才慢悠悠的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秦昀被救護車接走,接著我又用他的手機給容青發了個短信,告訴他人在醫院。 我沒有這么好心,只是不想他現在死罷了。其實秦昀死不死我不在意,主要是容厘的墓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他還不能死,至少在他死前,得先把容厘的墓告訴我再死。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就若無其事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