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刑 尿道內塞入姜條 yinjing滴蠟 狗狗被玩崩潰 【身份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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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沈穆臣如同砧板上的魚rou,任夏序宰割。他的呼吸急促不規律,進門時的所有理智都在這一刻如同蒸汽般消散在空中。 夏序慢條斯理地用小刀削著手里的塊狀物,他的手上戴著手套,略帶刺激的汁液順著透明塑料膜落在地板上,很快被絨毛吞噬得一干二凈。他上下端詳了一下手中的杰作,又拿尺子比了比沈穆臣硬著的性器,對手里的物品進行最后的打磨。 不再受到刺激的身體慢慢從高閾值落下,求而不得的感受就像千萬只螞蟻在骨骼里爬,令人崩潰難耐。 這是夏序的慣用手段,即便痛苦,沈穆臣也只能咬牙硬生生挨著,不敢有任何反抗。 “好了?!本驮谏蚰鲁嫉纳眢w恢復平靜,心跳脈搏呼吸皆回歸正常時,夏序的聲音才慢悠悠響起,“呀,穆穆怎么軟了?” 他故作詫異地看著沈穆臣完全軟下去但分量依舊不輕的性器,淡淡道,“我好像沒有允許你變軟吧?!?/br> 沈穆臣后xue內的尾巴僵成一條不再擺動,背后冷汗頓起,他的腦內高速運轉,瘋狂回憶那些能讓自己快速情起的畫面,終于在夏序耐心告罄前重新硬起來。 只是這樣的硬度遠遠達不到夏序的要求,藏在體內的火焰被剛剛的冷風吹滅,只余下灰燼宣告著曾經的存在。 微涼的手驀地撫摸上自己的性器,沈穆臣呼吸一滯,就覺那柔軟的掌心半握住自己的莖身,打著圈的上下滑動左右旋轉,拇指按在尿道口帶來劇烈刺激的同時,也喚醒了情欲。粘稠的清液成為上好的潤滑劑,不過片刻,靜謐的臥室內就傳來“咕嘰咕嘰”極為輕微的水聲。 沒有陰毛的阻礙,夏序的一舉一動都能得到沈穆臣最真誠的回應。他克制住挺腰的沖動,昂起脖頸催眠自己不過是夏序手里的玩具,不應當有丁點自我意識??尚云鲄s極為認主,不過是主人幾下簡單的撫摸,就瞬間倒戈,再也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 夏序輕笑一聲,似是很滿意這根jiba的投誠。他拿過放在一邊剛剛削好的長方形細柱物——整根柱狀物大約有十厘米,四個尖角都被削掉,露出八個小截面。柱身同樣經過打磨處理,摸上去光滑,僅有物體本身自帶的粗糙感。 “猜猜這是什么?”夏序拖著尾音,聲線慵懶暗藏看好戲時的調侃,“如果穆穆猜對的話,就再給你一個獎勵好嗎?” 沈穆臣屏住呼吸,他感受到自己的尿道口被迫揉開,吐露出里面的小口。而這根不明的柱狀物和以往的尿道棒一樣,正一寸一寸極為緩慢地捅入自己的尿道。 尿道細嫩,即便經過近一年的調教,依舊敏感異常。起初,沈穆臣并沒有什么感覺,以為是夏序新換的尿道棒,但當它沒過半截,插入尿道五厘米時,一股辛辣感頓時刺激得他發出崩潰的喊叫。 “??!主人!主人!不要……求你,不要!??!”四肢被鎖鏈緊緊捆縛,不給他逃離的退路。他整個身體扭曲般的上抬又落下,永遠只能身陷囹圄之中。 “哈哈哈?!毕男驑O為滿意眼前的畫面,他笑得整個人往后仰,手上的動作殘忍繼續,“怎么?穆穆這么喜歡這個新玩具嗎?真是讓主人欣慰啊?!?/br> “那么……現在猜出是什么了嗎?” “主人……嘶……不要……賤狗!賤狗不行了,主人!求主人饒了賤狗吧!”沈穆臣腦海中名為理智的那一根筋徹底斷裂,他完全無法承受這個超過人體限制的極樂,那是真正達到極致的折磨。 他不停倒吸著冷氣企圖緩和尿道內火辣辣的痛感和sao癢,可他的掙扎全是無用功。金黃色的細柱物毫不留情地往下深埋,摩擦間帶來的汁水加上尿道內陡然分泌的大量清液,給細柱物足夠的生存空間。 “可是我看穆穆好像很喜歡,你看,你的狗jiba迫不及待地要往下吞呢?!毕男蚝苁强鄲?,他“無意”地撥弄細柱物,將那沾滿大量體液的物體往上拔,底下的性器則不停地往里吸,不過簡單的一上一下就逼出沈穆臣更多的哭喊求饒。 原本低沉溫柔的聲線在現下變得喑啞,因哭喊導致得喉嚨干澀更是喚醒施虐者的控制欲與凌虐欲。夏序的喉結上下滑動,他望著床上沈穆臣的身體如蛇一般扭動,那種想要掙扎逃離,五指用力妄想觸碰性器拔出細柱物卻無能為力的模樣,真的太性感了。 純白色睡裙下的性器立起,夏序仿若未覺,他湊到沈穆臣身邊啄吻著他的臉頰,聲音宛如惡魔的低語,“穆穆現在是什么感覺?” “主人……”沈穆臣的聲音越來越低,里面飽含痛楚,“放過賤狗,主人……”他依舊喊著這個稱呼,好像是一個烙印,已經燙如骨髓,除非拿最鋒利的刀片一層一層往下削,否則無人可以打破這個禁忌。 “我問你現在是什么感覺?!毕男蛴昧⒋蟀爰氈锿掳?,成功換來沈穆臣再一次的哭嚎。 他喘著氣,口水不受控制地淌出唇角,劇烈的痛楚合著在耳邊好像無限放大的水聲,化作一雙雙從地獄伸出的手,一把將他拽入深淵,“好痛……又好癢?!?/br> “唔,這樣形容好像不太明確?!毕男虿粷M意地又按下些許,細柱物全部入內,唯獨頭部還探在空氣中。 “狗jiba里面好癢主人!全是賤狗的sao水,啊……摩擦時火燙、刺激,好辣……插得賤狗的尿道要燃了!”沈穆臣羞恥地說出這番話時,只覺自己的尿道內好像真就被火燒一般,混合著無法控制的癢意席卷而來。 他無法去撓,更不可能撓到,那種癢在靜置后順著血管蔓延,不過片刻全身都像是有螞蟻爬似的,根本無法驅趕干凈。 “猜到了,對吧?” 沈穆臣咬牙點頭,汗水布滿全身,仿若晶亮的油在肌rou上蒙上一層光澤,“是姜,是姜……主人?!?/br> “果然是我的乖狗狗?!毕男蛸p賜了他一個撫摸,隨后冷漠地將姜條盡數按入尿道,又不顧沈穆臣的呻吟,用指尖繼續往里戳刺,直到整根沒入再也無法抓到握柄處才罷休。 “可惜,時間也到了?!毕男蛴行┻z憾地看著不停抽搐大口喘息的沈穆臣,故作無奈道,“穆穆要是早點說,我就把它拔出來了。啊……可惜,它只有十厘米長,,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穆穆真的很棒哦?!?/br> 沈穆臣的喉腔內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他已經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夏序在說什么。情欲完全掌控住他的神經,血液內流淌的都是想要釋放的因子。尿道被完全堵住,稀薄的體液和著越來越多的姜汁在內壁上作亂,失去活動空間的姜條牢牢將出入口封住,全身心地調教這柔軟的尿道。 身體火燙得像個火爐,耳邊所有聲音都變得縹緲起來,“穆穆想要領取獎勵嗎?” 獎……勵……沈穆臣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他這并不是什么好東西,可他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在心里露出一個夏序看不見的苦笑。 “求主人……給賤狗獎勵?!?/br> 夏序絲毫不意外這個回答。他含住沈穆臣的嘴唇,用舌尖描繪那漂亮的唇瓣,堵住那些未溢出的低吟,用自己的唾液潤濕那干澀的紅唇,“我的小德牧,哈,我的穆穆?!?/br> 他笑著離開床榻,打開隱藏在臥室內的那道門。 門里一片黑暗,透不出一道光。夏序置身于黑夜,唇角掛著鬼魅般的笑容。 房間內是各色各樣的道具,流蘇鞭、藤鞭、短鞭長鞭,光是鞭子就不下十種。除此之外便是形狀不一的尺,長度直徑粗糙度不同的繩以及一些小掛件。夏序取走自己想要的東西,重新回到被月色照亮的床邊。 沈穆臣大汗淋漓,全身都陷在柔軟的床墊內。但這種舒適只能帶來更痛苦的煎熬,無法逃離的意識認同正猶如他和夏序之間的關系。 迷蒙中他好似聽見夏序的腳步聲,幾秒后,耳邊響起“咔”的一聲。 打火機點燃火紅的蠟燭,特制的紅蠟燭上燃起光,燒起的蠟油順著傾倒的手勢落在緊繃的小腹。 初始沒有任何知覺,待兩三秒后,遲鈍的神經弧截取到了新的“欲望情報”。 “啊……”密密麻麻的蠟油從空中落下,宛若冬雪下綻放的梅花。柔軟漂亮的人體繪卷上畫滿主人的杰作。 沈穆臣的身體復又燙起來,所有的一切凝聚在一起化為龐大而又無形的欲望,深深鎖住沈穆臣的rou體與靈魂。炙熱又明顯的蠟油讓身軀愈發顫抖,被再度點燃的導火線一下子將露在表面的、藏在底下的全部炸裂開來。 “嗒?!?/br> “嗒?!?/br> “嗒?!奔t色的蠟油封住毛孔,guntang的愛意在皮膚上留下一道一道印跡,凝固后的蠟油牢牢咬住那挺起的紅櫻桃,崩住大腿內側,最后盡數澆灌在青筋暴起顫抖的性器上。 “主人!主人!”沈穆臣忍不住放肆大叫,guntang的蠟油毫不留情地封住尿道口,徹底斬斷所有后路??諝鉄o法入內,而上升的溫度燃起隱藏的“汽油”,徹底結住的蠟油連同滲入的紅蠟,同尿道深處的姜條黏連在一起。 “噓,不要動哦?!毕男蛱Ц呤直?,落下的蠟油急速迅猛,精準地落在冠狀溝處。一層一層,一層一層耐心地澆注,終于將整個guitou完美包裹。 沈穆臣喉腔里溢出悲鳴,“放過我吧主人,賤狗受不住了,想射……好想射主人!” “穆穆不喜歡這個獎勵嗎?”夏序傷心地嘆出一口氣,他打量著眼前這個自己精心打造地送給自己的禮物,尾音上翹帶著鉤子,“不喜歡的話,可以隨時喊出安全詞?!?/br> “主人最喜歡穆穆了,怎么舍得折磨穆穆呢?” 都是陷阱,全是圈套。安全詞……喊出安全詞就能射精嗎?沈穆臣腦子里一團漿糊,他的手指不停張開又蜷縮起來,長達數十秒的攥握讓指根發麻指節無力。飛蛾撲火,不過如此,或許他比飛蛾還有可憐。 安全詞……絕不能喊安全詞,什么都沒了……哈…… 好想射精,想要高潮,鞭打我、抽我、怎么樣都行! 受不了……好痛苦……解脫,想要解脫! 生理淚水從眼角隨著汗水滑落徹底暈濕綢布,漫天的黑暗之下一切都像是被獻祭前的儀式。 尿道內的姜條兢兢業業地發揮自己的作用,緊閉的蠟油火燙,舔舐著周邊細嫩的皮膚。而待它凝結后,是更深層次的苦難。 鼻腔內吸入的是珍貴的空氣,沈穆臣喘著氣,身軀抑制不住的顫抖。那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限制高潮更要絕望的欲念。永遠無法達到的閾值,讓他即將觸之極樂又墜入深淵,紅腫破皮的性器在碰到姜汁時更是停不下地不自然抽搐。 “賤狗……感謝……主人的恩賜?!?/br> “請使用賤狗!主人?!?/br> 低啞到不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序看著沈穆臣起伏的胸膛,唇角的笑意逐漸擴大,幾乎要咧到最高處。 “穆穆覺得,這只蠟燭是給你的獎勵嗎?” 夏序修長的手指溫柔撫過沈穆臣的下顎線,順著曲線落在滑動的喉結上輕輕一點,“錯了,這只是儀式感中的其中一項罷了?!?/br> “還記得進門的時候我說了什么嗎?因為你出色的表現,所以你將獲得一定的自由,我的小德牧?!?/br> 夏序綢緞材質的睡裙冰涼,貼上沈穆臣guntang的胸肌。他雙腿分開半跪在其身側,雙手捧住那英俊的頭顱,用極致浪漫的語氣、露骨的曖昧夠成纏綿繾綣的吻。 他們臉貼著臉,在那瞬間幾欲融為一體。 沈穆臣被快感侵蝕得麻木,唯獨夏序貼近時帶來點點理智,而這微薄的理智讓他聽到了夏序嘴里吐出的令自己真正墮入深淵的命令—— “沈穆臣,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