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市川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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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下在鶴田的嘴里發泄過后暫時放過了他,起身從亂丟的上衣里找打火機。鶴田也因此得到了喘息的空檔。而巖弘章洋在另一人的不做聲中抽出性器——并沒有結束,他只是把跪趴著的鶴田半摟半抱上了長凳,讓那雙無力地長腿夾著自己,緩緩進入。 雖然是面對面了,紅發青年卻并不愿正視被cao弄的對象,只是把目光落在對方的胸膛上,默默苦干。 “喂——” 鶴田隨著沖擊晃動,腦袋側著,聲音有氣無力?!拔艺f啊,小狗…”話還沒說完就被毫無章法的突然頂撞泯了音,半晌,才喘息著再次低聲道?!啊涯槻烈徊??!?/br> 巖弘正漫天亂飛的神智被這莫名的話拉扯回現實中,握著鶴田的腰,攻勢慢了下來。[…什么???] “眼淚…”鶴田覺得黏在臉上的、濕漉漉的頭發礙事極了,一點都不舒服,卻因為該死的領帶無法動作。但與砸落在赤裸胸膛上的水滴兩相比較,被束縛所帶來的煩躁都只能算毛毛雨了。 那張潮濕的臉上,已經分不清布著的究竟是汗水還是眼淚,狼狽地讓人無法不為之發笑,可嘲意到了嘴邊,卻怎么也凝實不起來。 …為什么這種人流下的眼淚,總是這樣guntang啊。 巖弘懵懵的停下動作,胡亂抹了把臉,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樣。 [他看到的,就是我這幅可笑的樣子嗎。]連被看到這不堪而該有的惱羞成怒的的心情都無力涌現,明明是體驗著無與倫比的歡愉,被鶴田賦予了性愛意義上‘成人’的青年,卻在身體的快感中品嘗到了苦澀。 “…啊。你夾太緊,把我搞痛了?!彼餍园蜒鼈鹊拈L腿架在肩上,紅發青年俯身再次挺動,悶悶地說。 還能感受到眼角殘存著的令人羞恥的潮意,但——他不會再掉眼淚了。巖弘章洋強迫自己忘卻縈繞心頭的空落,惡狠狠的想著。這次,他把鶴田側著的臉扭了過來,直視著那雙在眼尾春潮的比襯下尤為黑冷的眼睛,賣力挺動。 “我到學校了?!笔写ㄐ幼訉﹄娫捘沁叺娜四坏?。 “我看到你了——”不等對方話音落下便結束了通訊。溫婉的面孔上掛著的,是與剛才面對黑川時截然不同的冰冷。 高跟鞋踩擊大理石的硬脆聲逐漸清晰,節奏急促。女人手里拿著手機,朝市川杏子直直走來。 兩張乍看起來毫無相同之處、仔細琢磨卻又好像眉眼重疊的面容彼此相對,更成熟的那張臉上帶著的是愧疚與憂心,線條稚嫩一些的臉上表情卻極為冷硬。 “杏子…”女人好似無法承受些什么似的,艱難張口?!拔摇液鼙??!?/br> 市川杏子的眼梢掛著譏嘲,并沒有對這話做出回應,反而瞟了眼她手腕上的寶石手鏈。那里原本該是一條珍珠手鏈,作為見證了一切糟糕、但仍舊不屈的‘愛情’的象征。此刻已經沒有了?!八浴阋詾榈膼矍橐矝]那么堅不可摧,是吧——jiejie?” 女人…市川真弓用力閉了閉眼睛,她不知該如何面對meimei的敵意——在她自私的、以追逐愛情的高尚名義,把幼妹獨自拋下,留在那個苛刻冰冷、充滿利益的地方之后。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杏子眼神停留過的那串手鏈,仿佛想從友人贈予的禮物那里汲取出一些熱意和勇氣來。 “如果你真的…”她想說,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我幫你,幫你逃離那雙凝視著她們,如同看待貨物的、審視的眼睛。但這樣的話,卻無法說出口。市川真弓明白自己在meimei那里已經毫無信譽,她在杏子那里,只是一個虛偽懦弱的小人,是一個背叛者。 市川杏子仿佛知道她想說什么——這是當然,她們曾經親密無間。于是用嗤笑鄙棄了她的猶豫和虛偽。 “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樣子吧,看著真是倒足了胃口?!笔写ㄐ幼硬荒偷?。 不過想到了什么,她頓了頓,還是問道?!澳阍谶@里…有遇到過一個叫做鶴田佑的學生嗎?!?/br> “…誰?”市川真弓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但又摸不到源處。 看她迷茫的樣子,市川杏子已經覺得自己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但明明黑川慎司就在這所學校,那鶴田他… 想了想,她還是忍住對這個女人的厭惡,生硬的重復?!苞Q田佑?!?/br> “很特別…白金發色?!毕氲侥莻€無聲無息消失了的人,市川杏子的心中仍然充滿著不甘和羞怒,但在漫長的分別里,那羞怒似乎都成了養料,飼養茁長了她一定要得到那個人的欲望。 […好像…]提到發色,市川真弓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天的混亂,和即使在極度的混亂中,她回過頭,映入眼中的,白金頭發、臉上掛著奇異笑意的俊美青年。 “…沒有,沒遇到過?!弊罱K,市川真弓這樣回答了meimei。 她清楚地知道市川杏子的本性。與用強硬干練的外殼作偽裝的自己不同,在柔順的表象下,杏子有著的是與之截然相反的內里,執拗、冷酷——甚至于癲狂,時刻準備破土而出。這種陰影之下的危險或許也是催促她逃離的原因之一——但不論如何構畫,都不能掩蓋她自身背叛的本質。 [希望meimei好好的。]這是一個懦弱者的偽善,即使她明白自己定義的‘好’對杏子來說是可笑的。 但仍然抱著這樣可笑的期盼。 哪怕明知是徒勞,市川真弓仍下意識拒絕著杏子和那個青年的相遇。 [會發生不妙的事情。]直覺這樣叫囂著。 那種曾屬于兩姐妹的奇特感應在這一刻仿佛完全失靈,市川杏子對女人鎮定面孔下的惶恐一無所知,她對預料中的回答并不太過失望。她堅信,只要抓住黑川慎司這條線索,就一定能與那人重逢。 “父親…父親他…”市川真弓讀懂了meimei表情的含義,卻也知道,攔一個有心在黑夜里尋找月亮的人,無異于癡人說夢。她只能心驚rou跳的看著,甚至在慌亂中囁嚅出不該提的人。 果不其然,聽到這兩個字,市川杏子擲過來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哈!”市川杏子看著jiejie發出一聲冷笑,她知道自己轉校就是那個男人已經做出決定的信號,但作為被即將出手的貨物,她甚至連對方是誰都沒有資格提前知道?!笆钦l?”她逼問道,聲音尖銳?!八盐屹u給誰?” 諷刺的是,深深明白那個男人將女兒的貞潔作為重要籌碼之一,而不惜自導自演一場慘烈戲碼,最終隨‘救美’的‘英雄’因‘愛’逃離出天平的市川真弓,卻從那朵以丈夫為天的菟絲花嘴里得知了meimei的命運。 當時聽聞,只有對父親和所謂的‘母親’的惡心怒火,以及對meimei的擔憂和痛悔。然而這一刻,想到那個名字,市川真弓卻感到一陣戰栗—— 可事已至此。 “…鶴田…”女人咬著牙,面對meimei陡然瞪大的眼睛,艱難道:“——鶴田惠士?!?/br> 她悲哀而無措的望著自己的meimei,如同一個敏銳的嗅到了不妙氣息,卻束手無策,只能等待著既定齒輪的絞合,無聲哀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