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出軌婚禮新郎,鬧洞房用大jiba與新娘撩sao,晚上艸新郎的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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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出軌婚禮新郎,鬧洞房用大jiba與新娘撩sao,晚上艸新郎的后xue 尤徽一開朋友圈,發現群里都在發祝賀消息,講新婚快樂的。原來是導師手下的一個研究生師兄要結婚了,這個師兄尤徽也認識,也見過他的雙性男友,竟然這么快就結婚了。 尤徽也在微信上發了消息恭喜。 師兄名字叫單晨,回了他一個表情。聊天記錄往上翻,都是他從前和單晨曖昧的記錄,你來我往,尤徽記得單晨也是個高手,挺喜歡吊著人的,最后尤徽嫌煩了,沒耐心陪他玩曖昧游戲,所以兩人也沒有上床。 尤徽問他:“打算邀請我嗎?” 單晨說:“不然呢,你一定得來?!?/br> 尤徽嗯了一聲,說:“我帶我男友一起去?!?/br> 白恒曉聽到這個消息也沒什么異議,陪男友出席婚禮他還挺有興趣的,他不是很經常能見男友的同學,借此機會也想了解一下男友最近的生活,畢竟白恒曉最近一直忙于約炮zuoai,有點忽略了尤徽,當然他也不知道男友正在做一樣的事情。 婚禮在周末辦,尤徽起了個早,先是和新郎單晨通了個電話道喜。 他問:“接到新娘了嗎?” “快了,在路上,”單晨回答,“你快到了?” “嗯?!?/br> “我們也是好久沒見了?!?/br> “待會就見到了,”尤徽笑,“怎么了?” “沒什么……本來我們的關系可以更親近一點呢。對了,你結婚的時候,也一定要請我?!眴纬空f,“會不會到時候你的賓客都坐不下?” “哪個,坐,還是做?”尤徽開了個玩笑,“就這樣吧,我準備出發了?!?/br> 像單晨這樣的人,今天結婚還能和尤徽撩sao,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在婚禮上睡新郎應該挺刺激的。尤徽不反感和他曖昧。 白恒曉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了,穿得很干凈整潔。 他說:“你師兄是個什么樣的人?” “男的,”尤徽回答,“就那樣唄?!?/br> 白恒曉卻在思春,心想不知道新郎帥不帥大不大。 情侶兩個倒是琢磨上了同一個人。 不過白恒曉那是隨便想想,畢竟和那位師兄不認識。 到了婚禮現場,他見到了新郎單晨,正在門邊迎客,模樣還算英俊,個子也很高,白恒曉粗略掃了眼,閱人無數的他判斷對方大概率是個0.5,那么可能不太好睡了。單晨見到他們情侶倆,非常熱情地走上前。 “這位就是弟妹了吧?”單晨看著眼前漂亮的美少年,覺得尤徽確實眼光不錯。 尤徽和他寒暄了幾句就坐到了賓客席位上。這時候新娘羅洛也出來了,尤徽之前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在夜店,羅洛抱著一個猛男的下半身給對方koujiao,看深喉的姿勢是十分熟練,第二次見面是在學校里,單晨向尤徽介紹自己的男友羅洛。 羅洛長相甜美可人,典型的雙性人外表,但是說來也是微妙,算算日子羅洛給男人koujiao的時候也是單晨的男友,說明兩人是各玩各的,或者羅洛出軌。 尤徽端了杯酒和他聊天,說著說著就和羅洛提起了當初夜店的事情:“我在夜店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koujiao的功夫練得很好?!?/br> 羅洛聽了這話,卻也只是勾起唇角,不承認也不否認:“是嗎?真巧啊?!?/br> “單晨知道你在外面這么玩嗎?” “你猜?!?/br> “那就是不知道了?!庇然招α诵?,朝自己的男友走去。 到了婚禮開始的時候,一對新人互相在神父面前宣誓愛對方不離不棄,尤徽覺得有點好笑,轉念一想又認為不能胡亂評價,這個年紀就結婚,他們也許是真有感情。但這并不妨礙尤徽的約炮事業。安頓好了自己的小男友,尤徽隨著一群同學去鬧洞房。 新娘穿著大裙擺的白色婚紗,坐在床邊,笑嘻嘻看著他的丈夫被其他人打趣開黃腔。 尤徽和其他人給單晨倒酒,一杯一杯地倒。 有幾個直男不懷好意地問:“今晚打算做幾次?嫂子,他做不到七次就趕出去讓我來啊?!?/br> 羅洛掩著嘴笑,沒有吱聲。 大家說歸說也只是開玩笑。單晨喝了不少,因為頭暈被妻子羅洛抱在了隔壁房間,等他回到剛才的房間時,發現尤徽還沒走。 尤徽身材高大健壯,模樣也十分英俊。 當初在夜店見到尤徽的時候,他就很想和這個男人發生點什么了。 羅洛故作驚訝:“你還沒走呀?” “這不是在等嫂子嗎?”尤徽關上門,走到床邊坐下。 “等我做什么?” “我看到嫂子穿婚紗就硬了……嫂子是不是也是?” 尤徽拉過羅洛的手,放在自己褲襠上。 羅洛感受到了手里大jiba的熱度,隔著褲子,也能體會到這個東西的尺寸之大。 他說:“我沒有?!?/br> “真的?我不信,除非嫂子讓我看看?!?/br> “才不要……” 尤徽因為興奮,干脆就把人抱在了懷里,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羅洛半推半就,說著不要討厭,卻沒從他腿上挪開。尤徽的手伸進了他的裙底,抹了一把,嘖嘖道:“奇怪了,嫂子下面怎么是濕的?” “你摸哪兒呢……嗯……” “嫂子,你也摸摸我的jiba?!?/br> 羅洛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伸手解開尤徽的褲子,放出了那根大jiba,熟練地擼動起來。 尤徽很享受,一個今天結婚的新娘,正在為他手yin。 他還是覺得不夠,又說:“嫂子,你能不能用嘴含一含我的jiba?就當練習了,反正待會你也要舔單晨師兄的jiba?!?/br> 羅洛聽他提到丈夫,一陣心跳。 外面的賓客還在吃吃喝喝,而他卻和別的男人在這兒偷情。 …… 兩分鐘后。 尤徽站在床邊,狠狠地cao著跪在他腳邊穿婚紗的新娘,粗大的jiba不斷地在他嘴里進進出出,整個房間里都是濕潤的水聲和兩人粗重的呻吟,看得出來羅洛也非常興奮激動,每次吞吐男人yinjing都是深喉,整個臉都紅了,眼睛也都是窒息導致的生理性淚水,兩頰凹下去盡力地吸吮男人的大jiba。 “嫂子,你給單晨師兄koujiao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賣力吧?” “就那么喜歡我的jiba嗎?” “太sao了,嫂子,你的嘴巴好會舔,也不知道吃過多少男人的jingye了……” 將近半個小時之后,這場偷情才結束了。 新娘咽下了嘴里所有的jingye。 和他偷情的男人,正坐在床上掀開他的裙子玩弄濕潤的xiaoxue,手指插在里面摳挖著,新娘嬌喘連連,靠在他身上自己揉奶自慰。 “啊……嗯……別插了啊……” 男人意猶未盡地問:“要不要我們在這里做一次?” 羅洛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新婚之夜,他還是想和自己丈夫上床。 …… 賓客漸漸散了。尤徽回到大廳,告訴男友白恒曉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做,陪同學們鬧洞房什么的,白恒曉不疑有他:“你們也別太鬧過分了?!?/br> 尤徽說:“不會的?!?/br> 只是鬧鬧新人們的小逼而已。 也因為想趁著男友不在約炮,白恒曉就自己打車走了。 “??!……嗯……啊……老公……好深啊……” 尤徽來到了新人們的房間門口,不出意料聽到了曖昧的呻吟聲。門沒有關上,他看見單晨的背影——站在穿著婚紗的羅洛的腿間,前后晃著腰在cao他的新娘。尤徽看著那雙腿,細長瑩白地架在單晨肩膀上,被頂得一晃一晃的。當然他看的重點還是單晨的屁股,正在做運動所以繃得很緊。 尤徽想掰開他的屁股狠狠干進去。 尤徽大概在門口待了五六分鐘左右,就聽到里面結束了,單晨長長地嘆了口氣,停下了動作,羅洛的呻吟也停止了。 他們似乎在說什么話,尤徽等得沒有耐心了,翻開通訊錄給單晨打了一個電話,單晨連忙接了,尤徽說:“昨天的實驗有點事情?!?/br> 單晨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是還是裝出一副憂慮的樣子向自己的妻子道歉,說自己現在得出去一趟。 羅洛的腿還張開著,身上的婚紗半遮半露,本來想再來一次的,但丈夫都這樣說了,他只能應了聲好吧。 單晨匆匆穿好了褲子往外走,一轉頭就在走廊盡頭看見了今晚的主角尤徽。 尤徽笑了笑:“剛完事?” 單晨抹了把臉,說:“這里有個房間?!?/br> 兩人進了房間,也不廢話。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們這樣的偷情組合也一樣。 單晨脫掉了剛剛才穿上的褲子,跪在了床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在他上半身還穿著襯衫和領結,從新郎變成了蕩婦。 尤徽也脫掉了褲子。 他扶著自己的jiba,對準了單晨自己主動掰開的大屁股,狠狠頂了進去。 “??!……”單晨大叫了一聲,緊緊攥住了床單,“好爽!你的jiba也太粗了,啊……好深啊……等一下……” 他身后的男人已經不管不顧地瘋狂cao干了起來。 這個衣冠楚楚的新郎,在新婚之夜拋下自己的妻子,撅著屁股在自己胯下發sao,對尤徽來說是莫大的滿足。他的jiba頓時更堅硬,拽著單晨的兩條手臂,好似騎馬似的狠狠騎在他后面的saoxue里用力頂撞。 單晨也是爽得白眼直翻,嘴巴邊上流出了口水,啊啊啊地亂叫著,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正和別人偷情,一個新郎被另一個男人cao到xue口大張流水。房間里充斥著啪啪啪啪的聲音,剛剛單晨和自己老婆zuoai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激烈。他不禁大聲呻吟起來:“嗯啊……受不了了,要被cao死了……啊……我和我老婆zuoai都沒有這么爽……天啊……” 尤徽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因為你就是個賤貨?!碑斎荒憷掀乓彩?。 這邊激烈地偷情著,羅洛那兒也沒有閑著。 他張著腿,xiaoxue里還含著丈夫的jingye,卻也十分欲求不滿。 剛剛他甚至還沒高潮。 而且丈夫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闖了進來。 看見床上赤裸著下半身的新娘,男人眼前一亮。 …… “哦……好爽……哥哥,你繼續……??!……要高潮了!……” 穿著婚紗的雙性人騎在了醉酒的男人身上,裙擺下的sao逼正不斷饑渴地上下吞吐男人的大jiba,這個男人是誰他根本不知道。剛才男人闖進來二話不說就往他身上撲,揉著他的大奶子和saoxue,他半推半就地和男人上了床。 羅洛心想自己實在太饑渴了,這時候可是新婚之夜,他卻騎在另一個陌生男人的jiba上高潮迭起,爽得啊啊亂叫。 男人也十分興奮,喝醉了還能cao新娘的小逼,不斷地挺著腰頂他的xiaoxue:“你里面好緊,好多水!……” 婚紗被撕開了,新娘露出了兩顆奶子,搖搖晃晃地被頂著蕩漾乳波,男人含住了一個乳尖嘖嘖吸吮。 他說:“嫂子,我們剛才不就說了,如果單晨不能一夜七次,就我們進來幫嫂子爽爽嘛……” 原來是老公的同學! 羅洛大聲叫了一聲,xiaoxue里噴出了一股yin水,他被cao到了高潮。 接著,男人將他按在身下,激烈地cao干著,yin水四濺,只見他一邊cao一邊給不知道誰打電話說:“你們快過來鬧洞房,新娘的sao逼水多逼緊……奶子還大!……”