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五號金主扒光當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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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池的業務逐漸變得熟練起來。 他又物色了第五個金主。這是個藝術家。 他在金主屋里已經站了大半天了,可大藝術家好像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留著一頭微長的發,用一個藍紫色的發帶松松地系在修長脖間。 身上的黑色襯衫前是一排系地很松的繩帶,從簡池的角度還能看見他胸口的紋身。那襯衫袖版型十分寬松,抽皺繁多,很有復古的感覺。隨著男人抬起手臂的動作,那寬松袖口便滑落下來,露出一截靈活、有力的手腕來。輕輕翻轉間,那畫布上就出現了行云流水的幾筆。 簡池沒學過畫畫,但是不妨礙他覺得金主畫的好看。 他是個俗人,分不清什么飽和、明暗、技法、細節來。只知道男人雖然隨意地抹了幾筆色彩,卻很有意境。 他不禁咂舌:跟了一號金主一些時間,他都會用意境這個詞語了…… 忽然,眼前的男人像是癲狂了一般,胡亂把那長卷揉成一團,用力一擲—— 那張畫便和地上的廢紙團作伴去了。 簡池忽然就對上了男人猩紅的眼,后怕地退了幾步。 微長的頭發因為他的動作亂了一些,微微散開了一些,被頭發遮住大半臉的男人看起來有些滲人。 簡池正怵著不敢說話。 好在男人皺眉想了一會,知道簡池是誰了。 “你是我包的那個模特嗎?” 簡池傻眼了:什么?模特?他不是來賣身的嗎? 藝術家在創作的時候脾氣總是很怪,他有些不滿地皺起眉。 因為5號金主一番動作,那過長的頭發被甩到了一邊。不得不承認,這個金主的皮相極其俊美,面好如女,卻不見陰柔之氣,是那種雌雄莫辯的美麗。只是他周身氣質冰冷,像是常年不化的雪山上一朵紅蓮。 簡池自覺自己也是有一張漂亮的小臉,可他卻不得不承認,和這個金主一比,他就變成地上有些艷俗的小花了。 他忽然想到,金主長這么好看,誰嫖誰啊…… 這個想法把他自己都逗笑了。 畫家有些不耐煩了。 “問你話呢。長得太好看了所以腦子就沒長嗎?” 簡池這才回神,小心翼翼道:“是金經理介紹我來的?!?/br> 季琛想了好一會,才從雜亂的記憶里翻出這么個人來。 他想起之前因為畫畫遇到了瓶頸期,心不爽氣不順的,想找個小東西發泄一下,剛好一個熟識的朋友認識那個什么金經理,就給自己介紹了小玩意過來解悶。 原來是他。 可他創作到一半,最不喜忽然中斷,他有些沒耐心:“你走吧。我現在不想上你,金經理那兒我到時候會和他說去的?!?/br> 簡池傻了:什么情況,他到手的錢要飛了嗎?可他之前和經理有過一個條約,他允諾要是他叫一個金主對他不滿意了,就把之前賺的錢分三成給經理。這才叫經理安心答應他的各種要求。 他放狠話的時候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有被拒絕的一天。 不行!他現在要是走了,失去的可不是一個金主,是前面所有金主們給的三成份的錢??!財奴震怒。 簡池正拼命在腦中想著自己要做些什么去挽留這個想趕自己走的金主5號呢。 門外忽然又進來一個。 是個和簡池差不多身材的男生,不過個頭要比簡池高一些。 等他走近時,簡池才發現他的穿著異常大膽。外面是一套銀灰色的筆挺西裝上衣和西褲,西裝大敞著,他里面什么都沒穿!哦,不,還是穿了一點東西的。很小的一片黑色皮質的方片遮住了小腹處,上端靠著一根皮帶穿過肩膀、松松垮垮地吊著,簡池都擔心他剛剛一路走來竟然沒把這一片黑皮弄掉了。 那男生一走近,看見了簡池,原本微笑的臉立刻就黑了,急急詢問:“季先生,今天的模特不是我嗎?您怎么還找了一個呢?你看他那細小的瘦弱身材,哪能和我這種專業模特比?!?/br> 說著,他故意把西裝上衣往下一滑,那外衣便掛在了手肘處,一大片蜜色肌膚就露了出來。 原來他才是哪個模特啊…… 難怪身上都是漂亮的肌rou。簡池又在心里暗暗對比起來:發現自己確實就是個軟嫩的白斬雞身材,雖然沒有贅rou,四肢皮膚也很緊致,可完全沒有這種肌理分明、線條流暢的肌rou做依托。大藝術家要畫畫應該都是喜歡這種身材好的模特吧。 也怪自己倒霉,竟然和他撞了一天來,人家藝術家肯定一心要模特繼續畫畫…… 就是心疼自己即將逝去的錢。 一時間,簡池臉上神色復雜,短短數秒就變了無數表情,異常生動靈活。 他沒發現,剛剛的季琛一直在觀察他。 男模特見簡池被他一說完全不敢回話,對自己更有信心了,他完全把簡池當做了對家來搶生意的同行。 仔細打量了簡池一會,細胳膊細腿的,穿衣服撐不起來,脫衣服身材難看。自己不是穩贏? 一時得意,男模特微微低頭俯視簡池,壓低聲音:“和我搶生意?打沒打聽過這片兒的生意都是找我當模特的?識相的話趕緊走,不然哥叫你在模特這行干不下去!” 簡池傻了,他剛想解釋自己不是來搶生意的模特,他……他是來賣身的啊。 可他被嚇懵之后,露出了怯懦受驚的可愛表情。 季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狂熱地看向他。 找到了……就是這種感覺。 脆弱又美麗,像是一折就碎,可又堅韌無比。他想畫的東西……在這個少年無意間的神情和動作里,捕捉到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靈感迸發,可以立刻畫上十個小時。 現在,立刻,馬上就可以開始! “你走,他留下?!?/br> 男人開口道。 男模特得意地在胸前環起手臂,微微揚起下巴,沖簡池一點:“聽見沒,趕緊走?!?/br> 簡池有些難過,委屈地咬了咬唇,提腳準備離開。 畫家有些不滿,微微提高聲音:“不是說你,后來的那個金剛芭比,你走?!?/br> 男模特不敢置信地扭頭,指了指自己的臉,夸張叫道:“你說什么?你說的金剛芭比是誰?你在說我?!” 他氣得腦袋都要炸了,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質疑他的職業素養!他完全顧不得眼前這個人是琳姐交代的不可得罪的大老板:“我可是專業的,你竟然叫我走?留下那么個玩意兒?他什么身材,就能當模特?!?/br> 男模特氣得口不擇言,逼問簡池:“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沒見過你?你們倆聯合耍我??” 畫家怕自己好不容易來的靈感要飛走了,催促他快走,少廢話。 “看你照片長挺漂亮的,誰知道你脫了衣服竟然——”他話語戛然而止,目光略帶嫌棄地看向男模特那身肌rou。 簡池心里咋舌:他還挺喜歡那人的身材的,不夸張,筋rou有度,是挺標準的身材了,沒想到畫家這么嚴苛??? 男模特摔門而出,只剩簡池和畫家兩個人。 簡池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他只有賣自己的經驗,并不會當模特啊。 但是他又慶幸,自己的錢保住了。 心情大起大落,他想著今天不管干什么,他都不會反對這個金財主的。 這么想著,他看向金主的目光就有些暗含期待了。 誰知季琛忽然揚聲:“不。不對,不是這個表情?!碑嫾矣行┙辜钡刈邅碜呷?,他現在很急迫,他想立刻動筆,可簡池忽然又出了岔子。 他努力和堅持表達自己希望他表現出剛剛那種有些害怕、有些無辜,但又、但又……他不知道怎么和簡池形容。 簡池看著愈發暴躁起來的金主,心里也有些急:“我、我聽不太懂,你……你可以舉個例子嗎?” 季?。骸跋胂肽愫ε?、卻又絕對不能叫他發生的事情?!?/br> 簡池秒懂,他想到自己剛剛差一點點就失去三成的錢,表情一下子就哀傷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但是不要太過,收一點?!?/br> “再多一點羞澀,不、不不不!不是這樣!過了!” 這個金主一旦進入自己的領域里,就只剩下自己的情感,完全不會照顧他人的情緒。 簡池每次都差一點點能達到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次數罵多了,他心里也有些委屈了。他明明就是個頭牌,非要強摁著他的頭干模特的事情,他哪里會嘛…… 季琛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他就找不到剛剛的感覺了。 大腦飛速運轉著,他想起這個是來賣的鴨子。 “你把衣服脫了?!?/br> 簡池愣住了,什么?脫衣服……他雖然不太理解,但還是照做了。 季琛嫌棄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直接把他的衣服撕了。 “我、我的衣服……”簡池有些心痛,每次見新的金主他都會買件新衣服,這件還挺貴的呢…… “回頭加錢?!奔捐±淅湔f道,“對,就要這樣,保持這個感覺?!?/br> 畫家扶住這具白嫩富有美感的rou體,將他輕輕地往下放,叫簡池自己先靠著,然后他去拿了一大捧艷色玫瑰,一瓣瓣扯下堆在簡池身側,還有些花瓣落在了白皙肌膚上。 輕飄飄地落下,惹起一絲癢意。 雪色和緋紅交織,顏色一下子就靡麗起來。 畫家為了更好的創作,這間房子里做了很多設計。 他打開一個開關,簡池旁邊的地板立刻就變成水面一般,簡池眼前一昏——天、天哪,他怕水…… 他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水面,這東西模擬得極其真實,隱隱還配有汨汨水聲,那水波好像還在輕輕地晃蕩著。 沉溺在自己世界里的畫家滿心只有自己想表達的畫面,他猛地拎起簡池的上半身,將他身子往下折,整個人都像是要伏在那模擬的水面上是的。 簡池被迫和自己最怕的水面對面了,他甚至可以在上面看見自己清晰的倒影。 他有些暈眩,也有點想吐??伤幌氲轿逄柦鹬鬟€要加錢,他就把這些不適強忍著吞咽下去。 身后還有一個殘破的畫框,上面插著一些復古的枝蔓和各色花卉,簡池整個人就像是嵌在了畫框內。 “保持住?!?/br> 畫家說完之后就再也不去管簡池,自顧自地走到了畫板前開始潑墨創作。 他第一次畫的如此酣暢淋漓,一個下午的時間,那足有半墻大的畫幅上就出現了一個赤裸的少年。 他側身蜷著,雪玉般的rou體周圍是薄嫩秾艷的大片緋麗玫瑰花瓣,這團雪落在了梅花堆里,像是要被掩埋是的,可卻又有一種遮擋不住的艷麗之色。身后的破敗畫框像是一個枷鎖,將脆弱美麗的少年束縛著。他還垂著他修長的雪色頸子,低頭看著自己水中的倒影。雪白手指在水波上撥動著,那水面便晃蕩起瀲滟的光來,還有幾片紅色漂在水上,被風吹到了那白指旁。 有花瓣被碾碎,流出艷色汁液來,把那滑膩瑩潤的玉色都染上了一抹紅色,平添幾分靡麗。 他微微低著頭,眼神卻輕輕上挑,透出一絲不屈和堅韌來,叫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摧毀他…… 季琛發現自己沉睡著的性器忽然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